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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藩王相约着,一起走到宴席场地,并一同下跪给皇上祝寿:“臣弟祝愿皇上身体安泰,福泽万年,万寿无疆!”
端木启今天精气神不错,面容饱满容光焕发,他身着龙袍、头戴十二冕旒,憨厚的笑着抬手免礼道:“皇弟们不必多礼,快快请起,你们不远千里,长途跋涉来到皇都,为朕祝寿,朕深感欣慰,请诸位皇弟就坐吧。”
几个藩王,忙行礼谢过皇上,并命下人将给皇上的贺礼抬了上来。
皇上不太会表达,但看得出来,诸位藩王一一给他献礼贺寿,他是打心眼里高兴。
他如同一个吃到糖果的小孩般满足而幸福的笑着感谢各藩王道:“几位皇弟有心了,你们进献给朕的礼物,朕都很喜欢,多谢皇弟们的美意,你们快快入席吧!”
瑞阳王一直高傲的仰着头,挑衅的看着端木翎,雍王做和事佬,伸手做出邀请的手势,邀请各位藩王入座。
几位藩王互相谦让着都入了座,几个藩王刚坐下,一群彩衣飘飘的舞女,便踩着欢快的舞步一一入场,开始跳起了欢快的庆祝舞蹈。
几个藩王眼睛虽停留在舞女身上,但心思都不在舞蹈上,他们各自打着小算盘,紧盯着各自藩王以及端木翎和诸位大臣的一举一动。
很快一行红衣宫装的宫女们,便端着美酒佳肴给在场所有官员都摆上了菜肴和美酒。
觥光交错,鼓乐齐鸣,诸位大臣以及皇家贵族都沉浸在享乐中。
雍王见时机成熟了,便给苏忠涵递了个眼神,苏忠涵依然装出一副,久病不治的病弱模样,苏忠涵先前早已和雍王约定,由他动手解决了傻皇帝。
雍王原本也有些顾虑苏忠涵会中途给他使绊子,不怎么信任他,但临近皇帝寿宴之时,他安排要去解决傻皇帝的内应,忽然无故失踪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只能将此事交给苏忠涵去做了,他也只能在心中祈祷,苏忠涵和他是一条心的。
苏忠涵接受到雍王暗示,他给了雍王一个“放心吧!信我总没错”的坚定眼神。
雍王这才放下疑虑,决定信他一回。
然而苏忠涵早已和端木翎以及右相通过气,苏忠涵接受到雍王暗示,又暗自给两个太监比了个手势,然而这两个太监都是李堂安排在皇上身边的亲信,他们接受到信号,在皇上喝的酒水里下了假死药。
随后两人故意将做了手脚的酒水端给端木翎,示意他去给皇上敬酒。
端木翎装作毫不知情的,接过酒水,走到皇上下方,毕恭毕敬的下跪,给皇上敬酒道:“今日是皇上的寿诞,臣弟祝愿皇上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愿大启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场所有人看到这一幕,也赶忙下跪,恭贺道:“祝皇上身体安康,福禄双全,愿大启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憨憨的笑着,敞开手臂起身对众大臣道:“诸位爱卿平身,诸位爱卿所愿皆朕所愿,朕定会竭尽全力,当不负众望,朕要带领大启走向繁荣富强!”
端木翎顺势向皇上进献了美酒,端木启接过端木翎递过来的美酒,对诸位大臣道:“朕借此杯美酒,敬诸位爱卿一杯,愿众爱卿,平安喜乐,长命百岁!”
皇上说完,便仰头将美酒一饮而尽,皇上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只觉得胸闷气短,他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朱公公见此情形,忙惊呼着冲向皇上,他老泪纵横的抱着皇上,如同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老父亲般,哭喊着:“皇上!皇上!您怎么了!您醒一醒啊?来人呐,快喧太医!”
