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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条:发光房子
[我还想陪你走过美好未来。【作者有话要说中附3000字小番外】]
没有挂着奇怪的招贴画,也没有悬着那些一天到晚端着架子的画像,布莱克的房间出乎意料的简洁和朴实。干血色、墨绿色、深灰色,单调的暗色充斥着整个房间,但也许是因为没有什么繁复的家具,物品摆放也很得当,这里只是略显空旷却并不显得压抑。
不过话说回来,有这三个聒噪的家伙在身边,人生大概只会永远头痛无比而不会感到任何的压抑吧?
小天狼星·布莱克躺在那张大到简直可以在上面打迷你高尔夫的床上,一直拉扯着被角,显得极其不自在。
“他那件睡衣土得就像一把年纪的老太婆。”波特故意用布莱克能听见的声音在我耳畔调笑说。
“……总比你那件狗头的好!我下次把你那件睡衣挂到伊万斯寝室门口去!”刚说完这句话布莱克便怪叫了一声,大概是因为太激动而牵动到哪个伤口了——他没有帮着夸张的绷带,但是从满屋弥漫的魔药味来判断,这家伙伤的不轻。
波特显然也注意到了死党的不对劲,他和卢平同时伸手去拿搁在床头的药罐,只是对方手长脚长抢先了一步。波特撇撇嘴:“把你自己拎到她面前去就好啦。你这只狗头!”
我凑过去,药罐中深褐色的液体映出我和卢平疑惑的神情,我和他对视一眼,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片刻之后,卢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小天狼星,你是怎么跟医生说明你的伤的?”
被询问的家伙一脸毫不在意地表情,倒是波特急惶惶地问我们俩:“怎么了?药……有什么问题吗?”见卢平生气地将脸别向一侧,波特朝我摊开手瞪了瞪眼。
用手指卷着袅袅自药罐中冒出的水汽,我盯着布莱克头脸上那些尚未痊愈的伤痕跟他解释:“猫薄荷、非洲大章鱼的吸盘、宝瓶花根,或许还有一小勺砂糖……最常见的药剂,用于治疗普通的跌打损伤。”
“用于治疗普通的跌打损伤?”像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似的,波特艰难地重复了一遍,随后这台复读机又提高了一个八度,“用于治疗普通的跌打损伤!小天狼星·布莱克!”
这次布莱克不再把脸扭向一边了,他直接仰视天花板,用无所谓的声音说:“好吵啊你,詹姆,我是病人,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休息~”
“别给我装傻!你为什么不告诉医生你到底是……”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稍有不安地瞥了一眼卢平之后压低声音说,“因为什么而受伤的?”
“切,神经病啊,这种事情能说么?”布莱克嗤笑了一声,他上下大量波特,假装自己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拜托,你的智商向鼻涕精那边跨越了不止一步么?哦~~我知道了~”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你跟莱姆斯结仇了,肯定是。”
波特对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他几次想要开口,可都咽下去了。最后他说:“小天狼星,你听我说……”
“莉芙,拦住莱姆斯!”
听到布莱克的大喊,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挡在了转身准备走向门口的卢平身前。
布莱克的声音冷冷的,他一字一重音的仿佛是在询问一个犯人:“你·想·去·哪·儿,莱姆斯?”
卢平转过身去,挺直了脊背,这让他看起来更加高大了。他深呼吸一口气:“我必须去告诉你的私人医生你全身的伤是谁‘免费赠送’的——是我!莱姆斯·卢平!一个狼人!”卢平显得非常激动(“别激动,莱姆斯,保持冷静。”波特用几乎和他同样大的声音说),这很少见,至少在他身为人型时我从未见他如此失态过,“如果处理的及时、得当,也许你就不会变成一个狼人——我是说——我不知道,也许那天晚上我咬了你!”
变成狼人——这的确很严重。但是……我总会想到“从小狗变成小狼狗”这种笑点上去。我摸摸鼻尖,尽量保持不笑。
布莱克搔搔脑袋,然后他以非常认真地语气说:“那么……狗肉好吃么?”
“什么?”
“我是说……你不是说你有可能咬到我了么,狗肉味道怎么样?”他抬起自己的爪子使劲儿嗅了嗅,“是不是棒极了?”
这次卢平总算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我和波特都在低声吃吃地笑,他牵动嘴角似乎也想活跃下气氛,可脸上更多的却是泫然欲泣的神色。沉默了好久,他才一吸鼻子,微有哽咽地说:“我希望我没品尝到,你这可恶的狗头。”
♪
布莱克提议说要去院子里晒会儿太阳。他的原话是“整天呆在这个阴暗潮湿的房间里脑袋上都要长蘑菇了”,不过即便这句话这么有道理,我还是不认为冬天的太阳有什么好晒的。
“你家这间老古董宅子还有院子?”我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毕竟像布莱克家这种坐落在城市中心的宅邸,想在寸土寸金的地方挤出一个院落怎么说都是有点不可思议的事情。
波特抢在布莱克之前说:“有!而且很大!”他略显粗鲁地拉过布莱克的手架在自己肩上——波特的身高似乎还比布莱克矮上那么一点,他驾着布莱克的样子显得有些吃力。我只不过忍不住笑了一声,他又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跳出来说:“有什么好笑的,你来掺的话大脚板肯定直接扑到地上去,女悍匪!”
