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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顶天台的案子已经结束,真正的凶手韩生柯已经承认了所有的罪行,当准备移交到检察部门的时候,却被晴江公安局局长,白若夫,给拦了下来。
“白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孙叶听到白若夫将此案拦截,便跑到白若夫的办公室里讨个解释。
“叶子,干吗这么大脾气!”
“韩生柯的案子,证据都全了,本人也都承认了,为什么还要再压在手里?”
“当然是有原因的,但是我压一件案子,你有必要用这种态度给我讲话?我是局长还是你是局长?我是你师父还是你是我师父?”
“哪到底是什么原因,以前你可从不干涉我接手的案子。”
孙叶知道,因为韩生柯的案子,之前把任衣扬也牵扯进来了,并且还得知了他人格分裂的事情,当然,任衣扬洗清嫌疑后,其坦白病情的视频孙叶尽数删除了,警局里知道的只有自己,他才会如此心急的想要将韩生柯送进监狱,也算是给任衣扬一个交代。
“噔噔噔”
局长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
从门口进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男人,年纪大概有三十中旬的样子,身高大约有一米八五,站在孙叶旁边,可以看得出是比他略微的高上一些,身材健硕,穿着一身警服,脸刮的很干净,但能看的出是个毛发旺盛的人,五官标志,给人一种铁血硬汉的感觉。第二个男人,个子就没那么高,大约一米七五,年龄也略微年轻一些,大概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身材也比前一个男人瘦弱许多,看上去给人一种精明的形象。最后一个女人,三十岁左右,身高高挑,之比之前瘦弱的男人矮上一点,大约有一米七出头,身材很好,凹凸有致,在女警中很少能见到如此傲人的身材,相貌也很标志,给人的印象,感觉不大像是干警察这行的,说是模特出身,到更叫人信服,但身上的警服,却又让人不得不信。
“警员,赵天河,前来报道!”
“警员,陆聪,前来报道!”
“警员,关思璐,前来报道!”
三人依次对着白若夫报着姓名,声音铿锵有力。
“嗯,很荣幸你们能来。我叫白若夫,晴江市公安局局长。”
“局长好!”
“这位是刑警大队一队的队长,孙叶。”
“你好。”(孙叶与三人相互打着招呼)
“叶子,他们就是我拦截韩生柯案子的理由。”
孙叶疑惑的看了看旁边的三个人,又望向了白若夫。
“音律组织,你有听说过这个组织吗?”
白若夫问着孙叶。
“音律组织?”
“对,音律组织,是一个很早就已经成立的杀手组织,其中正式成员一共有十七人,上层组织成员一共有五名,称为五音,下层成员有十二位,称为十二律。只有正式的组织成员才能称为音律,并且有正式的封号,他们筛选新人的方式是,随即杀害任意一户人家的所有人,三年内没有被警方抓获,便算是通过了新人选拔,称为乐器,但却不算是正式的组织成员,只有组织内,空出了一位成员,才可从乐器中挑选一位加入组织。”
“那为什么杀手组织,会称为音律。”
赵天河转过身,面向了孙叶,回答了这个问题。
“因为,他们认为,杀人像是演奏乐曲一般,动人且很享受。”
“享受杀人?变态!”
“当然,但是毕竟是杀手组织,主要还是替别人杀人,赚取钱财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他们管这个叫出场费。”
“你们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赵天河,音律组织专案小组组长。”
“那,韩生柯的案子,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经查明,韩生柯就是组织中的一员,但具体详情,还需要我们对其进行审问。”
“等等,你说,那个什么组织,是替人杀人,但这次的案子,死的是一位护士,普普通通的护士,不会有人特意找个杀手来杀她吧。”
“当然,他们的出场费用大多在一千万以上,没有人会愿意用一千万去杀一个护士。”
“那你们怎么确认他就是组织中的一员?”
“陆氏集团兄弟换心案,催眠经纪人自首案,这两件案件都有疑点,换心案的主治医生,需要极高的手术能力,还有专业的医疗设备,黑市里,不可能会有这种高超医术的医生,但案子侦破至今,还没有找到那个医生。自首案,利用催眠,让人顶替凶手自首,这个想法也太绝了,但帮助凶手催眠的人,也还没有找到。你们办案,还真是丢三落四。”
赵天河嘲笑着孙叶。
孙叶通过赵天河的话,回忆着那两个案子的相关细节,仔细想来,自首案时,曾经看到过帮助凶手催眠的人,但却戴着口罩,只能看清眼眉,但似乎与之前,韩生柯的案子里,电梯那段监控,莫名多出的一位医生,戴着口罩,露出的眼眉,两个几乎是一样的。怪不得,当初看监控时,一直觉得熟悉。
“孙叶,给你下达一个命令!专案组现已决定,转移在我们晴江市。孙叶、周牧、许玲三人加入音律组织专案小组。”
在场的四个人听到这番话,全部严肃了起来。
“是!”
......
夜晚,在晴江市的看守所里,显得异常寂静。这里不是关押拘留一两天犯人的地方,是一种类似于监狱的大型看守所,关押的都是些正在审判,或是马上审判的罪人的地方,每个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牢房,到了夜晚,这里就会变得异常寂静,走廊里乍一听是听不到什么的,但只要靠近了牢房,就可以听见里面的人祈祷或是辱骂的声音,充斥着恐惧、后悔与愤恨。
在最深处的牢房里,站着一个男人,背着手,抬着头,透着高高的窗户往外看着,月光很小气的只往牢房里面撒进一点点,像是一种施舍。男人看着天上的月亮,微笑着,没有祈祷,没有辱骂,只是微笑着。终于小声的说了一句话。
“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