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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建议要不萧鹤就和祁夏困/觉算了,反正祁夏长那么帅,他也不亏。困一觉,刷完好感度,然后再进行下一个任务,他也好回去鲁游戏。
萧鹤:请你不要把我和你这个没节/操的比好吗?
系统:节/操是什么?能次吗?⊙▽⊙
萧鹤表面上虽然瞧不上系统的这个主意,但还是记到了心里的,要是实在不行,他应该也许可能会牺牲色相吧?不过这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做的事,他还是要脸的。这个就定为方案b好了,他现在想做的是方案a。他已经查出了祁夏这一世穿越成狐狸的经历,得知这小子这一世女友被老爸抢了后,又被奸/夫/yin/妇两人齐手弄死,心里还是很心疼的。可怜的娃,这是遭了什么罪哟。
系统也同情地流下了两滴晶莹的鳄鱼泪:“真可怜(ಥ_ಥ)……话说回来总裁这次应该会给我加薪吧~\(≧▽≦)/~”
萧鹤雇了私家侦探,查出了祁夏前世的那两个仇人,发现祁夏死后他们过的并不好。祁夏是个有才的,是祁家的下一任家主,而他爹是个胡吃海喝的没用的败家子,祁夏爷爷根本不想把祁家传给他,而是想把家主之位给祁夏,于是从小就专心培养祁夏。可能是祁夏爷爷的心思太明显,他儿子不知不觉中就有了反心,心里潜意识地对自己的儿子深恶痛绝。他讨厌自己的儿子,祁夏对他感情也不深,明明是亲密的父子关系,却像两个陌生人,除了过年平时根本不说话。
祁夏小时候倒也不是没想过和自己的老爹搞好关系,毕竟小孩子对父母都是有孺慕之情的。不过被自己老爹暗地里打了几次后,他就不想理他了。如果不是这次他发现那男人和自己女友滚/到一张床上去了,他根本不可能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他成功把他恶心到了。
他以身上有那个男人的血液为耻。
而他之后又和那个女人在他车里动手脚把亲生儿子害死……祁夏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
祁夏死后,他老爹又逼死了他爷爷,成功得到了祁家所有的财产。然而可惜的是,他根本没有相应的才华,家产很快被他自己一直信任的亲弟弟给夺走了。而那个当初他从儿子手里抢走的视若珍宝的女人也离开了他,躺在了他敌人的身/下。
萧鹤知道祁夏对那两个人的恨,所以就暗搓搓地调查好了一切,还狗腿地自告奋勇地要给祁夏报仇。
祁夏捧着萧鹤的脑袋,盯着他眼睛看了会儿,把萧鹤都看得心虚了:“没问题啊?这是吃错什么药了?”
萧鹤抖了抖:“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你突然对我那么好,我有些不习惯。”
“哦,对了,那事你别出手,我自己来。”
萧鹤拍开祁夏的手,不满地道:“我很厉害的。”
“是是,我知道。”祁夏仿佛在逗弄小孩。
“……我真的很厉害的。”萧鹤鼓了鼓腮帮子。
祁夏一把把萧鹤拥入了怀里,感受到祁夏怀里的温暖,萧鹤僵了僵。祁夏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漆黑的狐狸眼中流泻出几分浅淡的笑意,“我当然知道你很厉害啦,可是这件事真的不需要你的帮忙哦。”感受到萧鹤的挣扎,他又赶紧亲了亲他的额头,拍拍他的背哄他,“我知道你在关心我,所以我很高兴。但是这事太危险了,我不希望你去做……相信我,我自己可以处理好的,好吗?”
萧鹤的脸微微有点红,他别过视线,轻飘飘地道:“我可以没有关心你。”
祁夏挑了挑眉,在萧鹤耳边故意暧昧地道,“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
萧鹤:“……”
祁夏:“还是说只要我亲你,不管亲你哪里,你的脸都会红?我很想知道,如果我亲/遍你全/身,你的脸会红成什么样子呢?还真是期待啊。”
萧鹤脸色都黑了大半:嘤嘤嘤qaq好想要orz,你个污妖王,完全说不过你啊
……
看着面前柔柔弱弱的清丽少女,祁夏讥讽地扬了扬嘴角,毫不怜惜地用脚尖抬起那个少女的下巴,然后斜眼看向被摔在垃圾桶旁的一个貌美的中年贵妇,“好久不见了啊,瑶瑶。”
中年贵妇风韵犹存的被泪水沾湿的面庞一僵,讶异地问道,“你是?”
祁夏一脚踹开如同白莲花一般楚楚可怜的少女,然后拽住中年贵妇的头就往地上的脏/水里浸泡。这里是远离街道的肮/脏的小巷,旁边是恶/气冲天的垃圾桶,地上的污/水里隐隐飘着白色的qu/虫状的物体,养尊处优的中年女人胃部一阵恶心上涌,“呕”得一声就吐出了一堆白/色酸/臭的呕/吐物。祁夏抓着她头发把她的脑袋摁在臭/水/沟里,她的脸朝下,于是呕/吐/物又全部浸泡在了她的脸上。
“真恶心。”祁夏嫌恶地退开几步,又撞到了身后刚才被捆成一团的少女,祁夏看着她那双满是委屈的水灵灵的眼眸,邪气地挑了挑眉,眼神锐利带着丝杀意“尤其是这双眼睛,和你一模一样的眼睛,柔弱的,可怜的,纯洁的眼睛,好想把它们挖出来,然后用脚用力地碾爆啊。会是什么样的声音呢?像是气球?还是布丁?想想就觉得有趣啊。”
先前还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听了他这话,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祁夏厌烦地撇撇嘴,然后把少女扔进了垃/圾桶,“这才是你该来的地方,肮/脏的人用肮/脏的方式生下来的东西,本来不应该存活在这世上。”
先前的中年妇女这时已经在偷偷摸摸地想要逃跑了,祁夏回头,露出了一个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你想要去哪里?”
“我允许你离开了吗?”
“为什么你总是要挑战我忍耐的极限呢?我真的看上去脾气很好,让你觉得很好欺负吗?”
凌晨三点,祁夏看着臭水沟旁的一摊烂/肉,笑得开心极了,好看的水光盈盈的眸子里仿佛镶嵌了夜空中最亮的星。他手里握着的尖/刀在淡淡的月光下冒着森/森的寒气,鲜红的血液在刀/尖/刀/背上静静地流淌着。垃圾桶里的少女早就吓得尿/失/禁了,她想晕过去,似乎这样就可以逃避自己亲生母亲在自己面前被残忍杀害的事实,可是祁夏不准她晕,他要她亲眼看着,亲眼看着他是如何一刀一刀剁/碎那个卑/劣的女人的。祁夏唇角轻勾,摊手,微微耸肩,“如果我表演的时候。没有观众,那得多无聊啊。”
最残/忍的可能就是连逃避都是一种奢望吧?少女绝望地闭上眼睛,然后在污/水与血液夹杂的腐/烂/恶/臭的空气中啼哭。
祁夏皱眉,刚刚杀/过人的尖/刀动作优雅地在手指上转了一个圈,“好吵,闭嘴。”
少女不敢在哭了,小声地抽噎了几声。只听祁夏说:“还是好吵,你为什么那么吵?”
“果然还是把你舌头拔了吧。这样的话,你就能安静会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