我哼了一声,懒得理他。
在迷宫样的大宅子里绕了几圈,我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庭院,撑着不过半人高的护栏,我几乎看不见庭院的全貌。倒不是说这院子真如波特说的那么大,只是院子中种了一株生长的极其茂盛的榕树。树冠几乎遮住了整个院子,我甚是怀疑坐在这样的院子里喝茶是否真的可以晒到阳光。如果说那些闪亮的可以刺瞎穷人双眼的器皿是马尔福家的财力象征,那这株茁壮到会让人有些心生恐惧的榕树大概就是布莱克家的标志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英国境内看见榕树,我想这大概也是英国境内唯一的一棵榕树。
布莱克显得有些得意,他大喇喇地直接坐在本就放置在院中的靠背椅上,也不管那上面是否还有未融化的残雪。他掏出魔杖,不是很利索地挥动了几下,榕树的茂密枝叶就像是有自身意识似的分开了,漏下冬日的温和阳光。
“邓布利多校长说过,未成年人不可以在校外使用魔法。”我瞥了一眼布莱克,发现他正在和一根调皮的、正在玩弄他头发的气生根做斗争。听到我的话波特和卢平都捂着嘴偷笑,于是这次换我迷惑了。“我说错什么了么?”规定明明就是这样的。
“莉芙你太老实了所以不知道钻空子。”布莱克很是得瑟了一把,他左手虚握成拳捂着唇假咳两声,对桌上的碳炉施展了一个烈火熊熊——这张桌子设计的很巧妙,它的实际桌面很像一块中间被重拳打凹的大型金属片,凹面大概有三个足球那么大,只是很浅,里面堆着火炭和一些易燃物,最上面罩着个防止火星迸溅的铁艺罩子。整张桌面上镶着五彩玻璃,让暖意不会烫伤到人。
我仔细地看了看桌沿,不过可惜的是那儿并没有设计者的名字,要不我还真的很想买一张回去。卡特琳娜也是怕冷的人,说不定怀特先生会同意我买两张。
我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他们说着自己的故事,我根本插不进话:原来他们在二年级就知道卢平屁股后面有条毛茸茸的尾巴了;原来学校那株打人柳就是特别为方便卢平变身移栽的;原来布莱克和波特从小就认识,他们还给我秀当年他们在树下比身高的痕迹,哈,原来那个时候波特是比布莱克高的,直到十岁的时候布莱克才猛抽条,以致现在才高出波特一截。
无聊地打了个呵欠,含泪的眼角却无意间瞥到斜对面的窗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诶,我说雷古勒斯·布莱克二少爷,您可不可以不要像鬼一样阴测测地盯着我们瞧?很瘆人的诶!
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他的眉头轻皱了一下,转身离开了。不过片刻之后那只家养小精灵立即端着果盘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布莱克并不喜欢这只家养小精灵,从他颐指气使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虽然说贵族们一般都是用这种语气调遣下人,可他们只是冷冰冰,而不是凶巴巴。
“克利切和雷古勒斯天生一对,它不喜欢我。”布莱克撇撇嘴,拿过一个面相不错的苹果递给我。“谢谢,如果我是它我也不会喜欢这样的主人。”我接过苹果,然后指尖一压刀柄,水果刀在空中打了几个圈后稳稳当当地落在我手中。
他们仨都把吃惊写在了脸上,最先恢复原态的人还是卢平。“好厉害,你在马戏团做过兼职吗,怀特小姐?”他说,然后自己也拿起了一只苹果,“不过我们比较喜欢直接。”
“你们俩直接吧,我等莉芙削了皮的。”布莱克笑嘻嘻地说。波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好吧,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不过不和他生气并不代表我就会这么好心地免费给他吃白食。“来,小黑,汪两声我就给你~”我故意拿苹果逗他。
可他只是猛烈地咳嗽着,不搭理我。
“你装病也没用哦~”我把苹果凑近了一些,在他眼前晃悠。
“我没……”才说两个字,他咳得更加厉害了——那是一种几乎要将内脏咳出来的劲儿。我刚无措地看了波特一眼,他整个人就摇晃着朝我倒来,浑身颤抖,却又散发着诡谲的热度。“布莱克,布莱克!”果然就如波特所说,我根本支撑不住他,更何况是已经昏迷没有任何意识的他。
