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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女尸的尸检报告:年龄在二十七到三十之间,身上多处人为造成的伤痕,其中大部分集中在胸部和大腿内侧,没有性侵的痕迹。从胃里的食物残渣可以大致判断,死者生前被囚禁了大约一周,其中使用了少量的米粥,身体出现脱水和轻微营养不良的现象。其中致命伤是位于脖子上的勒痕,凶器类似于某种锁链,其中与死者身上挂着的背包的链条形状一致,可以确认凶器就是死者所佩挂的包的锁链。死者身上的衣物完好,并没有毁坏的痕迹。大致判断,凶手是先将被害人身上的衣物脱去,再进行虐待,其中死者身上有部分形成很久冻伤痕迹,可以帮助佐证这一点。
“太好了!”
孙叶看着尸检报告上的文字,竟开心的叫出声来。
“孙队,你没事吧?”
周牧在一旁询问着,毕竟出现了死者,“太好了”这个词,这时候出现,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孙叶很快认识到了这一点,马上整理好面部表情。
“一周前,北郊区的案子,被害人与这具女尸的作案手法大致相同,马上申请并案调查。”
孙叶快速下达了命令后,低下头偷偷的沾沾自喜。
“管你哪的分局,案子最后还不是到了我手里。嘻嘻嘻”
......
“衣扬~”
在晴江大学的路上,一位少年和一位少女相遇了。
“噢,清儿,你也刚下课吗?”
“嗯,一起走吧。”
连续几天的风雪过后,今天算是一个极好的天气,没有乌云,没有寒风,只有暖洋洋的太阳挂在天上,散发给地上的人们以温暖,像是在对前几天的缺席给予歉意。
“听说有家健身房五周年纪念,现在在做活动,两人同行,给予七折优惠,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少女邀请着身旁的少年。
“行呀,我这虚弱的身子骨,也该练练了。不过,那家健身房在哪呢?开了五年,可我怎么都没见到过?”
白清儿露出尴尬的表情。
“坐公交的话,大概离我们学校有五站的距离。”
“那么远吗?”
“嗯,健身,哪有嫌远的?”
“那家健身房叫什么名字?”
“摆万健身!”
......
“孙队,申请通过了。”
“那我去北区分局要资料!”
孙叶兴奋的起身,正要往外赶时,却被周牧拦了下来。
“孙队,你那么兴奋干吗?”
“不是,那个北郊区的案子,我先前接触过,北区分局的队长,死活不要我插手,这回得在他面前嘚瑟嘚瑟。”
“可,这个案子给二队了。”
“什么!二队除了抓小偷,还会干什么!为什么把案子给他们?”
“一队的我们几个骨干,不是都加入了专案组吗,就不让我们插手其他案子。”
“什么破专案组!这都多少天没事做了?”
“音律组织,正式组织人员十七名,非正式组织人员近千名,每五年参与新人选拔的人也有百人之多!”
突然从门口走进来三个人。
“光是五年一次的新人选拔所犯下的杀人罪行,就能达到好几百人!更不提那些拿钱杀人的罪行,还有由此引发的其他犯罪,音律组织远比你想象的可怕的多!”
“赵天河!”
孙叶望着走进来的领头人。
“那意思就是,让我放弃这个变态杀人魔,陪你一起等那个什么鬼组织发起行动?”
“你不去查,自然会有别人去查,不要以为只有你才能拯救世界,还有那个不是什么鬼组织,是杀手组织,是一个极其残忍的庞大的杀手组织!”
赵天河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朝着孙叶走去,最后两个人的脸,竟都快贴在一起。
面对着来势汹汹的赵天河,孙叶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望着对方坚定且霸气的双眼,孙叶选择还击回去。
“这件案子我查定了!在你那什么杀手组织出来活动之前,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我插手这件案子!”
孙叶咬牙切齿的说着,仿佛每一个字后面都带上了一个感叹号。
“周牧!”
赵天河依旧用那种眼神盯着孙叶,但却吩咐着一旁的周牧。
“周牧!去告诉白老,我现在怀疑这两件案子与音律组织有关,请求专案组介入!”
孙叶听着赵天河的话,瞬间露出了疑问之意。
“与音律组织有关?”
“不是音律组织的人干的,他们杀人讲究干脆利落,拿钱换命,不会做出什么囚禁一个星期之类的事情。”
“那你?”
“知道你和白老关系好,但公然违背上头命令是要背处分的。”
话说开后,两人才渐渐缓和,收起了那副想要咬碎对方的表情。
两天后,孙叶就此案件开了个临时会议,参与会议的有周牧、许玲、赵天河、陆聪、关思璐共六人,也是晴江市音律组织专案小组的六人。
孙叶拿着黑色的水笔,不断的在身后的小白板上画着。
“下面我来介绍一下此次案件的相关情况,案件一共有两起,发现尸体间隔大约为一周时间,作案时间大致判断,应该相隔了两周。第一桩案件尸体是在北郊区冰冻的湖泊当中,通过尸检可知,死者生前受到过囚禁,并且被虐待,其中胸部和大腿内侧伤痕尤为严重,但却没有性侵的痕迹,被发现时,衣物穿搭良好,这是最大的两个疑点,第二个被害人的状况大致与第一个相似。然而今天要说的是,第一件案件,死者的身份到今天依然没有办法确认。但,第二件案件的死者,已经确认了身份。就是在发现死者的两条街区外的一家酒吧里,当陪酒女,案发当晚,死者曾说要去老家祭奠已故的父母,但却在这之前,不幸遇难。”
“是怎么确认死者的身份的呢?”
“我们通过死者身上所穿的衣物,调查了遇害当天附近的监控,最终找到了这家酒吧,也请那里的工作人员来确认过了,确实是那里的陪酒女,人称花姐。”
“全名呢?”
“死者因为是个孤儿,一个人住,又没有朋友,所以询问过几乎所有认识她的人,只知道她叫花姐,不知道具体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