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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风卷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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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五:风卷残红

    萧博翰之所以大吼一声,是为了起到吓唬她、干扰她思维的作用,借此乘乱取胜、浑水摸鱼!那婆娘被萧博翰吼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赶紧道:“你你你傻瓜!”

    呵呵,其他几个人都笑了,萧博翰端了一大杯雪碧兑出来的芝华士放到了她的面前,接下来的几局,萧博翰连战连胜,捷报频传,过了大概有三十来把,那婆娘面前已经堆了11杯酒了,而萧博翰的桌上只有一杯,最后雷刚7杯,那婆娘4杯把那11杯酒给干掉了。

    薛萍非要替萧博翰把这一杯喝了,一块来酒吧玩,不喝酒就不过去了,她端起了那杯酒,轻撇了一小口后,就仰起白皙的脖子顺着慢慢的喝完了,这都市女郎,喝酒的姿势都是那么的优雅,一点儿不像雷刚那个养猪专业户,端起酒杯了“咕咚”一口,酒杯就见底了。==h。。net

    大概玩了一个多小时,都玩腻了,要求着换个花样,这时候萧博翰想起了以前在看过的一个名叫吸星大法的玩法,就是所有的男女间隔着坐成一圈,由某个人开始用嘴吸一张牌,然后把牌按照顺时针方向传给下一个人,依此类推,如果牌在谁那里掉了,就要被罚喝酒。其实这个游戏的最大乐趣不在于喝酒,而在于两个人嘴唇快要挨拢时,牌突然掉了,然后两个人嘴唇亲密接触,当然也不排除某些人为了一亲芳泽而故意掉牌,这个某些人嘛,呵呵,肯定也包括萧博翰啦!

    萧博翰对他们道:“我们就玩个吸星大法吧!”

    他们三个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问:“吸星大法?”

    “对,就是吸星大法。”萧博翰把该怎么怎么玩给他们了一遍,大家都欣欣然同意了,当然了,他们没有觉察到这个游戏里面其实是有问题的。

    薛萍嘴里先叼了一张干净的牌传给雷刚的女友,那婆娘接着很快又传给了雷刚,萧博翰立马把牌就从雷刚嘴里叼了过来,在萧博翰传给薛萍的时候,萧博翰故意装作把牌噙掉了,然后借着惯性力,将嘴轻轻的印在了薛萍的小唇上。

    虽就是那么蜻蜓点水式的一下,但萧博翰感觉到嘴唇仿佛触了电般酥酥的、麻麻的,接着就是一股电流传遍了全身,那滋味一个字:爽!两个字:得劲!

    薛萍用小粉拳轻轻地在萧博翰的胸膛上打了一下:“讨厌!”接着脸一红,把头低了下去,酒吧里闪烁的灯光照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忽明忽暗的可爱极了,一看之下萧博翰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了。

    那边的雷刚笑着道:“哈哈哈,萧总坏死了,占人家美女的小便宜。”开玩笑是开玩笑,不过今天萧博翰挺喜欢薛萍的,这个女人有着江南女孩儿的细心与温柔,今天她的话很少,感觉她特贤惠、很会照顾人,萧博翰和她在一起玩,很开心。

    后来大家喝的不少了,就各自聊起了天,萧博翰感觉自己有很多的话都可以给薛萍,她会静静的倾听着,萧博翰讲开心处她也会兴高采烈,而当萧博翰不高兴时,她会劝他,让他不要太把事情太放在心上了,还告诉了萧博翰一句很经典的话: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或者是人值得你在半夜12点钟还睡不着觉。

    萧博翰很感激她的温柔,体贴,有时候萧博翰会呆呆的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大大的,很清澈,黑色的眼珠映射着自己的影子,她穿着也很诱人,完全可以看清侗体的衣裙紧裹的两个东东非常显眼的突出,她的另一只手放在大腿上,靠了沙发,仿佛故意让萧博翰欣赏,萧博翰真得僵硬了,正值旺盛期的萧博翰真得抵不住这种诱惑,浑身热血澎湃。有时候,她会很亲昵的用手滑过萧博翰的身体,萧博翰不禁浑身起了层疙瘩,能明显的嗅到她的体香。

    玩了很长时间,雷刚提议结束,萧博翰和薛萍也都没有提出反对,因为在这个夜晚,他们已经很愉快的融合在了一起,刚出了酒吧门,雷刚在后面:“我打电话叫人来接你。”

    萧博翰看着他:“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去。”

    雷刚就给萧博翰耳语道:“老大,要不我们都不走了,我们分头战斗!”

