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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看着近在咫尺的永靖侯,那一张脸真是英俊至极。
特别是用这样专注的眼神望着你的时候,真有种好像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的感觉。
换个女人要沉迷其中了。
林晚抬头将他的脸推开:“别对我使美男计。”
真是吃不消!
永靖侯眼里泛起笑意:“是因为你会被美色所惑吗?”
林晚讶异的看了他一眼,这人居然不再一板一眼,居然也会开她玩笑了。
“是啊。”林晚笑:“京城美人多吗?要是多的话,我就去。”
永靖侯眼里的笑容一凝,抓着林晚的手下意识的用了力气,林晚有些疼,但心情更愉悦:“冷静点,别这么点小事就让您失态。您弄疼我了。”
永靖侯忙松开手:“你没事吧?”
“还行。”林晚笑道:“永靖侯与其求我帮忙,不如与我做交易。”
“你想要什么?”永靖侯无奈。
她怎么那么喜欢做交易?
“钱。”林晚笑道:“钱到位,什么事情都可以谈。”
她现在穷得叮当响。
永靖侯目光一闪:“你若是答应婚事,整个永靖侯府都是你的。”
就用不着交易了。
林晚没想到永靖侯这么奸诈,居然在这里给她偷换概念。
林晚冷哼道:“那我跟卖身有什么区别?卖得贵一点就不是卖了?”
永靖侯皱眉,“男女成婚,乃是秦晋之好,岂能与之相比拟?”
卖身什么的,忒难听了。
“夫妻恩爱时,便是秦晋之好,若有朝一日,面目可憎,便是卖身为奴。”
林晚还不懂这个?
别以为结婚后男人的家产交给你就是你的,人家一句话收回去,你就啥都没有。
特别是这古达,女人最没有人权了。
“靳某绝不会做出此等无德之事。”永靖侯一脸严肃。
林晚笑道:“我知道你不会。”
永靖侯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
永靖侯松了一口气。
不过林晚又道:“但你我现在甚关系都无,还是谈钱做交易交割清楚好一点。”
“只要你点头。”就有关系了。
林晚笑道:“婚姻大事,岂能不细作思量?”
她又不急着嫁人。
永靖侯闻言只得作罢:“你想要多少。”
“不多,一千两足够。”林晚道。
永靖侯意外又不意外。
相识时短,他也看清楚她的为人。
她看着功利,实则并不功利。
要这笔钱,是不想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显得过分亲密,以免日后发生变故纠缠不休,同时也是因为她着实是缺钱吧?
那天她从梁家别院逃出来,为防意外,身上根本就没有带钱财,后来也只在陈北身上抢走了几十两银子而已,这些时日只怕早就已经花光了。
永靖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看似是为他的美色所动,但要不要嫁给他,却依旧没下定决心呢。
“好,我给你五千两银子。”永靖侯抛开那些心绪道。
林晚挑眉:“你钱多到发霉了?”
“你若是不要,那便罢了。”永靖侯道。
“要啊,侯爷这般大方,我岂能扫您的兴呢?”林晚笑道。
永靖侯摇摇头:“你还需要什么?”
林晚略作思考:“我要一辆普通马车,一个马车夫,一个老妈妈亦或者一个小丫头皆可。另外还需两个笼箱,两身素服,一把长剑,一张弓。哦,对了,还得准备一份路引,一纸婚书。”
前面便罢了,这一纸婚书是甚意思?
永靖侯拧眉:“你要婚书作甚?”
林晚悠悠一叹:“我这不是父母双亡,家中并无亲族可以依靠,受尽欺凌。幸得爹娘生前为我曾定下了一门婚事,方可有个投靠之处。”
永靖侯额上青筋暴跳。
什么父母双亡?宁王夫妇活得好好的好吗!
什么家中并无亲族?堂堂天子乃是她嫡亲堂兄,宁王府中更有嫡亲兄弟三人,哥嫂子侄无数,便是那禹王也是她的亲叔叔,这话要传到天子耳中,他都能想象得到天子脸色要黑成甚模样了。
还投靠未婚夫?她想投靠那个未婚夫?
“换一套说辞。”永靖侯咬牙道。
林晚收起神色:“如若不然,侯爷告诉我,一个妙龄少女,该以何借口孤身上路不受人怀疑?亦或者我装扮成男子,一路骑马飞驰进京,赌那禹王和梁鸿不会发现我有异,放我安然离去?”
“当然,我也可以打扮成伙夫,混入镖车队伍,隐藏其中,随之离开?”
