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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是不舒服?”
傅韵白抬手摸了摸沈怀安的额头,突然愣了一下,“师父修为强大,应该不会生病。”
沈怀安有点无奈了,小徒儿就这样在挨着他磨磨擦擦的,确是让他难平内火,但,纵然是这样,他依旧不会做出对小徒儿伤害的事。
他拍了拍傅韵白的小脸,“别着凉,坐回去。”
他眼睛从傅韵白的面前挪开,先前只顾着帮小徒儿疗伤,没有多想如从前一样将她的衣服全部粉碎,是忘记了,他的小徒儿已经长大了。
女子再诱人的胴体都无法让他动半分心,但面对喜欢的人,就不一样了。
傅韵白如同老大爷们儿一样,连忙坐了回去,两手瘫在木桶上,抬了抬脖子,一副,师父,你快点的模样,叫沈怀安哭笑不得。
这个小徒儿,生来就是折磨他的吧。
让他忍受这么一副活色生香,帮小徒儿擦拭伤口,折磨。
傅韵白是发现沈怀安有点异样,不过也没有想太多,她对男女之间的事,虽然了解一点,但不知其真髓,所以,面对沈怀安特别的反应,也没有在意。只当应该是屋内太热,才导致师父的脸颊都有些红。
沈怀安手指挖出药膏,轻轻的涂抹在傅韵白的手臂,在她的心口上,也有一些伤痕,当沈怀安挖出药膏,看到接下来要涂抹的地方,手都颤抖了一下。
傅韵白睁开眼,有些疑惑的望着师父。
沈怀安受不了这样的眼神,端着严肃的脸,终于将手送到傅韵白的心口,若有若无难免触碰的那两处,沈怀安已经极力的克制了,哪晓得小徒儿是个没心没肺的,还无限的凑到他面前的。
“师父,还有背上。”
傅韵白也不知怎么回事,也许是很久不见沈怀安,想要将之前的日子都弥补回来。
也只有在她受伤的时候,两人的距离才会这样近。
她背对着沈怀安,背部的曲线十分的优美,只是上面大大小小的伤痕,令人很是疼惜。
沈怀安已经完全平静下来,默默地帮傅韵白涂抹伤口。
傅韵白享受的趴在木桶上,眼睛微微的眯着,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又翻身面对沈怀安,女子美丽的胴体虽然带着些伤痕,可也是完美得叫人挪不开眼。
沈怀安面容微微一僵,上天送他个小徒儿,是派来折磨他的吧?
哪晓得这还没有完,傅韵白轻轻的将一条腿抬起来,刹时,沈怀安忍不住捂了捂鼻子,仿佛有什么热流从里面出来。
他暗暗地将那股热流逼了回去,瞧着小徒儿那天真的模样,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徒儿讲一讲,男女有别,别动不动就做这种让人误会的动作。
傅韵白一点都没有自觉,前世她是帝王,从小女扮男装,根本就没有过个女儿的生活,并且,前世,她是太平公主,哪怕身上裸在人前,都不会有人觉得她是女的。
至于下面,她专门叫人打造一套器具,可以以假乱真,总之单单一看,是没有人能够发现她女儿的身份。
那个时候,每次沐浴,与她现在一样,被不少宫人都伺候她洗澡过,因此,对于这样的动作,她一点都没有自觉。
也忘记了,现在她是正常的女儿家,身体更是美妙得不像话,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是令男人看一眼都无法忍耐的。
好在她面对的是一个高贵的禁欲冷公子,若是换个人,就不知会发生什么了。
“师父,腿上有伤。”
傅韵白两条小腿抬了起来放在木桶上,木桶中的也药水正好淹没在她的腰际线,但隐隐约约还是能够看清楚里面的场景。
沈怀安方才也是不小心看了一眼,才有些无法忍受了。
真是个磨人的小徒儿,方才帮小徒儿扒衣裳的时候,该看的都看了,他只顾着担心,也没有什么想法。
沈怀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如果这是前世欠阿韵的债,那他慢慢还。
“别着急。”
沈怀安压制着音调说道,挖了些药膏,细心的帮傅韵白涂抹腿上的伤痕,看着原本如珍珠一样白的腿布了些狰狞的伤口,让沈怀安有些自责。
“过几天会恢复如初。”
傅韵白抬了抬小腿儿,她其实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尤其是面对沈怀安的时候,多了一种叫放纵的东西。
但她向来想什么,就做什么,放纵又如何,她就想对沈怀安放纵。
等沈怀安涂抹完毕,她猛然凑近沈怀安,认真的瞧着他,“师父,你真的忙完了?”
“嗯。”沈怀安摸了摸她的头,“忙完了,以后不会这么忙。”
再也不会了。
傅韵白有些满足,面上出现些疲倦,但她还是强撑着,有些贪恋的看着沈怀安。
她从来不知自己的占有欲会这么强,三四年前的她,也没有像今天一样,她觉得,沈怀安就是她的所有物,任何人都不能够夺走。
想到有人敢夺走沈怀安,傅韵白眼底划过一丝戾气。
沈怀安感觉到傅韵白身上的戾气,碰了碰她的额头,“阿韵,控制情绪,之前你受伤,可能沾染了些魔气,为师已经帮你驱逐了,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傅韵白心惊了一下,魔气吗?难怪方才她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原来是被魔气引导了。
发现沈怀安皱着眉头,她连忙道,“师父放心,我不会成魔。”
若成魔了,还怎么与沈怀安站在同样的高处。
接下来,傅韵白努力让自己的心态恢复平静,又如平常一样心如止水。
沈怀安见此,稍微安心。
“阿韵可能不能够明白,将来有一天,为师会将一切都告诉你,阿韵,只需要记住,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够成魔,明白?”
“嗯。”
傅韵白点了点头,沈怀安的话,她一向听得,既然这是他所希望的,那她就满足他。
她嘴角弯了弯,歪着头靠在木桶上,就这么静静的将沈怀安瞧着。
“阿韵,你应该解释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沈怀安的面容猛地一沉,倒是叫傅韵白有点反应不过来。
怎么方才还是温润儒雅的公子,猛地就变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了?
“阿韵,为师记得当初警告过你。”
傅韵白在木桶内正襟危坐,一副我听教的模样,使得沈怀安都有点严肃不起来。
“为师记得说过,如果有危险,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为师。”
傅韵白抬头瞧了眼有些怒气的沈怀安,抬手拉了拉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