    萧博翰笑着用“关节指”往他头上凿了两下:“别把我想的像你那么低俗好不?你自己忙你的去,我给家里打电话让他们来人。”

    雷刚这鸟人揉了一下脑袋,嘿嘿一笑,:“那我真的走了。”

    萧博翰点点头,就看着雷刚施施然的领着她的**女朋友做“活塞运动”去了。萧博翰拿出电话正要给总部联系一下,就见薛萍走到了萧博翰的身边:“萧总到送我回去怎么样?”

    萧博翰一愣,是啊,自己是不是真的应该送一送人家,他犹豫着就没有打电话了,心想也就是一次,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自己难得这样单独轻松的一个人在外面走走,这感觉应该也不错。

    萧博翰:“行,我送你回去。”

    “谢谢萧总,不远,就前面路口那个小区。”

    萧博翰有点失望,就这几步路啊,自己刚才好像还下定决心的那个样子,这有点好笑。送薛萍回去的路上,他们两个很自然的肩并肩走在了一起,过马路的时候有一辆车经过,萧博翰下意识的拉了她一下,然后就捉住了她的小手,令萧博翰惊喜的是她竟然没有拒绝,这代表什么?这代薛萍接受了自己吗!

    萧博翰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走着,她的手很温暖、很柔软,握在手里感觉很好,她看了萧博翰一眼,脸上不经意间飞过一道红晕,然后又迅速把头低了下去,任由萧博翰握着她的手,萧博翰心里别提多得劲啦!

    他甚至感觉身体有**的冲动,唉,自己真是一个好色、下流的家伙,都不知脑子里成天都想些污七八糟的啥东东,这样也会**!在路上萧博翰还在想,无论如何也得把她送到家,然后呢,然后发展一下也许就成了,和她在一起不像是和别人在一起,其他人都给自己一种压力,但和薛萍在一起的这个晚上,萧博翰体会到真正的轻松,这是很美妙的一种感觉!

    薛萍所住的小区,名字听着牛b的很,叫约翰逊花园,实则是临泉市的旧城区,送她到楼下,她:“就送到这里吧。”

    然后把手从萧博翰手里抽了出来,萧博翰也只好松开了手,惺惺的站在那里,心里有一丝的不甘,他很想跟着她上楼去,可又不好意思直接出口,只是就那样的看着她。

    她有些害羞的小声:“谢谢你,你回去吧!”

    萧博翰:“我都把你送到这里了,也不邀请我去你家参观参观。”

    她走开了两步,又突地转过身来,调皮的一笑,然后朱唇轻启,声若银铃般道:“那就上来参观参观吧?”

    到了房间,气氛一下子暖昧了起来了,他们小心的走过楼道,那样子好像是夜里来行窃的贼一样,薛萍还回过头来向萧博翰搬了个鬼脸,那模样可爱极了,他俩到有一种亲密无间的感觉,感觉就好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和邻家小mm玩捉迷藏的情景,很好玩、很刺激。

    进了薛萍的小屋屋,气氛一下子就暖起来,萧博翰心里有一些激动,开始想七想八了,薛萍的小脸也红红的,萧博翰不知道她为什么脸红?莫非莫非是她也像自己一样开始想七想八了?还是因为酒喝得多了?

    本来是上来参观一下薛萍的闺房,可萧博翰心里一直都在想七想八,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这个上面,只是恍惚间觉得她的小屋布置的很温馨、很整洁,隐隐约约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是那种能激起男人欲望的香味。

    大概过了有四五分钟吧,她:“哦,我给你倒杯水吧!”

