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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游泳放松了一下后回房,经过白天的小插曲,夫妻感情升温不少。
夜色已深,温馨的大床上,金玉旋安静地窝在云沐风的怀里,羞涩地等待,正在打越洋电话的云沐风。婉儿说的没错,不如,先要个孩子吧!她这样想着。
云沐风边君子坦荡荡的与令智通话,边轻拍着怀中的美人。他澄清关系般的通完电话,再看向怀里的妻子,见她已经睡去。他笑叹一口气,却没有舍得将她扰醒。
他支起精瘦的身子,多情地俯视着她的睡颜,绝世潋滟,美色滔天。他忍不住轻轻的将她柔软的掌心,贴上他炙热的唇瓣上,娇嫩感犹如被哇哇待哺的婴儿一般。
用言语诉不完她的美艳,书中所有致美的词汇,都不及看到她此时半分,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但他知道,自己并非只是贪恋她的美色,而是她身上有一种吸引他的魔力。那次回国,仅仅一眼,只一眼,就令他产生了魂相随,命相赠的依恋之感。他,是她的。
他侧身躺下,将她如往日一般,又抱在怀中,让她的侧耳贴上自己的心脏处,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感觉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他闭上含情脉脉的眸子,忽然脑海中浮现出离落辰白天的挑衅,让他霍然嫉妒得发狂,不再淡定。他勃然吻向怀里的小女人,铺天盖地。
金玉旋迷迷糊糊,恍若梦中,她并不排斥那种感觉,还有那独属于云沐风身上的淡淡体香。
“当当当……当当当……”
突然有些急促地敲门声,由轻到重,一遍响过一遍,声音虽不太大,但却足已惊忧了两个即将灵修之人。
云沐风烦燥不满的听若罔闻。
金玉旋像是刚刚清醒,娇羞地推开他,把自己完全深埋进了丝被里,连小脑袋都没有放过。
云沐风心痒地盯着,像只缩进壳里的小蜗牛,再想装聋作哑,已经势比登天了,他有些后悔自己前戏做得太多了。
功败垂成!就算他再好的性子,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也想开除几个没眼力价儿的佣人了。
他各种烦燥地穿好睡袍,倏然大力扯开门,显少的命令口吻,夹带着诸多的不耐烦。
“明天再说!”
未经世事的小女佣满面通红。“少,少爷,楼下来了警察。”
警察?云沐风本想一句训走门外的小女佣,继续之前的工作,却在他合上门板的一刹那,顺门缝挤进来了小女佣的低语,他惊愕半秒,房门再次打开。
……
“偷车?”深更半夜,坦白从宽抗击从严的警示标语下,金玉旋持有不同的意见,“我那是光明正大的抢好吗?”
“你是法盲吗?抢劫的罪名,可比盗窃大多了,轻者凌迟处死,重者永世不得超生。”
爵斯斜靠着警用办公桌沿,出口成章的自编法律条文。然后从阿说的手中接过根棒棒糖,歪歪斜斜地捅进了嘴里。外露的小棒不时的搅动着,像歪衔着根未燃的细烟。
他那无所无谓的模样,目空一切,游戏人
间,恰恰可以形容此时的他。
“我哪世都不想多生!看你在荧屏上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本色出演时却是个无耻之徒。”
金玉旋双手环胸,斜睨了他一眼,满不在乎。这个人比离落辰还小心眼儿,居然连等到第二天再报复的度量都不称。
“彼此彼此!公共场合大肆宣扬是本公子的后妈,你还真不怕她从墓穴里爬出来,找你狠撕一顿吗?”
“爵,你小妈去世了?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阿说一头雾水,但好奇心却片刻被爵斯一个杀人的目光,给威胁得荡然无存了。他忙讨好似的,笑装可爱。
“咯咯咯……”金玉旋灵眸一闪,侧脸冲着微微蹙眉的云沐风娇笑起来。“老公你在娶我之前,还有一个亡妻?”
一直一言不发的云沐风,像是在气愤爵斯打扰了他的好事。他静静地观察着爵斯,为什么好看的男人,都会和自己老婆扯上关系?
忽儿听到妻子意有所指的问话,他平静如水的作答:“没有。”
“看了吧大明星,我老公说她除了我,从没有过别的女人。”金玉旋占了便宜,笑逐颜开。
“你……”爵斯紧握双拳,太阳穴处的青筋微显,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早就挥拳了。
“爵,她的意思好像是,把你父亲的人选,也给你非法指定了……”阿说不敢置信的吐槽。
“不用你给我释文!你是想带新人了吗?”
