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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风卷残红
华书记不以为然的:“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你来就是更重要的工作,吧,有什么事情?”
云婷之接过了华书记的秘书端来的一杯茶水,轻轻的放在茶几上,抬头:“华书记,今天过来是想给你汇报一下11。3枪击案的进展情况。”
华书记“唔”了一声后,:“我也收到了公安局的报告,这个人很嚣张啊。”
云婷之点点头:“可不是吗,上次我们搞了一场那样大的打黑行动,应该是全省震动了,但这枪手还敢回来坐恶,可见其凶顽的程度。”
华书记就拿出了茶几上的一包软中华来,抽出了一根,秘书马上过来帮他点上,华书记用力的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了烟雾后才:“我已经在公安局的文件上签字了,让他们限时破案,抓住罪犯。”
云婷之心里咯噔的一下,感觉有点不妙,自己是不是来晚了一点,华书记既然已经发出了处理意见,自己再提严打和扫黑,他能不能同意呢?
不管怎么,自己还是要试上一试的,云婷之就呡了一口水后:“书记,我想这个案件绝不是孤立存在,它的发生也明了我们临泉市黑恶势力在继续运行,所以我提议我们应该向上次一样,大规模的再来打场硬仗。”
华书记一听云婷之的这话,心里也是一愣,很快就眯起了眼睛,那眼中就透露出一种肃杀的凌冽,他隐隐的感到云婷之话中有话,好像是对公安局这个汇报材料有不满意的地方,也可能是对公安系统的不满。
她想做什么,难道她还想插手公安系统?
华书记沉稳的:“婷之同志啊,这件事情我感觉公安局的方向和行动还是准确的,我们就不要过多的干涉他们的工作吧,要到年底了,稳定才是硬道理啊。”
云婷之心里有点沮丧,显然的,华书记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自己想要搞政绩,想要夺权利,对华书记这种本能的防范云婷之也是无可奈何,她只好:“华书记,我是担心啊,临泉市的治安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好,很多事情我都没给你汇报,群众的反映很大啊。”
华书记淡淡的:“云市长,这临泉市我应该比你了解,也不是有的人想象的那样乱,改革开放这些年,很多事情又了变化,但稳定和富裕是肯定的,在这个背景下生出一些犯罪行为也是必不可少的,我们不要大惊小怪。”
云婷之苦笑了一下:“书记,我不是大惊小怪,我只是觉得又必要。”
华书记很快就打断了云婷之的话,脸上略带温色的:“云市长,上次的扫黑也是你坚持要做的,在后来的总结中也效果很好,成绩不错,这才过了多久,难道我们非要给省上留下一个临泉市遍地歹徒的影响吗?”
这话到这个份上了,云婷之真的就无法坚持下去,她知道自己在这个问题上已经无能为力,就算自己各执己见的把这个提议带到常委会上去也是枉然,在那里自己肯定还是要输给华书记的。
云婷之叹息一声:“既然华书记这样反对,那就先放放吧。”
看到这个女人诚服在自己的面前,华书记心里多少还是有了一点胜利的喜悦,他缓和了一下刚才有些严厉的表情,呵呵一笑:“倒不是我反对,只是时机不好,等来年在吧。”
云婷之没有获得她所希望的效果,只好怏怏不快的离开了华书记的办公室。
对所有临泉市的黑道势力来,这一次真的很玄,也很侥幸,要是临泉市的两位主管不是目前这种各自为阵,勾心斗角的局面,只怕这次很多帮派都会受到灭顶之灾。
这样的侥幸对恒道集团尤为重要,经过几场激烈的对抗和设计,恒道集团就逐渐的走上了一条上升通道,一些散兵游勇开始慕名而来,很多小的团伙和帮派也投靠过来,大树低下好乘凉,江湖也很官场一样,排队,结党,找靠山,这样的捷径谁都渴望。
于是,恒道集团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壮大起来了,然而,什么事情都有他的两个方面,壮大固然是好事,但随着人员的增多,整个集团的资金就显得力不从心了,虽然他们最近很挣了几笔,一个是保安公司到省城拿回了300万,一个是成雁柏上交了100多万,但每个人都要吃饭,每个人都要发钱,恒道集团还是有点入不敷出。
而且因为地盘有限,手下的人就会越界生事,现在人员膨胀过快,很多人萧博翰都是不认识,也不知根知底,临泉市好几个老大都开始对恒道集团发出了警告,如果不是因为最近的局势紧张,如果不是恒道集团狐假虎威,让人觉得他们和枪手耿容有不清的联系,估计已经有人展开反击了。
但萧博翰却无力控制这样的局面,他知道不管是什么方式,都难以约束没有饭吃的属下,要想让他们安分守己,那就必须给他们找到事做,让他们吃饱肚子。
所以在谋定之后,萧博翰就决定再一次发动进攻了,他选择了天地集团的史正杰,因为他抢占自己的地盘最多,而且他和自己接怨太深,既然是迟早都有一战,那何必再等下去呢?
更重要的一点是天地公司的史正杰现在自顾不暇,他要全力的防范枪手耿容,这就给了萧博翰一个发起攻击的时机,萧博翰是这样想的。
在深思熟虑之后,萧博翰决定动手了,但他不准备使用暴力,因为史正杰不是李少虎,也不是王皓,他的天地公司具有超越恒道集团的实力和人手,他的生意和地盘更是让恒道集团难以比拟,萧博翰从来都不是一个忘乎所以的人,他有自知之明,相比天地公司来,恒道集团实力的不足是绝对不假,可是自己的智商未必就比史正杰低,对这一点,萧博翰是有自信的。
他给保安公司的秦寒水去了一个电话,让他充当了这次攻击的先锋,不过对秦寒水来,这也是他所期待的。在他手下都是一些阳刚浮躁的年轻人,每当无所事事,寂寞无聊时,他们的内心便泛起一阵阵的焦躁和不安,就禁不住又要出去酗酒、赌博,甚至打架斗殴,仿佛不这样便不足以发泄内心的苦闷,不这样便不能消磨这单调而乏味的时光。
只有不时的给他们找上一点事情来做,才能平定他们浮躁的心情。
但萧博翰今天给他的任务显然并不是打打杀杀,萧博翰告诉他:“你在最近安排一点人,可以到天地公司的总部附近晃晃,要他们做出一副窥视史正杰总部的模样来。”
秦寒水感到奇怪,这算什么任务呢?他就想问的详细一点:“萧总,那么我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萧博翰在电话中轻松的笑着:“我的目的就是让史正杰紧张,让他以为耿容正在找他。”
秦寒水恍然大悟,:“萧总是在布疑阵吧?让我派人牵制住史正杰?”
萧博翰就笑着:“是啊,是啊,我就是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然后呢?”
