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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武安侯已经有了心仪之人?
魏夫人不大高兴,那她岂不是白来了一趟,而且回去后,又得面对女儿的哭诉了。
要不…去瞧瞧那女人是谁?也好看看她闺女差在哪儿了。
行,就这么办!
魏夫人打定主意,悄咪咪摸过去,躲在一棵树后。
侯府的花园,花团锦簇,姹紫嫣红,一只只的蝴蝶飞舞,置身于其中的那两道身影,竟显得像仙子一般。
那两人,高大的是武安侯。在他身边,身影窈窕的,则是刚刚在笑的女人。
女人背对着她,她看不清楚那人的脸。
只听见武安侯对那女人道:“阿姐,这侯府如何?”
“很不错呀。”
孟昭歌看着花丛,心旷神怡:“王府的花没那么多,你这儿太漂亮了。”
元惊烈笑了笑:“侯府不止是我这儿,也是阿姐的家,阿姐想来,我随时恭候。”
两人说着话,便继续往前走。
“你如今被封了侯,更要当心朝中暗箭,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孟昭歌叮嘱他。
朝中,不少其他皇子的势力,都会紧盯着宇文练的错处。
而阿烈,他是宇文练举荐的,在别人看来,他当然是东宫的人。
元惊烈道:“我明白的,阿姐放心。”
孟昭歌温声:“我对你一直是放心的,只是忍不住嘱咐你这些。”
又顿了顿,忍不住问:“你会不觉得我很唠叨?”
她表情有点不自信,一双杏眸中写满了担忧。
元惊烈故意逗她:“恩…有时候……”
孟昭歌神情一僵。
却见他一瞬间变了脸,笑逐颜开地道:“怎么会!阿姐不要胡思乱想,我这辈子都不会觉得你唠叨。”
孟昭歌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这小子。”
她转过了身去。
藏在树后的魏夫人终于看到了她的脸。
年轻的女子脸上神情,带着娇嗔的余味。她冰肌玉骨,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那张脸,更是如谪仙般出尘绝世。
只这一眼,魏夫人就瞪大了眼睛。
这张脸,也太眼熟了。
“这不是……芍药吗?”她嘀咕着。
芍药是她还未出嫁时的侍女,聪慧机敏,很得她的心。
但后来,芍药莫名失踪。
这些年过去,她一直都没能再找到芍药的下落。
这姑娘……和芍药长得这么像,一定和芍药有些关系。
魏夫人想到这里,管不得其他了,心跳加速地从树后站了出去。
忽然多出来了个人,孟昭歌吓了一跳。
“谁?”
元惊烈立刻将她护在身后,锐利的眸盯着那陌生的身影。
“我…我是光禄大夫魏齐的夫人。”魏夫人看着那眼神,有点害怕,先报上家门。
元惊烈缓了缓面色,“原来是魏夫人,我今日陪伴家人,不得空,不是已经告知夫人,来日我将登门……”
“不!”魏夫人打断他,一双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孟昭歌。
“我有话要问这位姑娘。”
元惊烈一怔,而孟昭歌一样惊讶,顿了下,才礼貌地询问:“魏夫人,有什么话?”
好像不记得和魏家有什么来往。
不对,有个魏停风。
该不是魏停风在他娘面前说她坏话了?
而让孟昭歌意料之外的,是魏夫人脱口而出,问她道:“这位姑娘,你娘是谁?你能带我去见你娘吗?”
孟昭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这样问话,很突兀。
“我阿姐是明西将军府的二小姐,魏夫人难道没见过孟夫人吗?”元惊烈探究地看着她,先一步解释。
“明西将军府?那你岂不是荆王妃。”魏夫人恍然大悟:“原来是王妃娘娘,臣妇失礼了!”
“魏夫人,不必多礼。”
“娘娘见谅,方才我之所以有此一问,实在是娘娘和我一位故友,太像了。”
魏夫人看着她的脸,感慨万分:“若不说,我会以为你是我那故友的女儿。”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是吗?”孟昭歌内心闪过一个念头,追问:“夫人的故友是谁?”
“是我从前的一个侍女,叫芍药,后来失踪了,我也一直在找她。”魏夫人叹气:“不知她如今怎么样了。”
“她是何时失踪的?”
“十九年前,那是我出嫁的一年,所以记得很清楚。”
孟昭歌若有所思,她今年,刚好十八岁。
一个女子,还是美貌的女子,若是失踪,四周就必定危机四伏。
会不会,芍药失踪后,刚好遇见了孟庆云呢?
孟昭歌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觉得震惊。
可她却想起,自己从小就被说和母亲长得不像,越长大,就越不像。
除了她外,孟常宁却很像孟夫人,孟岁安的眉眼也随了孟夫人。
心中一旦埋下怀疑的种子,人就会拼命找证据佐证。
算算时间,那时孟常宁失踪,孟家盘算着再生一个孩子。偏偏孟夫人的身体,不适合再生产。
那孟夫人和孟庆云会不会就动了个心思,让另一个女人来生呢?
孟昭歌心头一震。
她脸色的变化,被元惊烈收入眼底。
“阿姐……”元惊烈轻唤一声,却见她没什么动静。
“魏夫人,我与阿姐还有些事,夫人若没什么事,便先请回府吧。”他看出孟昭歌的不对劲,下了逐客令。
魏夫人沉浸在惊讶中,也没怎么在乎自己被赶了,迟疑地点了点头,离开了武安侯府。
等只剩下孟昭歌与元惊烈两人,孟昭歌便抓住他的衣袖,“阿烈,我觉得不对,我……”
“阿姐,你别急,慢慢说。”元惊烈将她带到亭子下,给她倒了杯水。
孟昭歌没心情喝水,她心乱如麻。
“阿姐,你是被魏夫人那话影响了,难道你怀疑自己的身世?”元惊烈猜出了她的想法。
孟昭歌神情紧绷着,“从小到大,爹娘都待我十分冷淡,我宁愿相信他们不是我的生父生母。”
若是亲生,怎会次次下那样的毒手?
闻言,元惊烈也是有些惊讶,但很快,他就理解了。
若不是心中有疑虑,阿姐不至于为了那一句话,动这样的想法。
“这简单,我们可以试试。”
“怎么试?”孟昭歌狐疑。
元惊烈在她耳边,说出了自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