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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子丹闻言,立刻就明白了:难得见到两大年青高手比剑,且如此激烈,那王子佳几乎在以命想搏,学剑的好机会到了!
他虽然也师从小寒,算他们的记名弟子,也学了断水剑法、太极剑法,却少与人比剑,更遑论与高手过招了!
他是燕国的大王子,一向深得燕王的宠爱,早就被燕王册封为燕国太子,身份何等尊贵!
侍卫们与他比剑,哪敢出真招?即使被他打得满地爪牙,也不敢用力还手,更何况与命相搏了!
所以,燕丹虽然有名师传授剑术,却少了实战,实际作战能力几乎归零!
这会儿能见到两国年轻一辈的高手比剑,两人不仅要争夺燕国的三公主燕双飞,还各自代表了赵国、韩国的荣辱,当然要全力以赴!
所以,王子丹瞧得眉飞色舞了,一脸兴奋,恨不得比剑的是他自己!
这时,王子佳已打出来真火了:他的惊虹剑法在韩行烈的太极剑招面前毫无用处,仅一招如封似闭就将他的攻势化为乌有,即便用了星月第四式,也无能为力,难道,要将燕国的三公主燕双飞拱手让人?
同时,再次丢赵国人的脸?
念及至此,王子佳的杀气顿时上来了,想拼命了!
小寒见状,叹了口气:“唉,已经没啥看头了,梅儿,你以为王子佳还得打几招啊?如此火气,他想找死吗?”
“嘿嘿,如果我们烈儿想宰掉他,大约就一、两招的事儿,可,至于吗?灵儿以为如何?”林雪梅问曲灵了。
曲灵早就看入迷了,根本没听见她的问话。
太平公主笑了,拍了她的脑袋一下,才温柔地道:“小丫头,咱们的梅儿姐姐在问你话呢?你以为这两个小子打得如何?”
“啊?我不知道,很精彩,嘿嘿,不过,似乎王子佳不是在比剑,他似乎想要韩国王子韩行烈的命了,从剑境上讲,已落下乘了!寒哥哥、梅儿姐姐,你们以为如何?”曲灵美目转向了小寒。
那燕双飞闻言,不觉一阵乱颤,俏脸苍白,赶紧叫了:“韩王子小心!”
看来,她的芳心已系在韩行烈身上了,已不由自主地替韩行烈担心了,一双眼睛更死死地盯着比剑的两人,生怕韩行烈有所损伤!
“哈哈,三公主,关心则乱,我们烈儿哪有什么事情?大王,咱们家烈儿娶定了三公主了!嘿嘿,行烈,最多在王子佳的手上留道口子哈,不准杀他!”小寒愉快地说。
他仿佛已看见了韩行烈打败了王子佳,一边饮酒,一边搂住曲灵的腰,脸上一副轻松自然的模样,自然瞧得了曲灵,忍不住主动地亲吻小寒了。
太平公主大乐,笑了:“爽快,哈哈,哥哥就是潇洒,好了,这场比剑就这样了!咱们看看王子佳还有啥能耐,嘿嘿,再没绝招,只怕就输定了!”说完,亲了小寒、曲灵一下,仿佛,他们二人才是她关注的重点。
此时,王子佳已攻了三十多招了,招招用尽全力,有点气喘吁吁了,出剑的速度已慢了下来了,眼神也有点紊乱了。
任谁见了,都知道这小子败局已定!
但王子佳毕竟是王子佳,竟打出来达摩剑法中的降摩式!
这自然出乎韩行烈的意料,叹了口气,有点不耐烦了,只稍稍退了尺许,然后,剑贴着王子佳的天虹剑上,顺势一转,就在他的右臂上留下了一道三寸长的伤口!
天虹剑立刻就坠在地上了!
“承让!”韩行烈冷冷一笑,就退开了!
王子佳顿时懵了:“我竟然输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已失控了,立刻就大叫起来,似乎已进入半疯癫状态了!
小寒叹了口气,只得打出来一道剑气,封了他的穴道,再用剑气裹住王子佳的身体,送到平原君的桌旁,笑了:“这小子有点输不气,让他休息会儿就没事儿!平原君,他是你的侄子,哈哈,由你照看了!”