届时宴会上一片混乱,大臣们乱作一团,端木翎也装作毫不知情,一脸焦急的冲上去,还没接触到皇上就被禁卫军绑住了。
端木翎高呼着:“冤枉啊!冤枉啊!你们抓孤做什么?孤什么都不知道!那杯酒!一定是那杯酒有问题,孤是被陷害的,还请慎刑司为我做主啊!孤是清白的,请慎邢司彻查此事,还我清白!”
雍王见此情形,偷偷对苏忠涵竖起来大拇指,没想到这苏忠涵居然直接将此事直接嫁祸到端木翎身上了,他很欣慰,虽然表面上装作一副忧心皇上的样子,但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很快在场的御医,便上前为皇上诊治,而此太医也是李堂他们事先安排好的,他一番检查完毕,直接哭喊着跪在皇上身边不断磕头道:“皇上驾崩了!皇上驾崩了!”
端木翎装作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挣扎着不停的辩解着:“冤枉啊!我真的没有,我是被陷害的!
他说完便挣脱禁卫军,想去皇上身边查看清楚。
他刚挣脱禁卫军,可还没走两步,便被赶来的郭家军团团围住。
这时候瑞阳王一副胜券在握的,高昂着头,快步走上前,将此前他捡到的手帕,扔给众大臣过目。
为首的大臣们互相看了手绢上的内容,均做出一脸震惊的表情。
李堂带头第一个怒喷端木翎道:“好你个摄政王啊,枉我从前还以为,你已经改邪归正,愿意一心一意辅佐皇上了,却没想到你…你居然起了谋害皇上的心思,从前你怎么折腾我不管,但如今你居然毒害皇上,实在天理难容,今天老夫就要替天行道,来人呐!将这个罪大恶极的摄政王押入慎刑司,听候发落!”
瑞阳王原本想要利用众大臣的愤怒,直接带领众大臣当场杀了端木翎,却不想,被右相先一步控制了局面。
瑞阳王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他呵斥住欲将端木翎拖下去的禁卫军道:“慢!端木翎毒害皇上已证据确凿,按律应当就地正法!不止他还有他府邸里的所有人,都得一并处死,谋害皇上可是罪不容诛的大罪,右相为何不直接宣布行刑,为何要将他押入慎刑司?!怎么难道右相想保他不成?”
李堂不疾不徐娓娓道来:“瑞阳王有所不知,虽然看似此事已成定局,但大启律法规定,若有人触犯了谋逆大罪,必先交由慎刑司核实清楚事实,才能定罪处罚,不过在下还有一事好奇?方才闯入皇宫内院的好像是郭家军吧?怎么?这郭家军如果老夫没记错的话,不是都归顺于摄政王了吗?怎么如今却听从瑞阳王指挥了?瑞阳王手伸的可真长啊!怎么皇家的军队也听瑞阳王指挥了?”
瑞阳王面对质疑,丝毫不慌,他淡定的拿过那张写有端木翎字迹的手帕拿起来,义正辞严的道:“孤早已知晓摄政王预备谋反的事,所以早早联络郭家军,准备将其捉拿归案,我所做一切均是为了皇上,为了大启!绝无半点私心!”
李堂发出一连串讽刺的大笑声道:“哈哈哈,老夫没想到,瑞阳王还有如此幽默的一面呢?既然瑞阳王早已知晓此事为何不上报朝堂,不将此事告知慎刑司早做准备,为何要等到东窗事发这一刻,才带着国家军出来维护正义呢?”
此时在场大臣也都听出李堂的话外音,大臣一众哗然。
瑞阳王气愤难当,指着李堂大骂道:“你这老匹夫!我看你是真老糊涂了吧!明明谋害皇上的是摄政王,现在你却把矛头指向我,我一心一意千里迢迢赶到皇都,只为保护皇兄,你居然怀疑我的用心?我看你怕是早已被端木翎收买,成为他的坐下臣了吧!哼!这本就证据确凿的事,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难道我还能冤枉了摄政王不成?来人呐,众将士听令,摄政王端木翎谋害皇上其罪当诸,给我将端木翎就地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