“然后就不是你负责的事情了,雷刚会在外围发起攻势。”
“萧总,为什么不让我的人发起攻击呢?我的人一样又很强的战斗力。”
萧博翰就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的:“你是我最后一道屏障,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
秦寒水不能在什么了,自己在萧博翰的心目中是如此的重要,自己就要做好有一天拯救恒道集团于危难中的准备,这确实需要卧薪尝胆,坚持守护。
在安排了秦寒水之后,萧博翰晚上还要参加一个欢送宴会,因为成雁柏突然的检查出自己得了一种重病,他无法在为恒道集团效力,所以他给萧博翰在前几天递交了辞呈,萧博翰也同意了,对一个为恒道集团兢兢业业工作了十多年的老人,萧博翰还是决定给他召开一个隆重的欢送宴会。
成雁柏像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没有了过去的飞扬跋扈,他低调的和每一个恒道集团的员工客气着,一旦道恒道集团的发展,他都会由衷的感到恐惧,他知道恒道集团的掌舵人是多么让人恐惧,他用深不可测的心机,轻易的就击碎了自己多年整修出来的铠甲,在他哪看似阳光的微笑背后,隐藏了多少未知的锋芒。
幽暗的夜色恰如打翻的黑色颜料迅速在白似雪的纸上蔓延开来,夜晚正在驱逐白昼,夜幕已经悄悄地走进苍穹,眼看着一天就要过去了,大家有话快,有苦快诉,有泪快流,欢乐时光快快储存,事情没做完的该加紧脚步了。
送别宴是在恒道自己的酒店举行,酒店雅致温馨,洁净清爽,柔和的灯光带来温馨的氛围,费用并不太高,能参加今天送别宴的当然是要在恒道集团有一定的级别,在这些散乱的帮派中,其实是有很严格的等级差异,没有谁敢于越雷池半步,帮规和级别才是控制这些鲁莽凶悍之徒的唯一法宝。
作为帮规执行人全叔,当然是毫无意外的要参加这次宴会了,他本来是不想来的,他一直很看不起成雁柏,就算这次成雁柏要离开,他依然是看不起这样一个人,不就是有点病吗?什么大不了的,又没死人,纯粹是自己吓自己。
不过后来他又想了想,既然萧博翰都要参加,自己也不能太过分了,好歹也要看着萧博翰的面子才行,不要让别人又什么不端的猜疑。
他来了,他就坐在萧博翰的左手边,右面当然是成雁柏坐了,酒店的张经理忙前忙后的张罗着,从站在包间服务的小妹妹手上夺过酒瓶,亲自给萧博翰他们这一桌的人倒上酒,:“欢迎集团的各位老总前来,今天的菜可是我在后厨看着炒的,希望大家喜欢。”
包间里两桌人就开起了玩笑,不过酒还没喝多,萧博翰也在场,所以玩笑的分寸还是把握的住,不过就算如此,还是有好几个人不断的瞅着包间服务小妹妹那饱满的胸脯,垂涎欲滴,那一道道眼光就如一支支老手,来回的巡视着,要是眼光可以真的变成手,只怕这小妹妹那不算厚实的工作服早就让他们剥个精光了。
今天来的都是集团的老总,张经理自然是不敢大意了,除了好酒好菜,还把自己店里最漂亮的一个小妹妹献宝一样的安排在了萧博翰的身边,想讨萧博翰一个欢欣。
萧博翰居中而坐,看着酒菜上齐,就稍微的咳嗽了一声,包间里马上就安静了下来,一个老总本来正想用肩膀蹭蹭上菜小妹妹的**,现在也赶忙收敛起来,静听萧博翰话。
现在的萧博翰,似乎也喜欢上了权利的味道,或者权力对男人来,没有尽头,没有巅峰,那是一生的追求。在权力的追逐过程中,有挑战,有刺激,有竞争,有阴谋,得势者,拥权笑傲四方,失势者,暗自神伤。权力的若即若离,权力带来的满足,权力带来的**,让权力成为男人永恒的情人。
萧博翰端起了酒杯,儒雅沉稳,雍容镇定的:“今天我们是为成总而来,成总对恒道集团的贡献不小,现在有病了,我很惋惜,但以后只要成总又什么事情,我还会尽力维护的,现在你住在恒道集团的地盘,保护你就是我们恒道集团的职责。”
萧博翰对成雁柏挑明了自己的立场和想法,这也同样是对成雁柏的一种警告,对恒道集团来,保护你是一种责任外的行为,但只要你不老老实实,恒道集团同样也可以放弃这种行为,让你受到史正杰的报复。
成雁柏也听得懂萧博翰的意思,他惶恐的站起来:“感谢萧总的大仁大义,以后雁柏一定安分守己,好好做人,绝不会做出伤害恒道集团的事情来。”
萧博翰哈哈大笑:“成总,你看你,今天怎么起了这样的话,你本来一直都没有伤害过恒道集团,要起来啊,你还算是有功之臣呢,哈哈哈。来,干了。”
这是一个大包间,里面摆了两桌,在萧博翰这话完之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一起干掉了杯中的酒。
在这个时候,萧博翰的心情并不轻松,他真的很为成雁柏惋惜,一个人的贪婪会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要是成雁柏没有过分的贪婪,他还想以前那样好好的协助自己,就算自己发现他在账务上有点问题,自己也一定不会如此狠心的让他吐出怎么多的钱财,可惜他,他走的太远了。
后来就不断的有人来找成雁柏碰酒,点旧事,谈点旧情,萧博翰没有去制止或者暗示什么,他就要用成雁柏这件事情,让史正杰感受到自己的强大,也让所有恒道集团的属下们知道自己是一个多么重情重义的大哥,可以,萧博翰对成雁柏的宽容,在另一个层面上也有做戏的成分在其中。
对整个恒道集团来,萧博翰没有老爹当年的功勋,他的手上没有沾染太多的鲜血,他的身上也没有太多的伤痕,而且,他也没有老爹当年的机会,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老大背着砍刀横冲直闯的时代,他要想在这个地方获得所有人心悦诚服的尊重,必须拿出一些特别的行动,用潜移默化来改变很多人的看法。
孙亚俊也参加了今天的送别宴会,他冷冷的看着成雁柏,也看着萧博翰,他总是感觉今天萧博翰和成雁柏的话中有话,但到底为什么会那样,他就想不通了,他绝对想不到事情的背后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因果关系。
但孙亚俊无疑对萧博翰还是心存顾虑的,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已经稳住了恒道集团将要倾覆的船体,他是幸运还是大智呢?很难判定,但毋庸置疑的一点就是,一旦他完全的安稳下来,一定会加强对他老爹遇刺的深入追查。
他们会不会追到自己头上,就算他们没有追到自己头上,一旦那个人在用妹妹的事情,在用自己刺杀萧老大的事情威逼自己,让自己做出对恒道集团不利的事情来,自己该怎么抉择呢?
