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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寒珍月正欲给墨言送饭那会。和寒彩影一并走到院子里就看到虎恶那庞大的身子靠在门边,实实在在地把整个门都给塞住了。虎恶今天是一大早就来蹲点,大血儿那鼻子,一里内的气息都不在话下,开什么玩笑,一定得先把这个冒充大嫂的人给堵住。
寒彩影皱了皱眉头,这两个家伙,所到之处那是鸡飞狗跳,今日里怎么亲自跑到了自家的院子里,不由地笑着问道:“虎兄弟今日怎的没有给主上把关,小珍月正要把饭送去呢!”
虎恶那大鼻孔狠狠地哼了一声,凶声凶气地道:“寒老太婆你真不厚道,居然欺骗起俺们善良无知的两兄弟!害俺们昨天里给大哥狠抽了一顿,乃看看,乃看看!”虎恶抡起那大胳膊递了上去,指着昨天被墨言抽打一下出现的白色鞭痕,一脸可怜地道:“乃看看,我们两兄弟细皮嫩肉地,大哥这么一抽,昨夜里俺们娘看了,小心肝那个疼啊,流了一夜的眼泪。”
寒彩影和寒珍月狠狠地打了两个冷颤,看着那高接近二米,宽接近一米的男子装着小媳妇的样子,那是有多反胃就多反胃。寒彩影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道:“虎大兄弟,我老太婆何时骗了你们两兄弟?”
虎恶的神情一变,一副凶恶的样子,呲牙咧嘴道:“寒老太婆你还好意思说,你说你家这个小丫头是俺大哥的心上人,可是俺大哥昨天跟俺们说了,他媳妇叫流苏,可不叫寒珍月!”
寒彩影听了明显一怔,寒珍月的脸色骤然变了,带着丝丝的委屈,轻轻道:“珍月并无任何唐突之意,”抬头笑了笑道:“既然先生这几日也习惯了这些饭菜,珍月在洞口就好,劳烦虎大哥给珍月送进去可好?”
虎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了句:“乃就别瞎折腾了,乃送的都让那只红狼给吃了。大哥他这几日吃的可讲究了,那可是墨客那死变态亲自下厨做的!”
寒珍月的脸色骤然惨白,握着篮子得手一紧,青筋微露。寒彩影看了,心下一疼,心里倒是责备自己疏忽了。墨言如今的伤势,墨家的人肯定是不遗余力,药膳食疗自是不在话下。看着虎恶,心下却来气,不由地怒斥道:“咱们不送就是了,你可以赶紧走了!省的我看了心烦!”
虎恶虽然长得穷凶极恶,但看着寒珍月楚楚可怜的样子,也不忍心继续刺激人家,看了一眼寒彩影,嘟喃着道:“你这寒老太婆脾气也忒大了,俺爹要是外出了,俺娘脾气就特大。俺娘说了,这叫阴阳失调。俺改天去帮你把鲁录那老家伙给拎来了,让乃也好阴阳调和调和。”
寒彩影听他说得越来越离谱,越来越下作,抡起龙头拐杖就要飙!吓得虎恶赶紧溜走。离开之际还不忘高声大呼:“寒老婆子,俺爹说了,鲁录见了乃就跟蜜蜂见了花一样盯得紧!”那咆哮声远远地传了出去。
哐当一声,寒彩影的龙头拐直接落地,气得浑身抖。于此同时,西郊林子一个正扛着双手环抱还未能抱紧的大树走着的汉子听到此话,整棵大树远远地丢了出去,大喝一声:“乃这个不孝子!老子有说么,老子什么时候说了!”
唯一一个暗自窃喜的是如今房间里干活的老头子,抚着下巴那几条须子心里想着:“俺如今是不是就要对寒老太婆负责了?毕竟人言可畏啊人言可畏!”
时值昨日傍晚时分墨言运功结束的时候。此刻的万毒蛇窟外已经站好了几个人。除了虎恶熊凶,流莲,墨年,还有一个比墨年年轻几岁的老儒生。如今他正一脸的苦相。熊凶那家伙正对着他喝道着:“萧沛,乃说,乃过来是不是刺探军情,乃是不是要跑去皇宫高密!”
那叫萧沛的老儒生,正是因为与萧国之前那千丝万缕的关系而被虎恶熊凶两兄弟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老人家。如今一脸的无奈,道了句:“有像我这样站的这么显眼的来刺探情报的么?为了表示我对天罚的忠贞不二,我今日一定要随主上杀入萧国皇宫!以表示我对天罚的铁骨铮铮,对主上的情深款款!”
