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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月后。
我将自己隐藏在黑暗里,躲藏在山壁与树木之间大块的阴影中。山壁前的小路很窄,只能容两个人并肩走过,路的另一边是大片大片的农田,一半水一半泥,赶路的人是不会走出小路把脚踩进泥泞里的。这个世界的农民依然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现在这时间早就都回家吃饭去了,在我所能感知的范围内一个人型生物也没有。
“很好,”我对自己说,“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用郭大路的话来说,东风就是挨揍的人.
两个月前我接下了两个卷轴。其中一个记载着一些木叶在各地布置的联络点以及联络人的身份姓名和联系方式,每个国家有一到二个,由此可见木叶的情况网确实是铺得很大的。想也想得出,实际数目肯定远远不止于此,能交到我手上的应该都是即使损失了也不打紧、不会牵连到整个网络的小角se。这个卷轴很短,我接过来看了几遍记下来之后当面销毁了。
至于另一个卷轴,记录的则是目前在案的所有叛忍的姓名和基本情况。这份资料里的个体差异极大,有的极其详细,从近来出现过的地区到擅长的攻击手段,还附有曾与其交过手的人的报告。有的却非常简单,除了姓名和基本特征之外就没有了。我在里面见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这份卷轴我认真收了起来,等到一切安顿好之后便拿出来仔细研究了一下,寻找其中合适的目标。
石井严和石井宽,年龄相差二岁的兄弟,五年前出任务时失踪,后来被证实是叛村了。这两人在卷轴上的资料不多不少,上面写着两人都擅长体术,对自身强大的力量极有自信,战斗时喜欢用力量直接压制对手,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我的侦测范围的边缘出现了两个小点,同时我的身体一沉,是影分身回来了。
前些时候我根据联络点提供的情况在离这儿不远的小镇找到了这对兄弟,也探明了他们要走哪条路离开小镇,唯一有些麻烦的是有个砂忍的叛忍和他们混在一起,三个对手的话就有些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而且做白工是件很衰的事。
所以我分出一个影分身去想法子引开那个砂忍,自己则埋伏在这条必经之路上静待时机。影分身传来的信息是一切OK,那砂忍的叛忍已被顺利引开,只是时间可能拖不了太久。
OK。我再次确认了一下侦测中那两人的速度,普通村民不可能跑那么快,就是他们了。
我从藏身处轻轻落下来,在小路中间略微靠农田的那一边放下了一个[冰冻陷阱],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破绽之后又回去藏了起来。我现在的侦测范围达到一千五百米左右,不过那指的是直线距离,好在这条小路弯弯曲曲左拐右拐,倒也不怕会被目标发现,若是太过提前布置的话,一来陷阱有时间限制,二来也是怕万一被无辜的人踩中那就不好了。
有些事情说起来麻烦,实际却很快,几乎是转眼的工夫,两个目标就已经差不多到了我埋伏的地方,我所在的位置正下方就是陷阱。
我眼看着走在外圈的那人的脚落下,用嘴型做了个‘砰’的口型。
‘砰’!一个人型冰块出现在路当中,已经冻硬了,挣脱陷阱的时间由个人的水平而定,从卷轴上对其的描述来看,不会太快。
在陷阱发动的一瞬间我从隐藏处一跃下,直接向走到内圈的那一个发动的攻击,事先我已经打开了利于近战[灵猴守护],出于某种考虑,我没有用武器,而是直接空手应战。从外表看,我分辨不是这一个是哥哥还是弟弟,这人的体术确实如情报上所说的非常强,几招之后我已经被迫退了好几步,那人大步上前,又是一记猛拳砸来,我装作无力回避的样子,举起右手,似乎准备要硬接这一下。
那人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狞笑。我知道这是为什么,石井兄弟的身材十分高大魁梧,我大概只到他们的肩膀,再加上我的袖子比较宽比较长的缘故,会给人一种穿着大一号的衣服的错觉,带来的结果就是我给别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没什么力量。依着他的估计,这一拳如果打实了,直接就能将我了结在这里。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太早了,先不说我的力量没他想得那么差,首先我就压根没想过要和他拼力量。