这样的问题孙亚俊现在会经常想起,他也在矛盾中苦苦挣扎,有时候他感觉很内疚,恒道集团对自己不薄,特别是萧博翰上来以后就给了自己一个不管是名誉,还是实惠都不错的老总位置,自己本来应该感恩戴德。
可是就算自己改过自新了又有何用,自己已经犯下了大错,只要有一天事情暴露出来,挫骨扬灰那是必然的结果。
他又会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
于是,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想法就会一直的侵扰他,折磨他,让他夜不能寐,好在这些年他在江湖混,培养起了坚强的心理,让他可以在别人的面前镇定自如,就连在萧博翰的面前,他也能做到从容淡定,笑谈得体。
他端起了一杯酒,走到了萧博翰的面前:“萧总,鑫龙地产那个项目我们中标了,最近就要进场地,鑫龙的老总也请萧总到时候去剪个彩。”
萧博翰侧转了一下身体,面对着孙亚俊:“剪彩我就不去了,既然我们中标了,你就好好管理,恒道集团最近资金也紧,还指望你这挣点钱呢。”
孙亚俊恭顺的:“这点请萧总放心,我一定做好这个项目。”
萧博翰:“我也提前给你透个底,以后恒道集团的重心会慢慢的偏移到你们这些正常企业来,所以将来呢这一块责任重大啊,你多学学,多想想,希望未来可以成为恒道集团的顶梁柱。”
孙亚俊的心里就突然的涌现出一种酸酸的味道来,萧博翰的话像是一股清泉,对他给予了太多的希望,这种真诚让孙亚俊惶恐和难受,他心中就一下迸发出了一种悲愤来,世道对自己真的太不公平,为什么当初他们要挑上自己来做这个万劫不复的人。
抬眼看看眼前的萧博翰,他却好像是一尊大佛,脸上不喜亦不怒,双眼之中就仿佛是一渊深潭,深不可测!从萧博翰的脸上,孙亚俊看不出他任何的心情和表情,但是萧博翰的目光向自己看过来的时候,孙亚俊就感觉到自己的整个人就好像赤裸裸的站在萧博翰面前,自己的思想甚至是灵魂都被萧博翰给看透了!
不错,他这小小的情感变化一点都没头逃过萧博翰的眼睛,萧博翰暗自摇摇头,看来这个孙亚俊的心中真的有很多事情,他的表情中并没有应该有的感激,这的确有点反常的奇怪。
但萧博翰从来都不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他偶然会在一些特定的环境表现出一些真实情感,但在更多的时候,他会把自己的心意好好的伪装起来,不给别人看到其中的奥妙。
萧博翰就端起了桌上的酒杯:“来吧,为我们恒道的未来,干一杯。”
孙亚俊也恢复了常态,他依然谦恭的笑笑,和萧博翰轻轻的碰了一下,一口喝掉了手中的酒,才回到自己的桌位。
酒过了起八巡,菜过了十来味,大家就渐渐的喝出了激情和气势,就算有的人已经喝的摇摇晃晃,但他依然嫌酒杯太小。
其间就有人起了一些下流的段子,什么“做一个能满足女人的男人真难!掏慢了晚,掏出来短;放嘴里软,进去了浅;用劲抽喘,趴着不动懒;费了半天劲还不如舔,舒服完了还真不要脸!”
还有一个老总就讲起了笑话,:“一女地下工作者被捕,被逼写信引首长上钩,女地下工作者逼于无奈只有写,写完后偷偷从私处拨了几根b毛夹在信中。首长看完信后,拿着b毛闻一闻,瞅一瞅,苦思冥想,沉思片刻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是阴谋(毛)!”
萧博翰的兴趣不在听笑话上,他对下面这些人,倒是兴趣不小,他喜欢研究人,喜欢分析别人的心理,现在正好可以慢慢的研究,下面在座的这些人关系着恒道集团的未来和发展,掌控他们,让他们唯命是从,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卖力,这里面学问很深,特别是驾驭这一帮比老虎还猛,比泥鳅还滑,比猴子还精的老油条,那更是要有春雨润土的细腻和闪电雷鸣的手段。
但这样的场合,萧博翰首当其冲的要喝掉很多酒了,在宴会结束,成雁柏怀着坎坷不安的心情离开之后,萧博翰已经晕晕乎乎了。
后来好像是鬼手扶住他到了楼上的一个桑拉房,也不知道鬼手和服务生了些什么,萧博翰只记得自己进桑拿房,胡乱脱光了衣服,就躺在熟悉的樟木味道的长条木躺椅上,昏睡了过去。
萧博翰很喜欢樟木的陈香的味道,躺在樟木制成的桑拿木条长凳上,感受熏蒸的惬意,几分丝丝入肉的慵懒体验,亮晶晶的汗珠扑簌着滚落,朦胧中,他看见一个白色的模糊的身影,在一片雾气茫茫中向他走来。
一双柔弱无骨的女人的纤手在萧博翰的身体上游走,他闭上眼睛,不想破坏这撩人原始欲望的意境。后来他很享受的就沉沉睡去,当萧博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地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这是一张按摩床,他的身下铺着毛巾毯子,他仰面朝天躺着,有人在他的头上用力地按摩着,萧博翰看不到人,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很热,身上油油的,被擦了一层什么,滑滑腻腻的,感觉却很舒服。
他挣开了双眼,身后一个女声道:“先生,您醒了吗?您睡了好久啊,喝了很多酒吧!我是梅儿,现在是你的按摩师,你喜欢吗?咯咯咯咯”梅儿发出了一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喜欢,喜欢。”萧博翰含糊着道,他心里想,连你长什么样我都没有见过,怎么就喜欢了呐?梅儿好像明白萧博翰的心思,像个欢快的小兔子一样跑到他的身边,哇!当时萧博翰的眼睛就看直了。
一个穿着露脐靓衫黑色超短裙的性感女孩站在他旁边,笑眯眯地冲他弯下腰来,两颗饱满的**在开口很低的衣领处挤出一大半。
看着这性感迷人发嗲的小模样,萧博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的敏感部位在悄悄发生变化,他现在明白了什么叫英雄难过美人关了。
梅儿是那种看上去清纯,但越看越觉得性感的那种小女孩,话的时候小胸脯鼓鼓的晃动着,超短裙下两条滚圆的大腿叠在一起,胖乎乎的小脚丫上套着一双水晶坡跟拖鞋,萧博翰有些把持不住了。接下来就不用她给萧博翰按摩了,萧博翰的咸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梅儿非但不恼反而和他在狭小的按摩室里嬉闹起来。
梅儿推开旁边的小门,跑到了里面的桑拿区,萧博翰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在淋浴喷头下面把身上的油腻冲洗干净,梅儿也不再躲闪,过来帮他擦背。萧博翰把她拉到前面,紧紧搂住,低下头,把她肉嘟嘟的香唇含到嘴里,梅儿接吻的技巧很好,她用两条白腻光滑的胳膊缠绕住他的脖颈,略微歪着脑袋,闭着眼睛,仰着小脸,很诱惑的样子!梅儿开始轻哼着,下身开始蠕动,慢慢的就挤压起了萧博翰的身体,慢慢抬起一条圆润的大腿,慢慢地跨在他的腰上,她用这个姿势完全打开了自己,梅儿嘤咛一声,樱桃小口离开了萧博翰的唇,微微张开,仰面向后,萧博翰连忙托住她水蛇一般扭动的细腰。
梅儿看着他,微微地、款款地,娇媚地扭动圆滚滚的玉臀,张开双手探到腰际,找到**口,慢慢的将**卷下到膝盖。她抬起一条腿,轻快地把润湿掉的**的一脚从大腿膝盖脱下到脚趾,然后轻轻地用手指拉住**的透明脚尖褪下,那只白里透红的脚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她又抬起另外一只脚,脱去了**,脱完后还把**揉成一团放倒床头的柜子上。
在这个过程中,萧博翰一直是挽着她的腰,以免她摔倒,她也放心的依靠着萧博翰,把自己滑润,幽秘的下体完全展现在了萧博翰的眼中。
萧博翰一个转身,把梅儿顶在了墙壁上,一只手抓住她盘在自己腰上的大腿,另一只手搂紧她的蛮腰,萧博翰的情绪越来越高涨,再也不愿意停留和等待,用手扶住她柔软的纤腰,萧博翰知道是时候了,他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用坚硬的地方在这女孩的私密处探索了一会儿,找到了那处温暖所在,轻轻的推送了进去。
紧窄的空间让萧博翰的感到阵阵酥麻,那份温暖的包裹让人头皮战栗,快感像一道闪电,瞬间便把头脑映照的一片空白,在进入的那一刻,女孩梅儿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吟!
