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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玉蓉的到来给曾军的生活增添了许多色彩,让他想起家庭的温暖,许久没有回家的曾军对家的思念增添了几分,辞掉工作去打球,曾军一直都没有告诉家里人。以前每个月都是月光族,本来想工作以后要好好孝敬双老的曾军不好意思跟家里联系,打球之后有了点钱,才开始寄了些钱回去。
现在一想起了家,不免有些归心似箭。和叶玉蓉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家,叶玉蓉本来也想去乡下玩,但曾军几个徒弟与球队的合同都还没签好离不开。曾军的老家是静海省的一个普通的县里面,以前曾军读书的时候都是坐火车到市里,再转车到镇上,需要10来个多小时,火车是晚上的,开起来是走走停停,光坐火车就得7个多小时,现在还好,通了高速,自己开车3个多小时可以到家里。
回家的感觉真好,虽然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但在曾军眼里总是那么清新,总是那么美。
曾军家的房子离村里的毛坯路还有一段距离,曾军将可停在一个宽敞的地方,提起行李回了家。
一进家门就看到母亲在哪里选辣椒,一句妈还没叫出声,曾母就好像有感应的抬起头:“曾军回来了?怎么事先也不打个电话?”
“妈,你们每天也不到哪里去,要不是走亲戚。”曾军边说边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柜子上。
“不是也可以把的床早点弄好么?农村里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床长时间没人睡,老鼠太吵了,咬烂东西,所以都得收起来,但在柜子里收得久了,又有气味,你要是昨天打个电话回来,我昨天可以晒晒就好了。”曾母眼里,曾军总是长不大的小孩,总有很多东西要叮嘱。
“曾军,去年我和你爸去潭山的时候不是有个女老师和你在谈么?怎么没带回来啊?”曾母站了起来,用手揉了揉腰,感觉效果不太好,又捶了捶。
“你说那个谁啊,我那时就告诉过你们就是一个同事,现在别人早嫁人了,再说我那时工资都不够我自己花的,哪里养活人家。”曾军打着哈哈想敷衍过去。
曾母白了曾军一眼“人家不是也有工作,要你养活?”
“这您老就不知道了,现在的女孩爱的是房子车子还有票子,咱这样的谁看得上啊?”
曾母总觉得有些可惜,摇了摇头。
“爸呢?”
“你爸给你六叔家装灯去了,这老家伙自己家的事从来都不管,别人家的事总是积极得很。”
曾军的父母快40的时候才有了曾军这么一个独子,曾军研究生毕业时都是已经白花苍苍六十多的人了,本来曾军还可以硕博连读的,曾军毅然放弃,找了工作,没想硕士研究生在学校里工资还是垫底,工龄不高、职称又低、还不是博士,在学校里就只能做更多的事拿最少的工资,上一堂课课时费没别人一半多。否则曾军哪里那么轻易就被静海队挖走。
夜色降临时曾父才从外面回家,没进屋就看到了曾军,听到曾军的叫声就露出淡淡的笑容:“今天给你六叔家装灯,他非要留我喝一杯,一喝就喝到天黑了,你们吃饭了没?”
曾母闻声走了过来:“吃饭了没,不知道要等你这一家之主的么?一直等到天黑,刚刚才吃过。就知道你一喝酒就没点名堂,干嘛不在他六叔家睡一晚呢?”
“就你这老太婆多嘴多舌,我不是就今天回得晚了些么?”
曾军没有去插话,笑呵呵的看着父母斗嘴。
“刚才看到路上那里停了台车,也不知道是谁家里的?”曾父随口说道。
“谁知道,现在村里好多在外面做生意,赚了钱回来修新屋,买车。”曾母应道。
“那车是我开回来的,又开不进来,就放到那路上了。”曾军连忙说。
“曾军你学会开车了?那车你借的啊?”曾母有些疑惑的看着曾军。
“5月份学的,驾照还没考多久呢!那车倒是买了又段时间了。爸妈,我和你们说个事啊”
“么子事?”
“我没在工程学院上班了,年初的时候去了静安,现在在那里上班了。”
“什么,你不是在哪里当老师当得好好的,你换什么工作,你现在在哪里做什么工作啊?”曾父有些失望,更是有些疑惑。
“我现在去一个篮球俱乐部,待遇好很多,一年工资比得潭山几十年了,不然哪里有钱买车,现在在静安房子也买下来了,我回来的意思呢就是想把你们接过去,你们两个老人在家里我实在不放心。”
“你自己的事业你自己要想好,打球也打不到老啊。我和你妈你放心,还健壮着呢,再说我们在城里都待不习惯,又没有亲戚朋友,晚上还太吵。”
“那我把家里的房子修一下。”
“修什么修,我们家就你一个儿子,等我们老了,你也不会回这里来了,不是浪费吗?”
“没事,今年赚了些钱,够用的了,修栋房子没什么的。”
“那随便把这房子弄一弄也住的个几十年了。”
“不行,要修就要修好,修一栋别墅,以后经常可以回来住,我倒是没什么,回来住得惯,要是我已有结婚了,回来住就不方便了,现在通了高速,我回来一趟只要3个小时。”
曾父想想觉得也是“那就冬天把房子修一修。”
曾军打量着这座老屋,这屋子是曾军出生那年修的,那时自己家的砖没烧好,尽是些毛坯砖,二十多年过去,很多地方开了裂,水泥地板也是破烂不堪了。“干脆就过段时间修,反正现在离搞双抢还有好长时间,全部承包给别人,修好之后就装修好,下半年就住新屋了,顺便可以把路接过来,以后我回来就可以直接开到家里。”
曾军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曾父“我以前读书时用的银行卡,里面我存了30万,咱们要修就修栋漂漂亮亮的别墅,以后我每年都回来住一两个月。”
农村的夜晚睬十分安静,尤其是这样的夏天,一到晚上,漫山遍野的青蛙哇哇叫个不停,却不像城市里的嘈杂,曾军整晚上睡得都很香甜,以至于第二天罕见的睡到了八点。起来洗漱完毕之后,曾母已经做好了早餐。
吃过了早餐,曾父出去找村里的包工头说修房子的事,要曾军开车去镇上买点菜回来,到时约别人来家里谈,顺便请吃一餐。
曾军开着车来到了镇上,莽山镇在静海省也是有数的大镇,人口多,经济还算活跃,市集也是日常化的,不用像小镇那样定期赶集,所以购物还算方便。但平时镇里的年轻人大都到外地打工去了,所以镇里显得有些萧条,镇里这些年也没有大的变化,矮矮的房子布满了灰尘。
曾军开着车,准备找个地方停下来,却看到一个骑着摩托车的年轻人,紧靠着车倒了下来。曾军赶紧将车停下来,走出车外查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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