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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暮卿请求乜闲救救温承跃,乜闲欣然答应,在治疗过程中动了手脚,以牺牲温承跃寿命为代价替其解毒,却没有全部拔除,而是留了一丝在温承跃体内,下一次毒发,就是温承跃丧命之时。
温承跃死于乜闲的小心思之下。
第二世的皇上还是封了三位公主进行和亲,钱暮卿则利用温承跃成功逃过一劫,等三位无辜女子和亲之时,她已经成为承王的准王妃,在家待嫁。
成婚后,钱暮卿又吸引到比如高官之子,英勇善战的少年将军,江湖大侠,青年富商等等人物,利用他们的影响力,将温承跃并不完善的布局提前揭发,使得他不得不在没准备的情况下走上造反之路,名声差了一大截。
丁黟翻看剧情,结合温承跃的记忆,恨不得将绿茶女钱暮卿直接杀了。
“不能杀?”
“为什么,如此恶心的人,留着污染空气吗?”
“你忘了我提醒你的,这是话本形成的世界,话本世界有一个特点,里面有主角,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主角存在。”
“呸!”丁黟嗤笑,“幺幺,你就说吧,我在话本里是配角还是npc,诚实中,我受得住。”
幺幺:“……”就怕你受不住。
“温承跃在里面,不算配角,他是钱暮卿诸多男主之一,前期为钱暮卿这个主角送装备送人脉送权力的男主,不过英年早逝。钱暮卿在以后的时光中,多次对他进行怀念,引得其他男主吃醋不已,偷偷商量着要将温承跃挖出来鞭尸泄愤。”
“他们是不是直接做了?”
“……”幺幺沉默,这种沉默震耳欲聋。
丁黟脸色铁青,情不自禁骂道:“让这个女的怀念,简直就是作为人的耻辱。幺幺,不行,我忍不住,我现在就去把钱暮卿杀了算了,那种女人,不配和我活在同一个世界。”
幺幺急声阻止:“不可以,一一,杀掉钱暮卿话本世界就毁了,别乱来,你可以将她关起来,让她不碍着你,但决不能杀了她。一一,听话,你想任务失败吗?这可是关系你的身家性命。”
丁黟的脸,变了又变,川剧变脸都没有他能变。
最终,咬牙切齿选择对自己对友好的方式,“好吧,我听你的,暂时不杀她,直接将她腿打断关起来,我看她还能怎么办。实在不行,三天饿八顿,活着就行,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不要再劝。 ”
再劝他不干了。
这憋屈的活法,不要也罢。
说做就做,趁着天还没亮,想必钱暮卿还没起来,丁黟直接叫人去将钱暮卿绑起来,扔柴房去。有精力搞事,先饿她几顿再说,吃不饱看她还有没有精力闹。
“王爷,王爷,救命啊。”外面传来女子凄厉的叫喊声,丁黟无意去管,只是声音听着听着怎么会越来越近?
丁黟打开门,一团白影扑向他,同时发出尖锐的叫声。条件反射之下,丁黟抬腿出脚,一脚将白影踢飞出去。
白影高声尖叫,声音刺耳异常,在地上滚了两圈,屁事没有爬起来,爬起来跑向丁黟。
“王爷~~~”
卧~槽,惊呆了老铁,竟然是钱暮卿。
丁黟脑中迅速调出钱暮卿的资料,没说她是个武林高手啊,被他踢一脚,既然没事,还能跑能跳,声音高昂,中气十足。
“拦住她。”
退后几步,丁黟当即吩咐。钱暮卿不对劲,他坚决不能挨着她,怕被传染。
后面的发展就让丁黟震惊不已,震惊过后阵阵后怕。
只见钱暮卿边戚戚地喊着丁黟,边跌跌撞撞的绕过承王亲兵,继续朝丁黟扑过来。
丁黟大开眼界,要不是这些亲兵都是身经百战,跟着温承跃一路厮杀出来的精锐,忠心和执行力都是一流,丁黟还以为他们在玩什么游戏呢。
只见钱暮卿毫无章法闪躲,避开亲兵伸出来的手,亲兵也在奋力捉拿钱暮卿,可每次都抓不到。
丁黟作为局面人,看得清楚。每当钱暮卿要被抓住的时候,她总是会很玄幻的避开,或者是抓她的人出现这样那样的失误。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将她推向丁黟。
钱暮卿离丁黟越来越近,丁黟再次出腿如风,将人踢出院子。
上一世这个时候,温承跃因为毒素入侵,只能躺在床上。可谁叫现在控制这具身体的人是丁黟,一点小毒罢了,他受得住。
外面突然没了声音,丁黟觉得奇怪。
“去看看死了没有,没死拖到柴房去关起来。”
成七跑出去,过了好一会才进来,一副见鬼的样子。
“王爷,贼人哭得晕过去了,属下已经将其拖到柴房,十一和十二守在柴房外看着她。”
丁黟高傲的点点头,留下一句“注意警戒”,转身回到房间。,
成七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抓不住头脑,拖人时,他手放在钱暮卿腕部探了探,经脉晦涩,一丝内力也无,明显是一个普通人,她是怎么在他们的包围圈中靠近王爷?
又是怎么被王爷踢了两脚,毫发无损?
不对,成七突然想到什么,脸色惨白。
她是怎么混进他们队伍中的?
成七摸了摸胳膊上的伤,是上次遭遇刺杀时留下的,他们五六十位亲兵,随王爷一起回京,遭遇大大小小十来次刺杀,如今只剩下十几人。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是怎么放心一个陌生人靠近王爷,甚至王爷昏迷时,还放任此人和王爷独处一室?
成七越想越不对劲,将心中的疑惑和其他人一说,顿时,所有人都坐不住。
他们同时发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极其不对劲,他们像是被人魅惑一样,失掉警惕心,将王爷的安危放在一边,任由一个不怀好意的陌生人靠近。
成一发话:“都打起精神来,注意点周围情况,十一十二看着此人,不放过其一点不对劲的地方,离京城还有三百里,背后之人要想对王爷不利,这是其最后的机会。”
丁黟坐在窗前,把玩手中白瓷杯子,肩膀上的伤口被重新包扎过,屋子里弥漫着淡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