平原君不觉叹气了,一股无名的怒火爬到心头了,却又只得压抑着心中的悲愤:没想到,王子佳竟如此不堪一击啊,人家才出了一剑,他就输了!看来,赵国的剑术已不入流了,只怕自己亲自出手,也未必能胜得了韩行烈,唉,事已至此,奈何,奈何?
王子佳是目前赵国的第一剑客,在刚刚结束的比剑大会上,一路过关斩将,连赵玄都不是他的对手!
当时,他曾要赵玄留手,可惜,赵玄为了美玉,竟不顾自己的眼色,用尽了全力,但仍然败在王子佳的手上,两人因此而交恶!
现在,作为赵国希望的王子佳,却在燕国就碰到对手,对方虽然是韩国的第一剑客,双方的差距并不大,按说王子佳应该有希望获胜的!
可,为什么呢?为什么王子佳会输呢?
想到这里,他的怒火又变成了悲哀,那张脸就如丧?妣了,难看得不得了!
赵玄见了,自然不爽快了:王子佳的输赢跟他无所谓,可他丢了赵国的脸,让自己也颜面无光,况且,又是在燕国,这下,赵国的脸往哪儿放?
才一招就输了,难怪父亲平原君的脸色如此难看!
想了想,赵玄就长身而起,微笑道:“韩王子,不知道赵玄可否向你请教几招剑法呢?哈哈,我可不想娶什么三公主哈,咱们只是比比剑法而已!”
“不可,玄儿不可,你不是韩王子的对手!”平原君试图阻止赵玄了。
谁知赵玄的倔强这会儿上来了,笑了:“父亲大人放心,玄儿只是跟韩师兄切磋剑法而已,哈哈,我们师兄弟经常切磋的!”
“哈哈,听说赵玄不是曾经输给了王子佳吗?怎么,见王子佳输了,公子玄就想替他找回面子?嘿嘿,那不是会输得更难看吗?”王子丹见状,就率先看不起赵玄了。
哪知道韩行烈却一脸慎重,思索了一会儿,才笑了:“公子玄,咱们改日再切磋,如何?哈哈,咱们两个比剑,什么时候都行啊,不必今日嘛!”
“不行!嘿嘿,师兄,你没听见王子丹的话吗?哈哈,我赵国可输不起,所以,今天我一定要跟师兄比一次!”赵玄的牛脾气上来了!
平原君的脸更难看了!
他当然明白赵玄的意思:王子佳输了,赵国颜面无存,如果,不扳回来,别说他国瞧不上赵国的剑术了,只怕,连赵人的士气都会被打掉!
可,赵玄成吗?他不是曾经输给了王子佳?怎么王子佳输了,他反而向韩行烈挑战了?
韩行烈还想拒绝时,小寒已笑了:“你们两个小子的剑术在伯仲之间,好了,烈儿,跟公子玄比比,王子丹,你也学着点,这机会难得!”
“诺!”韩行烈、燕丹同时应了!
燕丹一脸喜色,巴不得再度观剑,同时,看赵玄再度丢丑!
韩行烈却怕显摆不成,在三公主燕双飞面前出丑!
他突然间感觉压力来了,再不如刚才那般自信了,竟立刻就紧张起来,连脚步都有点紧了,似乎心绪也有点紊乱了。
“哈哈,烈儿,你在想什么?怕输给公子玄?你小子,打了多少架了,还这么没出息吗?”太平公主见了,赶紧提醒他了!
否则,这小子只怕连脚步都不稳了,那不是白让赵玄占便宜吗?
虽说两人都是她们的弟子,可说起来这小子毕竟要叫自己老祖宗,赵玄嘛,八竿子打不着!况且,这小子跟着平原君出来,多半也想跟政儿为敌,当然,只能帮韩行烈了!
再说了,这两大弟子打架,如果一方压力过大,比不如真功夫,岂非要让燕国人看笑话?
韩行烈暗叫一声“惭愧”,随后笑了,这才潇洒起来!
他不知道,刚才那凝重的样子,倒让燕丹看轻了他许多,自然,又让三公主燕双飞紧张了不少!
直到他的表情轻松了,燕双飞的脸色才正常了!
