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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可算是问对人了。”船家颇为自豪地说道。
他家祖上是行商的,去过不少地方,与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听到的消息自然是多的。
加之后来改做租赁船只的,接触的人也不少,因此还真听到不少传言。
“我也是有一次听到我爷爷说过,具体的记载我也不甚清楚,听闻最开始的时候这个传闻在本地并未出现,就连纪念君主的花灯节也未曾有。”
贺宝宝顺着他的话问下去:“那便是从别处传过来的了?”
华桑国距今的年岁和大魔头差不多大,此等古国,便是记载也少得可怜,即便此地曾是华桑国的疆土,他们不清楚也是情有可原的。
只是为何会突然多了这样一个传闻。
“我爷爷曾说,祖上的一位先祖曾在《家族着录》中提到过,说是这传闻连同花灯节是从东瀛流传过来的。”
东瀛?
贺宝宝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的新老师殷纪安。
毕竟这人刚从东瀛过来,而东瀛她这几日又时常听到。
贺宝宝皱眉:“东瀛距离此地甚远,怎会流传到此地?”
那船家也不甚清楚地摇头:“听说是去过东瀛的几名商客传过来的,他们曾在出海东瀛时遇到百年难得一遇的雷暴之灾。”
“本以为要葬身此处,却被那得道的君主现身所救,几人九死一生回来后,便开始大肆宣扬那君主的功绩,并为之举办了这个花灯节。”
贺宝宝匪夷所思:“如此,当地人便信了?”
“传说是不信的,后来又几名大胆的当地人去试了一次,真的见到了那君主显灵,于是大家便信了。”
听起来没什么奇怪之处,但细细想来,总觉得一切像是被设计好了一般,从头到尾,似乎只是为了让人们信奉华桑国君主。
这难道是古人中的传销?精神控制?
贺宝宝摸不着头脑。
东瀛与此地相隔甚远,何故费尽心思只为将这个传闻流传过来。
难道就因为此处曾是华桑古国的疆土不成。
见贺宝宝苦思冥想,那船家又说道:“这只是我祖上流传下来的说法,至于是真是假,我也不甚清楚。”
经过多人润色的东西,总归是与起初所言有所出入的。
那船家忽的又开口:“不过应该是真的,今日就在二位坐船的这河中,有人见着有荷花莫名其妙地从河里钻了出来,还隐约有仙女在河上起舞,那景象甚是壮观。”
“不少人猜测是华桑君显灵了,纷纷去供奉他的神庙里焚香祈福呢。”
某仙女默默地看了眼制造出这一幕的罪魁祸首,憋笑不已。
“谢谢船家,如今天色已晚,我们便不打扰了。”
知道个大概的贺宝宝朝他笑笑,拽了拽身旁的大魔头,准备回去了。
还好这岸上有供人歇脚的地方,不然几人就在这夜色里站着聊了许久,也怪渗人的。
“无事,我们这里还有许多好玩的地方,二位若是待的时日久些的话,可四处逛逛。”
说着将手里的小花灯塞到贺宝宝的手中:“小女郎,瞧你小小年纪便气质不凡,谈吐清晰,知书达理,这花灯我便送给你了。”
小娃娃瞧着年纪不大,小小一只,说出来的话却有模有样的,甚是机灵,他跑船至今,还从未见过,欢喜得紧。
船家十分热情,贺宝宝拒绝不得,只得接过,她道了个谢:“那便多谢船家了。”
如今知晓了大概的经过,贺宝宝对着花灯节甚是感兴趣,想去看看。
“走吧。”
她拽了拽大魔头,没拽动,疑惑地抬头,却见他面无表情,转着手指上的戒指。
澹台低头同贺宝宝对视一眼,望向船家,开口道:“船家可知那华桑君主的名讳?”
“这个不知道,祖上也未曾提到,镇上的人也不清楚。”船家不知他为何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想了想,还是回答他。
“你们不知他名讳,是如何纪念他的?”总不能没有名字吧。
船家憨厚地摸摸脑袋:“我们这里的人都唤他华桑君,也是以华桑君为他撰碑立像,建立神殿。”
华桑君
这名字十分有东瀛风那味儿了。
两人来到了热闹的中心地带,贺宝宝馋得不行,央着大魔头给她买了两串糖葫芦。
结果一出手就是一锭金子,唬得卖糖葫芦的小哥一愣一愣的。
看澹台的眼神如同看地主家的傻儿子一般。
还是贺宝宝从早就准备好的小包包里掏出几块铜板给他,这事才算了了。
她一边啃着糖葫芦一边说道:“大魔头,你可是在魔界待久了,忘了人界的规矩了。”
手里拎着一只精致的小花灯,加之身上的红色斗篷,整个人像极了出身名门望族,锦衣玉食的小女郎,养得白白嫩嫩的。
澹台也不否认:“确实是许久未曾来过了。”
他时常待在魔界,并不愿走动,如今的人界确实变了许多。
贺宝宝鼓着腮帮子,咬字不清晰:“本来年岁就大,若是再不出来走动走动,心态都快成老头子的了。”
两人正好行至古桥之上,澹台闻言停下脚步,眸子凝视着她:“你在嫌本座老?”
贺宝宝也不怕他,嘟囔道:“你活了多少万年了,年岁大也来就是事实。”
瞅着他愈发不明所以的脸色,贺宝宝还是没有胆量将那个“老”字说出来。
她又道:“不过你长着如此一张脸,倒是让旁人也看不出来。”
只以为大魔头是哪家的俊俏郎君。
“你倒是敢说。”见她嘴里没有东西,澹台捏住她的两腮,不让她将剩下的糖葫芦吃进去。
“既然嫌本座老,本尊瞧你方才叫本座兄长之时可不是这般的语气。”
澹台有些不悦,他年岁大他不否认,但从她嘴里听到这话,总是让他很不舒服。
“那不是情况所迫嘛。”贺宝宝被他掐住,也不恼,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她笑道:“你不让我喊你兄长,那该喊你什么?”
“总不至于真让我按年岁喊你别的吧?!”
最后那几个字她咬得极重,澹台哪里听不出来其中的意思。
他勾唇嗤笑,将她的脑袋扔开:“本座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女儿。”
“若真算起来,就你这年岁,当我好几辈的祖宗都足够了。”贺宝宝小声嘀咕。
澹台一个眼刀子飞了过去,贺宝宝嬉笑,后退一步,却忘了此时正是人流量大的时候,她这一退,就退到了桥中心。
正在一个小贩推着一车的小玩意过来,忽的有些刹不住车。
千钧一发之际,澹台大手一拎,将她腾空拎了起来,皱眉:“乱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