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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热血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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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衰人唐戈离奇地改变了“人品”,一跃成了队伍的幸运星。尽管每次他看完“心理医生”后都会有些微的体力透支现象,但亢奋的精神已经足以弥补一切。不过,如果几天没去看医生,那他的“人品”就会再度下降。掌握了这一情况的莱利老总甚至考虑要不要从球队的活动基金里抽一笔出来给唐戈当作“医疗费”……

    随着比赛的进行,热火逐渐重振雄风,再次稳稳当当地跨入了季后赛名单里。奥胖子还是那个奥胖子,兜兜还是那个兜兜,链子也还是那个链子……

    或者是有感于奥胖子说的这是他最后一个赛季,菲帅给了他更多的上场机会,让他可以向世人展现史上最有统治力球员最后的灿烂。那个曾经如洪荒怪兽般的巨人再次焕发青春,在所有试图阻挡他前进道路的对手头顶上狠狠地灌篮……当然,我绝对不会告诉你那是莱利要求尽量榨干奥胖子最后一滴乳汁的……

    热火队的高潮再次来到。原先那些不负责任的作者写手又第一时间忘记了自己不久前才说过的“热火淘汰论”,转而又来吹捧热火是今年的夺冠热门。一次记者采访中,当见到上个月才问自己有没有把握抽到明年的状元签的记者厚颜无耻地问自己对今年的冠军戒指有什么期待时,一向厚道的奥胖子也忍不住发作了,他拿出那记者上次的报纸狠狠甩了过去说:“我们就是打算直奔乐透区去抢状元的!戒指?你干吗不去问姚明?”

    该记者飞快地记下:“热火目标直奔状元秀,奥胖预言姚明必将夺冠”。

    这个记者真的不是国内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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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飞逝,转眼常规赛就全部完结。

    热火非常难得地不是以东部第一的成绩进入季后赛。当然,如果不是赛季初的债背得太重,一切还很难说啊。

    再看西部,火箭打破了常规赛当年由乔老爷子率领的公牛创造下的记录,七十五胜七负!姚明实至名归地拿下了常规赛的MVP。前几年人们还在争论究竟谁是第二中锋,如今却都在争论姚明要比奥胖子强多少……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啊。

    以热火队而言,没有人把季后赛同赛区的那几个对手放在眼里。小皇帝率领的骑士也好,拿了把冠军就半死不活的活塞也好,有全联盟最可怕的队医在的魔术也好,统统不是热火的假想敌。谁都知道,热火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在西部傲视群雄的火箭,拥有姚明、麦蒂、猫镭的火箭。

    “只有不断在总决赛中打败姚明,我才能证明给所有支持我的球迷看,我这身价是超值的。”奥胖子熟练地用筷子夹起一筷子面条,滋溜吸到口里,汤水溅得到处都是。他随便擦了擦嘴,接着说:“难道要我去打败果丹皮、大笨钟那样的二流货色来证明我的身价?那些家伙就留给雷牧师好了。我是谁啊?我是……我靠,给我留点拍黄瓜!”说着,他蒲扇大的手掌乌云盖日般地伸出去,把面前所剩无多的一盘拍黄瓜给遮住了。

    兜兜正趴在旁边一张桌子上做功课:门特和阿往从学校带回来的一大堆签名板或者其他千奇古怪的东西,叫他们给签名。

    兜兜一边签名一边说:“我说胖子,你那份任务还不赶快来完成?”

    奥胖子费劲地吃着牙签羊肉,粗大的手指老是捏不住细小的牙签,忍不住“草、几把、发克”地骂个不停,根本不搭理兜兜。一旁的链子却异常灵活地一根根挑了起来吃得贼拉香。

    链子看看羊肉快没了,对外面喊道:“那个谁,再来盘炒田螺!”

    “SHET!”奥胖子火了,“怎么专叫吃起来这么高难度的东西?”

    链子白了他一眼:“这你就外行了,这在我们中国,就是家常小菜啊。吃这炒田螺有窍门的你知道不?就象打Kiss一样,撅起嘴一吸就可以了。”

    不多时炒田螺送上,链子和奥胖子你打一个kiss我打一个kiss,一时间小包间里响起了春guang满溢的幸福声音。

    “果然是打Kiss啊……看来链子你最近功力炉火纯青呀?”奥胖子吸得眉开眼笑。

    链子嘿嘿笑着吹嘘:“那是当然,我可是每天都在实习,又不象兜兜……”说到这里,他突然发觉自己失言,马上止住了嘴。

    兜兜却似是没听见,还在埋头苦苦签名。房门打开,艾了美眉及时送上热腾腾的香茶。

    链子趁机打岔,对着艾了吹了个口哨:“小艾了,上次不是说你有个什么男朋友吗?怎么一直也不带出来见见家长啊。”

    艾了狠狠地白了链子一眼,运掌成刀,切向链子喉咙。链子并指去戳艾了的脉门。艾了反手成爪,去掰链子手指……两人的手只在一尺方圆内飞快地变化着动作,却始终连碰也没碰一下。一旁的奥胖子看到眼珠都快掉出来。

    门口传来“哈哈”的笑声,不用说,也是躲在外面的门特。

    链子连忙闪了开去,把门特揪了进来:“你个小兔崽子,在笑什么?”