墨年听完,好不容易呛了一口,这萧沛,真的给折腾得脑子里都是浆糊了!
虎恶不屑地扫了他一眼,道了句:“乃这个长得跟晒干了的橘子一样皱皮的老男人,乃说对大哥情深款款,乃是存心调侃俺大哥的不是!”洞内轻轻咳嗽了一声,墨言缓缓地走了出来。今日的墨言一袭青衣,一张俊脸面无表情,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微微栗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还有那双不容忽视的暗如深潭的眼睛,在他的身上,永远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凉薄气息。
墨言一出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墨言轻轻道了句:“我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战决吧,其他的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宋鸠的消息!”一说到宋鸠,墨言的言语中闪过一丝肃杀之气。
虎恶熊凶此时也安静了下来。直接把一顶带着软卧的竹轿给抬了出来,老老实实地道了句:“大哥,你先上座!”
墨言也不说话,身子一闪,已经坐在了上面的主位上,轻轻道了句:“丫头,你也上来吧!”流莲轻轻哼了一声,灵巧地跳了上去,坐在了轿沿边。
墨年看样子也跃跃欲试,熊凶看着他,重重地哼了一口气:“老头,乃要是不介意上茅厕不痛快,乃也可以试试!”
墨年和萧沛同时打了一个哆嗦,假笑了几声道:“不用不用,我老人家这两条小腿儿还是好使的,两位先请,先请!”
两兄弟,哼了一声,抬起墨言和流莲,健步如飞,已经直接向山下飞奔而去!
一路疾驰至萧国皇城外城门这才停了下来!这时的外城门早已候着两个身着铠甲的年轻男子。一脸萧杀的沧桑,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给人以稳重冷静的感觉。两人见到墨言一行,深鞠了一躬,道了句:“包溢包谷见过主上,外城兵力已经尽入麾下,主上可以直接进入内皇城,只要主上一句话,这五万兵力一心所向,就是主上紫血枪所指之处!”
墨言轻轻点点头,也不多言,只淡淡地道了句:“辛苦了,一切就有劳你们和惠亲王爷了。走吧!”
虎恶熊凶闻言,也不犹豫,知道墨言的时间有限,立马直冲而去!两个老头一身功夫倒也不是白搭的,毕竟,能在天罚待的那个是等闲之人,这会也是不疾不徐跟在后头,一点不见吃力!
皇宫内城有四个门,承天,东安,西安,北安。其中的承天门只有皇上太子可以从中入城。墨言以前进去,一般也只走东安门,只是这次,一行人却实实在在站在了承天门口。
承天门口护官一名,护军九人共十人。此刻见到如此怪异的阵仗。那护官已经有些目瞪口呆,这从立国自成的习俗本就众所周知,但此刻却也习惯性大喊出声:“进内城者,请持令从其他三门进入。若在承天门外集众,当以叛逆论处!”
虎恶在前,单臂抬轿,那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抽了过去,喊了句:“靠乃***,瞎嚷嚷个屁,不就是个破门,老子想在这拉屎都嫌它漏风!”虎恶这一抽,别说是普通的士兵,就是武林高手轻易也是扛不下。那护官身子直接向后飞,砸在站在后面的几个护官的身上,就这样,一半的人数失去了那在这一行人中眼中的可怜的战斗力,直接昏死了过去。
墨言淡淡说了句:“虎恶,废话少说!”
虎恶哼了一声,熊凶在后面直接扛住轿子,虎恶弃轿而去,只听得砰砰几声。几具身体某些部位已经出现凹陷的尸体已经倒成一堆。虎恶咂咂舌,很郁闷地道了句:“奶奶滴,真不经打!”
墨年和萧沛不约而同翻了个白眼:城墙都能捶出个洞,除了你们一家的变态身体和主上,哪个经得起这样打!”
这边一行人已经直接进了承天门。而如今皇宫里,又是如何一副景象呢!
其实如今皇宫内,自从上次墨言在此出事放出狠话后,萧雪语暗中供奉的高手有一大半,虽然对天罚不甚了解,但墨言的恐怖战斗力,却让他们心生不安,寻了一些借口离开了!
