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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公堂上只剩下了司徒珏一个大老爷,我倒放松了许多,干脆坐到原先准备落座的位置上,等他继续审案子。
司徒珏看了我一眼,“要不然你也回去歇着吧。”
“啊?我也走?”我很是不解。
“你总得避嫌啊,人家都说是你指使的。”
“对啊,现在我被莫名其妙推到了被告席,没有律师总得自辩吧,你把我支走是什么意思?任由他们在背后编排我?”
“你就算不信我会信任你,你也得信我不是傻子吧。”他的语气有些无奈。
“行,那我走。”说完,我起身带上人准备回素心阁,却听见司徒珏在背后补充道,“你那丫鬟得留下。”
“为什么?”我有些不满,“她跟我一起来的,我走,那她也得跟着一起走!”
“王妃……”雪燕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说道,“奴婢愿意留下来,还请王爷把这件事调查清楚还王妃清白。”她眼眶微微发红,瞪向仍跪在屋中央的人,“奴婢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黑心肝的敢把脏水往我家王妃身上泼!”
既然如此,我也没法说什么,只好一个人先出来。
路过院子时,看到雷鸣正在跟孙大夫小声说着什么。
孙大夫抬头时与我目光对视,轻轻点头示意,我也回了礼。看来他也被作为证人叫了过来,在外面候着,这一晚上估计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去了,就算司徒珏让我回去歇着,我也睡不着啊。
果然我回到素心阁没多久,雷鸣就过来传话,让我院里几个丫鬟小厮,还有嬷嬷都过去,王爷要一一问话。
除了我,司徒珏还借雷鸣的口,让我早点休息。
真不知道他是存心的还是故意的,明明更加重视细雨身孕的人是我才对。
自从知道细雨有了之后,我没少让人给细雨送补品,要是想害她,我老早就动手了。更何况我的人设也不是恶毒女配啊,为什么会见不得一个妾侍生孩子呢。
要是细雨能顺利生产,到时候我跟司徒珏和离的事情说不定也会顺利一些,但现在……
到底是谁在背后阴我!生气!一点头绪都没有,回想起刚才跪在屋里被抓做现行的投毒人,我是真的没印象,不管是被打肿的脸,还是她的声音,都想不起来,很陌生。
但为什么她会一口咬定是受我的指使呢?
司徒珏,你最好给我查得清清楚楚!
都做好了辗转反侧一夜难眠的准备,结果我躺到床上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谁让白天在山上走得那么累,身体乏了脑子也控制不住。
等到我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时候,才发现雪燕一夜没有回来,伺候我起床的人变成了杜鹃。
“王爷说有些事还没查清楚,所以她不能走。”杜鹃小心翼翼观察着我的表情,有些担忧。
“我去看看!”
“王爷还说这件事您不能插手!”
“我只是去看看,又不算插手!”
一晚上时间这院子里的都变成了司徒珏的人了?说话都向着他,越想越气!
“王妃您不用早饭了?”
“气都气饱了!”我头也不回地往司徒珏的院子里冲。
门口的疾风很不给面子地挡在我身前,“王妃请留步。”
“是王爷跟你说,不让我进去?”
“王爷吩咐过今日不见客。”
“我是客?”
疾风被问得一愣,支吾着不知如何作答。
还是雷鸣过来敲了他一下,笑嘻嘻地替我解围,“王妃莫跟这大傻子一般见识,王爷是说了不见客,为了细雨姑娘的事儿,咱们王爷天明时才刚歇下,这会儿还没起身呢。不过王妃既然来了,那就直接进去吧,您又不是外人,您是咱们王爷心尖尖上的人……”
他这一套套的,我听着头疼,“打住!快打住!别再说下去了。”
“小的说的可都是实话。”雷鸣继续打着哈哈,一边给我引路。
我直接进了司徒珏的卧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累极了,我走到床边他都没有醒,闭着双眼睡得很踏实。
不过靠近时看,眼下确实有一些乌青的熬夜痕迹,这家伙也真是的,自己身体不好都不知道注意一下,还敢熬大夜,也不怕猝死啊!呸呸呸!不能再想这么不吉利的事情了!才过了年,王府里就没些好事。
看来还得继续给重光寺砸些香油钱,法会再办得大一点,去去晦气才行。
正在我天马行空地乱想心事时,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抬手想要触碰我。
“你醒了?听说你早上才睡,要是困的话,就再睡一会儿,反正我的事情不急于一时,可以等等。”
他的手默默收了回去,“你怎么过来了?”
不等我回答,他自己接上了,“是因为那个丫鬟吧。她自己的东西被旁人拿去都不知道,是该给个教训,你也该……”
他的话戛然而止,后半句像是被吞了回去似的,而目光一直停在我的脸上,神色有些愣愣的。
我歪着脑袋盯着他,“你干嘛?我脸上有脏东西吗?不可能,我洗了脸才过来的!”
说着,我下意识地把脸颊摸了两下。
他别过头去,闷闷地说了一句,“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凑低了一些,反问道,“什么眼神?怎么看你的?我就是听你说话而已啊,怎么了嘛?”
他忽然张开双臂,将我抱住,迫使我趴在他胸前。
好家伙,力气还挺大的,我整个人都懵了,被他箍得紧紧的,气息都开始有些喘了。
“司徒珏,你做什么啊?大清早的,又发什么癫?”
我抬起头时与他对视,才注意到他眼中的炙热,写满了欲望。
紧接着,他用腿勾住我的腿,扯着我翻了一个身,将我扳倒进床里侧,我们俩的姿势上下调换了一下。
这时才真正让我察觉到了危险,双手推在他的胸口,抵住他的身体,“你……你吃错药了?”
“我们毕竟是夫妻,有时候也会做一些夫妻该做的事吧。”他的神情分明是清醒着的,但一个男人清醒的时候也会被欲望支配。
所以在感觉到某些东西的压迫时,我冷静地回道,“你非要这么做,也行。但做过之后,我们就立刻和离,不要再等什么合适的时机了,你也同意的话,我现在就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