    当时萧博翰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有可能就是酒喝的太多了,了句:“我来你家不是喝水的。”

    她听萧博翰这么一,小脸更加红了,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是好,两只小手扣在一起一直在那里摩挲着。

    过了一会萧博翰站了起来,他他要回去了,他觉得一直不话,气氛怪尴尬的,她也没有吭声,只是站起来送他,

    萧博翰暗自叹息,难道就这样走了?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不甘心,回过身来一把就抱住了她的小腰,她的身体是那样的柔软,萧博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胆大,也许是刚才在酒吧里喝得太多了,壮了他三分胆色。

    对,就是喝多了,万一事情不成,自己还有个“酒后失态”的台阶下。她挣扎了一下:“,不不要。”

    萧博翰笑出声来,松开了她,开玩笑地:“我以为你不会吭声了呢!”

    好像是她也喝多了,竟然笑了一声,脸上一红甜甜道:“乖。”

    萧博翰有点晕了!她这是啥子意思嘛?她这是在鼓励自己啊!自己要是再不出手的话,就显得有些太不仗义啦。

    很快,萧博翰就再次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轻地:“你今天真漂亮!”

    据女孩子的耳垂是比较敏感的区域,萧博翰对着她的耳朵轻轻话的时候,借机在她耳垂上微微的吹了几口气,汗。

    他盯着她的脸看,在这之前我还真的没有仔细看过她,深红色的衣服将她的脸蛋映衬的更加白皙,眼睛是双眼皮,而且眼睛还是大大的那种,睫毛很长。然后萧博翰的嘴就轻轻的附上了她的小唇,那个吻真的很甜蜜,嘴里还会有一股淡淡的味道,萧博翰用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她的长发:“薛萍,我挺喜欢你,今晚你是属于我的!”

    当一个男人把女人揽在怀里,看着她的眼睛,眼里面烟波流转,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女人们肯定会认为这里边一定有爱,萧博翰能清楚的看到她眼里朦朦胧胧的爱意。

    但萧博翰知道,这不是爱,只是一种冲动和占有。萧博翰再次抱紧了她吻了过去,她被动的接受着,萧博翰的舌头在她的唇齿间游走,感觉滑滑的,湿湿的,反正很是受用,男人都有一股占有欲,萧博翰也是凡夫俗胎,他把舌头努力的向深处探索,想要的更多,双手也将她抱得更紧,萧博翰能切实的感受到她的**把自己的胸口压得紧紧的,那种软绵绵的感觉,很柔软、很舒服,让萧博翰几乎喘不过气来。

    萧博翰记得曾经看到过一句话:在接吻时,睁着眼吻你的人不是真的爱你,只是想和你**。

    萧博翰偷偷的睁开了双眼,薛萍闭着的眼睛让他心里很是放心,他想她应该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吧?

    萧博翰压着她,放开了她的唇,舌头在她脖子上打起了圈圈,她的脖子上还挂了一条亮晶晶的水晶项链,心形的项链坠吊在乳沟中间,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发着幽幽的光亮,看着还是性感。

    萧博翰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的伸进了她的短袖覆上她的胸,她的乳罩很薄,很紧,把**兜得很结实,彰显着年轻的朝气,萧博翰用力的揉了一下,她不自主的:“啊”的叫出声来,她猛推了萧博翰一下。

    萧博翰心里一点防备都没有,被晃了一下,萧博翰用一种惊愕的眼神看着她。

    “你想跟我做吗?”突然之间,萧博翰就听到了薛萍这样一句问话,萧博翰万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平时干这种事都是自己主动的,猛地这样被动,弄得让他极其不习惯,有一种将要被**的感觉。

    萧博翰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她的手被滑了下去,然而她并没有停止,又跟了上来,还露出迷人得笑!忽然间她又变得很野性,将自己的裙子一下子扯了下来,又把黑色的纹胸仍在了沙发上,顿时那对坚挺的胸部呈现在了萧博翰眼前,萧博翰傻眼了萧博翰感觉身上有一团火正在燃烧,前所未有的渴望通过下面传遍他的全身,他一个恶虎扑食扑向了她。

