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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米拂落地大周,近些日子,123言情上多了好多妹子写穿越大周的文,甚至还有穿成她米拂的,真是没有写不了只有脑洞够不够大。
也因此,大家要求她只要方便,就时时刻刻开着系统。
123言情上的妹子们要研究一下古代的发髻、首饰和服饰等细节。
米拂有一个十分巧手的侍女,哪怕是包包头,也能梳得精致漂亮。她将系统打开,让大家观察她发型以及侍女是怎么梳成的。
但是很显然,妹子们的脑回路都有点弯,不在一条线上。
她们关注的重点都是:
“哇,米米,你怎么起这么早,你以前不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么?”
“是哦,米米你受刺激了,今天起得好早哦,才7点。”
“哈哈哈,大懒虫终于早起一回了。”
“我记得她往日都要睡到9点,还义正词严的说自己小,要长身体,脸有这般==大么。”
米拂无语,她到底是有多懒啊,七点起一回,就被大家这么说。
不过仔细想想,她确实蛮懒的,早上赖床到九点也就算了,中午还要小憩一会,晚上更是早早爬上床。
难怪二哥说她无时无刻都在睡觉。
“童鞋们想不想见到萧琰?”将侍女赶走,米拂在系统上发了一条语音。
顿时,系统沸腾了。
读者大官人:“想想想,都想哭了好么,(┬_┬)”
读者feixue:“喔喔喔,快将我家小琰琰牵出来遛遛。”
“楼上的,你是公鸡么?”
米拂抿嘴笑,任由系统上闹成一团,等卖够了关子,才慢条斯理道:“世子哥哥要和宋十七娘对弈?”
“又一个女配?”读者们对这方面都很敏感。
“不算吧。”米拂摇摇头,解释起来。
萧琰在养伤这段时间迷上了围棋,不仅搜集天下各种棋谱孤本,还频频邀请当世棋艺大家对弈,简直是不疯魔不成活的节奏。
不到半个月,萧琰就棋挑京师附近所有的棋艺高手,直是有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趋势。
前几日在他又打败一个棋艺大家之时,大家的身后的侍女突然跳出来,说要和他对弈一局。当时,大家都认为这侍女疯了,她算是什么玩意,也敢在秦王世子面前挑事,连那个棋艺大家也羞得满脸通红,说要将这没规矩的侍女发卖出去。
那侍女也不多言,只直勾勾地瞪着萧琰,冷笑一声:“难道世子才疏学浅,怕输给小女子,才不敢露丑。”
这激将法简直太没水平了,她一个贱婢,连根世子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谁还理会她一个小婢女的挑衅。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萧琰居然答应了。
观棋众人简直不要太惊讶,要知道,世子和一个小婢女对弈,即便是赢了,也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输了,更是颜面无存。
当然,也有敬佩萧琰的,说他是大家风范,兼容并蓄,棋道不分高低,不分贵贱,不分男女,只要有爱棋之心,皆可一战。
对弈结果没什么悬念,开棋不到一刻钟,小婢女就输了。
不过,经由此事,隐隐约约透漏出一个讯息,就是:即便不是棋道大家,也能和秦王世子对弈,男女不限。
所以,才有了后来宋十七娘的挑战。
米拂今日早起,并精心装扮,就是为了一睹萧琰下棋风采。
听了米拂的解释,系统上的姑娘们感概万千,不愧是成为棋圣的人,胸襟何其宽广。
读者敉乐:“肿么办,我越来越喜欢柿子咯咯了,这样的男人简直举世无双。”
“是啊。”读者微雨道,“长得俊,权势高,有棋圣之名,还用情专一,嗷嗷嗷,越说越羡慕啊。”
读者天秤座ovo小乖:“我看过世子写得那本《对弈》,好高深。”
“是滴啊,一般人是看不懂这本棋谱的,很深,不过现代那些围棋大师都将《对弈》奉为至宝,说是能达到其中十分之六七,就是绝顶高手了。”
“好厉害啊。”读者祁寒冒星星眼,“小琰琰怎么这么厉害,据说他还会画画呢。”
读者安君很懂的样子:“嗯,世子的画也很好,不过流传到后世的都是人物肖像,既有东方的洒脱意境,又有西方的描摹逼真,很有开创意义。不过可惜,世子只画人物像,还都是一个人,更可恨的是居然都不露脸。”
文帝画过很多林后的肖像,不过没有脸,不是侧着身子,就是用团扇遮脸,或者就是背影。
身段气质虽然都很出众,但是没有脸,难免让后人揣测。
有人说林后定然是个无盐女,否则为何都不露脸。
还有人说,能被文帝捧在手心,身材气质都好的人怎么可能丑,文帝不画正脸,可能是占有欲强,不喜别人外人看罢了。
两方吵得不可开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就这样,林后到底生得如何,变成了一桩历史公案。
话题转回来,又回到围棋上。
读者消失的天平座不解:“世子为什么喜欢围棋呢,他学这么多样,难道不累么,而且他还专门喜欢和女子对弈,真是想不通。”
喜欢和女子对弈算是萧琰的一桩风流韵事,史书都有记载。
“估计他想被征服吧。”读者g2高深莫测,“这世上某方面的天才都是独孤求败似的人物,他们内心里渴望着被征服,世子不是退亲了么,可能是借此机会相看妻子,想找一个能在围棋上征服他的女子。”
“呵呵,看来世子注定要失望了,谁能征服棋圣啊。”
读者子夜敏锐地想到一个问题:“你们说林后棋艺高超么?”
