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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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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孙雅儿在途中昏迷之后,是死士“霆兔”将她救起,事后她们又将此事告知了孙骆涯。

    在孙雅儿昏迷期间,都是他这个当主子的在照顾她。一直到她醒了之后,孙骆涯这才离开自己的院落,去往了摘星阁。

    为了不出现孙雅儿在见到自己就流鼻血这种情况,孙骆涯只好决定这阵子都不回自己的院落了,避免两人相见。

    正巧,几天前他的丹田已经修复完善,现在又可以继续练武了。

    虽然说以前丹田毁坏的时候,他也有勤加练功。但是他练得那些只能算是强身健体,若用来与人搏命厮杀,倒有些以卵击石的意味了。

    自己的先天武胎和天生剑骨在被打烂之前,孙骆涯曾经练过一段时间的拳脚和剑术。那时候丹田还能储藏真气,故而在练剑出招的时候,大多需要消耗掉提前储藏在丹田里的真气。

    如今,他也不是不能练剑了,只不过在没了天生剑骨之后,他在剑道一途能走多高多远,完全取决于他的努力程度和悟性高低了。

    自从十五年前那场悲剧发生以后,他孙骆涯也不是没有总结过,当年自己与人捉对厮杀时的心得。

    年仅四岁的他,即便在剑道一途已经登堂入室,但是在对付那个面容具毁的男人时,他发现自己的剑根本就不够快!

    连人家的衣角都刺不到,还凭什么去刺穿人家的心脏?

    后来他听说,等到大长老将疗伤圣药给自己涂洒上去之后,就去追杀那个面容具毁的男人了。

    只可惜,那个男人不仅拳脚高深,就连身法也是极其了得,在大长老紧追了三天三夜,仍是在幽州地界失去了踪影。

    当时的角鹰山大长老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将幽州城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后来又在幽州城四五百米开外的地方搜寻了一遍,这才无功而返。

    就在大长老往回赶的时候,他又觉得之前在城里搜寻的时候,有哪几个地方不太寻常,于是便又折返回了幽州城,他不信那人一逃进幽州城,就如泥牛入海,不见踪影。

    果不其然!

    这一次大长老找的仔细,更是在先前觉着那几处不太寻常的地方花了点时间。最终,让他在那几个地方,找到了他们魔教中人专用的特殊联络方式。

    而且,最令大长老疑惑的是,这种联络方式,正是他们角鹰山魔教总坛的人才会使用的。

    查明到此,大长老仿佛看见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他没有第一时间声张,更没有打草惊蛇,而是默默回了角鹰山,时刻守在他们那位从此与武道无缘的少主身边。

    直到魔教教主孙希平回到了角鹰山,大长老才将这件事说与他听。后来,孙希平又将此事写在了日记本中。

    只不过,等孙骆涯看到的时候,角鹰山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角鹰山,而他爹,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些都是后话。

    话说当前,那孙骆涯盘坐在摘星阁的三楼案桌前,练到一半的字帖,被他扔在一旁,不再练了,只是拿拇指和食指托着下巴,仔细考虑要不要继续练剑。

    那位坐在他的对面,仍在翻阅心法秘籍的单大掌门,也是停下了手头的“工作”,一脸怂恿地说道:“练剑好啊,等哪天仙童的经脉问题解决了,就和孙公子一起行走江湖,一人一剑,路见不平拔剑相助!”

    孙骆涯见单大掌门说得兴起,也就没说什么打击她的话,就她这样的,看会儿书就会抱着书睡着的憨态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的经脉问题给解决掉。

    其实,就连单仙童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自己在一楼和二楼翻阅秘典的时候,能够一看就看很久,从天明到天黑,不带合眼的。

    可自打她在三楼迷迷糊糊睡着过一次以后,她也就不知道怎么的,每次看书都想睡,尤其是那个男人在他对面练字看书的时候。

    有一次,单仙童心情不太好,可能是因为翻看了那么多本心法秘籍,可依旧找不到问题所在的时候,她那天干脆就不看秘典了,然后就坐在那儿,看孙骆涯练字。

    看着看着,她觉着这字也没什么好看的,然后就改看他的脸。

    从眉毛看到眼睛,又从眼睛看到鼻子,再从鼻子看到嘴巴。看着看着,她突然想在这个男人的嘴上亲一口。

    意识到自己有这么可怕的想法后,单仙童自己也是楞了一下,然后就俏脸绯红,她感觉自己自从上了角鹰山之后,越来越像一个女无赖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跟这个男人相处久了之后,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乖戾了。完全不像是之前在天清峰上时,那个一身孤傲清高的单仙子了。

    单仙童见孙骆涯不理睬自己,便有些丧气地拿起桌上的秘典,正打算翻看的时候,就听他自顾自地说道:“如果当时我的剑能够更快一点的话,或许就能刺中他了。”

    一听见这个,单仙童就好像发现了新上市的胭脂一样,两眼放光地盯着孙骆涯,好奇地追问道:“呐呐呐,孙公子你之前也练过剑?”

    孙骆涯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纠正道:“曾经练过。”

    “那为什么后来又不练了呢?”单仙童追问道。

    孙骆涯叹了口气,说:“此事说来话长,不提也罢,只是当初不是我不练了,而是我与你现在的情况有些相似,是不能练了。”

    单仙童一听,双手一拍桌案,激动地整个人都站了起来,还差点打翻了席居上的长桌。

    对面的孙骆涯,眼看砚台和毫笔要摔在地上,赶紧伸手去扶了扶。

    他真不知道,今天那天清峰的单大掌门又搭错了哪根筋,咋这么激动。

    就在咱们的魔教少主一脸错愕的将硬毫笔,和砚台在桌案上放好,就见对面那位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女子,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也不做任何解释的就把他往楼下拉。

    单仙童这突如其来的一拉一扯,让还坐在地上的孙骆涯,差点一头闷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女人啊……”

    跌了个踉跄的孙骆涯,不由在心里感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