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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耀被她推荐给了沈明轩。
“我和他合作过,基本功不错,学长到时候可以提点一下他,他的进步会很大。”
江窈窈俏皮的眨眨眼。
她和沈明轩认识了许多年,在他面前她不需要伪装。
咖啡厅的气氛很幽静,而在里侧靠近洗手间的位置,一道嫉恨的眼神看着巧笑嫣然的江窈窈。
是来江氏办理离职手续的柳琪!
明明和司薄宴结婚了,现在还和沈明轩在这里私会,笑得一副不要钱的样子。
一想到自己现在被全网黑,柳琪气得牙痒痒。
想了想,她拿出手机,恰好沈明轩的手落在江窈窈头上,她连忙按下快门,拍下照片离开了咖啡厅。
“学长。”
江窈窈不自在后退,躲开了沈明轩关怀的动作。
“没洗头发,可别把你的手弄脏了。”
看了眼自己空落落的手,沈明轩自嘲一笑,装作不在意的收回手。
“你爸那件事的受害人找到没有?”
“没有。”
提到这件事,江窈窈心情不大好。
“当时说的是那个人被撞到半身不遂,我回国第一时间就去慰问家属,可到医院的时候医护人员说他们已经转院了。”
更离谱的是,转院手续和交接根本不清不楚,连他们转院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疑点太多,她不得不怀疑这件事情是不是另有隐情。
“你到时候把资料发给我,我让朋友帮你留意。”
“不用了学长,你也很忙。”
江窈窈摇头拒绝,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麻烦沈明轩。
“我们的关系足够——”
“她有我帮忙。”
清洌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江窈窈回头,司薄宴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他坐在轮椅里,俊脸毫无表情,漆黑如檀的眸子直直看着她。
“你来了。”
江窈窈欣喜的站起来,看了眼手机,发现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
“还没到时间呢。”
边说,边亲昵的将轮椅后面的薄毯拿过来,搭在了他的膝盖上,语气难掩关怀。
“咖啡厅的冷气开得很足,你不要着凉了。”
刚要收回手,司薄宴突然伸手拉住她,十指交握,她微热的掌心贴着他的,陌生又妥帖的感觉让她愣住了。
“怕你饿了,想过来给你买个甜点,没想到会遇到你和沈大师。”
司薄宴唇角带笑,挑衅的看了眼沈明轩。
沈明轩摸了摸鼻子,站起身:“既然司少爷来了,那我就先走了,窈窈,我们刚刚说的事情,改天再细谈。”
“窈窈”两个字,司薄宴觉得格外有韵味,但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听,总是有点刺耳。
“好的学长,那我就不送你了。”
江窈窈没有拒绝,让司薄宴的脸色再度沉了几分。
江窈窈回过头的时候,他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斯文清隽的脸含着几分笑意,只是松开了抓着她的手。
又过了两天,江窈窈在家里雕刻玉石练习手感,司薄宴给她另外置办了一张工作台,工具齐全。
他的私密空间里也渐渐有了她的气息。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十一点。
这里没有外人,司薄宴不需要假装,他站起来,轮椅被推到角落,颀长的身影被灯光拉出很长的影子。
“要洗澡了吗,我给你放水。”
江窈窈放下手里的雕刻刀,连忙起身跑到浴室,司薄宴想了想,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试了水温,确定没有问题,江窈窈刚要转身,撞入一堵厚实的胸膛,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往后一退
司薄宴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禁锢在怀里。
“小心一点,司太太,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莽撞?”
“是你在后面吓我,我哪里莽撞了?”
江窈窈有些娇羞的瞪了他一眼。
“是谁嫁进来的第二天就把我头给砸肿了?”
司薄宴很不留情面的揭短。
“我那天太困......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把你额头给砸了?”
江窈窈发现不对劲,吃惊的瞪大眼,映衬出他的俊颜。
“嗯......”
司薄宴摸了摸鼻子,“王妈告诉我的。”
“原来是这样。”
小绵羊很容易被骗,被他轻而易举的两句话就给蒙混过去了。
“洗澡水放好了,那你洗澡吧,我先出去了。”
江窈窈抵着他的胸膛,二人微微松开,她往浴室外面走,才走两步,司薄宴从背后抱住她。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气息打在她的侧脸上。
他看着她陡然熏红的粉腮,声音低哑:“今天方便了吗?司太太,什么时候生个小薄宴?”
江窈窈的身体直得犹如一棵白杨。
她发现自己在司薄宴面前,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这个男人,私下撩得过分,在外面的时候又好像天上明月一样出尘脱俗。
可是今天,她还是不得不拒绝他......
“今天也还是不方便。”
她脸颊红红,挣开司薄宴的手。
她今天是真的来例假了!
逃也似的离开房间,江窈窈捂着胸口直喘气,要是再和他在那么暧昧的空间里待着,她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
等司薄宴洗完,她又拿上睡衣快步跑到浴室里,泡了个澡,好让自己冷静一点。
出来的时候,司薄宴好像已经睡着了,她小心的掀开被子躺进去,她睡觉不太老实,喜欢呈虾米状的姿势睡觉。
刚摆好姿势,一只手一拉,她整个人都被司薄宴拉入怀里。仟仟尛哾
江窈窈不敢动弹,生怕自己侧漏。
好在司薄宴也没有做什么过分举动,只把她抱在怀里。
“睡觉。”
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江窈窈很快闭上眼睛。
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她感受到自己的腰一紧,吓得她马上睁开眼。
一只手覆在她的眼睛上,司薄宴探身打开床头灯。
微黄的灯光打在他英挺的五官上,显得朦胧而不真切。
江窈窈睡眼惺忪的。
“怎么了?”
“没什么,你睡吧,我出去一趟。”
没头没脑的,江窈窈感觉不对劲,想叫他,可司薄宴已经进了衣帽间换了衣服,动作比平常迅速不少。
好端端的,他怎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