“不知道诶,历史上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记载,不过有记载世子成婚后,对围棋越发痴迷,不断延请大师,搜集孤本,但却不再和他人对弈,真是搞不懂。”
“是啊是啊,我记得《对弈》最后有一段萧琰的自述,意思是说自己棋艺不高,看来永远都无法超越了。他要超越谁,难道要超越自己?”
“棋疯子。”
大家也想不通,只能感慨一句。
——
郑迪回到房间掩上门,开始大发脾气,掐着绢帕恨声:“贱人,贱人,贱人,蛇蝎心肠。”居然说她长得丑,真是气死她了。
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哪个女孩不怀春。
郑迪虽然不是绝色大美人,但也生得娇俏活泼,虽然蓝琼生得要更精致一些,可郑迪从来不觉得自己难看。
那个林珑太讨厌了!
有些时候,美不美是需要对比的,她和蓝琼站在一块,能说是各有丰姿,而且她气质上还要强蓝琼不少。
但是和林珑站在一块就悲剧了,她的灵秀,她的娇俏活泼,全被林珑的艳光四射衬成了渣渣,站在她旁边,无论穿着多么华贵,都像是婢女。
郑迪被秦王妃带走,身边只带着一个嬷嬷和两个侍女,桂嬷嬷是母亲身边得用的,特意嘱咐她遇事要和桂嬷嬷商量。还有一位侍女璧莹是祖母给的,聪慧能干,剩下一个就是自小伺候她惯了的水清。
本来母亲想把水清换下来,但想着她只身去陌生地方,还是有个熟悉的人陪着好。
这会,璧莹和桂嬷嬷都不在,只有水清陪着。她最笨,心眼也不多,唯一能做的就是和郑迪一块咒骂林珑。
骂了一会,郑迪就觉得她烦了。
哼,没用。
“去把桂嬷嬷找回来。”
水清眼眶一红,心里也知道自己不聪明,没主意,娘子看不上。她唯一有的就是听话和忠心了。
不需水清去寻,桂嬷嬷就打着帘子进来,见郑迪神色不渝,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是娘子惹王妃不喜了。
她强压住心头惊慌,挥手将水清赶出来,自己来到郑迪身边,软声:“娘子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
“还不是林珑那个小贱人!”郑迪气得使劲拧帕子,语气不满,“那小妖精也是和我同一生辰的,不仅如此,还会医术,将自己的腿疾医好。”
桂嬷嬷听得心中一沉。
郑家在朝中有人,所以京师那边的消息门清,秦王妃这次出来寻找命贵之女,虽然没有明说为了世子,但也*不离十。
如果郑迪真得了王妃喜欢,肯定是要入府的,连世子妃之位也能搏一搏。
所以在听说林珑也颇通医术,而且还医好了自己的腿疾时,桂嬷嬷犹然而生一股危机感。这位林娘子的设定正合秦王妃心意啊。
“娘子莫急。”桂嬷嬷先安抚郑迪,“现在才是开始,而且王妃也喜欢您,那位林娘子未必捞得去好处。”
“那是你没见过那狐媚子!”郑迪咬牙切齿,低头瞅了瞅案几上的小点心,直接道,“得了,我也不跟嬷嬷废话,你去把这盘点心给林珑送去,看看她长成什么样再说吧。”
桂嬷嬷应了下来,不过心底却觉得郑迪小丫头没见过世面,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灵秀女子。
即便林娘子真生得好,那又如何,这年头,女子生得太好是祸不是福。而且秦王妃、世子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还能被个小丫头迷住。
她就不信了。
林家地方小,秦王妃这次过来,林父还借了隔壁一个大院子。
郑迪等就是住在隔壁。
桂嬷嬷带着点心穿过刚打通的跨门,问了个仆妇才寻到林珑的住处。
院子里,林硕正举着把大锤舞得呼呼生风,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一个箭步跳到桂嬷嬷面前,喝问:“你是谁?在这鬼鬼祟祟的。”
桂嬷嬷被突然跳过来的林硕吓了一跳,捂着砰砰跳的心脏,连道:“壮汉莫急,老身是郑娘子身边的嬷嬷,过来给林娘子送些点心。”
“哦。”林硕点点头,而后又觉不对,抬眼狠狠瞪了桂嬷嬷一眼:“你才是壮汉呢,看清楚了,我是女子。”说着,拍拍自己鼓鼓的胸。
壮汉的胸更大!