太平公主见状,这才满意了!刚才,她还觉得有点不爽快,似乎有点乱点鸳鸯谱,如果两人不爽快,岂非自己害了韩行烈一回?
这会儿见到这丫头紧张韩行烈,她才松了口气,感觉做了件爽快的事情:看来,这三公主和韩行烈倒还真是天生一对了,只不过,三公主的脾气似乎强硬了一件!算了,这是烈儿驯妻的事儿,他自己搞定,凭什么凡事都由她们代劳呢?
赵玄已抢先出剑了!
他虽然知道后发先至的道理,但,他一向跟韩行烈有较大的差距,当然要先发至人了!
虽是师兄弟间的切磋,但此刻已关系到赵国的颜面,赵玄有点不想留手了,剑上的剑气竟发出来蓝色的光芒!
“啊!剑气?”平原君一见,倒吸了一口凉气:玄儿的武功什么时候到了这种境界了?这剑气似乎已不在自己之下了,难道,逍遥居真的是神仙的居所?怎么才短短几天,玄儿的变化就如同脱胎换骨?这什么可能 ?
可,这就是事实:看来,玄儿真的福缘到了,可,王子佳为什么没有这种际遇呢?他不是也潇洒、俊美的吗?为什么就不对韩将军、太平公主的胃口呢?
王子佳醒过来了,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赵玄吗?为什么他的剑法到了如此高明地境界?
赵玄、韩行烈已比了三十余招了,却谁也打不败谁,也谁都伤不了谁!
韩行烈已无胜败之念了,再说了,刚才已经打败了王子佳,目的已经达到,这赵玄似乎跟王子佳一条心,没必要伤他!
所以,再试两招,他就收手了,笑了:“公子玄,咱们到此为止,如何?要不,在下认输了,如何?”
“啊!”闻言,燕国人都大吃一惊了:不是说公子佳是赵国的第一高手吗?怎么这赵国第一打不过韩行烈,才一招就输了,而这个公子玄不过是王子佳的手下败将,反而能跟韩行烈至少打成平手?
为什么?这是所有燕国人的疑问!
难道,韩行烈、赵玄有交情,所以,故意让他了?
一双双眼睛都抛向了小寒、太平公主,似乎要他们解惑了!
赵玄也已收了剑,笑了:“韩师兄客气了,哈哈,赵玄明知与师兄有一段距离,我输了!我只不过想证明赵国人的剑法还是不错的,如此而已!哈哈,来,赵玄敬师兄!”
两人马上推杯把盏,饮了三杯,都愉快地笑了!
见众人将目光投向了自己,小寒就叹气了,笑了:“嘿嘿,我本来只想喝酒,不评剑的,不过,事已至此,那,我就说几句!”
随后,饮了酒,才接着说:“其实王子佳的剑术也是不错的,可惜,他急了,急于抱得美人归,哈哈,他太想娶咱们燕国的这个三公主了,所以,心态促使其剑招变型了,无法将剑招的威力发挥出来!但赵玄就不同了,这小子拉了几天风箱,性格变得沉稳了,心态很平静,所谓‘成固可喜,败也欣然’嘛,所以,他打得很轻松,没有任何压力,他又不想娶燕国的三公主,所以,心态最好!轻松自在,这就是跟我们修剑的最基本要求!我们最看不惯弟子间勾心斗角,处处想压制别人,所以嘛,你们几个比剑,就抱着切磋的心态就是了!这一点,王子丹要记住了!”
众人似乎都听明白了,却又似乎更迷糊了!
王子丹这才想通了,笑了:“哈哈,既如此,公子玄,咱们一会儿切磋一下剑术,如何?”
“有何不可?哈哈,能跟王子丹比剑,正是赵玄之愿嘛!来,赵玄先敬王子丹一杯!”说完,赵玄已先饮酒了。
王子丹赶紧与之相视一笑,也饮酒了,却陷入了思考,似乎有点刚才韩行烈的影子,又有点紧张了!
这虽然是师兄弟间的比剑,但一个代表燕国,一个代表赵国,意义就不同了,仿佛两国国家将要比剑了!
太平公主又笑了:“王子丹,这不过是你们师兄弟之间的切磋而已,随便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