    门特被链子当作猫一样提着脖子拎了进来,伸头探脑地看到兜兜已经签完那一大堆签名,满意地说:“兜兜哥太好了!不枉我成立全米兜兜后援会呀!”

    奥胖子撇撇嘴:“你成立有个什么鸟用,要有大把美女才行啊!”

    门特说:“美女当然有啊,我姐不就是?”

    艾了狠狠给了门特脑袋一个栗子,敲得门特哎哟大叫,然后收了几个空盘子走了出去。门特则死皮赖脸地留了下来,缠着奥胖子和链子签名。

    链子伙同奥胖子继续打kiss……吃田螺,鸟都不鸟门特。门特故作神秘地说:“链子哥,你给我签名的话,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链子撇撇嘴:“毛都没长全,你能有什么鸟秘密?”

    门特说:“你不给我签名的话,我是打死也不会告诉你我姐姐那个所谓‘男朋友’其实是个女的的秘密的!啊……糟了……”

    兜兜、链子一起愣了一下。

    奥胖子故作深沉状说:“同性恋这事虽然我个人不喜欢,但在咱们米国,是不受歧视的。”

    门特解释道:“不是那么回事啦……那个女的是我姐同学,话剧社的,每次表演都喜欢演个王子什么的男性角色,外号叫‘白马王子’。上次她们学校表演话剧,她硬把我姐拉去演白雪公主,所以就被别人说她们俩是一对。其实没什么的啊,那个女孩有男朋友的……”

    奥胖子继续做深沉状:“双性恋也没什么,真的……”

    房门突然“砰”地一声,显是有人脑袋撞上面了。然后就听到噼里啪啦盘子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有人一溜烟跑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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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这些鸟人怎么扯蛋,季后赛对热火来说还是打得相当不错。虽然没能全胜拿下,但经过统计分析,输掉的场次都是连续客场的最后一场,估计是衰人唐戈的“人品”消耗没能及时补充的缘故。

    东西区冠军丝毫没有悬念地被热火和火箭摘取。嗯,没错,连着四年(连着四部)都是这样。尽管有人说没有新意,但没办法嘛,谁叫我就喜欢看姚鲨大战呢?假如我是大卫•斯特恩,一定安排热火对火箭,每天打一场,周末加打一场,逢年过节再加一场……

    就在热火队全队上下齐心协力,要将火箭拉下马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

    比赛前几天的训练还没开始,球员们都聚集在更衣室里换衣服扯闲话。

    “这什么鸟新闻?白金俱乐部被查封,老板克拉克被控在俱乐部向会员提供xìng交易?案件涉及大批上层人士?据称某NBA球队球员也经常光顾……”某死跑龙套的一大早就在更衣室里读报纸。

    “赶快训练去,别几把偷懒了!”奥胖子一把抢过报纸,一脚把该死跑龙套的踢了出去。他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读了一边,看到那消息下面没有提到有任何“奥”、“胖”、“肥”之类的字眼,这才放下心来,随手把报纸揉成一团,扔到角落里,踢踏踢踏地走了出去。

    更衣室柜子一角后闪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捡起奥胖子扔掉的报纸,一边偷看,一边左右张望留意有没有别人。这人越看脸色越白,越看表情越难看。看到最后,脚下一软,竟然倒在了奥胖子换下的皮鞋边。

    几分钟后,有人进来,发现晕倒的人,连忙出去喊队医:“快来人啊!出事啦!唐戈被奥胖子的臭皮鞋熏倒中毒啦……”

    主力小前锋唐戈的离奇病倒给热火队的前途蒙上了一层阴影。当然,有队员私下说,如果衰人不出现,说不定运气还会更好。但对教练菲帅来说,马上就要进入总决赛,现在才突然少了个重要棋子,怎么也会显得有点捉襟见肘。

    然而时间不等人。

    唐戈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满嘴胡言地喊着“B0207191护士……我需要你……”

    旁边有护士插嘴:“俺们这嘎没那号码的。”

    唐戈陷入深层昏迷。

    菲帅咬咬牙,把链子提到了小前锋位置上,再把大郅提出来打首发大前锋。热火排出了中锋奥胖子、大前锋大郅、小前锋链子、得分后卫迪特、组织后卫兜兜,这样一个“老油条”阵容。之所以说是老油条,奥胖子三十过半,大郅、兜兜也已年过而立,链子也差不多快看见三十了,迪特虽然年轻,但他拥有一颗全热火队最老的心……

