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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
祁衍的目光如炬，在她的身上停留，如同打量一件精妙绝伦的商品，结果不言而喻。
“要你。”
时苒没有惊讶，她的嘴角微勾，试探问：“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呀。”
“嗯。”
祁衍的眼瞳中映着她，看似漫不经心，像只慵懒的猫咪没有被顺毛，很不乖的那种：“一起吗？”
搞事情缺一不可。
时苒抬眼，轻快答：“好。”
……
睡了一晚，时苒半眯着眼从床上挣扎着醒来，像是朵蔫了的玫瑰，她的目光发散，坐了会儿才想起今天要去试礼服，和祁衍。
这是他们昨天敲定的事。
打开衣柜，里边无一例外的是符合少女气质的小裙子，大都以白色为主，她随手挑了件，没注意到裙子上方是露肩款。
待穿上照镜子，镜中的女孩肤白如玉，莹白圆润的肩头露出，天鹅颈和锁骨一览无余，像个不谙世事的精灵。
满分的纯洁无瑕。
“小姐，您好了吗？”
应该是古堡里的女仆，时苒知道自己是睡过头了，再去换衣服也是耽误时间，索性就穿了这件。
好看到爆炸的仙女，是她的自我感觉。
祁衍正在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袖扣，待余光触及到一抹白色随即抬头，却再也无法离去。
衣柜里的衣服不是随便塞的，是他亲自挑的日常款，小朋友穿上远比想象中更美，不同于脑海中的圣洁，她这样简直是诱人犯罪。
然而，他仔细的看着上边露出的肩部，眉头一皱，当时没注意挑了件一字肩的裙子。
祁衍舔了舔唇，不语。
隔了会儿，他才懒懒道：“你确定要穿这件去试衣服？”
“我不好看吗？”时苒一脸疑惑地望向他。
“……”
何止是好看来形容，勾人才对。
“走吧。”
祁衍没有驳回，他不说违心话，只是她露出的莹白太多了。
不想让别人看见。
因为小朋友只是他的。
这是时苒第一次走出古堡，外边的天色昏暗，虽然是早晨却也不见得多少灼热光芒，血族是见不得阳光的。
没有多久，一行人停在了一家装修精致的店铺前。
刚才还在招呼客人的小厮见到祁衍，赶忙迎了上来，他满脸殷切地招呼着公爵。
“公爵大人，您定制的礼服已经做好了，只等您的……”小厮的目光落在时苒身上，仿佛在看什么怪物，“等小姐来亲自试穿，再修改一下。”
“嗯。”
得到一声淡淡的应答，小厮哪敢有什么脾气。
血族中制作礼服最为华丽精美的地方，便是这里。每到什么大型聚会，贵族们便会争相在这定制礼服。但也不是仁君采摘，他们这的礼服要提前好久预定才能做上一件，不是有钱就行得通。
可祁衍就是行得通。
他不但有钱，还有权。
……
店铺外边看着只是精巧，里边也是包罗万象，许多房间在这里边，听说每间都有个专门的设计师享有。
顺着小厮在前面指引，时苒和祁衍在最内部的一间门前站定。
原本嬉笑的小厮在这门前也和面对祁衍一般，添了几分恭敬的意味。
“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