永靖侯一时无言。
打扮伙夫,固然安全,但不说她这一路便得和那些男人混住在一起,便是行程也要受人控制,一旦遇事,她便会被困住,束缚太多。
直接打扮成青年男子骑马飞驰离开就更是不能。
皆知他领着手下前来西南道查案,禹王以及梁鸿便必然会注意他身边人的行踪,一旦见着有人纵马狂奔,必然会以为是他的人,定会派人阻拦。
唯有林晚,因是意外,无论是禹王还是梁鸿,皆不知她的存在,她恢复女儿身离开,反而是最安全的。
是以他才会将证据托付与她。
而他也不得不承认,她方才那一套说辞,是最佳选择。
“罢了。”永靖侯坐下,摊开一张纸,提笔:“路引我让人办理,婚书,我给你写。”
林晚按住他的手:“侯爷,咱们不兴假公济私。”
别想在婚书上坑她。
“放心,你未点头,我不会勉强你。”
林晚这才放开手:“那就有劳侯爷了。”
永靖侯略作思考,很快提笔便写,没多一会儿,婚书就写成了。
林晚敲敲上面未婚夫的名字:“方才说甚?”
靳苍?连自己的名字都写进去了,还说不勉强?还说不假公济私?
永靖侯敲敲年庚,“放心,此靳苍乃十六岁郎君。”
他只不愿她的名字与别的男人名字并排在婚书上。
哪怕是假的。
“是啊。”林晚轻哼一声:“与我正当配。”
永靖侯膝盖中了一箭。
他今年二十五了,比林晚要大十岁。
他望着她问:“此前可是因此拒我?”
林晚侧头看他:“我若说是,你会退吗?”
永靖侯毫不犹豫的说:“不退。”
抱过,亲过,摸过,还退个甚?
“那不就得了。”林晚笑了。
永靖侯松了一口气。
婚书写好,只等墨迹干燥。
林晚道:“看在你那么大方的份上,我便告知你永州府那个卫所尚且忠于朝廷。”
“请讲。”
“屯溪千户所。”
永靖侯脑海里立马出现西南道军事布局图,这屯溪乃是永州府下一个村,当地的确是有一个千户所。
永州府下还有另外一个千户所,乃是白山千户所,与屯溪千户所一南一北,拱卫永州,两千户所下面还在州县设置百户所。
离此地约有百里距离。
“好。”永靖侯点头:“我知道了。”
林晚见他不曾提出怀疑,心情就更加愉悦了。
“阿嚏。”林晚打了个喷嚏。
永靖侯立马道:“你且先回房休息吧,明日一早,定会将你需要的东西尽皆准备好。”
“也好。”林晚点头。
反正她都要走了,就不掺和西南这边的用兵安排了。
她相信自己的能力,同样的,她也相信永靖侯的能力。
那就没有必要非要横插一手,显示自己有多厉害。
林晚连婚书都没拿,干脆利落的回房,喝下药便睡下了。
她病情还没有彻底痊愈,休息也是很重要的。
永靖侯待林晚离开,目光在婚书上停留一瞬,而后收起来,将外面众人唤进来议事,直至深夜方才将事情安排妥当。
待众人退散,又将陈北留下,命他去准备林晚离开所需物品。
陈北领命而去。
众人几乎一夜无眠,为即将到来的战事做准备。
倒是林晚一夜酣睡,次日一早起来,外面已然天光大亮,一套月色素衣已摆在她床尾。
林晚一看便知道是永靖侯放的,不免嘀咕一声他太过放肆,但也知晓他怕还是不放心她的病症,方才进来查看。
林晚也懒得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将素衣换上,又挽了发,略扫了峨眉,便出来了。
“林林姑娘。”外面的守卫咋见林晚,几疑仙女下凡,话都说不清楚了,眼睛更是不敢盯着林晚瞧。
“侯爷呢?”林晚问。
“在会客室。”守卫道。
林晚便去会客室,“我要的东西俱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永靖侯闻声抬头看去,眼里闪过惊艳。
他知晓林晚生得好看,林烟画技不错,将她的美丽全然描绘出来,且她与宁王妃几乎生得一模一样,宁王妃年轻时曾是京城第一美人,到如今已是祖母,却依旧风华绝代,他曾有幸见过,自是知晓林晚美貌。
可亲眼目睹,却仍觉得震撼,惊艳。
而后他又发现,虽是一样的眉眼,林晚却与宁王妃以及画像中的女子不同。
宁王妃和画像中的女子偏于柔媚,而她却更多了几分英气,几分清冷,皎皎如明月。
正如她的人。
林晚伸手在他面前挥挥:“回神了。”
永靖侯目光动了动:“你醒了?可有不适?”
“感觉神清气爽,病症全消。”林晚笑道。
不笑时清冷至极,笑时又明艳灼人。
永靖侯忍不住问她:“你便打算这般打扮?”
“不行?”
“太招人了。”永靖侯道:“遮一遮吧。”
我怕你被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