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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剑门长老间的隔阂被消除,全派上下欢腾一片,陈锐和朱文直接被留在了天柱峰,因为长老们需要相商大典的事宜。除了陈锐和朱文两人,一些准备参加选拔赛的弟子也留了下来,不过他们没有陈锐他们这种座下弟子的待遇,只能居住在偏远的后山。
“看来这个世界和那边一样残酷啊,没有实力也没有关系真的难混。”两人皆有所感。不过日后他们就会发现这种情况比在地球严重的多,甚至到了残酷的地步,没有实力在这个世界你甚至连活着都难,在地球好歹有国家的照顾,最多受受别人的冷言冷语。
夜间陈锐没有呆在自己的房间,他跑到了朱文那里,两人再次商量了一些关于阵法的事。
弑剑门即将举办三派大典的事不胫而走,不等弑剑门正式对外宣布,就有不少的门派前来祝贺。其实说是祝贺不如说是提交分子钱,小门小派若想在此处长期生存下去,不把地方的老大伺候好怎么行呢。其实这个老大弑剑门当的有点名不副实,以如今弑剑门的实力只能勉强坐稳第二的位置,不过除了其余两大派别的门派是不知道的,纷纷以为弑剑门现在的实力和那最强大的紫阳殿相近,不然也不会举办这三派大典。
三派大典是以前三个大派刚刚立足的时候共同商议举办的,是以此来宣扬三派的威名震慑其它不服的门派的。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大派都巩固了自己在玄月国修真界的地位,大大小小的门派都差不多认可了与三大派的差距后就很少在举行了。不仅仅是举办大典会巨量的消耗自身的财力,而且举办方的弟子若在大典中没取得好的成绩会成为其余门派茶余饭后的笑谈,对门派招收弟子极为的不利。
陈锐和朱文有点傻眼,眼前前来送礼的门派排成的大队足足有十数里长,从山脚的湖边一直延展到山腰处,远眺一下还能看到三三两两正朝这边行来的队伍。听说就这些门派数量还不到应该来的十分之一,这玄月国的门派之多着实吓人。
陈锐他们没有去山腰围观这送礼大军,而是来到了山后,这里是天柱峰的几处修炼地之一亮剑崖。
亮剑崖上面已经有不少人了,这些人个个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他们都是来参加选拔赛的弟子。
“砰”
一个年轻的弟子从亮剑崖中的比武台上被踹了下来,正好摔倒在陈锐跟前。不过周围的人都没去看他,他们全都望向台上的人。这人一身白衣,容貌俊秀,手中一柄纸扇轻轻摆动,整个人看上去如同谪仙英气非凡。
“这人好生厉害,已经有五六个高手败于他手了!不知是哪个峰的弟子。”
“这等高手实属难见,年纪轻轻就身怀绝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他不是我们弑剑门的弟子,你看他的扇子上。”
一干弟子议论纷纷,显然是被这白衣青年的功夫所折服。
扶起那么地上的弟子后,陈锐也望向比武台上青年手中的纸扇。只见一个大大的韩字书在其上,笔走游龙熠熠生辉不是凡品。玄月国的修士没有不认识的,这人正是司掌三大派中最强的紫阳殿的韩家弟子,只有紫阳殿的人才能用那种特有的笔法写韩这个字。
“怪不得这般生猛,原来是紫阳殿的弟子,我说怎么单凭外加功夫就能力压仙脏初期的高手呢!”一位黑瘦的弟子惊呼。
“什么,他只动用了外家功夫就这么厉害了?!”有人不信。
“不错!”一个满身灰尘的弟子点头确认,这人也是被那白衣青年击败的人之一,“我和他对战时一丝灵力都没感受到,真的是恐怖的敌手。”
所有被击败的人都这么说就不会有错了,那白衣青年果真是真正的高手,将外家功夫运用到了极致。
正当大家对白衣青年赞不绝口之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哼,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就不信那小子能这么有能耐,明明是你们自身实力太弱。”此人连声激呛,搞得大家都下不来台面。有人想反驳他,可是到嘴边的话语也硬生生吞了回去。这人不是他人,正是有着数百年传承的杀手家族弟子萧横。萧横嘴上不饶人,可是大家都没意见,因为在这短短的一月内,他已经将这里所有的引灵期的弟子全都挑翻了个遍,他的凶名也在年轻的弟子中传开来。
强者为尊,是这个世界亘古不曾变过的主旋律。了解到萧横的强劲后,刚刚还对他怒目相向的弟子立刻变脸,更有甚者跑到萧横的身边去拍他的马屁。
台上的青年也看到了萧横,他饶有兴趣的浅浅一笑,轻轻将纸扇收在腰间对萧横的话语也不在意。在众人的拥护下,萧横跳到了台上。萧横很享受这种感觉,要不是当初被陈锐击败,如今自己的风头肯定比这更甚。一想到那天湖边的事,他就气的牙痒痒,恨不得狠狠揍陈锐一顿。
白衣青年站在台上,面带微笑,一副云淡风轻收缩自如的模样。萧横一看到这种状态就想到陈锐的身影,“不行,我的对手是眼前的人,怎么老是想起那个混蛋。”萧横被陈锐搞得几乎心里有阴影了,使劲摇摇头将脑内陈锐的身影甩开,他摆开架势准备教训下眼前的男子。
这紫阳殿的青年一头雾水,不明白眼前的这人怎么一上来就像是看到了生死大敌,对自己不仅仅是敌对的态度还有一股滔天的怒火,他不禁细想了一下,确认自己真的不认识这人且最近没有得罪什么人,之后才摆开架势对付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
“开始!”
一声令下,两人脚尖一点碰撞在一起。
吃一堑长一智,萧横不是傻子,上次吃了陈锐的亏后,他对这种气定神闲的人都会多长几个心眼。力用七分,拳打七寸。萧横不再鲁莽行事,他使得一路拳法是蜻蜓点水游蛇绕梁,不过火也不畏缩死死的吃住白衣青年的招式。
白衣青年心中略有诧异:“从刚刚这人的一言一行来看,他不可能是这种细致拳法的流派啊,本以为是个大开大合的莽路子,不过,我喜欢。”白衣青年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的“元凶”都是台下的陈锐。
“砰,砰,砰”
你方拳来我方脚斗,两人一时间竟僵持在台上,难分难解。陈锐也倍感迷惑,这萧横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可惜好景不长,萧横打着打着就憋不住了,他见这白衣青年似乎也只是在试自己的招,索性不再多想。双拳如轮,竟有尖锐的风声传出,引起台下一阵躁动。萧横快步接近白衣青年,欲将青年打出比武台。
“哼!”白衣青年并不急迫,他不退反进,抽出腰间的纸扇朝萧横的头部刺去。一寸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有了折扇的加持,只要他能准确的穿过萧横的拳头就能先一步击中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