    她解开萧博翰的衬衣口子,嘴巴停留在他的胸膛上面,她的舌尖还是在萧博翰**的上方不停的游动着,在上面画着圈圈。

    萧博翰丹田下面的一点的地方,在她的刺激下又不争气的站起了军姿,她左手在萧博翰身上抚摸着,而右手则不安分的伸到萧博翰下面抚摸着萧博翰的下身,这个时候萧博翰就认真的端详着身下这个美女那一双又白又大的**,它们就在萧博翰的面前,高颠颠,肉颤颤的,像一对儿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儿,又像两只慵慵的白鸽儿。

    萧博翰把她压在下面,双手不停的抚摸她的**,她的**很漂亮,红红的**,乳头和乳晕都很小,在萧博翰的抚摸下,她的乳头也硬在了一起,萧博翰开始吻她的脖子,慢慢的顺着她的脖子吻到胸部,轻轻的含着她那硬硬的乳头,舔着,轻咬着,直到她发出“恩恩”的呻吟声,萧博翰继续向下吻着,而双手则没有离开她那对儿柔软的**。

    当萧博翰的嘴吻到她下面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把腿夹紧,而萧博翰只好把双手不舍的从她那对**上拿下来,用力掰开了她的腿,这时,她的下面已经一览无遗了,只见她触电似的抖了一下,萧博翰借机坏坏的看了她一眼,她害羞得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小脸,而萧博翰则用手指在她下面抚摸着,她早已经是娇喘连连了,浑身上下不停的颤抖着,过了一会,就听她:“我受不了,你饶了我吧。”

    这时,萧博翰起身又一次压在了她的身上,而她则在萧博翰进去的一霎那发出了一声尖叫:“啊。”

    萧博翰和薛萍们两个都很珍惜这次,做得也很投入,等到做完的时候已经凌晨2点钟左右了。

    都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萧博翰想薛萍一定是爱上了自己吧,而自己却并不是因为爱她才做。

    萧博翰看了看躺在自己怀里的薛萍,像一个婴儿躺在母亲怀里放心的熟睡着,暗黄色的灯光轻轻地铺了她一脸,看上去朦朦胧胧的,给了萧博翰一种很梦幻很安静的感觉,只有她匀速的呼吸声萦绕在萧博翰的耳畔,让萧博翰久久的不能入睡!

    又看了一眼薛萍,萧博翰决定悄悄地离开,,萧博翰轻轻的抽出了她头枕着的胳膊,给她掖了掖被角儿,她睡得真的很甜,脸上浮现出了微微的笑容,她一定在做梦,梦里应该是和自己幸福的在一起吧?

    萧博翰轻轻的在薛萍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痕,自言自语的轻声了句:“我走了。”

    走到外面,吹了吹夜风,萧博翰头脑也冷清了许多,想想刚才的情形,内心还是一股无法掩饰的激动,迈着落寞的步子,午夜的街头,天空飘着细雨,深秋的冷风夹杂着雨丝落在萧博翰的身上,让人体味到一种深秋的萧索,昏暗的路灯将他寂寞的身影拉的长长的。

    在萧博翰回到恒道总部的时候,院子里执勤的几个弟兄给他打开了大门,都是吃惊不小,怎么他一个人回来了,连保镖都没有带啊,这这要是出点事情怎么办?

    萧博翰却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这些弟兄们的表情,他还在回味刚才和薛萍那缠绵温柔的情景。

    是啊,这个女人其实很不错的,对自己够体贴,也够用情的。

    但萧博翰一点都没有想到,就在不久之后,这个女人就会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不过让萧博翰高兴的是,没过多久黑岭矿场的所有手续都解决了,那个贾局长在最近也是特别的热情,和萧博翰也一起吃过两次饭,在饭桌上,有一次他看似无意的问萧博翰:“你和葛市长关系挺好啊。”

    萧博翰当时一点都没有喝醉,很明白他这话的用意,萧博翰就漫不经心的:“葛市长和我也算是忘年之交,他一直很关心我。”

    就这简单的一句话,从此之后,这个贾局长对萧博翰更是毕恭毕敬,并且他还回去告诫了史正杰,对史正杰:“这个萧博翰不是等闲之辈,以后你也要小心一点,不要没事找事,我们斗不过他的。”

    史正杰听了当然是搓气的很,眼看着自己就能把黑岭矿山收回来了,这样一下子有冒出一个什么葛副市长来,他这心里的恨啊,但有什么办法呢?

