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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的力量,有时候比刀枪还要历害。
言语上的伤害,有时候也比刀绞还要伤人。
语言,一种隐形的力量,可以杀人玩无形的力量。
面对这名棒国男子的羞辱,讽刺,甚至是诟骂,哪个热血的华夏男儿不愤怒?不想要冲上去,直接干翻这群杂碎?
大家心中的愤怒,都达到了一个顶点,压抑在胸腔之内,异常的难受。
“大家冷静,这是激将法,我们别上当了。”阮济才虽然也非常的愤怒,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低沉的对众人道了一句。
阮济才非常清楚,这不过是这些棒国人用的低劣技俩罢了,目的就是为了激怒他们,让他们乱了方寸罢了。
心一乱,那再战肯定也是败多胜少的局面。
如此一来,他们棒国人便可以全面的压制阮氏的人,实力上赢了,那棒国人就更可以叫嚣起来了。
刚才棒国人是有备而来,赢面大也就能够理解了。
现在阮氏连败了两场,自然也谨慎了起来。一旦阮氏谨慎了起来,那棒国人想再胜一场,就不是那么容易之事了。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棒国人便又是玩起了阴谋诡计,竟然用出了如此低劣的手段出来,不得不说非常的卑鄙无耻。
但对方再卑鄙无耻,阮济才也必须要让大家冷静下来,身为东道主,身为华夏的男儿,身为礼仪之邦,礼仪还是不能失了,尤其是在棒国人的面前。
只有如此,才能更彰显华夏国的大国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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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跟棒国人一般见识,狗咬狗的开骂的话,那岂不是自降等级了?
阮济才的及时处理,也让宋炎微微点头,聪明的人知道把握大局。
先稳大局,再来夺战,这是上策。
阮济才显然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唤醒了众人之后,便是一步上前,目光落到了那些棒国人的身上,道:“少废话了,前两局我们输了,我们认了。也不说准备不足之类的话,输了就是输了,就是技不如人,无话可说。”
“这一局,我来战,你们谁敢出来与我一较高下?”
阮济才豪气冲天,一幅志在必得的气势,信心十足。
若是说阮氏的年轻一代的话,那显然阮济才是绝对的翘楚存在,绝对的年轻一代第一人,毫无争议。
所以,阮济才出来迎战,那代表着阮氏年轻一代的最高水准了。
若是阮济才也败的话,那就代表着阮氏年轻一代的全面溃败了。等于说,只要击败了阮济才,那就等于击败了整个阮氏中医馆。
阮济才此举,也是无奈之举,他再不站出来的话,那阮氏的士气也将荡然全无了。
士气一无,那败局必定。
所以,他必须要站出来,而且必须要拿下一场胜利才是。
此时阮济才的肩膀上,可是压着很重的担子的。
宋炎和上官允儿的目光落到了阮济才的身上,宋炎眉宇微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出来。
此局,只怕阮济才是凶多吉少啊。
棒国一方,与那名领队年长的中年男子坐在一起的一名年轻人站了起来,三十左右的模样。
那一身范思哲的休闲西装,显得有些妖气。如果识货的人就看的出来,这一套还是全球限量版的新款,而且每一套都是独一无二的。
这种衣服,卖的就是一个身份,一个比格。
这一套衣服,那肯定都是大几十万的。
还有手上那一块江诗丹顿的手表,也是限量牌的,黄金镶嵌钻石的,最少也不会少于二十万。
这一身的行头下来,恐怕都得是靠近七位数的了。
从这上面来看,这名棒国男子对于衣着打扮非常的讲究,很在乎他的派头。
他豁然的站了起来,嘴角微微的上扬,露出了一抹很张扬的浅笑出来。
眉宇之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傲气。一看就知道,是个心高气傲之辈,桀骜不驯之徒。
而且从眼眸深处闪过的狠厉,也可以看的出来,还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绝对是个狠角色。
这种好,肯定不好对付。
气势上来说,一上来就有要压阮济才之势。
阮济才也顿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眉头不由微微的皱了起来。
看来这一战,阻力不小啊。
不过阮济才也没有任可的退路,再是艰难,他也必须要一战,只能是迎头而上,奋力一战。
“阁下怎么称呼?”阮济才强振士气,以礼相待,主动的开口问了一句。
“本来弱者是没有资格问强者的名字的,不过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也无妨。”
“阮济才,你听好了,我叫金永胜,永远胜利。”
那名棒国男子扬起了嘴角,自我介绍了一句。只是这自我介绍里,也充满着傲气。
阮济才冷声的道:“直接说要怎么比吧。”
“呵呵,怎么比?”金永胜轻笑了起来,道:“我是无所谓,反正不管怎么比,我都会赢。”
“所以呢,怎么比还是由你来决定吧,也免得你说我欺负你,说我是准备好的。所以啊,这一局由你来定怎么个比法,不管怎么比都行。只要你能提的出来,那都行。”
“用你最善长的,最历害的来跟我比就行了,否则你会输的很惨很惨的。”
狂啊,还真不是一般的狂啊。
如此的猖狂,听的阮氏那些人又个个的要愤起来了。
在阮氏中医馆,敢如此的猖狂,简直是毫不把阮氏放在眼里,实在是可恶的很。
如此之事,众人岂能容忍?
只是阮济才一个目光扫来,才让大家又坐了回去。
面对金永胜的狂,阮济氏倒表现的还算是平静,道:“好,既然你如此自信满满,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本来说,我身为东道主,这方面应该礼让一番的才是。不过对友好之人,我自愿意以礼待之。对不友好之人,我也不必一而再三的礼待。”
“即是如此,那我们便简单一些,来斗一斗针吧。也不用那么麻烦,一局定输赢就是。”
“哈哈哈,斗针?你真确定要跟我斗针?”金永胜大笑了起来,笑的一脸玩味的看着阮济才,充满着一股不屑的味道。
仿佛是在说,你不怕死跟我玩斗针。
阮济才挑了下眉头,但还是没有改口,道:“是的,斗针。”
话既然说了出去,那自然没有收回的道理,即便来说对方也善长针灸,那也要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