梅儿也兴奋起来了,她叫的越来越大声,看着她不断被自己撞击的变形的硕大肥臀,快感如波浪般不断的袭来,萧博翰也禁不住低声叫了出来。他们开始了疯狂地**,当时萧博翰觉得他们肯定和那种**与嫖客之间的**不同,他觉得自己喜欢上了梅儿,显然梅儿也是喜欢自己的,她非常配合地和他变换着不同的体位和技巧,始终异常地投入。
萧博翰风流倜傥了许多年,可以是阅女无数,但是像梅儿这样的**却很少见,好多女孩性感漂亮,但是不一定可以在床上合得来,有些喜欢的,对方却并不来电,也有女孩穷起劲的,自己反倒看不上了。
这一次,遇到梅儿,一切都是那么的天衣无缝!萧博翰和梅儿的**是逐浪递进式的,到最后,他们双双冲上了云端。
完事后梅儿和他一起躺在按摩床上,按摩床是单人的,萧博翰就让梅儿枕在自己的左臂上,他搂着她,右手在她的胸前轻轻揉弄着,梅儿把后背顶住萧博翰的身体,他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儿,她“咯咯咯”地笑了,身体有了反应,小**一个劲儿地顶着他的跨间,萧博翰把一条大腿压在她的腿上,她向下趴了,他干脆整个在她的后背压了上去。
梅儿:“哥哥,你好棒呀!你恢复的真快。”
萧博翰:“是啊!是你让我变得疯狂!”
梅儿笑了,道:“那你就快点吧,我喜欢你的狂风暴雨!再快一点,让我快点上去吧!啊!啊啊!我要上去了!哥哥,快快快!”
萧博翰就又一次发力了,他摇晃着哪本来就不结实的小床,让自己和梅儿一起腾飞起来。
这个夜晚对萧博翰来是快乐的,但在他回到恒道集团的住所时,他却异常清醒的没有了睡意,萧博翰独自枯坐在办公室的靠背椅上,手里端着自己最喜欢的铁观音。
那翠色茶水浅浅盈盈,萧博翰的心盈盈浅浅,萧博翰不禁想起一位作家的话:不知为什么参禅的人总喜欢“面壁”其实“面水”不是更好吗?不似柔而刚,似无而有,不落形象而又容纳万象。
萧博翰有点动情地想象着远处的山影、山前丛生的花树,以及它们在水里的完全对称的倒影,便记起一幅极相似的水粉画,色彩浓郁意境深远。那时萧博翰的思绪如一只白鸟,在青山碧水间任意东西,哪里还有余地去承载生命中的哀恸与迷茫呢?
他已经无法准确的定性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自己算是好人还是坏人,自己善良还是凶恶,这样的问题纠结在萧博翰的心里,让他苦思冥想了很长时间。
在临泉市郊外的另一个地方,同样是又两个人没有休息,夜色中,远处山峦叠起,而这个私人别墅象一位气度雍容的贵妇,面向临泉,背靠大山,风情无限,坦然接受着世人的顶礼膜拜。
别墅区距临泉市10多公里,建筑主体成一个l型,只是在交角处突出一块较大的部分,也就是建筑的中心。l型包围的空地就是别墅的花园,距离别墅5到7米种植了一圈一人高的小树,不用,树里面一定是铁丝护栏。
这里青山叠翠、湖光潋滟,景致不是一般的美。
别墅的门里,是一间近百平米的装修考究的客厅,而在客厅的一张大桌旁边一个人正在写作:“为我独大”四个字。
“独”字的最后一点老是写不好。
狼毫毛笔即将落笔的那一刻,苏老大又犹豫了,他紧抿着刚毅的厚嘴唇,再次执笔抬腕,但是手腕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起来。
“老爹,怎么了,往下写呀!”一旁屏息观瞧的苏曼倩不禁有点儿着急了,她柔声细语地催促道。实话,这张“为我独大”四字横幅刚才写了好几张,皆因苏老大腕力不足导致半途而废。
而且问题都出在这个“独”字。一张横幅里出现的“独”字,这给结字和章法带来不小的困难,书法艺术讲究的是字与字之间互不冲犯,古人强调落笔结字须“递相映带,无使势背”这个道理苏老大自然懂得的,苏曼倩也同样熟谙。
遗憾的是,写了好几张,急得额头沁出一片莹烁的细汗珠子,苏老大还是写不好这个“独”字——最后一点不知该怎样落笔。“老爹,这个字很难吧!”见老爹执笔立在红木桌案前愣神,苏曼倩双手扶着桌案近前一步。
苏老大缓缓回过身来,轻轻“嗯”了一声作答,随后他抬腕又要落笔。但是,顷刻间,一种极不自信的情绪迅速攫住并控制了他,他感觉自己的腕部一阵麻痹,他只好泄气地将笔一掷,摇首轻喟道:“唉,写不好!算啦,今天不写它了!”
苏曼倩赶忙搀扶着苏老大到软沙发上休憩。此刻,握在她手里的这只手是那般凉湿、黏乎,像癞蛤蟆的表皮一般令她心里感到腻烦,倘若换了别人的手,她肯定一触即甩的,连摸第一下她都感到恶心;但是,这是她无限尊敬信赖的父亲的手,除了悉心呵护照料并祝愿它所属的这具病躯永远健康外,她不能起任何别的念头。房门外,渐次走进的脚步声响起,窸簌窸簌,在高级羊毛地毯上踩出一连串极轻微的步履声。
苏曼倩瞥见苏老大的眉头微微一蹙,顿时她也感觉自己心头一疼,旋即抽紧了。但是,她知道这定是有要事报告,否则他们的行动组头目颜永不可能这时候来打扰老爹,她无法因此责怪对方。
颜永尽量将脚步声放轻,他趋步走到苏老大面前,略一躬身,:“大哥,最新消息,那个枪手耿容的人好像出现在了天地公司总部附近?”
苏老大心里一惊,身子遽然向上一挺。由于身子前倾的幅度过大且用力过猛,他差点儿碰到茶几上的水杯,他阴冷的问了句:“消息可靠?”
颜永点下头:“是我们在天地公司卧底的人的,从今天下午,就有好几个陌生人在天地公司楼外徘徊了,应该是耿容的人在踩盘子。”
苏老大却皱起了眉头,他犹豫了很久:“耿容也太胆大了一点吧?这个时候他也想下手?”
颜永也深有同感的:“这真是个亡命之徒。”
苏老大却不由的摇摇头:“我看未必,就算他很亡命,但只要他没有神经错乱,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出面,对了,史正杰有行动吗?”
