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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不用贺宝宝说,契寻心里已经有数。
奶团子受话本的影响,认为闻人雪是在睹物思人,于是脑补了一番,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妖界之主契寻的身上。
为了验证书中男女之情的模样,暗自以闻人雪的安慰为借口,给她发了讯息,诱她前来。
“你这奶团子,心思倒是古怪得很。”契寻幽幽出声。
“如今已将本尊引来,对男女之情可有定论?”
贺宝宝羞赧地摸摸鼻子:“没有。”
她现在只是个孩子,哪里懂这些,即便懂也得装作不懂。
契寻想到昨晚那个如蜻蜓点水般的吻,心里不由得泛起了涟漪,宛如雁过留痕。
眉心的一点朱砂此刻红得耀眼。
“呵呵呵呵……”契寻笑得花枝乱颤,还是用手撑着侧脸才稍微缓些。
红唇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你才多大,情之一字许多人一辈子都看不透,更何况你。”
“如今他既然没事,本尊今日便回妖界。”
闻人雪还未有回魔界的心思,他若还留在人界,身边得有想契寻这样的高手在,贺宝宝才放心。
贺宝宝转了转眼珠子,决定从另一个方向下手:“妖主可曾来细细逛过人界?”
“没有。”她哪儿来的时间去逛。
贺宝宝笑笑:“既是没有,不放多待些时日,让闻人雪给你做做向导。”
说来说去还是想让她同闻人雪一起。
契寻打量着贺宝宝:“你执意要让本尊同他一起,有何目的?”
她眼神隐隐有些犀利,但贺宝宝早已想好对策,并不慌乱。她笑道:“那自然是想一解闻人雪的相思之苦喽。”
眼前的奶团子有些童言无忌:“你们俩难得在人界相遇,你若不同他待上些时日,他只怕心里会不舒服的。”
“你这奶团子可真是……”
契寻形容不出来,明明自己毛都没长齐,却老想着操心别人的事。
她似笑非笑:“他若是对我有意,自己会同我说,何需你插手?”
“我这不是叫剧情毫无进展,有些着急嘛。”贺宝宝摊手。
那模样仿佛是将她二人当做了话本里的主人公。
契寻怔愣一瞬,随后笑道:“我若是魔尊,定将你的话本都给毁了。”
人小鬼大,懂得还多,也不知道是哪儿出来的小怪物。
“忽然有些明白,魔尊为何会独独对你一人特殊了。”
有这样的小人儿在身边,即便闹腾些,也是有趣的。
“魔尊来寻你了,你先出去吧。”契寻看了眼门外,魔尊并未掩藏气息,远远的她就感应到了。
“哦~”
贺宝宝见状,悄悄地溜了出去,她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剩下的该由两位当事人自己解决。
蹑手蹑脚地刚跨出房门,将雕花镂空的檀木门阖上,刚回头就看到澹台负着手,站在她的身后。
“你吓死我了!!”贺宝宝被吓了一跳。
这人走路都不带声儿的么,老往人身后站,虽然知晓他过来了,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澹台瞧见她的动作:“你做了何事,如此鬼鬼祟祟?”
“我能做什么事,你可真是高看我。”
贺宝宝嘀咕,拽着他的衣袖将他拽到了楼角。
今日的澹台将昨晚挑选的一件衣袍穿在了身上,天青色的宽袖直襟衣袍,衬得他少了几分锋利的锐气,多了几分温文儒雅的贵公子气质,瞧着平易近人许多。
贺宝宝对自己的眼光满意极了,连连看了两眼后这才问他:“你怎的过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呢。”
“……”
澹台的目光落在她头上的几绺呆毛上,淡淡道:“……来给你编发。”
他原是担心她突然与妖主住在一起,会有不适,所以早早地便过来了。
结果刚到门口就见她蹑手蹑脚地走出来,模样猥琐。
闻言,贺宝宝下意识地摸了摸头发,笑道:“你莫不是编上瘾了。”
嘴上虽是这样说着,小脑袋已经实诚地伸了过去,递到他跟前。
自己挑选发型:“喏,我要个小花苞,待会儿要戴花环呢。”
“本座能给你编发已是你的荣幸,还能提要求,你可真是愈发大胆了。”
澹台将她的脑袋拧正,拿出随身带着的木梳,为她梳理着头发。
贺宝宝嘿嘿一笑:“编个花苞头多好,省时省力。”
澹台睨了她一眼。
小东西的头发并不是纯黑的,泛着褐色,触手柔软,与之前相比头发密了不少,也长了许多。
澹台这才注意到,原来还没他腿高的小东西,不知不觉中已经长高许多,模样也精致不少,平日里天天见着,并未细看,也觉得没有什么变化,现在倒是察觉到了。
“昨晚睡得可好?”他一边熟练地编着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睡得挺好的,还梦到了许多好吃的。”
一想到梦中的薯条,汉堡,各种美味佳肴,贺宝宝都忍不住要流口水,她真的想念极了。
还不等她回过神来,澹台就用木梳敲了下她的头顶,淡漠道:“如此模样,不知晓的还以为本座缺你吃的。”
这贪吃的样子迟早让人诓骗了去。
“哪里哪里,大魔头对我最好了。”
不仅给她请了人界的名厨,就连穿的总得也是上等的,皆按着魔宫里的最高规格来执行,连大魔头本身都没她能享受。
若非体质特殊,照他这般投喂下去,贺宝宝早晚得胖成个球。
届时,直接改名叫贺球球得了。
“契寻可有对你做什么?”澹台还是将这话问了出来。
昨晚契寻平白无故就要小东西同她住在一起,他虽觉得疑惑,但闻人雪说的也有道理,这才将人给了她。
放在小东西身上的神识并未察觉到不同之处,但澹台还是忍不住出声问她。
原来早早过来是为了这个,贺宝宝心里偷笑。
她心情大好,扬唇道:“妖主并未对我做什么。”
“你可是担心我在她跟前说漏了嘴,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
贺宝宝仰着头看着他:“我一觉睡到天亮,哪有机会同她说些。”
手上的动作差点扯到她的头发,澹台将贺宝宝的脑袋摆正,淡道:“与她同住一屋,可有说些什么?”
那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语气不知晓的还以为是在审讯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