作者有话要说:-呃,值夜班的时候摸黑写了篇狗狗和莉芙婚后的番外,好友看过之后唯一的感想是“你美剧看太多了吧,油里油气的,全篇美剧风”,问其到底要怎么写成严肃正经的英国风,被告知“多看英剧”=。=
于是,求推荐好看的英剧TAT
-嵌入的音乐是【雷光夏-发光房子】,雷光夏是出了《她的改变》那张专辑之后才开始听的,但是一听就迷到无法自拔TAT,她的歌都好有灵性的!虽然有些歌词感觉是在凑字凑韵脚而奇奇怪怪的,可是不可否认,她的曲和词都让人和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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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养猴大全
“来,跟你的奥莉芙阿姨打声招呼‘哈罗,阿姨’~”莉莉显得比上次我看到她时更加丰腴,她搂着那个皱巴巴的小婴儿,提起他粉红色的小手向我挥动。那孩子碧绿色的眼睛咕噜咕噜转着,很有灵气,但我敢肯定,就算这是另一个天才·邓布利多也绝对不可能听懂莉莉在说些什么。
我捋捋小家伙脑袋上稀少的棕黑色头发,嘟着嘴用尽量可爱讨喜的声音说:“哈罗,小猴子~”
“我警告你别乱叫,小孩子没长开当然不好看。这是我儿子,哈利——哈利·波特。”詹姆接过我和小天狼星带来的整整一箱玩具,严肃地说。
“OK,哈利——哈利·长颈鹿。”我回以同样严肃的态度。
“你们够了,一个都结婚了,一个甚至已经是一个小孩的爸爸,怎么跟长不大似的。”卢平端着一杯南瓜羹走过来,大概是刚过月圆的关系,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没有哪个‘外人’想要参加我们的私人小聚会吧,大脚板?”
“有!很多——”我的丈夫怪腔怪调地拖长了音,接过我的长袍后将它和自己的那件随手挂在门侧的衣架上,“不过我‘拒绝’‘他们’了。”
“别傻站着了,进屋去吧。小虫说他今天有事来不了,让我们别等他,所以我特意做了很多你们喜欢吃的,以后可以好好跟他炫耀。”莉莉一边哄着怀里的那只小猴子一边笑岑岑地说。
我的丈夫有些不高兴。“明明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小聚一下的,他又不来,”他不乐意地抱怨着,“我还以为上次他彻底把他的马桶修好了呢!”
“显然那个抽水马桶坏的够彻底。”詹姆点点头,他警惕地朝门外又看了几眼,才“砰”的一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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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几个男人心不在焉地打着扑克,他们面色凝重地讨论着什么——不过即便是这样,詹姆企图用一张Q和一张K冒充一对K的伎俩还是被另外两个人发觉了,他们的神色有所缓和,和少年一般嬉笑怒骂。
莉莉以手肘捅了捅有些神游的我:“要帮我抱抱哈利吗,我正好有一些毛衣要打。”
我犹豫了片刻,点点头,正要接过来却被莉莉拍了一下手:“不能那样抱,你会让小婴儿不舒服的。”然后她耐心地向我讲解正确的抱法,包括怎么拍,怎么哄,怎么喂他牛奶和稀一些的营养粥,甚至怎么包尿布。她越讲越兴奋,整个人简直就像要盛开了一样。
“你以后会用到这些知识的。”她竖起食指笃定地说,然后开始织她的毛衣。
我在她身边看了一会儿,有些好奇地问她:“为什么要用手工?”对于她的技术我实在不敢恭维,用魔法织毛衣的话不是又快捷又方便么?虽然我也知道因为“那个人”的关系,他们夫妇俩都不太方便出门,可魔法棒针这种东西……应该算是家庭常备品吧。
“哈利的第一件毛衣我想自己织。”她甜蜜地说。
我点点头,看向那边依旧讨论着什么的男人们,再看看一点也没有想要加入他们的莉莉:“作为凤凰社成员之前首先你是个妈妈,对吧?”
“没错,就是这样~”她笑着把毛衣贴近哈利,比了一下。大概是因为从没见过这种新鲜玩意儿,小猴子主动伸出他粉红的小藕臂“麻麻~麻麻~”的叫。
突然就觉得,小猴子也不是特别的丑。还蛮可爱的~
“啊,对了,”莉莉在抱过哈利亲了又亲之后突然抬头看我,“奥莉芙你下周生日是吧?”