“史正杰已经收回了很多他们公司的好手,关上大门,做出了防范的姿态,但没有敢于出去,好像最近警察也追的紧,他不想现在惹麻烦。”颜永思考着。
“他到沉的住气啊。”苏老大带着一种调侃的语调。
颜永也不屑的笑笑:“就是,不过大哥,我们需要做点什么吗?这个耿容留下来终究对大家都不好。”
苏老大微眯起双眸,凝视着颜永,犀利与阴鸷的黑瞳闪过一道几不可见的光芒:“不,我们什么都不用做,静观其变就好。”
“什么都不做?”颜永显然对苏老大的话有点难以理解。
“是啊,哼,小小的障眼法而已,好的,我知道了,你休息吧。”苏老大没有在看颜永一眼,但显然,他的神态已经轻松了许多。
苏曼倩坐在老爹的旁边,她一头黑发,配着圆润白皙的脸庞,明亮晶莹的杏眼,再加上秀气的鼻梁、**的嘴唇,诠释出东方女性的温婉可爱。
此刻,一丝恬然的笑意挂在她纤巧的嘴角,洁白的手指端起了茶杯,对苏老大:“感觉老爹一点都不相信这个消息一样,为什么呢?”
苏老大很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那个枪手耿容会如此疯狂,要是这样,他早就让警方抓住了,也等不到今天,所以他应该是一个很谨慎小心的人。”
苏曼倩:“难道我们的信息有误?”
苏老大笑笑:“不,信息很准确,但事情却不是这个样子。”
“老爹,哪到底是什么样子呢,你就不要给女儿卖关子了,,快点。”话中,苏曼倩的手就伸到了老爹的腋下,苏老大就只能赶快投降了。
苏老大就开始讨饶起来了:“我,我,你不要闹,你想想,史正杰目前最大的对手是谁?”
苏曼倩若有所思的:“对手啊,除了枪手耿容应该就是恒道集团的萧博翰了,他们应该已经撕破了脸。”
苏老大:“嘿嘿,这就对了,那么现在让史正杰紧张的为什么就不会是萧博翰的人?”
苏曼倩恍然大悟:“萧博翰的人?难道萧博翰想落井下石,展开报复?”
苏老大轻轻的摇了一下头,看着房间远处虚无的暗影,沉重的:“萧博翰是那样傻的人吗,难道他不知道警方也一定会盯着史正杰的总部?”
苏曼倩认真的点点头:“是啊,萧博翰不会这样笨,他不会挑选这个时候展开行动。”
“呵呵,落井下石他到不会,但趁火打劫哪是一定的,他不过就是想让史正杰杯弓蛇影,紧紧张张。”
苏曼倩还是没有太明白老爹的话:“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苏老大信心满满的:“他需要扩张,需要借耿容来牵制住史正杰的注意力和实力,来完成他对史正杰的第一波打击。”
苏曼倩一下愣了,她呆呆的看着苏老大,好一会才嗫嚅着:“老爹,这不是你臆测的吧?萧博翰真有这样的心机,他不过才20多岁啊,进入这个行道也不过半年时间?”
“傻丫头,你老爹也有过那样的时候,看着萧博翰所作所为,我就想起了我自己年轻时候的很多事情,有的事情啊,看的是一个天赋,起的早不一定身体好,吃的饱未必就吃的好,这萧博翰天生就是一个权谋高手。”
这段话的时候,苏老大更显得忧心忡忡了,这个看似**不羁、桀骜不驯的萧博翰,却在冥冥之中似有天意,他举重若轻,出神入化,在临泉市这段时间一路走来,掀起阵阵风暴,此刻蓦然回首,苏老大突然发现,在这个残酷凶险的黑道上,萧博翰未来的成就,一定会超越他的父辈们,那么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年轻人呢?
苏曼倩从老爹凝神忧思中看出了一些端倪,她小心的:“老爹你是不是开始担心萧博翰了,也或者是嫉妒他了。”
苏老大叹口气:“古人生子当如孙仲谋,我到想,生子当如萧博翰,可惜啊,真想现在就灭了他,但时机不好,再一个我还想让他帮我消耗掉史正杰的实力,所以只好再等等。”
苏曼倩一下就跳了起来,嘴里乱七八糟的:“什么,什么,老爹,你什么,你怎么会这样想,难道我们两家不能和平相处吗?”
苏老大看着惊慌失措的苏曼倩,有点无可奈何的:“其实你这个表情更是我犹豫着对他打击的一个重要原因,女儿啊,你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没用的,我和他终有一战。”
苏曼倩脸上的慌乱就更为明显了,她难以置信的摇摇头:“为什么要这样呢?临泉的生意够多,临泉的地盘够大,谁也不能垄断全部,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席之地?”
苏老大也有了犹豫,他最后才费力的:“因为有句老话: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鼾睡,在临泉市,倘如有一天老爹被人击败,那一定就是这个萧博翰了。”
苏曼倩却没有太多的担心,在老爹这话的时候,她反倒提萧博翰自豪起来,她最清楚自己的老爹,这些年了,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他对谁由衷的赞誉,今天他对萧博翰如此重视和担心,岂不是明了萧博翰的确很强大吗?
苏曼倩突然脸红了,她找到了一个可以不让老爹对萧博翰下手的理由,所以她就害羞起来。
苏老大是谁啊,他一眼就看出了苏曼倩的想法,摇摇头,不无感慨的:“真是女大不中留,老爹都担心成这个样子了,你还高兴的很。”
苏曼倩也笑了,:“我为什么要担心呢,假如有一天我们永鼎公司和恒道集团合二为一,这是不是就完全解决了你的烦恼?”
没有一点诧异和吃惊,苏老大波澜不惊的:“我知道你会这样想,或者吧,或者你这方法的确能够让我平静一点,但世事难料,谁又知道以后的事情呢?”
苏曼倩就想到了那个最近自己和萧博翰的亲密缠绵,她骄傲的扬起了头:“以后的事我当然知道,一定会是这样的。老爹你相信我。”
着,苏曼倩就站了起来,她有点让自己的这个想法激动了,她开始在宽大的客厅来回走了起来。
苏老大看着幸福和兴奋中的女儿,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他也真不知道未来是祸是福。
第二天一早,萧博翰就叫来了行动组的负责人雷刚,这个时候本来应该是萧博翰吃早餐的时候,但他昨天酒喝的有点多,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看着刚刚送到的一份临泉市早报,这也是他回来以后养成的一种习惯了,每天都会研判一下整个大政策,这可以更好的让他做出一些决定来。
雷刚没有因为自己是萧博翰的同学就过于随意,他还是像一个下属一样,先敲门,在得到了萧博翰的回应以后,才走了进来。
萧博翰正微笑着用目光迎接他,看他进来,萧博翰笑笑:“还没吃早餐吧,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雷刚谦逊的走近萧博翰,站在了他的面前:“我和行动组的所有人,在任何时候都愿意接受你的指示。”
萧博翰哈哈的大笑着:“我和你为什么要显得这样生分呢?坐下吧,不要忘记我们是同学。”
雷刚缓缓的坐在了萧博翰对面的靠椅上,:“同学不假,但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应该有长尊之分。”
萧博翰不以为意的摇摇头,他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的探讨下去了,因为对雷刚的为人他很清楚,雷刚又自己的一套原则和处事规范,这不是可以用简单的语言就能改变。
萧博翰拿起桌上的烟,给雷刚了一根,自己也叼起一根,雷刚就站起来帮他点上,自己也坐下点上后:“萧总一早叫我,一定有所指示,请吩咐吧。”
点下头,萧博翰徐徐的吐出了一口烟雾:“你们准备好了吗?”