    他还没有嚣张到敢和葛副市长去较量的程度,所以也就只能乖乖的把所有应该交接的手续都给黑岭矿交接过户了,黑岭矿也真正的成了萧博翰一个来钱的企业。

    风平浪静的就快到了年底,萧博翰又要忙活了,送礼,请客,发红包了成了他最近一个阶段的主要任务,而恒道旗下的各个企业也逐渐的从蒙铃事件中缓了过来,大部分的企业在年底都交上了一份不算太差的答卷。

    萧博翰也少不得要到下属的企业去看看,去开开会,去发发奖,去讲几句,就在这百忙之中,萧博翰还到了一趟蒙铃那里,因为萧博翰很想念蒙铃,他一想到蒙铃一个人在山里孤苦伶仃的情况,他就感到伤心和落寞,不去看看她,这个春节肯定是过不好的。

    蒙铃也是一样的思念着萧博翰,山里已经很冷了,学校也放了假,萧博翰刚刚离开了这里,房间里,床上,椅子上,这到处的到处都有萧博翰留下的气味的回忆,蒙铃舍不得出去,整天都呆在房子里。

    现在她跪在床上,在整理着照片,照片是这次萧博翰来的时候给她专门带来的,里面除了蒙铃自己的一些相片,还有她和萧博翰在一起的照片,照片很多,把一张大床铺的满满的。这一张是她和萧博翰在临泉市河边沙滩上照的——她用手在沙地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心的图案,她和萧博翰站在图案的中间,俩人拥抱着照了一张,诗意而又浪漫。

    那一张是在临泉市的一个农家乐照的,山风吹起她的长裙,舞动她的长发,萧博翰搂着她的腰,伸着象征胜利的手指,一脸幸福的笑。

    一张又一张,在她的眼里连成了流动的画,流动着幸福,流动着快乐她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打湿了每一张照片。突然她又想起了什么,擦了一下眼泪,从床上跳下来,在房间里找了一瓶胶水,又回到床上。

    挑了一些她认为满意的照片,一张张贴在床头后面的墙上,白墙上很快显示出一个心的图案。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很镇静,只是在贴那一张张照片时,那泪水就如同泉水般的涌出,以至于把有些照片贴得扭扭歪歪。

    她渴望着能把这些美好急记忆都永永远远的留着,但蒙铃同时也知道,这已经很难做到了,昨天萧博翰又一次的提出了让他到国外去,甚至于,萧博翰还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她在这里萧博翰很担心,担心最终蒙铃还是会让警方找到,因为有句老话叫着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其实他们两人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萧博翰真正的内心还是觉得恒道集团和自己亏欠蒙铃的太多,把她一个人留在如此艰苦的地方生活,萧博翰会一直内疚的,萧博翰更希望蒙铃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她可以住高楼,可以穿名牌,可以开好车,假如蒙铃那样生活了,萧博翰的愧疚就会少一点,良心就会好受一点。

    蒙铃也想让萧博翰心理上好过一点,她几乎就要在昨天答应了,但一想到以后自己和萧博翰远隔重洋万里,蒙铃的心就会疼,她一点都不在乎现在的清苦生活,因为在这里蒙铃至少还有希望,还有萧博翰来看看她的希望。

    所以在昨天,蒙铃用沉默表示了自己的不愿意。

    后来萧博翰也没再勉强她,两人都不愿意破坏这难得的一次会面。

    蒙铃贴好了照片,就呆呆的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像往常一样,用回忆来打发这慢慢的寂寞时光。

    而在临泉市的另一个地方,却有人很忙碌,这个人就是洋河县的任雨泽书记,年底他的事情和萧博翰的事情基本是一样的,也要参加很多的会议,那有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名称的会议他也能开的像模像样。

    因为所有要讲的话秘书都给他准备好了,他不过是照本宣读一下而已,这些会对任雨泽来实在是毫无意义的浪费时间,但不参加也不成,务虚在党务工作中是一门必不可少的重要活动。