桂嬷嬷腹诽了一句,而后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讪笑:“娘子生得真壮。”
林硕看这老家伙不顺眼,恶声恶气:“你等着,我去跟娘子说一声。”
没一会,桂嬷嬷就见一位青衣少女莲步而出,她梳着双丫髻,眉目温婉精致,墨发红唇,像是逶迤而来的小狐仙。
桂嬷嬷险些看愣了神,心道娘子说得果真不错,这位林娘子确实生得好。
她倾身见礼:“林娘子。”
话音未落,就听一声喷笑,抬头看见那只膀大腰圆的丫头笑得前仰后俯,大铁锤一甩一甩的。
真是没规矩。
桂嬷嬷心中不屑,生得好又如何,小户出身,上不得台面,连院里的侍女都管不住。
丁香瞪了林硕一眼,伸手扶起桂嬷嬷,“嬷嬷认错了,婢子是娘子身边的丫头。”
桂嬷嬷一怔。
丁香眉目清亮没有一点笑话她的意思,处事极有章法,“嬷嬷这边来,娘子在内室等着您呢。”
这会,桂嬷嬷才彻底回神,老脸蓦地一红。
想她在郑家协助主母管理内院几十年,居然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随在丁香身后,桂嬷嬷也开始惴惴起来,连林娘子身边一个丫头也生就这番好模样,比之大家闺秀都不差什么,那林娘子该是何等得国色天香。
进了内室,桂嬷嬷悄悄抬眼,见窗边坐着一位素衣少女,右臂搭在桌上,袖口下滑,露出一段莹雪皓腕。
“娘子。”丁香轻声,然后将点心放到桌上,柔声细语,“这是郑娘子身边的桂嬷嬷,过来给您送点心。”
林珑转过身,看向立在丁香旁边的老嬷嬷,温声:“有劳嬷嬷。”
“不敢,不敢,这都是我家娘子的心意。”说着借机抬头看了林珑一眼。
这一眼看去,登时失了魂,没了心窍,变得呆怔怔。
“嬷嬷?”丁香轻轻扯了扯桂嬷嬷袖子,提醒她。
恢复神智的桂嬷嬷有些赧然,告罪一声,急匆匆离去,连丁香在背后叫她都没叫住。
一路疾行,直到回了郑迪住处,桂嬷嬷才停住,捂着胸口大口喘息。
郑迪从房间出来,看见桂嬷嬷弯着腰捂着胸口,双目发直,似有失神。
“见到了吧。”郑迪开口,“说说吧,该怎么办?”
此时的郑迪出奇得镇定,再无之前的忿忿慌乱。
桂嬷嬷犹豫半晌,摒退下人,带着郑迪进了卧房,压低声线:“娘子,临走前曾先生不是留给你一粒药?”
曾先生就是郑迪的师父,关外有名的女医师。
郑迪瞪大眼:“嬷嬷是问那粒奇药?”
桂嬷嬷点头。
郑迪有点明白桂嬷嬷的意思,那粒奇药是师父偶然间得到的,人服用之后会出现上吐下泻的症状,类似水土不服。
但如果大夫按照水土不服的症状开方诊治,极可能要人性命。
此药救人、杀人都在郑迪一念之间,是曾先生留给她的一张底牌。
“嬷嬷的意思是?”郑迪扬眉。
桂嬷嬷说出心中的打算,利用蓝琼之手,将点心送到王妃那,使王妃中毒,进而除掉林珑。待王妃被林珑误诊,服药之将死之时,再由郑迪出手医治。
而且王妃是在林家出的事,林父也难摆脱干系。
一个计策,既能除掉林珑、蓝琼,牵连林父,还使郑迪成为秦王妃救命恩人,简直一举三得。
郑迪有点犹豫,“王妃不会出事吧?”毕竟还是个小女孩,伤人性命还不敢。
“放心。”桂嬷嬷安抚,“娘子信不过老奴,难道还信不过曾先生么?”
看来只能如此了,郑迪点头,林珑这个心腹大患,一日不除,她就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