雷刚的眼中就又了一丝闪光,他有点急促的:“我们随时准备着。”
“那就好啊,你有没有信心帮恒道夺回百门里,小稍门和汉口巷这三条大街的监护权呢?”
雷刚就悠闲兴奋起来了,他:“是在今天吗?要对史正杰开火了吗?”
“是今天,还是现在,希望不要有太大的伤亡,用绝对的优势赶跑史正杰的人就算达到了我们的目的。”
“那没问题,听这两天史正杰吧人手都抽掉会总部了,这几个临近我们地盘的地方人手很少。”
萧博翰满意的看看雷刚,很赞赏他能随时关注其他各方势力近况,看来自己的眼光不错,没有看错人,让雷刚掌管行动组这的确再合适不过了。
萧博翰:“你和厉可豪联系一下,在你们抢夺回这几条街以后,让他及时的对这几条街的大商户做点安抚,我们的人也要牢牢的控制住这些地方,预防史正杰的反扑。”
“好的,我马上就去,对了萧总,史正杰在小稍门外还控制着一个水果批发市场,要不要一起端了?”
“那个水果批发市场距离小稍门多远,一年利润如何?”
“水果批发市场距离小稍门只有三,五十米,利润很不错,史正杰是在那常驻了10个人,分管着里面的治安和晚上的保安工作,每个商户一年要给好几万元治安费呢。”
萧博翰站起来,看了看挂在墙上的临泉市区图,找到了那个位置,他犹豫了一下:“这个地方本来不在这次计划中,但既然它离小稍门不远,那就一并拿下吧,沿途这几十米的街道也一起接收过来。”
雷刚喜笑颜开的:“好的,我这就去安排,争取在上午解决这些问题。”
雷刚着话就站了起来,萧博翰也没有留他,只是了一句:“祝你旗开得胜。”
在雷刚离开后,萧博翰想了想,还是给厉可豪打了一个电话:“可豪,我萧博翰啊,一会雷刚会和你商议几个问题,另外,我要告诉你的是,在雷刚拿下水果批发市场之后,你要专门的做一点工商所和街道办的工作,确保我们对水果批发市场的合法管理权。”
厉可豪在几天前也就这次行动和萧博翰有过商议,他知道萧博翰的是什么意思,就简洁的回答:“萧总放心,这个水果批发市场应该是计划外的吧?不过放心好了,本来我已经提前做过一些工作了,这应该不是什么问题,街道办他们是不会管谁去负责的,只要他们的管理费我们按时缴纳就行。”
“嗯,那就这样,你尽快安排好。”
挂上了电话,,萧博翰才放心的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看看杯中的茶水不多了,这才想起了今天一直没见到蒙铃,一早自己出来就看到收拾好的办公室和泡好的茶水,但却没有见到蒙铃的身影。
萧博翰自言自语的:这丫头,一大早忙什么去了?
其实蒙铃正在自己生闷气呢?他是不想见萧博翰,昨晚欢送成雁柏的宴会她也参加了,但后来萧博翰和鬼手他们到桑拉房去的时候蒙铃没有去,这里面就她一个女孩,她自然是无法跟过去,但是这一个夜晚她都难以安心的休息,她甚至已经猜测出了萧博翰会在那里做些什么。
所以今天蒙铃就起个大早,她略微的对几个恒道集团内卫弟兄假以颜色,就从他们口中获得了萧博翰昨天晚上的行动,在这些人的嘴里,哪话就更加露骨的暧昧,蒙铃也就知道给自己昨夜一直带来的惴惴不安是因为什么了。
蒙铃就很奇怪着男人和女人之间到底因何会有这样纠缠不清、难分难舍,这迷惑和惊奇她想了一个上午,按照她掌握的生理学的知识来推测,男人们恋恋不舍、歇斯底里追求的这种快乐行为,实际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极端体验呢?
不外乎就是那么短暂的一两秒钟不可抑制的抖动而已,却赢得世世代代的男人前赴后继、勇往直前地进行着“飞蛾扑火”的游戏。
难道男人们就想野兽一样吗?他们不需要感情,不需要爱情也可以做出那种事来?
这样想想,蒙铃就更生气了。
然而,除了生气之外,蒙铃的内心世界里还有一种心理的折磨,这是一种过去没有过的烦恼和沮丧,她突然发觉,异性之间的这种折磨、捉弄、碰撞和猜度,居然会为自己的心里带来这样难以抑制、无法抗拒的忧思,这样的体验和心情,用单纯和苍白的语言,简直无法形容半点,直到现在,她似乎才第一次尝到了生活甘甜和失落的滋味,领悟了幸福和伤心的真谛,看到人世间的真正意义。
在蒙铃心中的怨气没有消退之前,她决定自己绝不主动和萧博翰话,让他也感受一下自己的脾气。
萧博翰对蒙铃心中的想法是茫然不知的,他的注意力也完全没有放在这个上面,对他来,逢场作戏,发泄**和爱情,责任毫无关系,他们是相对独立的两码事,作为男人,憋久了就要发泄,至于这个女人是不是自己所爱,一点都不重要。
同时,在今天萧博翰的心思全部在雷刚带领的行动组的行动上,这次举动对恒道集团意义重大,萧博翰一点都不敢放松心情,就算一切都已经规划好,就算估计着史正杰绝不敢轻举妄动,但在一切没有结束之前,萧博翰还是有点难以笃定,他在办公室等着消息,不断的抽烟喝茶,有时候还会站起来在房间来回走动,以消减自己有点不安的心情。
这个时候,门还是开了,萧博翰就看到了蒙铃,有那么一会,萧博翰如醉如痴地看着蒙铃,看着她熠熠生辉的眼睛,还有**隆起的胸部和柔纤纤的腰肢组成的那一道优美的曲线。
蒙铃脸红了起来,本来她是不想过来的,但在外面过道里徘徊了许久,一直也没见萧博翰出来,她就又有点担心起来,因为她也知道今天恒道集团会对史正杰的天地公司吹响冲锋的号角,她担心萧博翰是不是可以承受这压力和紧张。
她还是决定进来看看,她怀着几分新奇,几分痛楚,几分惶恐,走了进来,她感觉到了萧博翰的炙热的眼光,也看到她犹如那巍峨的大山,高峻而又坚定,但又不乏细柔之美,自己就象一棵小树,待在他的身边才是最为喜悦。
蒙铃也羞涩的一直在看着萧博翰,对眼前这个男人,她是喜欢的,他的神态,他的脸部棱角却分明得犹若刀削斧刻,两条又粗又重,斜斜上挑带出一种如剑锋锐的眉毛下面,是一双略略下陷的眶,如琥珀般明亮的双眸中,明明带着一种天真的透彻,可是却又矛盾的飘起几缕顿悟世事,笑看红尘的苍桑。
这所有的的特征都是蒙铃无法忽略的,她也开始恨起了自己,为什么就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呢?