    火箭的核心3M组合年轻气盛,原来的主力阵容大多齐备,再辅以一干有着全明星级别实力的老球痞,一门心思地想来抱大腿拿个戒指戴戴,自然是出工又出力。因此火箭虽说今年也有不少人员变动,却是一派王气。

    闲话休提,继续开打。

    这两队都已是多年宿敌,正所谓我知你深浅,你知我长短,谁也别想轻易在谁手里讨了好去。平时打起快攻刷刷的,今天却都死守阵地战,稳打稳扎。对火箭来说,当然不能轻敌,要洗刷三年的耻辱,稍微露出破绽都会成为致命之处。对热火来说,更加要打醒十二分精神,一个疏忽都可能会老猫烧须。

    火箭胜在人员齐备,热火则有菲帅绝妙的临场指挥,双方各有其长,丝毫不落下风。

    比赛在沉闷的拉锯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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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多星期后,两队战成三比三平。最后一场在火箭主场开打。(为什么又是三比三平呢?)

    菲帅不止一次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扯自己的胡子。于是在最后一场前,他那标志性的大胡子已经变成了光秃秃的下巴,虽然没了原来的名帅风范,看起来却是年轻了不少。当然,对外界的说辞是“我是故意剃光了胡子以表示我们必定要取胜的决心的”。

    如果说这地球上只有一个人知道衰人唐戈的心事的话,那就是奥胖子。心理挣扎了多天的奥胖子终于下了个决定,悄悄独自跑去了唐戈住院的医院。

    把医生和护士都赶出了病房,奥胖子爬在唐戈耳朵边悄悄说:“我带来了珍藏多年的至宝,‘钻石俱乐部’心理医生的名片。这可是当年魔术师带我去过的地方,现在传承给你,以后维护世界和平,警恶惩奸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说着,把一张显然有一定历史的金箔镶钻名片塞到了唐戈手里。

    说也奇怪,本来一直昏迷不醒的唐戈,手中一摸到这名片,立刻脑电波急速跳动,不出三分钟,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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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知道唐戈这天晚上接受了怎样的心理治疗。但第二天当他独自出现在火箭队主场里热火队更衣室门口时,所有人都哗然吃惊。看起来唐戈脚步蹒跚,似乎站都站不稳,但双眼中却迸射出狂热的光芒,口中还在嗫嗫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当唐戈一把揪住旁边一人的衣领说:“小子,告诉我,我们那个伟大的禅师教练在哪里?”

    旁边那人拍拍唐戈的手说:“你叫我小子,我本来想掐死你。但‘伟大的禅师’这个称呼我喜欢,就原谅你了。”

    唐戈再一看,我靠,被他揪着的这人赫然就是下巴秃了版的禅师菲帅!

    菲帅搂着唐戈的肩膀说:“小伙子,你来的正及时,今晚我一定会给你表现机会的……现在,先去休息一下,补充补充体力吧。”

    众球员进场。唐戈被作为替补,坐在板凳上等待出场机会。奥胖子悄悄递给他一瓶饮料,小声说:“赶快喝了,这是我跟链子要来的,中国出的神秘中药,叫什么乌龟精还是王八精的,对补充男人的体力特别有效,味道好,效果强,而且还不含防腐剂呢!”说完,腾腾腾地跑了进场。

    唐戈看看手中的瓶子,上面写满了方块字,中间画着一只伸头探脑的水鱼。他拧开盖子,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干,顿时觉得一道热气从小腹腾起,迅速冲遍全身,整个人暖洋洋的,充满了力量。

    “莫非这是中国大力水手的菠菜?”唐戈对中华文化无比崇拜。

    比赛进行到第二节中段,陷入了胶着状态。

    菲帅大手一挥,调动热火阵容,大郅下场休息,链子重回大前锋位置,衰人唐戈正式登场!

    火箭球迷发出了长达一分钟的嘘声。有人带头高喊:“老狐狸你他马的耍赖!”不过菲帅显然对粗俗的俚语不甚熟悉,有听没有见,依然风度翩翩地跟大虫讨论场上形势。

    唐戈的上场让热火完成了最后一块拼图。菲帅终于可以气定神闲地排兵布阵了。

    重新进入篮底的链子发挥出了他最大的作用。得内线者得天下。有奥胖子和链子这双塔……(双塔?)的强力防守,即便是黄金期的姚明也不能任意妄为。

    几个回合下来,热火打出了一个小高潮。那边小范教头把他本来就光的光头挠得更光,眼睛死死盯着手中那几乎连记者都会背的小纸片不知道该选哪一张才好。不得以之下,他叫了个暂停,说了半天却也没法想出好的方法来。

    “让我来控制比赛!”麦蒂和猫镭同时说出这句话来。

    小范看看两人,把手中的纸片递给旁边的助理,伸长了手臂搭住姚明的肩膀说:“大个子,由你来控制局面。你们其他人,都要努力给他传球,为他掩护,等待空档……”

    姚明咧嘴一笑:“教练,我等你说这句话等了多少年了!看我的吧!”

