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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到水梦豪的位置,他为什么不能知道呢?他为什么己深爱的妻子真正死去的原因,为什么不能找到杀死妻子的罪魁祸首呢?难道他没有权利吗?难道他就不能为死去的妻子做点什么吗?道理是这样,但人还是要衡量自身的实力,如果实力没有达到可以为自己的亲人报仇雪恨,为死去的爱人伸张冤屈的话,还是不要轻举妄动,那样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而且还会害了自己,也害了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但水梦豪就是这样一个非常固执的人,他宁愿牺牲自己的一切,甚至把他唯一的寄托,唯一的希望儿子水根也拖进去,也要坚持他的原则。这就是做人的不同,什么人就有什么样的原则和做人的秉性。
相对而言,水根的性格和能力都比父亲要强上十倍。不管哪方面,他都知道怎么来保护自己,怎么用最小的力量和代价达到自己想到的目的。
从妈妈过世后,他就暗下决心,一定要替妈妈的冤死报仇雪恨。但他没有像父亲一样表露出来,他小小的年龄,就学会了隐晦,学会隐藏。但骨子里的倔性是一样的,父子俩都是一个模样,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也要按照自己的原则去做事情。而且还不死不休!
那时候,他也发现一个宿舍区里,也是父亲最好朋友余叔的一个秘密。余叔是个身怀绝技的高本事之人,也是一个做事非常隐晦地高人。
那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水根发现了余叔地秘密。那时,水根还很小。不过十来岁。有一天半夜他被尿憋醒,爬起来就出去到宿舍的公用厕所小便。没有想到月光下,他发现一个矫健的身影在做着个中高难度的动作,比黄埔子还敏捷,比狂风还暴烈,比野兽还凶猛。比而那身影正是平日毫不起眼的老好先生余叔。小小年龄的他这才意识到余叔原来是个大“高手”一个他梦想中地向往者。
水根发现余叔这个秘密后,什么人也没有告诉,就连他父亲他也没有说。于是每到半夜,他都会条件反射般地醒来,悄悄地躲着一边观看余叔练功,一边学着余叔的动作,自己揣摩练习。
不过他这个偷学者当然瞒不过比普通高出许多倍敏锐觉察力的余叔,而且余叔从小就非常喜欢水根这个聪明好学,什么事情一点就通的小“神童”所以余叔以后半夜练功时。故意将每一个动作都演练得非常的缓慢,清晰。好让“偷学”者更加感触到他脸的精华所在。
而水根是个非常聪慧的孩子。见余叔改变练功的方法,立即就意识到自己被他发觉了,于是便主动出来,什么也没有说就磕头拜师。余叔当时也没有拦着他,让他扎实地磕了几个响头后才笑着将他扶起来。从此,半夜起床练功就成了两人之间最大的秘密。
不过余叔并不知道。除了半夜练功,水根还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拼命地练习和悟新余叔教给他地东西。而他的领悟能力非常罕见,通常是余叔刚刚教过地,他就可以举一反三,并能准确地领悟到其中的精髓部分。而且他在练习中还可以找到其中的缺陷所在,并加以自己的领悟进行简单的修改,效果却非常的明显。
不过这一切余叔并不知道,水根也没有直说。也不知道水根是怎么想地,每次和余叔对练过招时。他都留着手。不过余叔却一直瞒在鼓里,这样看来。水根隐藏实力的戏功可谓是高明之至。
避开余叔对他的监控,然后从自己房子的一个特殊角落里,打开父亲特意设计的机关暗道,将一个薄薄的皮包摸了出来,然后重新隐藏好机关,将皮包塞进怀里后便在黑暗中闪出家门,朝宿舍区的一个偏僻角落奔去。
水根艺高胆大,但他始终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一切举动一直都落入另外两个人的视线之中,而且自己地命运也直接与这两个人有着千丝万偻的牵连。
几个呼吸地时间,水根就跑到宿舍区后面的一个小山中,在一个凹型山头他停了下来。他伏下身体,小心翼翼地四下凝听了一会,当他感觉不到半点危险之后,他这才跑到那凹型山头的一处土坑中,拨开掩盖在外面的伪装树枝,跳了下去。
跳下土坑后,他从衣兜里摸出一支微型手电筒,拧亮后他在土坑的一个角落中用力按了下去。
“吱呀”一声,原本的土炕一下竟出现了一个只有一人一头大小的洞穴。水根将头伸了进去,身体摆了摆,人便像一条水蛇一般的滑进了洞穴之中。
