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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兮缓缓道:“是与不是搜上一搜便可知晓。”
“你敢。”
若兮直接转过身,对着老夫人跪在了地上说道:“还请祖母让人搜查二妹妹的身。”
老夫人皱了皱眉头道:“若是公然搜查小姐的身,这传出去成什么样子。”
若兮极为诚恳的说道:“二妹妹本就是在宫里做出过这般的事情来,更何况若是旁的东西若兮便就是给了二妹妹又何妨,只是这东西确是五皇子所赏赐,若是丢了,府上的人只怕是都担待不起。”
柳姨娘在从外面进来时,正巧便就听到若兮恳求让老夫人搜查胭脂的身,柳姨娘急忙进来跪在地上恳求道:“还求老夫人开恩,若是今日搜了二小姐的身,岂不是便就默认了东西是二小姐所拿,日后还要让二小姐如何做人。”
若兮又道:“若是东西并非是二妹妹所拿,今日这番搜查倒也正好替二妹妹洗脱了清白,日后更是让人说不出什么来。”
柳姨娘焦急道:“老夫人万万不可。”
白清歌看了一眼胭脂,有些怯懦的对着老夫人说道:“祖母,依着清歌瞧,大姐姐说的倒也有些道理,今日大姐姐不在屋内,二姐姐便就过了来,谁也不知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若是当真能够搜查一番,也好证明了二姐姐的清白。”
“也好,来人搜查二小姐的身。”
老夫人也是一心为着相府着想,之前在听到若兮所传出去的风声,一颗心便就已经有些不稳了,而如今在见着胭脂在这里,其实早就已经有了要搜查她身的意思,只不过不好直接提出来罢了。
现下既然若兮与白清歌二人皆是劝说着,便也就顺坡就事罢了。
柳姨娘本就是跪着,更是往前爬了几步,直接抱着老夫人的腿哀求道:“老夫人,还求老夫人住手。
如今这一搜身,二小姐日后是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若兮笑着说道:“柳姨娘此言差矣,之前二妹妹在宫里时便就已经是做了偷窃贵妃娘娘簪子之事。
现下谁知她会不会固态萌发,若是搜查之下并没有,倒是可以替二妹妹洗刷冤屈。”
随后对着绿环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让她们动手。
胭脂自是不愿让绿环一些人搜查自己,当下一遍反抗着一边开口说道:“放开我,你们好大的胆子,我是府上的二小姐,你们这些个狗奴才竟是敢搜我的身。”
绿环眼神嘲讽的看着胭脂说道:“二小姐忍忍便也就是了,如今却也并非是奴婢等人想要搜查二小姐的身,实在是老夫人的命令。”而后,几个人倒也不顾胭脂的反抗,搜查了起来。
因着胭脂的反抗,绿环等人收下越发的用起力来了,胭脂的衣裳也是有些凌乱,手臂内侧隐隐有些发青。
片刻功夫后,绿环在胭脂身上搜查出了一支琉璃所制成的簪子,上面用着各色宝石镶嵌而成,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转身便对着老夫人说道:“这是奴婢在二小姐身上搜出来的东西。”
若兮抬眼朝着绿环捧着的那支簪子上看了一眼,随即便就垂下了头说道:“这正是若兮所丢的那支簪子。”
胭脂现下脸色彻底的白了下来,整个人也是微微向后退了两步说道:“不……不是这样。”随后,整个身体似是有些支撑不住一般倒了下去,跪坐在地上双眼有些失神的看着老夫人。
柳姨娘心下同样是有些慌张,不过面上仍旧镇定的说道:“老夫人明鉴,定是有人陷害了二小姐。”
若兮看着柳姨娘,笑了笑说道:“这次搜查二妹妹身的人更是祖母身边的侍女,莫不是柳姨娘在暗指是祖母陷害的二妹妹不成?”
柳姨娘虽是心下记恨着若兮,只是面上在看着老夫人时,更是表现出一副惶恐的模样说道:“婢妾断断不敢。”
老夫人沉声道:“庶出的小姐惯是眼皮浅,现下更是做出了这般辱没相府名声事情来。”
胭脂并不甘心便就这么认了下来,立即开口辩解道:“祖母冤枉,胭脂冤枉。”
“如今人赃并获,如何冤枉了你?
拉下去重重打十个板子。”
老夫人心下对着胭脂极为看不上眼,柳姨娘本就是出身低贱,现下更是勾走了白丞相的魂去。
若兮对着司琴说道:“我们也去瞧瞧。”
柳姨娘见着若兮在场,却也无法让小厮收下留情,只能当众跪了下来,对着若兮说道:“还求大小姐开恩,饶了二小姐吧!”
若兮像一旁走了一步,避开了柳姨娘的触碰,声音冷淡的说道:“柳姨娘这是作甚?责罚是祖母下的,即便是柳姨娘想要求情,也断断不该过来求着若兮,应当去求着祖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