两只拳头还有不到一尺距离才会相碰的时候,那人的脸上已经预先露出了一丝喜se,就在这时我缩在袖里的左手一动,一枝箭已经射入了他的小腿。
[震荡射击]
那人脸上的表情一滞,原本威势十足的拳头也跟着一缓,我松开右手的拳头,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擦着对方的拳把手收回了腰间拔出了红海,同时微微蹲下了点,将刀锋对准对手的腰间一拖。‘哗’,那人被横着切开了膛,我紧急一个[逃脱]才勉强躲开了扑面而来的内脏。
我刚刚站定松了口气,就听到陷阱那边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转头一看,刚才中了陷阱的那个正在费力的移费动着手脚,看样子,是快要脱困了。这人的表情异常狰狞,中了[冰冻陷阱]的人虽然身体被冻结,但思想和感观却不会出问题,他是亲眼目睹了刚才的一切的。
只是我却不可能给他报仇的机会了,虽然经过了刚才的打斗,我们当中也只隔了不到十米的距离。趁着他还没完全挣脱陷阱效果的控制,我脚下发力,猛冲到他面前一挥刀,一道血箭冲天而起,人头一路滚到了路边的草丛里才停止了滚动。
解决了。
我歇了口气,走过去把滚走的那个人头捡了回来,又割下另外一个,封入了封印卷轴,两只护额也一并封了进去。
刚刚干到一半的时候,我瞄了一眼侦测,切,有人来了,我不由得诅咒了自己的影分身一下,说什么拖不了太久,这也太不久了吧。事已至此,总不能把活儿干到一半就掉头跑吧,也没必要,只是我对于傀儡术还是不太了解,不想这么早就遇上。我算了算时间,继续按部就班把手里的活干完,然后直起腰来退后几步,直接面对来人,看到那身行头,我也差不多心里有点数了。
“傀儡师?”我微笑着问。
那砂忍冷哼了一声:“木叶忍者。”
我继续微笑着说:“我们来商量一下好不好,反正这两个人肯定不是你的亲戚,估计也不会是你的好朋友,你我实在是没什么必要一定得打一架是吧。不如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们各走各的你看怎么样?”
傀儡师的脸上涂着油彩,实在是看不出如何,他沉吟了一会儿,目光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上扫来扫去,似乎在考虑将我击杀的可能性。
过了片刻,只见他微一点头:“也好。”
说罢便慢慢转身。
我依然保持着戒备,脚尖轻点向后退出去好几米,我不知道傀儡术的攻击范围究竟是多大,只能估计着差不多了之后,转身准备离开。
才走出几步,便听到背后风声急起,我拔刀挡开一枚不知名的暗器,又闪开了另两个,刚刚回身站定,便听到‘膨’的一声闷响,我原先站立的地方发生了爆炸。紧跟着那名砂忍发狂似的从爆炸带起了烟尘中冲了出来,从外表看他受伤颇重,胸部以下部份的衣服已经是破破烂烂,血肉模糊。他丝毫不去理会自己的伤势,而是指挥着两个傀儡,疯狂的向我发起进攻,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也要把我击杀。
我想也不想,抬起手来把箭匣中剩下的四枝箭都以[毒蛇钉刺]射进了他的身体,在游戏中同一种钉刺的效果是不能叠加的,但在这里可以。四枝[毒蛇钉刺],如果不采取解毒措施的话,即使是完全健康的人,也会在十几秒之内倒毙。
剩下的时间里我便一直保持在安全范围外左躲右闪,那人又坚持攻击了十秒左右,最终还是支持不住倒下去不动了。
我等了几分钟,等到侦测中代表那人的小点完全变灰了之后才走过去,割下了他的头封进了另一个卷轴里。
“你最好不是什么无名小卒,”我对着无头的尸体说,“让我做白工的话我会诅咒你全家的。”
至于那个有一道划痕的砂忍护额,我想了想之后塞进了口袋里。
回去吧。
我一翻手把腕带握在手里发动了命令,腕带里变得越来越热,很快我便觉得眼前一花,已经到了一间极大的房间里。房间很大,却没有窗户,泥土的味道和墙壁上偶尔露出的岩石证明这个房间应该是在山间开凿出来的。房间里的陈设非常简陋,或者说根本没有什么陈设,除了地上堆着的各种杂物之外,便只有中间摆放着的木制的大桌子了。
我走过去,顺手把已经变得滚烫的腕带放在桌子上,腕带松开,露出里面的一块白底上绘着蓝se符文的小石子。
这是两个月前我通过考试时给的任务奖励。
我来到这个世界十年,系统终于给了我[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