萧博翰的脸上带着善意而无害的微笑,似乎渴望能够得到别人的友情与信任,但是久经沉淀已经在他的骨子里刻下最深刻印痕的高傲与华贵,却让每人人都不由自心的在内心涌起一种自惭形秽。
对这样一个男子,蒙铃是愿意接近和亲热的,对一个这样年轻的大哥,她也是希望可以在他身上找到依靠的,所以她就开始展现了自己柔美的一面,把那平时的骄傲和霸道悄悄的藏了起来,呈现给萧博翰的,完全就是一种艳丽灿烂的美。
萧博翰话了:“蒙铃,今天怎么一直没见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蒙铃心中很矛盾,她没有话,只是摇摇头,很快,蒙铃就看到了烟灰缸中许多半截烟头,她皱了一下眉,知道萧博翰心情并不轻松,她在看了看水杯,那里面的茶叶早就发淡,蒙铃一声不响的端起茶杯,把茶叶换掉,帮萧博翰重新泡起了茶叶。
萧博翰也的确有点口渴了,她今天一个上午抽掉了过去几天才能抽完的香烟,她的烟瘾本来并不大,他了声感谢,接过了水杯。
就在萧博翰刚接过来的时候,桌上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萧博翰等这个电话已经等了好几个小时,他神经高度紧张着,现在电话突如其来的想起,他手上一哆嗦,就急着想过去接电话,手中茶杯的水一下就蔓了出来,萧博翰“哎呦”一声,但也顾不得手疼,赶忙放下水杯,接起了电话。
蒙铃在萧博翰惊呼声中就看到了他的情况,蒙铃也是心里一疼,在萧博翰接电话的时候,蒙铃就看到萧博翰那支刚刚被烫的手指发红起来,蒙铃慌乱中就抓起了萧博翰的手,急的眼泪扑扑的,嘟起樱桃小口吹了起来,但显然的,效果并不好,那手指的红肿正在扩大。
萧博翰呲着牙,吸着凉气在听着电话,蒙铃再也顾不得对萧博翰的怨恨了,她张开口一下就把萧博翰烫伤的手指放到了口中,因为蒙铃听这是医治烫伤的最好办法。
但效果却并不在这个方向,萧博翰已经挂上了电话,他在起初的时候是没有太注意蒙铃的动作,现在他却不得不切身的感受到蒙铃的动作带给自己的欢愉了。
看着低头吸允自己手指的蒙铃,闻着她身上漂浮的哪淡淡处子幽香,萧博翰有了一种奇特的感受。
他的手指在蒙铃湿润,柔软的口中滑动,蒙铃口中最柔美的舌头不时的在手指上蠕动,没一次蒙铃的吸允,都给萧博翰带来从手指到全身所有神经的激荡。
在女人嘴里萧博翰是有过**的,这是他最最强烈而愉悦的经验,他记得那个时候他可以完完全全沉迷在感觉里。他喜欢自己的身体某个部位进入别人的嘴里,还有那美妙的**。
此刻虽然蒙铃并没有**到萧博翰最为敏感的部位,但萧博翰还是产生了一种难以言传的战栗,他呆呆的看着蒙铃,让她一下下的嘬着自己的手指,慢慢的萧博翰就闭上了眼睛,沉湎在自己的想象中,身体下面的突出部位,也发烫,发硬起来。
这样的情景自然是不会持续太长时间,蒙铃听到萧博翰挂上了电话,却不见他话,就奇怪的抬起了头,她就一下子看到了萧博翰如醉如痴的神态,还有他急促散乱的呼吸,蒙铃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慌乱的从口中拿开了萧博翰的手指。
萧博翰也及时的醒悟过来,他睁开眼就看到了蒙铃火红的脸颊。
萧博翰的手还在蒙铃的手中,两人都一时没有话,时间就这样停顿了是来秒钟,蒙铃才反应过来,连忙放开了萧博翰的手指,有点难为情的:“我怕你手疼。”
萧博翰也讪讪的:“谢谢你,现在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还是到医院看看去吧。”
“就这点伤也去医院,呵呵,小题大做了,你应该帮我医治好了。”
“胡,那有这样灵的。”
“就是这样灵。”
蒙铃无可奈何的摇下头,却想到了刚才的电话,就问:“对了,是那个电话吗?”
萧博翰遗憾的摇了一下头:“不是,是建筑公司老总孙亚俊来的,鑫龙的项目明天奠基开工,问我去不去。”
“奥,这样啊。”蒙铃也有点遗憾,本来她并不担心这次对史正杰展开的行动,但看到萧博翰这个样子,她也有了担心,这一仗对恒道集团来太过重要,是恒道对临泉市黑道第二大势力的一次挑战,只能胜,不能败。
萧博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他真的有点忧心忡忡了,刚才蒙铃带给他的那一种臆想的暧昧,在事关恒道集团的兴亡存活中就很快消失了,他不愿意自己主动的给雷刚打电话,在他的想象中,或许雷刚他们正在拼杀之中。
蒙铃也不敢打扰萧博翰了,她悄悄的坐在了沙发上,静静的陪着萧博翰等待着前方的消息传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萧博翰站了起来,他反复的又开始了在办公室的来回走动,明明知道一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一切都会在自己的计划中,但萧博翰还是忍不住心慌意乱,他又太多的顾虑,他怕打斗的规模过大会引起政府的关注,他也怕风头太劲,会让临泉市的其他帮派联合,他还怕万一史正杰出人意料的调兵遣将和自己放手一搏,那么会不会形成一种四面楚歌的局面?
