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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君王,猜猜般若的名字。”
说完后小姑娘懊恼地捂紧小嘴。
蓝星历史独孤氏一门三后,长女北周明帝明敬皇后,四女李渊生母元贞皇后,七女隋朝杨坚文献皇后独孤伽罗。独孤伽罗推行一夫一妻制,与杨坚一起四十多年,二者相亲相爱、同起同居,形影不离,世所罕见。后世有人说独孤伽罗是妒妇,为人残暴,经常惩处纳妾官员。
人名相同历史不会相同,卓文君身边没有司马相如,般若显然不可能成为北周皇后。
“般若,曼陀和伽罗是不是你的妹妹?”
般若的小手无处安放,红唇内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灵巧的香舌在嘴里打转,用以掩饰她的惊讶。
“曼陀快来,仙师君王认识你!”
院子外走进来一位五官大气的小姑娘,红衣披身,身材高挑略显丰满,和般若一般年纪,不像是一母所生。
“独孤曼陀拜见仙师君王!”
沉稳有礼,性子不似般若那样调皮。
“你们姐妹俩何故来到此处?”
“仙师君王,能带我们飞吗?”
般若不理会我的问题,伸手指向空中,跃跃欲试。
“算了算了,天都快黑了,明天带我们飞行不?”
小姑娘自言自语,想显摆的心思一眼就能看穿。
“不觉得无趣的话,你们可以待上一会。”
小姑娘出于好奇,或者独孤信有意为之,两者皆有可能,两女的妆发是及笄年龄,可见独孤氏保留了部份汉人传统。般若大方地坐了下来,目不转睛盯着我看,曼陀屈身道福略显羞涩,只敢偷偷打量。
“仙师君王,神仙都有白胡子,你没有。”
内心哭笑不得,曼陀着急地拉了一下姐姐的衣袖,小声说道:
“般若别胡言乱语。”
“凡人修仙能成为修仙人,属于后天养成的神仙。”
般若疑惑地微蹙眉头,没有理解明白。
“凡人通过修仙,能够飞天遁地,腾云驾雾,就变成了神仙。”
“般若能不能修仙?”
看了一眼般若,古灵精怪,调皮可爱,身体似乎有些单薄。近古世界的女子目前只能双修,兄弟给的果实无法将灵根从凡品提升到杂品,自行修仙暂时没有希望。
“现在不能,将来或许有希望。”
“仙师君王骗人,二叔说宫里的昭仪娘娘都是仙人,仙师君王一定是嫌弃般若太笨。”
嘟嘟哝哝说完后,小姑娘默然无声流下眼泪,很快从几滴变成一小串,莫非天上擅哭,抑或有表演的天赋?曼陀取出锦帕,轻轻地揩拭般若的脸蛋,神态动作不似妹妹,更像做惯姐姐的。
“本王先解决肚子问题,顺便想想有没有办法帮到你,哭累了就歇一会。”
爱哭的女子越安慰越来劲,缓兵之计很适用,晚膳以羊肉和鹿肉为主,肉质鲜嫩,混有白菜叶的一大碗面糊汤。下毒的问题不需要考虑,上百的体质属性,神奇的仙果,凡人毒杀本王纯属头铁。
“神仙为何要填肚子?”
般若止住眼泪,小声嘀咕道,逃不过本王敏锐的感知。脸皮厚无需窘迫,炼气中期在修仙界属于底层,比起凡人挨饿能力强上许多;这些不重要,如今处于凡人世界,直接无视般若的疑问。
“般若、曼陀,想飞上天玩玩不?”
双修难以启齿,等三五年后,远古世界或许能进化出好东西。
“要啊要啊!”
小姑娘手舞足蹈,青峰剑和齐眉棒出现在脚边。
“一人选一样站上去。”
般若兴奋地跳上青峰剑,曼陀款款起身,优雅地站上齐眉棒,淡金色和淡青色光晕托住她们的身体。
“仙师君王,快来快来!”
携手般若驭空飞行,心里想想无妨,能不招惹尽量少招惹,独孤信不至于硬送女儿给本王。控制法器缓缓升空,围着院子飞行,渐渐加快速度;百米内距离绝对安全,超过两百米无法控制,炼气中期只有这点能耐。
“真好玩!真好玩!”
两件法器并排飞行,般若和曼陀没有恐高症,小伊和薇设计的服饰没有流行到玄菟,两女的裙摆很长,里面有贴身的套裤,避免难以言及的尴尬。与般若雀跃的表现相反,曼陀仍然安安静静,红衣飘飘中左顾右盼,似乎好奇半空中的景象。
飞行五圈后控制法器降落地面,般若“蹭”的跳下来,嘴里嚷嚷着没玩够;曼陀一动不动看着我,眼中露出恳求之色,上前伸手搀扶,一双柔荑湿湿的。
“仙师君王,曼陀好晕。”
话刚说完,身子靠了上来,触碰间小脸绯红,连忙扶着曼陀坐了下来,般若见此情形,终于不再闹腾。
“大姐二姐!好玩的怎么不叫上伽罗?”
院门口走进来一娇小女子,白色素裙,扎着两根翘辫,看模样十一二岁年纪。
“阿爹说你太年幼。”
般若跑过去搂着伽罗嘀咕,声音清晰传入耳中,独孤信果然在打联姻的主意,本王装作不知道。
“仙师君王,带伽罗玩玩嘛!”
伽罗拉着我的衣袖开始撒娇。
“你这么小不害怕?”
“会摔下来不?”
“不会。”
“伽罗不怕!”
有了曼陀的前车之鉴,不放心伽罗独自一人,带着她驭空而起,飞往府邸之外。
“仙师君王,伽罗上午就听说,玄菟城来了一位神仙,莫非是你?”
“像吗?”
伽罗回头仔细瞧了瞧,摇着头说道:
“不像,也不像看门的童子。”
伽罗回答的很干脆,童言无忌,不与小女孩一般见识。折腾一阵子差不多了,夏天黑的晚,此时天快暗了下来,古人通常睡得早,折回独孤族长府邸。
“大姐二姐,下次不准丢下伽罗!”
小女孩兴奋的小脸上,带着几分不服气,有些气鼓鼓地看着两位姐姐,如此好玩的事情,怎么能撇下她。
“曼陀多谢仙师君王,抱歉打扰了清净!”
施完礼后,曼陀提起收拾好的食盒,等着般若和伽罗向本王告辞,随后牵着伽罗款款地离开。走出院子后放下食盒,回身颇含深意看了一眼本王,轻轻关好院门。
想到剩下的111枚果实,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实在太花费时间;爱情不敢奢望,感情总需培养几分。强者不会缺少女人,何况一国之君,总有人上赶子送来。“克己复礼为仁”,让女人们独守空房有失人道,双修之法不能擅用,仙师阁还有十二良使,应从她们之中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