进入洞穴后,又是一副与外面完全不同的景象。穿过一条十多米的通道后,里面竟是一个足有十多个平米的椭圆形空间,像一个没有门窗,只有一个一人高通道口的小房间。
两张石凳,一张石桌,还有一个小石床。靠近一门墙壁的地方还有一个一米多高的石型书柜。
水根拍了
的土,走到石屋的一个角落,按动了一个凸起的石纽下竟亮起了昏暗的灯光来。
水根重新坐到石桌前,将怀里的皮包摸了出来,拉开拉链,然后从里面摸出一个黑色皮面的日记本来,除了日记本外,还有一扎厚厚的相片。
水根将照片先放在一边,然后将黑色的日记本打开,借着空间里昏暗的灯光,一页一页地察看着日记本里面的内容,一边看,他清秀的眉头边皱成一条直线。
“方少啊方少,你***真是逼人太甚。你不但害死我妈妈,而且还将我爸爸活生生的打死。我纺,今生今世。不管用什么方法,用什么手段。我都要报这个血海之仇。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地,而且我即使死,也要让你们方家遭受史上最残酷的打击”
水根手中抓着那一扎照片,一脸地狰狞,双眼发出野兽般的凶光。恶狠狠地仰头说道。说话时,他眼角渗出几滴血一般的红色眼泪来,端得是非常的恐怖。
水根使劲地搓*揉着自己的脸,胸口起伏厉害。过了好一会,他才将双手放下,脸上却又恢复了那种平淡无奇的表情,胸口地波澜起伏也早已平静。
接着将那厚厚一扎照片仔细了看了看,然后从墙壁的一个角落里摸出一个微型的数码照相机,将那些资料一页一页地拍了进去,然后又将那些照片也重新拍到相机的储存卡里面。
他把资料和相片重新包好。藏在空间里的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中,并在外面加上一些必要的伪装。然后又将储存卡从相机里取出来,小心翼翼地藏在贴身之处。
做完这些后,他又从书柜的后面找出一个大木箱来,打开木箱从里面摸出一套黑色的紧身衣,还有一件不知道他从什么渠道弄到部队简易防弹背心。
脱下他身上本来的衣服,露出一身彪悍呈流线型地肌肉来。想了想。水根将相机的储存卡塞进防弹背心地兜里,然后将黑色的紧身衣穿在外面。那件简易的防弹背心非常的单薄,也很贴身,穿上外面的紧身衣后从外形上看不出来。
水根继续从木箱里摸出一些东西,一把精致而小巧带鞘的匕首,一把把柄缠着红布地厚背大砍刀,一排插在帆布兜里的小飞刀,还有几枚形状怪异,外表黑糊糊的圆形鸡蛋般大小的东西。
将带鞘的匕首插在裤脚的绑带中,然后将那帆布飞刀套在右手手腕处。再将厚背砍刀绑在背上,然后将那几枚黑色圆形玩意别在腰间。
收拾妥当后。他再回头在空间里四处打量了一番,然后按了按腰间,便义无返顾地从空间里钻了出去。
黑暗中,一条人影宛如流星一般朝化工厂区唯一的一处高级住宅区域掠了过去。
“老板,你说他会采取怎么样的报复手段?”
两条人影悠悠地跟在那黑影身后,边跟着边用密语交谈着。
“以他的性格,开始绝对不会与那个方少进行正面应战,他会寻找对方防御最薄弱之处,他出手绝对会很辣,以雷霆的手段给对方造成精神上地一个大的震撼,让对方地心理无形产生恐怖。这样一来,对方必定失去了本来有的先机和固定的优势。”
高大的人影行走如流云,轻盈而快捷,平稳而无声,仿佛在云中轻迈一般。
“那接下来他会怎么办?”
“怎么办?你自己不会看啊?有的事你还是从旁细细揣摩吧,不用老问我。许多事情不需要总想着去猜测,精彩的还是过程。不过我很担心,这小子不知道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还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在没有实足把握前急于采取偏激的手段,其结果只可能是惨不忍睹的。我认为还有一种可能,他想和对方同归于尽。”
“那,那我们要不要拉他一把?”
“那肯定是要的,不然我们跟他这样久做什么?不过不到关键时候我们不要轻易出手,不然起不到实质性的效果。我们要拯救的不但是他的性命,更重要的是要让他的灵魂也得到突破性的启发。”
“我知道该知道去做了,老板,你放心,这事你就交给我办就是不对,我明显感觉出对方阵营中有高手气息存在。”
许安然说着说着一下肃然起来,黑暗中,他的双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是啊,方家竟不惜代价请了神级高手坐镇。看来这小子运气很差,差到喝凉水都塞牙,这阵势绝对不是来对付他这个不起眼的臭小子,而是”
刘放说到这里,猛地身影晃动了一下,瞬间便消失在许安然的身边。不过临走是他还是留下了话:“你继续做你的事情,没到关键时刻,不要轻举妄动,我前去他们那里布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