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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老虎杀的?

作者:悲欢离合一杯酒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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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滨村的村民,随着刘老头一起到他家的玉米地,一番寻找后,在被压倒的玉米地中间,找到未曾回家的刘红时,大家惊恐的发现,这位孝顺的少女,已经惨死在现场。

    而当刘老头看见这番情景后,当场就晕倒过去,其他人面对如此血腥凄惨的场景,也都于心不忍的纷纷转过头去。

    只有稍微见过世面的村长,慢慢上前摸了摸刘红的口鼻,发现人确实已经死亡,就让大家暂时不要动现场,等到天亮了在报官,确认死亡原因,查找凶手。

    随后,村民们就按照村长的指挥,几个人抬着刘老头暂时返回家中,毕竟让刘老头醒来后,再看见自己女儿惨死的场景,这样对家属也太过残忍了一些。

    第二天一大早,村长就派了两个年轻小伙子,去他们村子所属的同县县衙报案。

    到了中午的时候,村长被县衙赶来的人群惊呆了,以他当村长这么多年的经历来说,往年村子里面发生人命案件,最多也就是来一个官员,带几个衙役,而这次光是穿着官服的官员,就来了三个人,而衙役更是来了十几个。

    走在县衙大队人马前面领路的人,就是村长派出去的小伙子,一见面就开始向村子介绍:“村长,这三位老爷分别就是咱们同县的知县大人、县丞大人和主簿大人,后面还有三班衙役老爷们。”

    村长一听,知县大人居然亲自前来,赶紧上前行礼道:“小人滨村村长,见过各位大老爷,本村突然发生的这件命案,惊扰了各位大人,还请恕罪。”

    随后知县大人的几句话,这才解开了村长的疑惑,原来这几位,正是吕小伟查办了同县李家四兄弟案件后,刚刚被吏部派来上任的古知县等人。

    谁知道他们三人刚刚到达同县不到一个月,就听到报案人说,在滨村发生了少女被杀的恶性案件,这可把古知县郁闷的不轻。

    因为从这些年的邸报上来看,那位号称“官场鬼见愁”的吕钦差,就是以破案不力的罪名,罢免了不少的官员。

    而且,这位吕钦差还有个不是毛病的习惯,经常会返回那些他判过案子的地方,暗访新上任官员的工作能力和成绩。

    随后,古知县叫来了自己的两个属官,也就是县丞和主簿,他把利害关系给两个人说了之后,三人一致同意,就算他们破案经验不足,但是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全县的三个主要官员,一起去案发现场,就算破不了案子,以后有人提起这事,总不能说他们不重视案子吧?那破不了的案子多了去了,总会找到点原因,洗脱自己的责任嘛。

    意见统一后,三个人就带齐衙役和仵作,早饭都没吃就急急忙忙的赶向滨村。

    古知县三位新上任的官员,都是吏部从举人中选拔的官员,也是第一次做官,以往也没有进入案发现场的经历,所以三人在村长的引领下,进入玉米地后,刚刚看见刘红那凄惨死去的模样,就恶心的连连干呕,不过,幸亏没吃早饭,不然在现场这么多人的注视下,非得当场现个大眼。

    倒是同县的衙役和仵作,都是当差多年的老人手,对于这种死人的现场是见怪不怪,眼看自家几位大人忙着运气压那腹中的翻江倒海,仵作也就没等大人吩咐,自觉的打开工具,上前开始了验尸。

    只见仵作嘴里念念有词道:“死者女性,年纪二十岁左右。。。。。”旁边的围观村民中,有那喜欢显摆的人,立刻纠正道:“不是二十岁,刘红我们都认识,今年刚好十九岁。。。。。”

    “闭嘴!官府办案,谁在敢多嘴,小心板子伺候!”古知县刚才被尸体吓得不轻,在众多手下面前丢了面子,正好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听见村民的叫喊,当场就一脸严肃的借题发挥,把那口恶气撒了出来。

    仵作倒是一个从善如流之人,听见村民的纠正后,当场对着助手改口道:“改过来,死者女性,年纪十九岁,尸体头南脚北,上衣被推至脖子下方,裤子和鞋子散落尸体旁边。。。。。”

    一旁的古知县,看见仵作一板一眼的口述着他认为无关紧要的事情,当即不耐烦的打断道:“别说那些大家都能看见的闲杂事情了,这个女子到底怎么死的?”