但就算这些担心都又可能出现,萧博翰却别无选择,只能开拓和抢占更多的地盘,想要壮大恒道集团,想要恒道集团再起辉煌,这种行动必不可少,换句话,随着恒道集团的发展,在将来,还会有更多这样的行动。
谢天谢地,这样的煎熬终于还是要结束,就在萧博翰的焦急中,电话再一次的想起,萧博翰和蒙铃都一下子走到了办公桌前,萧博翰抓起了电话,这次是雷刚打来的,他只了一句话:“萧总,一切都按你的指示结束了,我们完成了所有的计划。”
这个消息对萧博翰来是多么鼓舞,他脸上的表情就又有了显著的变化,他咧开嘴笑了起来,他开始疾步在办公室走了几个来回,但这都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喜悦,他一下看到了蒙铃笑面迎人的脸庞。
萧博翰就一把抓住了蒙铃的双臂,在她还没来得及回应的时候,就抱住了她,然后萧博翰就开始旋转起来,好在萧博翰的办公室空间足够,因为很快的,蒙铃就一身瘫软在了萧博翰的怀里,双脚也被萧博翰快速旋转的惯性带离了地面。
蒙铃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她也有了幸福和兴奋,她被迫的把头埋在了萧博翰宽厚的胸膛中,无法回避的闻着他身上强烈的男人味道,不由的想到了那次河提自己腿受伤后萧博翰抱住自己的情景。
她迷醉了,她陶醉在这味道,这回忆中。
等萧博翰狂乱的结束了旋转,气喘吁吁的放下蒙铃的时候,蒙铃和萧博翰都有点晕晕乎乎,摇摇晃晃,犹如是喝醉了酒一样的站立不稳。
他们不得不相互搀扶,依靠对方来稳定住自己的平衡,但他们的脸上都流露出一种陶醉的笑意,特别是蒙铃那我见犹怜的娇柔,让萧博翰再也不能自持下去。
他又一次抱住了蒙铃,他看着她光洁如玉的脸庞,红若樱桃的小嘴,不由涌起一股想吻她的冲动,他毫不犹豫地,将他的嘴唇,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蒙铃起初是有点惊慌,但很快就被这感觉陶醉了,她闭上了双眼,当萧博翰的嘴唇离开了她的额头,准备放开手的时候,蒙铃却一下子抱紧了萧博翰。
萧博翰愣了一下,很快他明白了蒙铃的意思,萧博翰深情款款的弯下了腰,他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温柔的抚摸到她的下巴,轻轻抬起,上身慢慢向她那边倾斜而来,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她的唇瓣。
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看着萧博翰俊美的脸缓缓而来,越来越近,蒙铃羞涩的缓缓闭上眼睛。
萧博翰知道了,蒙铃是爱他的,当他们的嘴唇相互触及,蒙铃感到触电一般一股暖流由嘴唇扩散到全身,放松的手指顿时紧张了。
他们俩的嘴唇仅仅只是碰到了一起,他们还是很含蓄,蒙铃抬起头,望着萧博翰,她的眼里充满了恋爱的气息,这次不等萧博翰再有动作,她已经主动的吻住了萧博翰。他们闭上了眼睛,他们渐渐陶醉了,蒙铃微微闭着眼睛,唇在不停地在蠕动,时而轻轻地咬磨着,时而又伸出香舌在萧博翰的唇上添食着。
继而,竟然轻轻地扣开萧博翰的牙关,那一只嫩舌便伸入他那湿润的嘴中此时变成了,唇、舌、水花的浪漫,他们用自己的舌探进入了对方的身体,萧博翰以舌将自己的唾液慢慢渡入对方口中,并吸食对方的唾液,配合着水流,如入口甘泉,他无限温柔的吻住她娇嫩的双唇,轻轻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轻舔啄吻,辗转反侧,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柔柔的吻住她的唇,似在亲昵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
在这瞬间的永恒中,他吻了她,她也吻了他,这个冬日朦胧的中午,办公室里充满了一种浪漫和温馨,这个吻好长好长良久,良久之后,他们的唇才分开。
两个人呼吸都有点急促,蒙铃躲避着萧博翰的眼神,低下头去,小脸微红,在萧博翰一不注意中,蒙铃像一直惊慌的小兔,匆忙的离开了这里,留下萧博翰一个人慢慢的回味刚才那美丽的瞬间。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雷刚和厉可豪都回到了总部,他们详尽的想萧博翰汇报了此次战役的过程和成果,不过他们的汇报让萧博翰大跌眼镜。
整个行动在刚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了什么阻力,史正杰的人根本就没有斗志,他们看着雷刚走进了他们的地盘,看着雷刚那很长头发盖住的大部分脸庞,看着他只露出刀削斧砍的一个下巴,唇上和下颌部位冒着刚硬的胡子茬,他的袖子挽着,露出小臂上的刺青,下身穿着一条松垮垮的牛仔裤,脚上穿的是球鞋,肩上扛着一根垒球棒。
他们看着雷刚身后几十人凶悍的神情以及他们手中所持的各种武器,经验丰富的他们,就预感到不是个好兆头,在雷刚还没有来得及发起冲锋的时候,他们就逃跑了。
街道基本都没有发生什么冲突的到手了,只有在水果批发市场里,对方有5个人稍微的做了一点反抗,不是他们勇敢,只是水果批发市场里本来就没有退路,大门让雷刚带人堵住了,他们只好一拼,做一下困兽之斗,不过效果并不明显,这五个人很快就被打倒,雷刚冷冷的告诉他们:“这个市场我们恒道接手了,要是史正杰不同意,随时可以来找我们,我们恭候他的大驾光临。”
萧博翰在听取他们两人汇报中,一直都没有插话,他不会让着短暂的胜利冲昏头脑,史正杰只不过是暂时让自己用耿容的疑兵之计绊住了,等他清醒过来是一定要反扑的,做好下一阶段的地盘巩固才是头等大事。
萧博翰就对厉可豪:“下一步呢,多花点时间和费用,一定要把这几个地方的管理部门打通,让他们认可我们的接管。”
厉可豪温和的笑笑,闪动了一下自己那眼镜后面亮晶晶的眼睛:“没问题,交给我,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为我们有的地面要到很多协警的名额,那时候的地头管理就名正言顺了。”
萧博翰很满意的笑笑,他对厉可豪的工作成绩和工作方式一直都很欣赏,这个人真的是一块做黑道的料,过去当律师有点委屈他了,在恒道集团的这半年中,厉可豪展现了他在外交和经营管理上的能力,为萧博翰减轻了许多压力。
“好,那就按你的思路坐吧,至于雷刚,你千万不要大意,多派人手到我们刚刚抢来的地盘上巡查,防范史正杰随时到来的反扑。”
厉可豪和雷刚都一起点头,对他们来,萧博翰的话就是命令,现在他们两个都已经习惯了萧博翰的指示和领导,同学的感情虽在,但名分似乎有了差别,这就是现实。
恒道集团的这次突袭让史正杰大为愤怒,他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天地公司总部的办公室里,像一个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一样狂乱的冲撞着,地上有砸碎的茶杯,还有很多文件也散落满地,他早已经没有了往常给人的从容,豁达的表情,他的怒火让他头脑发热起来。
他差一点点就要通知守在总部的属下们冲回那几条街面,夺取本来属于自己的地盘。
好在他到最后关头还是醒悟过来了,公安局一直在暗中监视着自己,枪手耿容更是处心积虑的想要自己的老命,在这个时候恒道集团突然的动手,不能不是一种预谋,他们是不是正想让自己派人过去,好给耿容留下一个可乘之机呢?
哼哼,毫无疑问的,这才是萧博翰的真实想法,他就想报仇,自己暗算过他很多次了,他不这样想才怪。
想通了这个问题,史正杰就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他告诫自己不要上萧博翰的当,一定要想出个长远之计,对于枪手耿容的问题,史正杰也有点烦闷,和解已经不大可能,自己和耿容的误会也成了死结,解是解不开的,唯一只好除掉他,才能完事。
不过就算除掉也不是这个时候下手,第一,公安局想要从自己身上找到线索,顺藤摸瓜抓住耿容,自己要是有个轻举妄动不是让公安局也看到了自己的犯罪行为吗。
第二个问题就是靠自己在临泉市的这些人也不是耿容的对手,棍棒肯定抵不住手枪,等风声小了自己派人到省城去一趟,找几个枪手来对付耿容吧,这件事情花点钱比自己动手保险。
所以不管怎么,现在自己是要忍的,绝不能给萧博翰和耿容激怒,让他们先高兴几天吧,等老子这事情了了,在慢慢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