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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呀!娘亲亲,是肉肉的味道呢!”顾晗小团子耸着小鼻子,到处找那引人的味道。
只是看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最后他在地上的盒子处停下。
顾晗眨巴着圆溜溜似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看着一旁的顾怀瑾,带着一丝骄矜与讨好,极为可爱的说“爹爹,这是什么呀?里面是好吃的肉肉么?”
“不···呃!是的,没错是好吃的肉肉。”顾怀瑾原本想说不是,里面没有什么。
只是,那几个小兔崽子此时都进了房间。
他要是继续说谎,说里面没有肉肉,那等下被拆穿就有点不好看了。
顾怀瑾看向努力憋笑的许慕浅,他不自在的摸摸鼻尖。
而后在小儿子的期待的目光下,把食盒端起来,拿出里面吃了一半油汪汪飘香四溢的红烧猪肘子。
“哇呜!哇呜!有肉肉,好吃的肉肉。”顾晗笑的见牙不见眼,挥舞着小手,兴奋的蹦跳着。
他看着进来的哥哥们,奶乎乎的喊道:“昭哥哥,明哥哥,哥哥,快来看呀,爹爹买了好吃的肉肉。”
许慕浅见着儿子这个没见过肉的样子,无奈的捂着额头。
顾晗哥俩年龄还太小,一直吃的都是简单的餐食。
皆是少油少盐,味道略微清淡的。
就是吃肉,也是白灼清炖吃些瘦肉丝。
他们是难得吃这样多油重口味,酱香味道浓郁的饭食,更何况是肉。
这次见着红烧的肘子,可不是馋的直流哈喇子。
算着时间两个小团子也将满两岁,适当吃些重口味也不是不可以。
“今天就吃些吧!”许慕浅见着围着肉的孩子们,笑着说着。
她在不开口,那小的就要上嘴啃了。
就连平日很镇定的大团子,也少见的偷咽口水。
可见是馋的紧了。
也是许慕浅管他们吃食管的紧了。
“诶!吃少些!”顾怀瑾站起身让开了位子,让四个小朋友围桌坐下。
可谢过爹娘的小朋友们在吃到肉后,那里还听什么‘吃少些’!
而且,顾昭还特意在他爹面前狠狠吃了一大口。
为什么说是特意,因为他发现了,这份肘子少了一半。
半份肘子!
买肘子不可能只买一半,那另一半去哪了?
只看他的父亲母亲嘴角的油渍就能知晓。
顾昭咽下第一口肉肉,看着同样大口吃肉的王明清,两人眼神碰撞。
示意着彼此心知肚明的话。
他们亲爱的父母亲在屋里偷吃肘子。
就这样在他爹顾怀瑾心疼的目光下,几个孩子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剩下的半只肘子吃了个干净。
这份肘子,最后在顾晗打了个饱嗝的声音中收尾。
“唉!”顾怀瑾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深深叹口气。
早知道他就骑马快些回府,早些回来了。
趁着几个小崽子还没下学。
这可好,好大一个肘子才吃了一小半。
可惜了!
他夫人肯定都没吃过瘾。
顾家这边吃肘子,另一顾府的男主人气愤难当。
因为,他新上任的管家不见了。
还裹挟着不少的银两。
这样是传出去,他侍郎府的脸面都丢尽了。
“去找,把那该死的李管家找到,找到后先打断他的腿!”顾怀瑞心里火气高涨。
他还从未被人如此戏耍。
近期他要给送礼,让李管家置办一些拿得出手的礼品。
因要送的人不少,所以要用的银钱数额也大。
顾怀瑞便把库里的钥匙暂交给李管家。
谁知,今日他想问问礼品的置办问题,一问之下才知晓,那李管家已经一整天未归。
只留下说是去办事,到了天黑也未归还。
顾怀瑞敏锐的感觉到不对,他派人到处寻找无果后,猛然想起自己的库房钥匙。
库房钥匙前两天给了管家,到现在还未收回。
要是······
顾怀瑞顾不上坐班一天带来的疲累,一刻也不敢休息,朝着库房走去。
见着库房门锁牢,他还无端的松了口气。
可是一想李管家有钥匙······
顾怀瑞让人砸掉铜锁,独自直接进入库房查看。
一看之下也还好。
库房里堆着不少的金银财帛,名贵字画也不再少数。
只是,这样看着始终是看不出少了什么。
想到什么顾怀瑞来到一处架子处,找到一本账本。
抖抖上面的灰尘,他被呛的咳嗽几声,用手扇打着空气里飘散的灰尘。
带烟尘散开,顾怀瑞便赶紧翻看账本。
只是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今日的账目出入。
顾怀瑞缩着眉头,阴郁的面孔在昏暗的灯火下显得分外瘆人。
为了搞清楚李管家今日的异常,顾怀瑞又继续翻找着账本。
很快,他在架子的一个盒子里找到。
一看就是新的。
顾怀瑞翻到最新的一页,便开始急速的阅读。
一千两···三千两···七千两···
一万两千两······
数来数去,顾怀瑞发现了整整两万三千两大额银票支出。
这是做什么了?
他让李管家置办礼品,就是买上极好的东西,一万两也用不完啊!
算来算去,最后气的顾怀瑞使劲儿的把账本砸在地上,又激起一片尘土。
种种情况看来,那个迟迟不归的李管家偷盗银票逃离。
这是把他顾怀瑞当冤大头了?
他堂堂一个现代人,竟然被一古人糊弄。
真是气煞他也!
等抓到那老家伙,一定要他老命!
要不然,他还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
自己可不是顾怀瑾那个傻蛋,做了那种事情,不但不惩罚还把人放了。
顾怀瑞心里满是气愤,想着捉到李管家要怎么狠狠折磨,以报糊弄之罪。
只不过,此时的李管家正在某处不见天日的暗牢里。
整个人被捆的如死猪一般,一点动弹不得。
而且,不止身上被捆,眼睛嘴巴皆被封住,只留下听觉。
看不到,说不出,对外界的感觉只有听觉,那种感觉可是很可怕的。
四周静悄悄,犹如世界上只剩自己一人。
李管家不时的‘呜呜’出声,扭动几下身体,只是始终无人回应。
他不知道自己在何处,身侧可有人。
那种惊恐的感觉,犹如蚁食一般。
今日,李管家怀揣巨款,偷偷摸摸的出门。
可是还未到与人相约的地方,便被人从身后打晕。
醒来就在这里。
他不知道是何人指使,心里也是越发的害怕难当。
一会想着自己会不会没命,一会儿又想着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