    面对自己上官的责问,仵作虽然心里暗骂,这些只知道死读书的人,哪里知道验尸的重要性,可是嘴上却不敢怠慢:“启禀大人,朝廷有法度,验尸必须记录详细完整,请大人稍后,小人这就查验伤口。”

    “快点验,本官还等着破案呢,最好能确定凶器是什么,这样方便查找凶手。”

    听见古知县那轻描淡写的话语,仵作内心大骂道:“真是个棒槌,要不要我这个仵作,顺便帮你抓住凶手啊?这帮书呆子,还真以为破案就像喝水吃饭一样简单?真的那么容易,那位吕钦差也不会被人传的有如神明一般了。”

    但是,心里骂归骂,但是仵作手底下的活,却一刻都没有停,他也知道,虽然这些死读书的官员都是呆子,但是假如自己验尸不仔细,最终破不了案子,那么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仵作衙役,不但要背上黑锅,假如再来个限期破案,难免受那皮肉之苦。

    所以,仵作嘴上应承着古知县,但是验尸的流程却一个都没有敢少:“死者下体有撕裂伤口,从流血和伤口结痂情况看,应该是在死者生前造成的,不属于陈旧伤。”

    一旁的古知县听到伤口,当即来了精神,赶紧问道:“撕裂伤口?这是致命伤吗?是什么武器造成的?”

    这下,别说仵作无语了,就连旁边那些办差多年的衙役,也都对这个书呆子知县翻起了白眼,还是同县的捕头看不下去了,凑上去悄悄在古知县耳边解释道:“大人,一般仵作说的下体撕裂伤口,基本都是女性遭受了侵犯造成的,这不会是致命伤,只能说明死者有被强行同过房,不属于陈旧伤,说明这个女子原来是处女,被侵犯的是第一次,这样方便调查死者的社会关系,以便缩小凶手范围。”

    古知县听完捕头的话,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问话,凸显出自己的无知,但是为了维护自己知县的权威,只能来个强词夺理:“本官不知道吗?还要你来画蛇添足的解释,下体撕裂伤就不能致命了?就不能是凶手将凶器,从死者下体刺进去杀人?你倒是说说,用刀剑从下体刺进去,能不能杀人?少见多怪!”

    其实,古知县的这番话,分明就是为了挽回颜面,现场众人都是心知肚明,但是碍于人家是这里最大的官员,所以身后的县丞和主簿,以及周围的衙役,全都纷纷附和,赞叹古知县博学多才。

    而那个本来想拍马屁,却一不小心拍到马腿上的捕头,也只能战术性的讪笑着,随大流一起赞美他们“睿智”的知县大人。

    只有正在验尸的仵作,没办法人云亦云,毕竟他作为验尸的主要责任人,但凡说错一句话,误导了侦破案件的方向,最终导致案件没有侦破、凶手没有抓住,那可是严重的渎职行为,轻则丢了差事,重则流放劳役,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仵作只能强忍着恶心,打断那些衙役的马屁:“启禀大人,小人已经勘验完毕,这是验尸记录,正式的报告还要回去再整理,请大人过目。”

    古知县接过验尸记录,直接略过了前面的现场勘验情形,翻到后面的结论处,仅仅看了一眼,就惊诧的抬头看向仵作:“你的意思,这个女人是被老虎杀得?”