萧雪语如今的心情说有多忐忑就有多忐忑。这些普通兵力的布防怎经得起墨言的武功。就在他愁眉不展之时,他迎来了几个对他人来说是催命符,对他来说却是救命稻草的黑衣蒙面人!而这几个人,如今就在萧雪语的元天殿里!
如今天元殿里,除了萧雪语萧雪莲两兄妹。还有两位瘦削的老者,两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还有一行五人的黑衣蒙面人。
那两个老者满眼爱怜地看着如今真正弱不禁风,脸无丝毫血色的萧雪莲,担忧地道:“雪莲儿,你怎么这么傻,明知道你娘亲是因六翼金蝉而自毁阳寿,你的武功远不如你娘亲,你此举,岂不是自寻死路!”
萧雪莲还未答话。萧雪语已经怒喝出声:“都是那个该死的墨言,妹妹对他如此情深意重!他竟然冷血至此!”
其中的一个老者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了句:“天罚之主,岂能甘愿受制于人!”
萧雪莲一脸的惨淡,如同丢失了灵魂的娃娃,缓缓地道:“是我错了,我不该从墨言哥哥身上入手,我早该,早该把那个流苏给杀了才是!”最后一句已经厉言出声,带着一股深深的怨气和怒气!
那两位老者,均是毒医一门的顶梁人物,一个叫沐离重,一个叫钟谦。两人一直对墨惠黎有着爱慕之心,如今对墨惠黎这两个儿女,自然也是疼爱有加。看着萧雪莲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心里着实对墨言颇有不满。萧雪莲和墨言,本就是大家认定的一对,如今却落到这样一个难以收拾的下场。
两人身边的两个男子看着那楚楚可怜的萧雪莲,心下不快,这样的可人儿都舍得下手重创,不禁怒喝出声:“师傅,小师妹都给欺负成这个样子了,命不久矣,你们还考虑什么。那什么天罚之主墨言,有何过人之处!如果他真有本事,如今还会龟缩在天罚那个小小的地方,好几年连人影都不见一个!”
这两人正是沐离重和钟谦的弟子,其实也就是这几年才被召上天罚。墨言从来深居简出,平时众人也忌口谈论他,自是不知道墨言到底有几斤几两!
沐离重瞪了他们两个一眼,道了句:“不知道天高地厚,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说!”
那领头的黑衣人森森一笑,道:“人老了,胆子也小了!楼主这次遣我们来还真是看错了你们!”
沐离重眼睛一暗,问了句:“阁下此话怎讲?”
一旁的萧雪语忙解释到:“沐老,这是宋鸠的手下!”
沐离重和钟谦对看了一眼,默不作声。
只听到那黑衣人继续道:“楼主说了天医门和我们毒医门自古齐头并进。他们以药入医,我们以毒入医,各有所长术有专攻。凭什么如今墨言在位就大力打压我们毒医一门,扶持天医一派。甚至不惜万里追杀楼主!若说是因为小小的一个毒体人的制作,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如今这世道,别说各国的交战,就说普通的劫匪强盗,杀的人还少么?楼主只抓了那么几个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后果!”
沐离重和钟谦并不言语,但心里却微有所动。在他们看来,墨言当位之后,确实天医一派在墨年为下逐渐扩大,而毒医一门却只是龟缩在天罚山。
那黑衣人看了他们一眼,继续道:“楼主说了,趁此良机,毒医一门更应该守望相助,如若能够拿下墨言,以楼主同样的绝顶天资,天罚山,或者还有再易其主的机会!况且,”那黑衣人顿了顿,目光如电:“两位难道舍得萧家兄妹的性命不成?就之前他们二人做过的事情,墨言还有可能放过他们二人么?”
沐离重和钟谦闻言一震。就在他们沉默不语之时,外面突然几声侍卫的惨呼声。一个如雷声般的声音传来:“靠他奶奶滴,流莲小妹妹真厉害,俺们打人还得一拳一拳,乃倒好,一下全放倒了!”
下一刻,殿里已经多了一个清隽的男子。身后俨然跟着两个状如禽兽的男子,两个似乎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还有一个一脸煞气的小姑娘。
沐离重和钟谦已经站了起来,惊声到:“主上!”黑衣人闻言一凛。萧雪莲却如同听到魔咒一样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墨言也不理会,缓缓踱步来到皇上的主位上坐了下来,甚至若无其事地扫了扫自己的袍边,似乎众人尽皆不在他的眼里。
萧雪语一看怒了,斥道:“放肆,那个位置也是你,,!”话音未落,整个人突然呼吸困难,双脚已经离地!竟然是熊凶捏着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粗声粗气地道:“俺大哥想坐哪就坐哪,乃那么多废话,俺大哥要想做乃的头,俺现在就把乃的头给拧断了让大哥坐!”