    姚明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指挥若定,不论球有否经过他的手,他都能看清场上局势,指挥队友跑位、传球、防守,把本来就以防守著称的火箭组织得更加滴水不漏。

    热火队换下奥胖子,换上了雷牧师,让两米五的巨人来弥补空中优势。如果面对的是其他二流中锋,雷牧师可以说是稳吃稳打,但他要面对的却是可以与世界第一中锋奥胖子相比毫不逊色的姚明。姚明却改变打法,指挥小麦和猫镭频频轮流突破分球,撕开热火的防线。

    菲帅把场上的组织权全权交给了兜兜。利用雷牧师的掩护,兜兜开始自己出手,精准的三分远投让火箭大吃苦头。

    火箭改变防守策略,让最具活力的猫镭来紧贴防守兜兜。不想兜兜却把控球权交给了老成稳重的迪特,有板有眼地打起了半场攻防的阵地战……

    比赛进行到最后一节。由于麦蒂和猫镭的多次强行突破,奥胖子身背五次犯规。再看火箭,姚明也在链子的大虫流攻击和唐戈的衰人攻击下同样得到了五次犯规。

    菲帅和小范都神情凝重。作为资深教练,两人都很清楚,在这么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奥胖子和姚明就是两队的关键人物,谁先被弄下场去,就意味着失败。如何安排这最后十二分钟的打法,就成了两位教头比拼实力的测验。

    菲帅紧急召来热火的众多替补,下达死命令:说什么也要帮奥胖子抗住最后一次犯规!不用说,火箭那边必然也是相同的命令。

    第四节开始,双方都打得异常谨慎,球多数都在外线球员手中倒来倒去,避免内线压力过大。随着时间一分一分的推移,比分也一分一分慢慢地犬牙交错。

    最后五分钟。唐戈接到兜兜妙传,假意突破,实际想把球传给迪特。防守他的猫镭识破他的意图,抢先一步卡住传球路线。不想唐戈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摔去,皮球脱手飞出,被链子一把捞住。链子趁机晃过火箭意料之外的大前锋直扑篮下。姚明见状连忙补防,裁判哨子一响……

    “耶~~~!”热火队的球员席上所有人一起跳起来欢呼。

    姚明一脸愤慨,悻悻地走回火箭的球员席,接过死跑龙套的递来的毛巾,狠狠摔在了板凳上。小范教头脸色铁青手脚冰冷,看着手中的那叠纸片,想不出任何对策来。

    奥胖子幸灾乐祸地向姚明做个鬼脸,慢吞吞跑回自己的篮下。

    这边链子刚罚完球,火箭的大前锋就在篮下一个棒球式长传,趁热火队员还没来得及回防,把球扔过了半场。

    猫镭接球,眼角瞄了一下,热火的防守球员只有奥胖子一人。他狡猾地笑了一下,带球突破……裁判哨子响起,奥胖子也遭到了姚明同样的命运。

    奥胖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裁判想说点什么,却噎了半天说不出来。

    姚明在场边对着奥胖子大喊:“坐下来看我们的庆祝仪式吧!”全场火箭球迷一起热烈喝彩。

    奥胖子死撑面子说道:“虽然我下去了,但是冠军还是我们的!”

    接替奥胖子上场的当然就是雷牧师。如果对着姚明,雷牧师的作用还会被有所限制,但对着姚明的替补,优势就大大凸显出来。两米五身高,速度过人,反应灵敏,这样的球员全世界也找不出几个来啊……

    最后四分钟,菲帅率领的热火队好好让休斯顿人领会了什么叫做技高一筹。几乎每次进攻防守都在他的掌握中。小范甘迪急得跳脚带骂娘,却无法从光秃秃的脑袋里找出及时对应的方法。还要靠姚明在场边不断提醒球员该如何配合。

    失去了球队最重要的核心,火箭队第四次眼睁睁地看着即将到手的冠军再次被热火摘去。

    “我对球队的作用,即使是坐在板凳上也能拿到总冠军呀!”奥胖子灰常嚣张地对记者说。

    可惜,总决赛的MVP居然给了……六场没上,第七场才出来的衰人唐戈!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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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着无数臭鸡蛋和烂番茄的暴雨,千猪躲藏到了安全地带。我知道又会有人给我“假姚蜜”的称号。冤枉啊,其实我是真正的姚蜜,不过……我更是一个胖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