    不过任雨泽还有另一个工作是萧博翰没有机会体验的,那就是收礼,在年前的这些天里,任雨泽的房间里总会出现一些各色各样的人,他们或者是任雨泽的下属,或者是在洋河县投资的老板,但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来的时候总会给任雨泽带来不菲的礼品和红包。

    任雨泽同志呢,也是照单全收了,他比谁都明白,不要看一些小小的局长,乡长们,他们一年贪的钱太多了,不管你上面有多好的政策,他们总会有相应的对策,他们吧中国人的智慧和聪明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要想让他们不贪,除非是月亮从东边升起。

    既然是如此,任雨泽就决定帮他们分担一点,不管是红包还是银行卡,任雨泽都会客气的收下,然后统一交给县财政,连他最欣赏的财政局女局长都不得不:“任书记,你这一个月上交的财政款,比有的乡一年上交的都多了,要不你干脆以后就专职收钱吧?”

    任雨泽也呵呵呵的笑着回应:“我准备以后多设一些县委书记,大家一起收,人的力量的吗。”

    女局长嘻嘻的笑着:“你还别,最近网上就传,一个比我们洋河还小的县上竟然设立了16个副县长,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和你想法一样。”

    任雨泽:“那条新闻我看过,据他们县级领导一会餐都要开两三桌子呢,想一想啊,我们洋河还是落后了啊。”

    两个人都一起笑着摇摇头,现在的官场,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今天任雨泽刚刚在政府开完一个工作总结会,回到县委的办公室,**还没有坐热,就接到了临泉市市长许秋祥的电话:“小任,我许秋祥啊,嗯,好好,我很好。”

    任雨泽恭敬也很客气的向许秋祥问过好,就听许秋祥又:“是这样的,最近我写个材料,想让你帮着找一下上次云书记过去的一个文件,是那个专门针对洋河县和北江化工公司的,你还记得吧。”

    任雨泽想想:“嗯,记得,就是批评我的吧,呵呵。”

    许秋祥也笑了:“是啊,是批评你的,不过我可不是为了批评你才要这份文件,或者我会帮你也不定。”

    任雨泽就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件事情有点蹊跷,许市长怎么要文件要到洋河来了,应该是市里有文件副本存档的啊,但任雨泽此刻没有多想的时间,他就很恭敬的:“市长开始写全年工作机会了吧,呵呵,我已经写好了。”

    许秋祥就很随便的和任雨泽聊着天:“你小子动作就是快啊,对了,你们申请取消贫困县光荣称号的报告我也看了,恭喜你们啊,进步很大。”

    任雨泽嘻嘻的笑着:“还光荣呢?这光荣我们就不要了,要是市里可以发点奖金什么的,那我要。”

    两人就了几句闲话,后来任雨泽自己一会就安排人过去找那个文件,找到了就派人今天送过去。

    许秋祥很高兴,再表扬了任雨泽几句才关机。

    任雨泽没有放下电话,他给县委办公室副主任向梅打了过去:“向主任,呵呵,你本来就是主任吗,我叫叫怎么了,难道你是山寨板的,是啊,不是山寨货我叫你一声主任怎么了,呵呵,不开玩笑了,你把上次市里给我们下发的那个强令我们给北江化工公司出让土地的文件给我找过来,对,我现在就要,找到了你在安排一辆车,一会你到市里给许市长送过去。”

    时间不长,向梅就拿着那个报告走了进来,向梅今天收拾的很利落,其实作为一个女人,她年轻时,美貌似乎是重要的。但到了中年,女人最吸引人的便是情趣了。

    一个有文化、有修养、有情趣的女性,其魅力可保持终身。女性对后代的影响,除相貌遗传外,更多的是气质、心理、情趣方面的。女人的气质源于内心,是女人真正的美丽所在,也是女人真正的魅力所在,气质是女人经久耐用的时装和化妆品,即便是普通的衣装,素面朝天,走在华丽衣杉,浓妆艳抹的女人中间,也会格外引人注目。

    向梅在当上县委办公室副主任以后,给任雨泽的感觉就是她比过去还有气质很风韵了。

    不过我倒是有点怀疑,这任雨泽是不是有恋母情节,他对中年女性好像更喜欢一点,呵呵呵,读者不要打我啊。

    不过今天任雨泽是没有太多的心情来欣赏向梅的气质和韵味的,任雨泽一直在思考许市长刚才话中的含义,还有他要这个材料的真实意图,这绝不是他的那样为写个材料,那话明显是个托词,难道他要用这个文件对付自己,但这个文件显然的对自己并不能构成太大的威胁,他到底是为什么呢?