爵斯踢了旁边的阿说一脚,却被阿说圆润的躲开了。
“没有没有,都怪我嘴贱了,我自罚,自罚还不行吗?”
阿说边说边不痛不痒的做着,自扇脸爆打头的假意动作。这种 有身家背景的大咖,他可不想错过借着东风好的先机。
一直低头记录的老警员,实在听不下去了,沉着铁面无私的黑脸,用笔帽“当当”地敲击着桌子。
“你们能不能说点儿与案情有关的东西?我这怎么越听,越不像我能管辖的范围?我现在都严重怀疑自己越权!”
“没越权,怎么可能越权……”阿说的话还未讲完,就被爵斯抢了去。他用微蓝色的明眸,睥视了一眼金玉旋,转向老警员。
“阿sir,我忽然想起来,这个人之前,曾带着一大群保镖,拦路绑架了我,要不是因为我个人能力超凡,恐怕早就凶多吉少了。”
要不是现在这状况,爵斯怎么可能把那天,那么丢脸的事说出来?直听得阿说,满心的好奇,也不敢直问。
金玉旋轻视他的不切实际,没想到他还是个吹牛不上税的人。但为保全自己,也并没有拆穿他的意思。
“我哪有绑架你?而且我抢你的车,是因为你先抢了我的参汤。”
“参汤?你那也敢称之为汤?还参汤?你可真有脸说,我现在一想起都恶心得不行。正好,我现在再加告你一条,汤中投毒,试图对我谋财劫色!”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多。云沐风没有插话,从他们之间的唇齿相讥中也听了个大概。他没想到,妻子为了
接近离落辰,竟然无所不用其极,她到底想干什么?
“别吵了!你们从这儿都耗了快半个小时了,我听着像是普通的民事纠纷。你们听我老头儿一句劝,大半夜的都互退一步,早点回家睡觉去吧!”
老警员见当事人关系复杂,像极了小情侣吵架,发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慈悲。
“好,那就让有过错的一方,向我虔诚云致谦,跪求我的最大谅解。”
爵斯说话一板一眼。
“我才不会跪求一个败类!你说,白天是不是你号召你的真假粉丝,往我身上狂抛垃圾物的?还什么从不谈感情,却突然出现的女友,是不是你胡编乱造害我的?”
金玉旋不甘示弱,没经过大脑就乱给按了罪名。
“看来你还不算太蠢。”爵斯哈哈的笑起来。
“你……”
老警员看双方僵持不下,有多年办案经验的他,突然开了一张单子交给双方。
“你们的案子太过复杂,看看没问题的话,把这个签了。然后,拘传48小时。”
两人拿到手,看着上面的笔录上,密密麻麻的记载着他们的江湖恩仇录,不敢置信的陡然问:“拘审?”“拘审?”
听到对方与自己同话,两人又不屑的如敌对望,忙转头冲老警员异口同声道:“我保释!”“我保释!”
“拘传期间,不得保释!”老警员掷地有声,法不容情。
啊?什么?两人此时都有点儿傻眼了。但见两人还是,互视一眼,微微一笑,决不认怂。
云沐风走出门去,吩咐云岩去查爵斯的背景,还没等再次进门,警员把阿说已经轰了出来,将门紧闭,无关人等不准进入。
屋内,“不是,我是原告,我凭什么留下?”爵斯感觉有偷鸡不成,反失把米的挫败。
“我也不是完全的被告,那汤是不是你抢的?你是不是抢劫?”
金玉旋被拘虽有不甘,全拉上一个垫背的也倒觉得舒坦了许多。
“你这种女人,嫁入豪门,都会拉低了整座城市的水准。”
爵斯从嘴里拿出棒棒糖,练标枪似的扔进了垃圾筒,没心情吃了。
“你不也一样。身为一个演员,无时无刻都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否则,会降爆了全民的素质。”
“我演的是反派。”爵斯反应灵敏。
“你……也对哦,就你这么一无人性,二无情理的人,连个感情戏都怕演的男人,我看让你配演个,孤家寡人的反派,都算是抬举你了。”金玉旋咯咯一笑,露出十四颗整洁如白玉的贝齿。
“算了!”爵斯像是好男不和女斗,“阿sir,来杯coffee,thank you.”原来是因为浪费唾液过多口渴了。
“没有!”老警员靠在办公椅子上,连眼皮都没撩。
爵斯改口,“茶水也行。”
“没有!”老警员还是爱答不理。
“没有?”爵斯像泄了气的大男孩儿,终于像是屈尊降贵一般,“算了,那水总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