萧雪语已经进气少出气多,整个脸已经铁青了。沐离重再不犹豫,一掌挥出,直接向熊凶袭去。
熊凶嘿嘿一笑,直接把萧雪语丢开,身子朝沐离重就迎了上去,狠狠地挨了一掌却若无其事般倒了句:“比外面那些个小爬虫多不了几两力气!”
沐离重深深地看了一眼墨言,躬身道:“主上,我与钟谦并无二心,唯有一个请求,恳求主上饶恕雪语兄妹二人,还有宋鸠,他是我毒医一门的天才,还望主上能够放他一线生路!”
墨言轻轻地靠在椅座上,清凉的声音淡淡回旋在大殿里:“毒医天医本就一脉,为何要分得个泾渭分明。至于他们兄妹,”墨言扫了一眼:“从他们二人下计害我之日,就注定了他们接下来
82、萧国皇宫,墨言
的结果,至于宋鸠,如若我要抓他,在我营救小流莲的时候他就逃不过了,我一再宽容他,却不料!”墨言顿了顿,眼睛一冷:“死,对他来说,太便宜他了!”
沐离重和钟谦见无丝毫转圜之地,互望了一样,微不可见地点点头。沐离重对黑衣人道:“你们几个,如若要合作,那就先帮我救了他们兄妹二人再说!”
萧雪语闻言急忙道:“没错,宋鸠与我有议在先,你们作为他的手下,定要保我安全无虞!”
墨言一听宋鸠之名,挺身站了起来。那凝人的气势竟然直冲对面的无名黑衣人,生生把他们逼退了一步!那五名黑衣人此刻一脸的惊诧,凝气成场,重挫对手,方才知道天罚墨言,远远乎了他们的想象。
看着走下主位的墨言,萧雪莲痴了,口中连连道:“我错了,我该杀死流苏那个贱人才是,她凭什么,凭什么!“
墨言一听,眼神一暗,伸出的右手屈指一抓,竟然隔空就此捏住了萧雪莲的脖颈。声音冷意凌人:“暗算我,只是一错,你万万不该,再说辱我娘子的话!”
右手一松,萧雪莲却突然嘎嘎说不出话来,双手在空中胡乱抓着,整个人已经癫狂了!沐离重的眼睛都红了,沙哑的声音道:“你,你竟然下毒了,她的声音,她的眼睛,,”
墨言挑了挑眉,云淡风轻地道:“没错,都废了。“
钟谦一脸的怒火,道:“你好狠的心!雪莲公主从小与你青梅竹马,你怎么下得了手!”
一旁的墨年一脸沉重地道:“如今她所受的,岂有主上日日夜夜受那万虫噬心之苦,痛失爱妻之苦的万分之一,再者说,萧雪莲的命也是主上一直给维持的,就算收回也是应当!”墨年顿了顿,道:“天医毒医本乃同根,天医入世救死扶伤,毒医隐世研制药物,谁主内,谁主外,又有何要争得你死我活的理由?”
这边说着,那五个黑衣人觉得对抗无望,悄悄一低头,很快回转身子,很有默契地想五个方位跃身而出!
墨言见状,冷哼了一声,向前一步,下一瞬间人已经消失在原地。那五个黑衣人要逃走的不同方向几乎同时出现墨言的一道残影,五道残影同时出现在五个位置,这样的度,简直骇人听闻。只听得砰砰无声巨响,几个人已经直接被打下了地面。
沐离重一脸的难以置信,道:“天行八步,已经深受重伤还能施展五影!”沐离重和钟谦原先想要力拼的心思也完全消沉了。一脸的黯然。
墨言早已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见那几个黑衣人挣扎着起来。萧沛一想,今日虎恶熊凶已经出手了,主上动手了,墨年动嘴了,连小姑娘也下毒了,自己可不能再干站着了,多少得表现表现。看着还想动手的黑衣人,大喝一声,拿着自己的武器,一把戒尺,就冲了上去。
小老头虽然清瘦,这会打得还不相上下。虎恶大声地哼了一声:“那看着家伙跟只老猴子似的在那蹦,肯定留手了,明天继续推他的茅厕!”可怜的萧沛一听,脚下一个踉跄,那五把剑已经朝他这边刺了过来!