    在接过向梅递过来文件的那一刹那,任雨泽突然的明白了许秋祥的企图,因为他看到了文件上云婷之那飘逸飞舞的签字了,任雨泽不用再继续想了,

    这个文件是当初云婷之有意帮助乔董事长在洋河县购置土地而发的一个带有强制性命令的文件,许秋祥有了这个文件,他就可以轻松的给省上来证明云婷之在北江化工厂这件事情上的专权跋扈,也可以让云婷之无法脱身于江北化工厂这件事情。

    并且就在此前,任雨泽其实也帮着徐秋祥考虑过了他目前的处境,这个时候作为许秋祥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对云婷之发动猛烈的进攻,这是他防御云婷之最好的策略,看来他们两人交火已经到了白热火境地。

    在很多时候,一个人聪明了也并非什么好事,就像任雨泽此刻一样,他是明白了这个道理,但同时也出现了一个难题,自己该怎么办,把文件直接的送给许秋祥?那样必然会对云婷之带来危害,自己能做对不去云婷之的事情吗?显而易见的,自己不会那样做,不管云婷之对自己做过什么,也不管自己曾今多次的对她进行过反击,但那都是自保,自己只是出于正当防卫,并没有对她进行直接的危害。

    但不给许秋祥文件,自己又要面对许秋祥的责怪,甚至是直接的翻脸,那么假如下次自己再受到云婷之的打压,又需要依靠和利用徐秋祥的时候,该怎么办?

    任雨泽有点发愁了。

    向梅很奇怪的看着任雨泽,对这个年轻的县委书记,向梅并没有太多的顾忌,她心里赞赏和喜欢他,也崇拜他,更愿意和他开开玩笑,向梅就伸出一只手来,在任雨泽的发呆的眼前晃悠两下:“书记,不至于吧,这文件都过时了,你看了难道还这样害怕,书记,书记,有我呢,不怕。”

    任雨泽就一下苏醒了过来,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向主任,我好怕啊,哈哈哈,不开玩笑了,你等我几分钟,我思考一个问题。”

    向梅见任雨泽最后一句话的很认真,她也就不敢嬉笑了,她退到了沙发那面,坐了下来,呆呆的看着任雨泽,她真有点对他怜惜,年纪轻轻的,却要担负起如此多的事情和烦恼。

    任雨泽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凝神思索着,矛盾着,就这样过了有好多分钟。

    任雨泽到底还是笑了,他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以后,手中轻微的抖动了一下,水杯中的茶水就倾斜着溢出,刚好倒在了那个文件签字的地方,任雨泽放下茶杯看着茶水一点点的在文件上蔓延着,直到文件上的签字越来越模糊。

    又过了一会,任雨泽才抬起头来对向梅:“向主任,你坐车把这个文件立即给许市长送去吧。”

    向梅就站起来走过来,准备去桌上拿文件,到了跟前,她惊呼一声:“书记,文件让水泡了。”

    任雨泽低头一看,呀哎呀一声,:“这糟糕了,怎么桌上有茶水啊,小张怎么搞的卫生的。”

    向梅就提起了那滴着水的文件:“算了,算了,也没什么关系,一会在车上晾晾,许市长问起来,就我们办公室漏雨,文件柜进水了,他总不会给我们拨几十万让我们维修办公室吧?”

    任雨泽一想也是,就笑着:“嗯,他要问起来就这样回答,免得他还我们办事不力。”

    向梅就很好看的笑笑:“那我现在就去了。”

    完,向梅就离开了任雨泽办公室,到外面坐车上临泉市政府送文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