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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刘梅听到对方的安慰,眼泪流的更加汹涌了。
就这样在泪水汹涌流淌的同时,刘梅将齐韵如和齐英的床铺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手表。
“再找找其他人的吧!”刘梅没有找到,只伤心的在一旁呜呜的哭起来。
卢小翠和林雨娟看到如此的情况,主动上前将自己的行李和床铺在众人面前得瑟了一个遍。
手表自然是不可能有。
随后,众人便赶往了男知青宿舍,呜呜哭泣的刘梅也被好心人拖着到了男知青宿舍这边。
男知青都还没回来,唯一在场的张阳主动先上前将自己的床铺跟女知青一样展示在众人面前。
然而当他拿起自己的枕头的时候,就听到人群中有个村民突然喊道,“咦,那不是一块手表吗?”
经过村民的提醒,众人往张阳的枕头下面看去,果然在张扬刚刚抬起的枕头下方,床铺上,静静的躺着一块亮晶晶的手表。
“刘梅,那不就是你的手表吗?”卢小翠见过刘梅戴的手表,当时她还羡慕过,因此便记住了刘梅手表的样子。
“手……手表?”刘梅都差点要放弃了,结果此时竟然听到自己的手表。
她立马擦干眼泪,向着众人围观的地方看去,果然在张阳的床铺上,原来放枕头的位置,刚好躺着一块手表,正是自己的。
而此时的张阳,正手举着枕头,有些发愣。
他不明白,明明亲眼看到刘梅将手表放到了齐韵如的枕头下,怎么就跑到了自己的枕头下呢。
刘梅喜极而泣,快速的上前拿起手表,“是我的手表。”
她高兴的拿起手表,面上带出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忘记了,这一切都是他们之前策划好的。
“这张知青也太会诬陷人了吧,那天诬陷齐韵如偷老赵家的钱,今天又诬陷齐韵如偷刘知青的手表,这是有什么仇?什么怨啊!”
“就是就是,齐知青也太可怜了。”
“这张知青也太不要脸了,明明是他自己偷的手表,还冤枉是别人偷的。”
……
村民们议论纷纷,刚刚还沉浸在失而复得喜悦中的刘梅,猛然想到今天的事情是她和张阳哥哥一起策划的,连忙急着否认。
“不是的,你们别说张阳哥哥了,是……是我忘了,我把手表借给张阳哥哥的……”
村民们顿时无语了,就连一旁的秦建富也感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刚刚在张阳的枕头下面找到手表,秦建富本想批评一下张阳,转眼间却让刘梅将事情又转了个弯儿。
算了,人家自己都不追究了,自己这大队长还是别找事情了。
秦建富感觉自家老领导这闺女似乎脑子不大正常,他想着要不抽空给自家老领导刘强西寄个信,说说这边发生的事情,别到时候孩子出了事儿,老领导埋怨自己。
哎,因为这刘梅自己感觉两边不落好。
人群散开,大家觉得这知青真会玩儿,一个中午把手表借给别人,下午就忘记了。
一个明明是自己拿了手表却冤枉别人,要搜别人的床铺和行李。
还有一个冤大头,总让别人时时想冤枉她。
那两个人就这智商,还去冤枉别人,简直不是秀逗了吗。
可是却没有人知道,是齐韵如无声无息,无影无踪的转移了手表的位置。
“张阳哥哥,是不是下午那女人发现了,然后将手表转移到你这边了?”无人的角落,刘梅悄悄的跟张阳说着话。
“我不知道呀,我只中间上了几次厕所。”
“我怀疑她就是借着这个空挡把手表放到了你那里。”下午的时候刘梅不在知青点,拿了些衣服去河边洗了,主要是为了制造女知青点没有人的状态。
所以在齐韵如母女二人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肯定就是这样!”张阳也点点头,除了这样他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这次真是便宜她了!我们到时候再想其他办法。”说着刘梅从口袋里掏出手表戴在手腕上,然后抬起手腕,准备看看时间。
“咦,手表怎么不跑了?”
刘梅这才发现戴在手腕上的手表,三根指针一动不动。
“是不是发条该上弦了?”
“有可能。”
俩人就这样在无人的角落,给手表上发条,可是无论两人怎么试,手表的指针依旧一动不动。
“坏了,手表怎么坏了!”
刘梅这下又急的快哭了。
“肯定是齐韵如那个女人给弄坏的!呜呜呜……”
“阿梅,别着急,过两天看看有没有时间去趟县里,找人修修看看。”
张阳现在也只得哄着刘梅,毕竟是自己撺掇刘梅替自己报仇,而现在手表坏了不做他想,肯定是齐韵如干的,但他们却都没有证据。
总不能告诉别人,是他们两人故意诬陷齐韵如吧!
如果刘梅让自己赔手表,自己哪能赔得起呢!
“嗯,行,到时候张阳哥哥陪我一起!”
“好!”
听到张阳答应的声音,刘梅面上泛出了羞涩的表情。
这手表外表看上去一点毛病都没有,肯定可以修好,坏一次可以让张阳哥哥陪自己,这不就是手表带来的缘分吗?
水田放水之后还需要过几天,等地面稍微干燥之后才可以收割水稻,考虑到之后的农忙,村里很多人都会在这几天选择去镇上或者县城采购一些东西。
知青们也都选择在这个时间出去到县城或者镇上,有的采购些东西,有的取邮件之类,纷纷去大队长处开介绍信。
这时候两个大队便不是隔离开的,整个村子两个大队有两辆牛车,谁都可以坐,只要给,赶车大叔两分钱就可以。
齐韵如原本想着想让一家四口都去这边县城逛一逛,但老爷子直接拒绝了。
“你们年轻人去吧,我就不去了。”对他来说,这县城有什么可逛的,不就是跟乡下或者跟市里,甚至跟石市大差不差房子,商铺,各种厂子……
“我也不去了,我在家陪爷爷。”齐韵荣也没有想过的想法,毕竟他感觉自己啥都不缺。
或许这是男女天生上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