只听得五声清脆的声响,这五把剑竟然同时看在虎恶熊凶的身上,不留半丝痕迹。这会两个人的身子倒是把萧沛包围得严严实实。
虎恶熊凶大喝一声,双拳已经挥了出去,这次他们倒是细心,知道墨言要活口,下手都轻了很多,只是那五个人,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墨言轻轻地问:“宋鸠在哪里?”一见那五个黑衣人的神色,脸色一变,道了句,”口里有毒!”话音刚落,虎恶熊凶已经一人捏住一个人的下巴,直接把他们的嘴给捏开了。其他三人倒是已经咬破了牙齿里藏着的毒药,顷刻毙命。
墨言随手朝他们两人口中各丢了一颗药丸,冷冷地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毒我勉为其难给你们解了,流莲!”
流莲一听,满脸戾气地都过去,那稍微带青的指甲直接插入了两人的手掌,只看见那青色随着两人的手掌往上蔓延。流莲那稚嫩却冷漠的声音淡淡道:“你们跟着宋鸠,应该知道春日融雪,我师傅问的,好好回答,或者还能给你们个痛快!”
那两人如今双目圆凳,心里却已经翻天了。春日融雪,名字是好听,可一中此毒,身体由五脏六腑开始溶解,其非人的感受,可想而知!其中一人已经大喊出声:“我们确实不知道楼主如今身在何处。我们也是接到传言而来!”
墨言抬了抬眼:“楼主?”
“是,是,碎语楼楼主!”那男子急忙喊道。
墨言微不可见点了点头,虎恶熊凶两兄弟双手一拧,两人已经断颈而亡。只是那身子,却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虎恶熊凶看着这恐怖的小流莲,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萧雪语看到此景,人已经疯了一般大喊:“墨言,你敢造反!沐叔,钟叔,你们拿下他啊,快拿下他!”
沐离重和钟谦一脸的消沉,扶着身边已经晕倒的萧雪莲并不言语。两名弟子更是目瞪口呆,刚刚黑衣人动手之时,两人就欲援助,哪知道墨言的度实在是太快了,根本还来不及出手就已经尘埃落定。看着墨言那一脸清淡随意的样子,弹指间五个武功均不下于他们二人的人便毙命。除了惊吓,还有什么?事到如今,只能承受天罚之主的层层怒火了,怪只怪他们,不自量力。
墨言轻笑了一声,扫了萧雪语一眼,道:“造反?笑话,我就算反了这整个天下,又待如何?!”那看着他如看蝼蚁般的眼神,让萧雪语一时之间已经完全呆滞了!
此时,一个身穿锦服的中年男子已经走了进来,拱手道:“先生,两万精兵均在城外,宫内两千近卫已经解决!”
墨言点点头,轻轻道了句:“天罚的人我带走了,其他的,你自己主意!”说罢,已经带头走了出去。
墨年路过沐离重等人的身边,语重心长地道:“两位老弟,主上已经手下留情,你们好自为之啊!”走出宫外的墨言缓缓地上了轿,对墨年说:“如果齐棠还没有好消息,我就准备下山。”
墨年脸色一变,叫了一声:“主子可千万不可,你如今一天仅有一个时辰的安宁,这如何使得?”
墨言那深潭般的眼睛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前方,暗沉的声音轻轻传来:“无所谓了,我已经疼的麻木了,如果找不到苏苏,我所作的努力又有何意义?”
那非人的疼痛又要开始了,墨言的心里却非常平静:“吾妻,流苏,只愿你一切平安,我很快就会寻来!如若你有半分不幸!”墨言的瞳孔一缩:“凡有牵连之人,上天入地,就算掀翻了这天下,又有谁能奈我何!”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了过年了哈哈,大家新年快乐!
有些亲说文里咋都木有肉,过年木肉怎么行!
饼子郁闷啊,难不成写流苏的奸情?!
大家想看点肉的,可以进入饼子的专栏,那有饼子的新文,那一章就是肉,
哈哈,大家勉为其难先解解馋哈哈!
过年了,饼子不奢望有霸王地雷和炸弹,却盼望霸王们都撒撒花,留留言!
饼子爱你们!嘎嘎,过年应该还是固定更文!
新年好!hoho,开心!打麻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