“呃……对!”其实她不说我还真要忘记了,最近事情实在太多,根本没时间去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她笑得有些苦涩:“我和詹姆也没准备什么……(“没关系,真的,我懂。”我把刘海别到耳后。)不过,我听说大脚板给你准备了一份神秘大礼。”
“神秘大礼。”我重复了一遍。
莉莉笑着点点头:“神秘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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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非常期待的生日一大早,天甚至还没亮,我的丈夫就把我从美梦中唤醒。他精心打扮过自己,头发梳得光溜溜的,领结也没有一丝歪掉,西装笔挺,就连皮鞋也锃亮。
“好莱坞巨星叫我起床,这可真够梦幻的——谁来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我故意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昂着头,等他吻我。
小黑果然是个善解人意的好男人,在一个深吻之后他把我从床上抱下来。“你最近好像长胖了,你这小猪,”他笑着刮我的鼻梁,然后拨了拨我稍有凌乱地头发,“不过小猪今天过生日,所以小狗要……”
“小狗要送小猪一份神秘大礼。”我接过他的话头。
“……尖头叉子出卖我。”
“他没有告诉我,只是跟莉莉说了。”
“哦,算了吧,莉莉是个大嘴巴,有了哈利之后更加话痨了,告诉她等于辗转地告诉全世界。”我的丈夫不高兴地嘟哝,不过片刻之后他又迅速恢复了好心情,“猜猜看,我要送你什么?”
“希望不要是一顿‘营养丰富’的早餐。”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柔软的手帕蒙上我的眼睛:“忘了去年的那个悲剧吧,”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那只是个意外,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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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柔地牵着我的手,掌心的温暖和跳动在胸腔里的柔情都能传达给我。我们走出房间,步下旋梯,在走过一段还算是平坦的路程之后,我感到阳关晒在我的肩膀上。
“怎么,你是准备带着盲人走去海德公园么?”
他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走了十分钟?或者是二十分钟?因为眼睛完全看不见,我甚至也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我只是能听见我们的脚步声,衣服摩擦声,他的耳语和呼吸。我们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牵手而行了?我在记忆中搜索着,最近的一次似乎还是我们婚礼的时候,那天突降暴雨,他拉着我狂叫着跑过大街,然后两个人穿着湿嗒嗒的礼服相对而坐喝热咖啡。
这样悠闲而欢愉的时光是我们婚后的第一次享受,但我知道,但我相信,以后一定还会有很多很多次。
“嗯,我们到了。”他停下脚步,转到我身后搂住我,“给你三次机会,猜猜看。”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蔷薇花田。”
身后的人散发出失落的气场,他无力地解开手帕:“为什么你会知道?!我连詹姆都没有告诉!”
“因为你是个笨蛋。”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很香好不好!我又不是嗅觉失灵。”虽然一早就知道他要送我的是什么,可是在看到那片一直延伸到远方的蔷薇花田我还是狠狠地震撼到了。
魅惑红、玫瑰紫、宝石红、蓟色,它们无序地簇拥在一起,像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洋,扬起让人无法直视的浪。
小天狼星一拍自己的脑门,无奈地说:“我居然忘了,你鼻子一直都很灵,我记得你读书的时候就能闻出我喝的什么药。”
“……有吗?什么时候?”
“有——你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被月亮脸‘欺负’了,你来探病。”
我偏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啊,原来是那个时候,这么久了,亏你还记得。”
“当然,关于你的每件事我都记得。”
“说大话哈,那我出题,第一题,我家的豚鼠叫什么!五秒内作答!”
“肚子。”他反应快速,立即脱口而出。
“第二题,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地点也要说出来!”
他笑着握住我指着他的食指:“暑假的雨夜,地点是伊恩特大街。”
我缓缓抽回自己的手指,准备饶过这家伙时突然又觉得有些不甘:“最·后·一·题!你和卢修斯·马尔福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说说说说说!”
这题果然难住他了,他皱着眉头思考了好久。我有些得意,笑着宣布正确答案:“是在树林里,那时你还是一只小狗~想起来了吗?”
小天狼星揉乱我的头发,“哼”了一声,反驳说:“不对,我和马尔福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他家里——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
“啊?啊!我真是太笨了,我居然会以为你们之前不认识!哈哈,我真是,我真是太笨了,哈哈哈哈……”真是乌龙,我为我居然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而感到好笑万分。
他看着我笑了好一会儿,最后突然抱住了我。
“怎么了?”
“没什么,让我多抱你一会儿,卡崔娜。”
“好吧,亚历山德罗。”
就在我以为他要搂我等天黑时,他终于开口了:“亚历山德罗要光复自己的祖国,要保护自己的战友,所以他可能没办法一直陪在卡崔娜身边,你说卡崔娜一个人会觉得孤单么?”
我歪着脖子仔细想了想,最后望向有些迷惑的他:“不会啊,因为卡崔娜找到了很好的替代品。”
他突然紧张起来,表情显得有些错愕:“替代品?替代我?!谁?”
我望着我英俊的爱人,捉弄地捏了一下他的鼻尖:“一只小猴子,我要叫他……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