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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欢迎你,爵士。”在听了艾德·史塔克对科尔介绍后,曼德勒伯爵微微问候。
威曼·曼德勒被人称为“鳗鱼大人,他的体型已经肥胖得只能靠轿子行动,这是科尔所见过的最胖的人。
威曼伯爵的相貌倒是挺和蔼。
“我对北境一点也不陌生,曼德勒大人。”但他对白港却很陌生,科尔打量了一眼白港的港口,这里被分为内港和外港,应该能容纳下上百艘战舰。
威曼大人脸上的肥肉堆挤在一块,眼睛眯成一条缝,“希望它给你留下了不错的回忆,北境太大了,我所涉足之地不足其一半,而我已经很多年骑不上马,现在有人叫我‘胖得骑不上大人’。”
“作为主家,我不该让客人们站在码头上吹风,请诸位移驾我的城堡,我已让人备好宴席。”
威曼看到公爵的脚伤,就把自己的轿子让了出来。
“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艾德大人。”此刻的北境十分需要一位震得住场子的主人,近来的北境实在是多事之秋。
“威曼大人,你可知晓临冬城的情况如何?”凯特琳夫人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他叹息一声,“请你们节哀,布兰少爷和瑞肯少爷已经......”
这消息对父母的打击有多大不言而喻。
天杀的席恩·葛雷乔尹把他们活活烧死了。
凯特琳夫人听到这消息直接昏厥了过去,艾德·史塔克大人面色十分沉凝,科尔可以看到他颤抖的拳头。
“威曼爵士,你可记得自己的誓言。”艾德声带颤动。
“是的,艾德大人。我效忠于你的父亲,也效忠于你,曼德勒家族永不忘在诸神下立下的誓言。”
“我命你即刻召集所有的战士,我要去临冬城。”
威曼能理解他的痛楚,但还是劝了一句,“罗德利克·凯索爵士和克雷·赛文伯爵已经带人围住了临冬城。艾德大人,你大可稍作休息再前去。”
劝谏是没用的,最后威曼给他们聚集了一百人,他因为身体的缘故无法陪同前往,只能派出了手下的骑士护送。
“爵士,你不和他们走?”科尔与他一同目送着史塔克一家北行。
科尔摇了摇头,“我只负责护送他们到白港。”
威曼大人虽然消息灵通,但南方的很多消息都还未传来,他也只是一星半点的听说过这位尤里乌斯爵士。
“曼德勒大人,不知我可否有殊荣讨你一杯酒喝?”科尔转头看向他。
“自然,你是公爵的客人,我岂敢怠慢,请随我回城堡,酒席已经备好。”
科尔骑马与他通行,他被轿子抬着,由四个仆从抬住四角。
“看来最近北境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不知曼德勒大人可有关于守夜人的消息?”他对曼德勒问道。
曼德勒粗厚的脖子轻轻蠕动了一下,“我对长城的情况素来了解不多。”
“至尹耿五世驾崩以后,绝境长城几乎成了无人问津之地。对了,曼德勒大人,你的港口有多少艘船只?”
他不解科尔为何会如此问,随口搪塞一句道:“算上商船的话,应该得有上百艘,一般只有财政官向我报告赋税时,我才会了解。”
“我记得曼德勒家族的祖地是在河湾地吧?”
“是的,曼德勒家族曾经统治着曼德河流域一代。”
科尔有些记忆,正是苦桥横跨的那条大河,绿谷城旁的蓝布恩河在下游也汇入曼德河,然后一同流至维斯特洛西海。
“你说若是我要雇佣港口上的所有船只需要多少金龙?”他又问。
曼德勒大人眉头轻轻皱了皱,雇佣港口上的所用船只,你是想干嘛?
“这可是笔不小的花费,大人。”
“得上千的金龙吧。”他把目光看向那些船只,“那不知曼德勒大人,你可否愿意帮在下一个忙呢?”
威曼·曼德勒在他的新堡“人鱼宫”宴请了科尔,占据港口,他的家族颇为富庶。
在人鱼宫修整了一夜,第二天科尔带着人乘坐密尔人的船只横渡了咬人湾,在谷地岸边停了船。
“船长先生,请你在这边等候几日。”科尔向密尔人吩咐。
“侯爵大人,我听闻谷地可不太平,你可要小心些。”
科尔带着人往明月山脉的方向走去。
扎入明月山脉后,他带人打猎烤肉,好不乐乎。
这天他们在一块石地下扎营,火堆上正烤着一头一只山鹿。
“大人,白天那一箭可谓神妙,一箭就射中了山鹿脑袋。”他们喝着酒侃侃而谈,殊不知火光和烟雾已经吸引来了原住民的目光。
科尔听着他们在欢笑,默默吃着鹿肉。
他突然站了起来,“安静,伙计们。我们的朋友来了。”
目光看着林间,科尔大声说道:“你们出来吧,没必要躲着。”
不一伙走出来十几个粗麻衣,残破甲备的高山氏族人。
“保护侯爵大人。”护卫们纷纷抽出武器,一副严阵以待之势。
却见科尔走到了他们的跟前来,摆手示意他们放下兵器,“都说了是朋友,拔剑可就太失礼了,快把剑收起来。”
卫兵们有些错愕,但居然是侯爵的命令,他们只能一一照办。
科尔转过头来,面向高山氏族的众人,“你们是哪个部落?”
“我们是黑耳部,平地人,交出你们武器和铠甲。”
科尔拔出一把剑丢给他,“别紧张,黑耳部的勇士,剑可以给你,我们并无恶意,我认得你们的齐克之女齐拉。”
那高山人有些懵逼的捡起剑,这把剑不知比他手里那破铁刀锋利不知多少倍。
“我是画犬部的科尔,我想我们没必要战斗,黑耳部的......额,不知你父亲的贵姓?”
“我是巴尔之子达鲁。”
“好的,巴尔之子达鲁。我想要向你打探关于画犬部或是灼人部的位置,而那把剑就是给予你的报酬。”
“平地人的话不可信,你不是画犬部的人。”画犬部和灼人部的人身上都会有灼烧的痕迹。
科尔指了指身旁护卫的铠甲,“你们也看到了,我们穿着厚重的铠甲,还有锋利的剑,打起来你们根本没占什么便宜。”
“如果你们愿意带路,我再送你们一套盔甲如何?”
达鲁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