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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她这样做小女儿娇态的样子还是很可爱。
头发软软的，蓬蓬的，倒在沙发上，就很让人觉得心软。
封显的表情甜蜜宠溺了那么一瞬，然后眼神很快聚焦到了刚刚镜头扫过的桌子上。
他感觉自己好像隐约看见了什么没营养的东西。
“郑灵。”
“封先生。”郑灵脸上还有笑意。
封显指挥着她把手机往左边挪了一点，郑灵一开始还不知道封显什么意思，一边挪镜头一边问：“你是看见了什么吗？”
直到桌子和桌上的紫色泡面桶全面出境，封显眉毛蹙起，“你没吃晚餐？”
“额……”
“怎么吃方便面？”封总不喜欢郑灵吃这些，“听佟小月说你在湘灵上课，怎么不在公司食堂里吃？”
“……”
这个要怎么说？
难道要说回来的时候直接按了电梯，都已经下楼了，懒得再上楼去食堂吃饭（反正食堂的饭也不是绝世美味）。
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家，觉得自己可以凭借冰箱里的食材做出一桌子美味，结果一小时过去……
大约是舌头被养刁了，竟然完全吃不下自己做的饭。
兜兜转转，这个点了，懒得点外卖，于是泡了包泡面吗？
这也太没有面子了。
她隐忍着不说话。
封显看着她的表情，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以前表妹周舟偷了糖吃烂了牙齿，结果被姑姑一顿教育低着头隐忍不发的样子。
也许，这就是小孩子的通病吧。
总喜欢吃些奇奇怪怪没营养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封显微微叹了口气，不好说郑灵太多，只以老父亲的口吻道：“你最近参加的那个综艺，运动量大，你需要吃更营养的食物。”
“桌上的东西吃了吗？”
郑灵摇头，还没来得及动口呢。
“那就不要吃了。”封显说完，直接切掉了视频，点入了陈特助的微信，啪啦啪啦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然后转到了郑灵面前，声音不算温柔，但语怀关切，眸带宠溺，“等会儿会有人给你送菜过去。”
“锦绣家园的。”
“虽然是晚上，但不用怕胖。”
锦绣家园！
郑灵馋虫微动，然后很好奇，“之前去那边的时候，不是说锦绣家园六点就打烊了吗，现在还营业外送吗？”
“对被人应该不营业了，但是可以为你营业。”此刻，封显霸道总裁气势尽显，“因为，我是老板。”
郑灵：……
对不起，打扰了。
远距离的视频，隔着冰冰凉凉的屏幕，尽管手机音质很好，似乎能放出她声音的全部，但终究是隔了一层。
不够温暖和直观。
封显觉得有些可惜，跳过工作的话题，郑灵说燕京开始下雪了。
“封先生，听说魔都多雨，风很寒凉，现在也晚了，你也早点回休息的地方取暖吧。”
“嗯，我会的。”
徐雨中在一边招待来的二代们，一边关注着阳台处封显的动态。
他原以为好友应该在细细品美酒，但抬头一看，这情景似乎有点不对。
好友最爱的酒还在桌上，只少了一点，唯一少了的那点好像还在酒桌的高脚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