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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公府。
朱尚邴连夜来访,看着面前那些盔甲,忍不住砸了咂舌。
真是狗大户啊!
“就按咱们之前说的,还得麻烦舅舅联系一下,务必在出征前将东西赶制出来。”
五千套盔甲。
这在这个时代来说,并不是一件小工程,但为了保证自家孩子的性命,那些官员必定全力以赴,这些盔甲的质量也会更好,意味着更能保命。
朱尚炳之前的负重训练,目的就是为了这套盔甲。
穿上它们,不说毫发无损,但至少不会造成大面积伤亡。
登镇点了点头,他就是一传话的。
“不过,世子,你真觉得那些新兵可以上战场了?”
邓镇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他实在不同朱尚炳为何要费尽心思去练新兵,毕竟,大明刚开国,多的是能征善战的将士。
而且,仅培养五千亲兵也成不了什么大事啊。
难道一切都是为了退婚?
朱尚炳摆了摆手,解释道:“本世子之所以要培养新兵,一是为了我父王的颜面,二就是为了让蓝玉磕头,并没有其他想法,而且……”
声音突然一顿,邓镇意外的抬头,猛地对手朱尚炳那双燃起来的眼眸。
那是一股熊熊的战意。
只听他说道:“这次出征,本世子要让他们跟着我一起扬名立万,打出大明的威名。”
……
演武场之事,经过某些人的口,被传得神乎其神,甚至有人说秦王世子乃是将星降临,深得军中众人的重视。
倒是蓝玉一党却是嗤之以鼻。
听到所有人都在谈论此时,蓝玉更是一脸不屑。
一个黄毛小子,连几天兵就会打仗?
笑话。
蓝玉连带着看那些将士都多了一份鄙夷,毕竟,这些人中,有不少将自己家的孩子送入朱尚炳的麾下,如今一番夸赞和吹捧,蓝玉只当是他们为了拍朱尚炳的马屁而为之。
与他一同的还有鹤庆候张翼,他同样面露讥笑,忍不住开口道:
“一个黄毛小子,不过是随便玩玩罢了,还真当他天赋异禀。”
在他心里,朱尚炳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与他爹秦王一样,就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
正在议论的众将士闻言,纷纷转过头了,眼神中或多或少带着嘲讽。
邓镇却是毫不客气,目光瞥向张翼,大声说道。
“某些人坐井观天,真是可笑可怜。”
两三个人夸赞,或许是吹捧。
但所有人都夸赞,那就很说明问题了。
张翼被隔空骂了一句,气得老脸通红,胡子都竖起来了,眼睛死死盯着邓镇,恨不得过去打一架。
蓝玉同样露出不悦之色,走到邓镇跟前。
“区区半个月,能练出什么好兵?何况跟着他的那些都是纨绔子弟?亏还是邓将军之子,就不怕丢了你父挣来的颜面吗。”
这话毫不掩饰,听得周围的将军微微皱眉,露出不悦。
蓝玉却一脸傲气,无视那些目光,仿佛斗胜的公鸡一般,气势汹汹的走开。
怎料,他嘴角的笑却在下一刻凝固了。
只听耳边响起邓镇淡淡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
“多谢蓝将军看得起家父,可惜,区区在下只学会了父亲的德行,论行军打仗,是不及我父当年之勇的。”
这句话看似谦虚,其实是暗讽蓝玉没德行。
饶是一旁的其他几位国公听了,也不得不感慨,这邓家的孩子还真是不服输。
邓愈的儿子巧舌如簧,外孙朱尚炳更胜一周。
蓝玉脸色一沉,满眼杀气的看着邓镇。
想他战功赫赫,竟然被人当众嘲讽无德。
就在他怒气升腾之时,突然心生一计,朗声道:
“既然人人都说秦王世子厉害,不如你我二人切磋一番如何?正好我刚收了两个副将,也让他们看看眼,什么是英勇之师。”
呸!
其他将军一听,纷纷心里暗骂,副将和新兵,这能比吗?
虽然都是新来的,但却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摆明了要以大欺小!
这时候,大家都一起看向邓镇,本以为邓镇会果断拒绝的,但后者却似乎在衡量着,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有人想开口劝阻,但话还没开口,邓镇突然缓缓开口:
“也不是不可能,既然蓝将军有这份心思,我也不好拂了面子。我便替世子答应了,就当给这两位副将开开眼吧。”
此言出,众人惊愕。
他们实在没搞明白邓镇为何会答应下来,若不是知道他跟秦王家的关系,他们都以为他这是故意推秦王世子出来送死。
殊不知,他们完全是多虑了。
前两日,邓铨回家之后,居然能举起院中的一块大石,如此惊人的力气,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后来,他仔细询问了那小子,才知道他们新兵训练方式特殊,大部分人都有这份力气。
他冷笑着看向蓝玉,后者也毫不示弱。
“好,此事就这么定了,早朝过后,我们去一趟演武场。”
……
演武场。
此时,新兵们都拿着武器,气势如虹,直冲云霄,身上那股威严的气势震慑得众人不敢上前,一个个呆立在原地。
这些新兵纪律严明,步伐整齐,手脚虽然绑上了一个大沙包,但挥舞兵器的气势却是游刃有余。
最前面一人,他身披白袍,手上拿着一干长枪,红缨随风而动,只见他枪出如龙,带着一股凛然的杀气,有破万军之威势。
郎才艳绝,世间仅有。
蓝玉看着这一幕微微皱眉。
倒是身边的张翼却是出言嘲讽:
“不过是些假把式,几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能有几分威力。”
他认定朱尚炳就是一个假把式,可谁知,下一秒那长枪突然朝这边一个抽刺。
正好与他擦肩。
肩膀上的甲胄被洞穿,枪头则钉死在身上的墙壁上,传来一道闷响。
鹤庆候抬眼正想怒斥,却对上了朱尚炳满含杀意的眼神,下意识的后退半步。
只有经历过生死,才知道生命的脆弱。
朱尚邴刚才那一下,若是偏一点,他只怕当场暴毙,这算哪门子的纨绔子弟。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虽然,女儿嫁给这小子后,皇后之位无望,但凭这小子刚才那一手,当一个逍遥的藩王也不是不可能。
正惋惜不已时,耳边传来一道调侃的声。
“不知鹤庆候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