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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的景致确实不错,杜蓝看到两人一直没有追上来,便也让齐贺停了车,四处看看,结果一耽误几人晚上没有赶进城,只能在镇子里落脚了。
“我们人多,店家说没有这么多房间,我想着也就是休息一晚,就直接要了个通铺。”杜蓝说道。
“行啊,总比在马车上挤着舒服。”沈书元也点点头。
只是晚上洗漱完,他蹭到戚许的耳边说了句:“今晚安慰不了你了,别偷偷哭……”
戚许看着悄声说完话,头也没回的沈书元,摇摇头。
几年不见,这次再见之后,清知的直白有时真的让他不知所措。
曾经他也想过,清知成亲了,会怎么和夫人相处,但不论怎么想,清知也不会这么的主动……
甚至还偶有调戏之意……
杜蓝看着通铺:“怎么分啊?”
“道人先选。”沈书元回身看他。
贤然道人皱眉说道:“那我……嗯……这样,你睡里面,我睡你边上,戚许睡我边上,然后是杜大人和齐贺。”
以齐贺的身份自然是让他睡在外侧,但这么分,总有点说不出的意味。
沈书元悄悄瞄了一眼戚许:你师父欺负我……
戚许摇摇头走上上前:“杜大人睡最里面,然后是清知,我,师父,齐贺,可以吗?”
贤然道人也不是真的想挤在他们中间,边点点头:“也行,就这么安排吧。”
通铺的床铺都很硬,早些年在县学,那时脑子里都是学习,哪里在乎这个,今晚躺下,沈书元就觉得有些不适了。
“有点硬!”看着不停翻身的沈书元,杜蓝出声说道。
“嗯,当年睡了那么久,此刻到有些不习惯了。”沈书元点点头。
“这就叫由奢入俭难。”杜蓝笑着摇摇头。
沈书元也笑了一下:“对付一晚,不过现在入夜了之后还真的冷。”
“嗯,早些睡吧。”杜蓝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虽然是通铺,但是床铺间也是有距离的,不是紧紧的挨着,戚许听着他们两人不再说话,也闭上了眼睛。
可没过一会,就感觉一个人滚了过来,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将人搂进了自己的被褥。
可他一个字都不敢说,师父耳朵好,一点点动静都是瞒不住的。
沈书元被戚许抱住,终于觉得暖和了,凑到跟前偷了个香,手也摸上了戚许的腰侧。
戚许吓得紧紧握住,但他却没有更进一步,一动不动的闭眼睡了。
他当然也知道今晚不能放肆,只是忍不住逗弄戚许的心而已。
杜蓝睡到半夜觉得冷,坐起身看了看,旁边没看到沈书元,他以为人去如厕了,也站起身。
谁知道一路上谁也没看见,他心里有点紧张,凑到戚许面前就准备喊醒他。
却看到抱在一起睡的正香的两人。
杜蓝抬眼想了想,将沈书元的床铺推了过来,然后拿过自己的被褥盖在他的身上,掀开他的身后的被子,钻了进去。
“还是你聪明,这样真暖和。”杜蓝嘟嘟囔囔的凑到沈书元身后。
戚许在他起身的时候就醒了,但他舍不得让沈书元回去,本想着被看见就看见了,但他真没想到杜蓝会这样挤进来。
听到他没了动静,戚许叹了口气,继续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沈书元睁开眼睛,只觉得很暖和,他看着面前戚许的脸,正要动,就觉得腰上似乎有两只手。
他疑惑的侧身看了眼,看到睡的正香的杜蓝,他呼出一口气。
“昨晚他如厕回来,就挤进来了。”戚许小声说道。
沈书元闭着眼睛点点头,他懂戚许的意思,三个人这么睡,还真找不到什么破绽。
贤然道人听到动静也坐起身,侧头看了一眼,有些诧异的又仔细看了看戚许:“什么情况?”
杜蓝这时也睁眼了,坐起身哼了一声,稍微挺了下身子,耸了耸肩:“道人早啊,昨晚好冷,这样暖和些。”
贤然道人点点头:“也是哦,呵呵……”
齐贺已经起身,听到杜蓝的话,主动说道:“大人若是觉得冷,小的可以先帮大人暖个被子。”
沈书元将脸埋进戚许怀里。
戚许知道他是在偷笑,他也知道齐贺这话没什么问题。
但对上的是他们俩,这话就有些暧昧了。
“我也没那么虚。”杜蓝挥挥手:“而且走了几天了,就快到茌临县。”
沈书元深吸一口气,忍住笑意:“对,还是先去我那处,你取了马车,我们在一起去孟将军那里。”
贤然道人听着他俩的话,猜到他们应该是有什么想法,但并未开口询问。
官场上的事,本就和他没什么关系。
众人吃了早饭便又上路了,今天贤然道人选择自己骑马。
戚许也没坐进马车,而是在外面和齐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马车虽然摇晃,杜蓝却依旧稳稳的写着折子:“你说现在折子能进京了吗?”
“试试才知道,我们想做的事情,还要看孟将军怎么想,皇上是不是支持。”沈书元说道。
“嗐,那我还写什么,等到见了孟将军再说。”杜蓝收起折子,放松的靠着。
“那灯笼你可有想法?”
沈书元摇摇头,他已经将三条街和靖霞楼的灯笼分布都画了出来,颜色也都标明了,但不论怎么看,都没找到规律。
“不能真的是为了好看吧?”杜蓝说道。
沈书元摇摇头:“不可能,主要我们现在连这个灯笼,想传递的是什么信息都不知道,自然毫无头绪了。”
“但还有一点,我一直想不通。”沈书元叹了口气:“如果靖南王抓人,是为了私兵,那不应该是人越多越好吗?”
杜蓝点点头:“当然啊。”
“那当天为何不连你们一起抓了呢?就算道人年岁大了些,他们不想要,你们三个人呢?”
“丢的人太多怕瞒不住?”杜蓝说道。
沈书元摇摇头:“靖州境内的文书不是那么好查的,而且只要靖州境内,各处都说死没有你们进来的路引。
那就可能是在别处丢的啊,陵州境内多流民,我们来的路上还遇到了伤马贼。
就推脱我们这几个人压根没入境不就行了?”
杜蓝状似痛苦的皱紧眉头:“这,想不明白啊!”
沈书元也觉得,靖南和陵州境内的事情,每次刚找到一个解释,很快就能被推翻,也不知道真相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