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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宝藏?子万当年不是破产了吗?哪里还留下宝藏?”容言恒连连否认。
‘砰——’唐婉惠一拳击打在容言恒的鼻梁骨上。
血红鲜血顺着容言恒的两个鼻孔流出。
他没能撑住,直接倒在地上昏过去。
“老公——”
“爸——”
路春珺跟容时两人撕心裂肺地叫喊道。
容诗苓听到动静,泪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
咸泪水混合着血腥气流入嘴里,是非一般的苦涩滋味。
“把他们俩丢出去。”
“留下容言恒跟容诗苓带走。”
“我就不信,萧龙战那个小废物能一直沉得住气不现身呢?”
唐婉惠被嫉妒冲昏头脑,她神色非常疯狂地说道。
林谦皱着眉头,他知道现在的唐婉惠已经失去理智。
不过他也没有那个劝说和阻拦的想法。
就站在旁侧,冷眼旁观着唐婉惠做事。
几个下属已经麻溜地将路春珺和容时两人丢出去,并把容言恒和容诗苓两人五花大绑。
唐婉惠似是不满意,手中缅刀又是一个十字刀花划过去,令容诗苓的脸血肉模糊到面目全非。
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
“先带回省会去。”
黑衣墨镜下属得令,将地上昏迷过去的容言恒和容诗苓两人扛起来。
就在这时——
‘砰——’
容家老宅客厅大门被直接踹飞。
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唐婉惠逆着光,好半天才看清楚,那站在门口的,正是她所心心念找寻的萧龙战。
“还以为你这废物当惯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了呢。”
“好久不见啊,我的好儿子,龙战。”
唐婉惠嘴角勾起轻蔑的笑容。
萧龙战面色冷寒。
尤其当他看到脸上血肉模糊的容诗苓时候,心中的愤怒已经达到极点。
他忍不住握紧拳头。
“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伤害诗菱和她的家人。”
话音落下,唐婉惠哈哈大笑起来。
“萧龙战,你凭什么跟我讲条件?”
“怎么?这苟延残喘地活了十年,还不够你学会夹着尾巴做人么?”
她笑声还没断,就见一道残影略过。
一旁的林谦骤然缩紧瞳孔。
只见唐婉惠那头酒红色的波浪卷长发,已经被懒腰折断。
待到萧龙战在她身后站定的时候,那一捧卷发才掉落在地面上。
现场安静到一片可怕。
萧龙战将两名黑衣墨镜保镖打晕在地上。
然后检查老丈人容言恒和老婆容诗苓的伤势。
“龙战...别来...会死的...你快走...”容诗苓口中念念有词。
听到老婆诗菱在为自己担忧,萧龙战心中一阵悔痛。
都是他的错,没能好好保护好诗菱。
萧龙战站起身,望向唐婉惠,他眼底尽是掩藏不住的怒火。
“唐婉惠,你,该死!”
“还有林谦,当年你背叛我父亲,你,也该死!”
萧龙战伸手指向唐婉惠二人,冷冷道。
唐婉惠被充满愤怒的萧龙战死死盯着,她身子有些不寒而栗。
但想到萧龙战十年前宛若一条丧家犬一样被他们追杀着。
唐婉惠劝自己稍稍镇静下来。
“萧龙战,你以为你是谁?你难不成还真能要我二人的性命?”
“林谦现在是东夏区的副帅,就连你劳资萧子万当年,都不及他的一根手指头,你还动他?敢动我?”
“还有,萧龙战,我父亲唐英龙是不是你杀的?”
唐婉惠眯起眼睛,紧盯着萧龙战。
“东夏区副帅又如何?”
“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萧龙战轻描淡写。
“唐英龙是我杀的,他也该死!”
“当年我萧家落败后,就是他带头侵吞我父亲的公司。”
唐婉惠得到萧龙战的亲口答复,她气到浑身发抖。
“给我开枪!”
她彻底失去理智,对着下属们吩咐。
一众黑衣墨镜保镖们举起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萧龙战。
然而只见萧龙战一挥,无数薄如蝉翼的刀刃向着周遭撒去。
那些黑衣保镖们持枪的右手被瞬间砍断,随着手枪一并掉落在地上。
容家老宅客厅内旋即响起哀嚎声。
唐婉惠跟林谦两人被吓得愣在原地。
“你!你是!你是北荒...”
林谦半句话卡在喉咙里面。
后面的话,他再也没有机会讲出。
他瞪大眼睛,身子朝后仰去。
脖颈处的大动脉鲜血如同泉涌般喷出。
林谦倒在地上,身体剧烈地起伏着,没两下的功夫,没了气息。
感受到脸上溅过来的温热鲜血,唐婉惠失神。
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显然不相信,林谦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干掉?
他可是勇者巅峰级别的高手,怎么会?
这才一个照面而已。
唐婉惠惊恐地瞪大眼睛,望向萧龙战。
她回想起林谦没有说完的话。
北荒吗?
难道!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唐婉惠心中升腾起。
是北荒主帅战龙!
就在半个月前,北荒主帅战龙重伤退役归隐。
能够一个照面就杀掉林谦的,除了他,还有谁?
萧龙战掏出一支华子,点燃,猛嘬一口吐出烟雾。
他朝着唐婉惠走过来,滚烫的烟头直接烙在她的脸上。
“这一下,是替诗菱。”
紧接着,烟头继续落在唐婉惠的手背上。
“这一下,是替我爸!”
“...”
疼痛,几乎将唐婉惠折磨地昏过去。
不过,她仍旧强行打起精神来。
她猜到萧龙战的身份,忽然疯癫大笑起来。
“我居然还是没有比过她啊。”
“你母亲可真厉害,把你父亲的心全部夺走就算了,还生出你这么个厉害的儿子来。”
“我输的可真是彻底。”
母亲?
萧龙战蹙起眉头。
他连母亲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
家里连他父亲和母亲的结婚照都没有。
从小到大,萧龙战都没有见过母亲的照片。
“我和你父亲结婚十八年,他从来都没有碰过我一根手指。”
“我受够了。”
“萧龙战,其实你母亲没有死。”
“当年,是她故意丢下你们父子二人离开的。”
“而十年前,萧家破产,还有你父亲的死,也都是一手造成的。”
“告诉你吧,当年是你母亲离开的时候,托我照顾你们父子的!”
“要不是她的嘱托,我会背叛子万嘛?”
“一切都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