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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考核之日,绯孑与上晗拿到猎牌登记了相关信息后找了一家茶馆开始叙旧。“对了,你身形怎么变了这么多?”绯孑问。以前白胖的上晗,如今跟换了个人似的。
“我这不是为了守约吗,那时候的你已经很厉害了,我是一点锻炼都没有过。与你相别后,我少吃多动,等肥肉少些后开始学习弓箭,长剑,拳法,天天下水游泳,捕鱼。除了一日三餐,我无时无刻都在想尽办法追赶上你。不知不觉中,身形就如此消瘦了。”说着,上晗摸了摸肚子。
“挺有毅力的嘛,只可惜你养育十年的赘肉了。”绯孑调侃道。
“哼,不跟你贫嘴,我们现在就去接第一份委托,让你看看我的惊天地泣鬼神的进步。”
“行啊?,就让我膜拜膜拜.”
绯孑同上晗回到狩猎驻地,大厅的委托墙上布满了各种类型的委托单。
狩猎人接委托的规矩就是,可接的委托最高为自己的猎牌上的等级委托,最低为自己猎牌等级低两级的等级委托。
一般冒险这种事情本就变数甚大,大家都会组队接委托,各有所长相互照应,接受的委托一般是队伍成员平均等级再低一级,既不会有太大的风险,同时也有较高的报酬。
“铜牌半月的没关系吧?”绯孑问。
“没关系,虽然我们只有两个人,但定能应付的来。”上晗信心十足地看向绯孑。
“行,”绯孑眼睛一个个扫过面前的委托单,“铜牌半月,铜牌半月……啊这个是,这个也是。”
渊上晗顺着绯孑的手指方向看去,“猎鬃狼和怪鱼啊,”他想了想,“鬃狼吧,你比较强,还是选你擅长的陆地比较好。”毕竟是第一次接委托,还是保险点好。
绯孑听罢撕下那张委托单,交给驻地的记录人员。
“请把猎牌给我看一下。”记录人员说道。
绯孑把猎牌递了过去。记录人员确认了猎牌上的信息后拿翻出一本写有一长串编号的书看了看,说道“不好意思,这个单您尚不能接。”
“为什么?不是够条件了吗?”一旁的上晗探过头来。
“因为有规定,新人第一单只能接铜牌新月委托。”说罢,那记录人员在另一堆即将张贴出来的新委托单里抽出了一张:“您要不就接差不多内容的这个吧,‘猎两张鬃狼皮’,一家服装店老板的委托。”
两只鬃狼和一群鬃狼,反正都是猎鬃狼,“好,那就这个。”绯孑接下了委托,跟渊上晗离开了驻地。此时天色已晚,两人找了家旅店聊了一会儿道了声晚安便各回各房,将精畜锐准备明天的委托。
翌日正午,雨集城外十几公里的深林里,绯孑与渊上晗小心翼翼地周围观察着。“应该就是这附近了,没错吧,那些过路人说看见了鬃狼的地方。”上晗嘟囔着。
“应该没错,我们深入林间这么多了,却一只小动物都没见到,可能就是被鬃狼吓得不敢出来了。”
突然绯孑拿起弓,抽出一只箭,咻的一声,箭消失在远处的草丛里。“嗯?这么回事?”上晗被她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鬃狼。”绯孑说着,走向那箭消失的地方。
上晗定眼仔细一看,心想:好家伙,草丛里倒着的的确是头鬃狼,想必刚刚是趴在地上等我们走过去然后突袭。“我觉得你有透视眼啊孑儿,这么远都能看到,啊不对,不是说看我表演的吗?”
“啊,”走在前面的绯孑突然停下转向上晗,上晗没刹住车一下子撞到绯孑,随之他脸上微微红,别过头说:“怎么了?”“我忘了。”绯孑继续道。
绯孑这么多年一个人打猎,一个人战斗,必须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谨慎细心。所以一旦身处这种情况下注意力就非常集中,眼如厉鹰,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其他事皆抛至脑外
上晗站在绯孑身后,看着她拿着薄刀,一点点剥下鬃狼的皮,说道:“下一只,可得让我来猎。”
“嗯,等遇到下一只我告……”?“注意四周!”绯孑前一句还没说完,突然语气紧张了起来,随后满满伸过手去拿旁边的弓。
上晗警惕的环视了一圈,不知不觉草丛里就多了些活物,粗略一数,稍近的地方三四只,再远一点的地方可能还有四五只。
“你左,我右。”绯孑说罢,拿起弓先对准距离她最近的那只鬃狼射了过去后,立马起身向右边缺口较大的地方跑去,周围的几只也就不再藏匿,跟随着绯孑跑去的方向追去。
绯孑速度再快也不及鬃狼的速度,眼看着有两只快要赶上她时,绯孑抽出两只箭架在弦上,转过身双箭齐发,射中了最前面的那两只。绯孑转回身继续向前跑,眼看就要撞上正前方的大树时,她猛地向树干上踏了两脚,随即翻身腾空,拉弓瞄向身下两只鬃狼,位于前面的那只中箭身亡,可最后尾的那只看到绯孑翻身后立马刹住车,箭只射中了鬃狼的后腿,然后立马转向,向她即将落地的方向跑去。
这时再抽箭已经来不及,绯孑反手拔出绑在腰带上的薄刀,落地那一瞬瞬间蹲下,向扑面而来的鬃狼的喉咙划了过去。
另一边,在绯孑引走右边那群鬃狼后,仍留下了三只死死盯着渊上晗。
冷静,吸气呼气,只剩下三只而已,我可以我能行,上晗心里安慰着自己,抽剑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啊啊。”打完气后,上晗猛地抽出长剑大喊着冲向狼群。三只鬃狼看到他冲过来便一齐腾空向前扑去,上晗向后一跃,侧身一挥,剑光如流水般静谧地一闪而过,其中两只被砍中立马暴毙,剩下一只爪子划过上晗的肩膀后落地转向一跃,还好渊上晗反映够快,他瞬间稳住重心,猛地向前一剑,刺进了鬃狼胸膛。
“没事吧?”绯孑回来了,走向半跪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渊上晗。
“没多大事,”渊上晗抬头,“哇啊,你才没事吧?”看到绯孑脸上身上一滩血,吓了一大跳。
“哦,我没事,这是鬃狼的血。”绯孑边说着边用袖子蹭了蹭脸,之后从包裹里掏出绷带缠在渊上晗的肩膀上,一圈又一圈,如同在包粽子一样。
“你包这么厚干嘛?擦伤而已”上晗看着自己的胳膊哭笑不得。
“习惯……你没多大事的话帮忙剥皮,这些个都剥了。”绯孑冷然。
“怎么?额外多赚了钱也不高兴啊?”
“不高兴,它伤了我的人。”绯孑又想起了江老头。
上晗被这突如其来的霸道搞得一脸羞涩,但他可不知绯孑说的其实是她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