    对于这位古知县的理解能力,仵作也是彻底佩服,但是这种结论,自己一个小小的仵作怎么敢下?这万一错了,那可真的是解释不清楚了,所以赶紧辩解道:“大人,您看错了,小人只是负责勘验尸体和现场,验尸报告也只提供一个参考,并不能下任何决定性的结论。”

    “什么看错了,你看看你后面写的这句话:死者胸部、腹部均有疑似动物的爪印,且深入肌肤,咽喉处有撕咬痕迹,从伤口处提取动物毛发若干,经过辨认,初步怀疑是老虎的毛发。写的这么清楚,就差写一句是老虎杀的,本官这么问有什么错?”

    “大人这么说,倒也没什么错”仵作眼看古知县有发怒的前兆,赶紧解释道:“只是按照朝廷下发的仵作工作守则,我们的责任,仅仅是验尸,协助勘验现场,所以被害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还需要侦破案件的大人们下结论,小人可是担不起责任的。”

    看见仵作畏畏缩缩的样子,古知县心知肚明,刚才仵作的这些话,是这些小人物常用的明哲保身手段,那就是不管有多大的把握,只要是牵扯到责任问题的事情,一般在说话的时候,都会给自己留几分余地,方便日后出了事情,推卸责任。

    “好了,你只管做好你分内的事情,至于案件的性质、凶手这些事,本官自有判断,无需多言。”

    听见古知县这番话,仵作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这几句话就是自己卸掉责任的免罪金牌,所以,仵作也不再藏着掖着,指着地上的死者道:“大人请看,死者胸部和腹部伤口交错凌乱,但依稀可以辨认出来,是五根利爪的伤痕,而且伤口极深,人的指甲根本不可能造成这样的伤口,只能是虎豹狗熊之类,而咱们同县自古以来就没有狗熊之类伤人的记载,反倒是老虎吃人的记录很多,而且在伤口处也找到了一些动物毛发,根据小人多年的经验,这些毛发就是老虎身上的,而且,死者咽喉处的咬痕,虽然已经血肉模糊,但是根据牙齿之间的距离,依稀可以判断得知,的确和老虎的咬合很像,所以。。。。。”

    听到这里,古知县的心情也是莫名的好了起来,既然确定这个女人是被动物袭击死亡的,那么就可以定为意外事件,不存在凶手,也就不用再缉拿凶手了,后面不知道省了多少事。

    可是看见仵作还有继续说下去的趋势,古知县直接打断道:“别说那么多了,这么多的证据,都已经证明,这个女人就是老虎杀的,你直接说清楚不就行了,婆婆妈妈的说了一大堆,一点有用的都没有。”

    古知县埋怨完仵作,转身对着围观的村民,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经过本衙门认真细致的勘验,这个女人的死是一个意外事件,杀人凶手正是野外的老虎,本官正式宣布,此案。。。。。。”

    “且慢”就在古知县准备当场宣布,就此了结这件案子,谁知刚才还低声下气的仵作开口打断道:“大人,请再听小人一句话,这里还有疑点。”

    “哦?”古知县原本被人打断说话,刚想发火,谁知道听到仵作说有疑点,只能强行压制怒气问道:“我说你这个仵作怎么回事,刚才说的头头是道,全都指向老虎就是杀人凶手,怎么本官刚要宣布,你这又冒出来疑点来了?你这个仵作到底会不会干?能不能干?”

    仵作听到古知县已经相当不耐烦,而且上升到了自己饭碗的问题,本想把那个疑点埋在心里算了,省的惹得别人鸡嫌狗不爱。

    但是转头看见地上那具少女的尸体,又看见女子裸露身体上的那些残忍伤痕,终归害怕耽误了破案,将来不但要受到良心的谴责,而且还会害的死者不瞑目。

    仵作想到这里,硬着头皮继续解释道:“大人,不管小人以后能不能继续做仵作,但是这件案子中,既然小人发现了疑点,就必须要告知大人,免得。。。。。”

    “你也别免得了,赶紧说,说完就收拾铺盖卷走人!”

    “大人,您忘记了一点,如果真的是老虎杀的人,那么它为什么不吃肉?而且,下体的撕裂伤也解释不通啊,老虎应该不会这么祸害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