百度小说网 www.baidubo.org,最快更新一觉醒来我回到了学生时代 !
皮皮站起身,对着妹妹做了个恭敬的请。妹妹却坐在我旁边,同时把皮皮也拉到另一侧。这俩美女的就一左一右靠在我肩上。
妹妹:“哥哥感谢我吧,不远处碰到了同学,就是班上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如果我不过来,也许明天他们指不定怎么传呢”
皮皮:“你看吧,当你有难的时候,我和妹妹都会主动来帮助你”
我一左一右,勾住两位‘妹妹’的脸,各亲了一下。“谢谢你们”
……
那些坏同学看到这个场面,估计也不会多想什么。谁能有多么大的魅力,能同时左拥右抱?而且两位还不吃醋?第二天的辩论会,是皮皮代替我。其实我上也是一样,因为我和皮皮相比于同学,有着更多的知识储备,相比于老师,更懂得套路。哦对了,这次辩论的议题是,大漂亮和天朝的政治制度那个更好。同学们只会从书本角度阐述观点,而皮皮却从我们读过的课外读本阐述故事,从而引发讨论话题,对人性和责任的角度进行探究,这些都是前一世我们俩经常讨论的事情。从某种意义来讲,我心中所想借着皮皮的嘴说出来了。
不过辩论会上,正反双方真是阴盛阳衰。这边三位全是女士,那边三位有两位男生。这并不意外,初中的这种活动全是女生参加,唯一男生参与的是运动会,因为限定性别。
期末考试很快降临,这一次我改变了以往自傲的态度,坚持不提前交卷。或许老天眷顾,或者皮皮和妹妹的均衡光环,把我的霉运均衡了一些。这次期末第一集团与第二集团的差距变小了,第一集团内部排名重新洗牌,皮皮取代我占据第一名,我落到了第一集团的末尾。还好,相比前世的大起大落,这个结果已经很不错了。我这么想,但是其他人不这么想啊。
在学校,你觉得第一名难过,还是最后一名难过?从某种意义来说,最后一名是被放弃的主,是偶然考个满分都会被当做作弊的主,是成绩逐渐提升都会被老师口口称赞的主。反观第一名,它已经是第一名了,少考个三五分,会被认为你不认真对待,少考个三五十分那就是请家长警告。就好像第一名必须永远是第一名,就应该是第一名一样。
拿到成绩之后也就放寒假了,最后一天,最后一节结束后,我被童瞳叫进办公室,我知道可能会遭到训斥。
童瞳的性格很温柔,这些年我从没见过她凶恶的样子,娶回来过日子一定很幸福。“这次期末你的成绩下降了一丢丢,是因为大姨夫的原因吗”?
我:“是的,我已经在很努力的调整自己,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童瞳:“如果,没有调整好,是不是就一泻千里了”?
我:“是这个意思”,一般来说,这种被叫办公室,都是老师坐着,教训低着头站着的学生。从我进门之后,童瞳也给我搬了个椅子,我们俩就这么平视的坐着。你也可以说,童瞳最见不得人的一面我都看过,所以她在我面前装严肃,我只会觉得好笑。
童瞳:“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你难过,你能吐露一下心声吗”?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说,前世的事情我打算烂在肚里,不再提起。想要说出来也必须找个合理的借口以及渠道。
我:“前天的一场梦,直接让我破防了”
童瞳捂着嘴:“一场梦啊……你还真是个性情中人”
我:“老师,你不知道,我侍寝的时候,经常与皮皮同步做梦,醒来交流梦的内容都是相同的,只是角度不同,就好像我们的梦境是穿越到另一个世界一样”
童瞳托着腮,一脸微笑的在听我讲故事。
我:“然而这次的梦只有我自己,我是独生子,也许是走霉运吧,高二的第一学期期末成绩下降,整个假期都在父母老师的指责中度过,第二学期分班之后,班主任换成向老师,我就被丢到角落了,你懂吗?就是那种被抛弃的感觉。这个学期成绩继续下降,得来的不是家人的理解,而是指责。这个梦境只有我自己,所以没有皮皮、妹妹、海华姐这些人。四大才子倒是还在,只不过他们变成了取笑我的对象。我自己就像掉入了深渊,无人帮助,最信任的家人还向我投掷石块,在梦里我痛恨所有人,开始交白卷,开始逃课,后来也不记得怎样了。醒来的时候我努力的寻找梦境记忆中皮皮的影子,却一点都找不到。皮皮醒来后也告诉我,她也做了个类似的梦,内容已经不记得了,唯一能记住的是梦中没有我”。
童瞳:“我懂了,你的青春期到了。借这个三周的寒假调整心态吧,我知道你回家可能会遭到父母的指责,别怕,老师这里是你的避风港,我不介意你们三个跑来我这里借宿,但是你要给我做饭”
我:“童瞳,过年了你不回家吗”?
童瞳摇摇头:“我哪里还有家,上大学时候父母离婚,因为父亲有外遇,他给我和母亲留下的就是那套房子,没过多久母亲车祸去世了,父亲就再没出现。你知道公交车坠山这件事吗”?
我一下子想起几年前,往返于市区与小县城的公交车发生了一起坠山的事故,因为没有破窗锤,大家无法逃生,最后全部殒命。打这之后,所有公交车都配备了破窗锤,并且限速行驶。
我点点头,“这个事故轰动了整个县城”
童瞳:“这些年我最痛苦的就是过年,因为只剩我自己了。我大学的成绩很好,本来可以保研的,但是因为没有生活来源,继续上学就非常奢侈了,所以我选择参加工作”,说着眼泪就从眼角流下来了。2004年的纸巾那是非常奢侈的物品,办公室也没有。在这个场合,本来是老师教育学生的场合,却把老师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