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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烈,好歹给过自己一块玉佩,说不定以后能用上。
苏御么……容勉拒绝去想他。
夏侯绝,也算在绢纱上有交情,是该送送。
至于雷震……赖得理他。
左思右想,容勉决定看在南宫夜王和夏侯郡王的份上,还是去送送吧。相识一场怪不容易的,反正这辈子也许都不会再见了。
最后一次,相逢吧!
回来半天了,容府里面的气氛跟放着几十口大棺材一样,连点活人气都没有。
容勉让人准备礼物,等明天送行时在路上带着。
也不怎么贵重,主要是北月的特产,买了二十麻包,才花了十两银子!
容勉欣喜点头,直夸石头会办事!
这二十大袋,一人送上几袋子,自己也算表了心意。
容勉满意笑道,“东西都准备好,打听好他们的行程。回头在城门口及时等着他们,我亲自把这些土特产送出去。”
石头憨厚地应声,满心欢喜地把麻袋都抱出去,浑身冒了汗,还干得带劲。
盼香在旁边小声嘟囔,“人家是王爷郡王的,怎么可能会稀罕十两银子的东西……”
“诶香儿,你这话就错了!”容勉听到后很是否决,“咱们这是纯天然无污染的,多好的东西。最重要的是东西多,花的钱少,很划算!王爷郡王们肯定会喜欢,你懂什么呀。去去去,去干活。”
“少爷真抠儿!”
盼香走远了在后面小声吐舌扮鬼脸,回头蹦蹦跳跳地逃出去。
容勉轻哼一声,把门关上,边走边喃,“真是个笨丫头。你家少爷没银子,不送这个送什么。难道要送千年人参啊。这有千年人参,你家少爷也没那外钱买啊。”
阳梁一事,导致周世族的人前来,直接放了话。让容勉把金子退了。哪怕有文书在,也照退不误。
容勉才不跟他们计较,文书撕了,金子退了。周世族的人还顺道骂了他一顿。
不生气,容勉一点不生气。因为周世族的人要遭殃了。容勉大度着呢,对于遭殃的人,他一点不生气。
接下来就要把娘亲给接出来了。容益道不可能再有异议,包括那周世族。
容益道如此关爱娘亲,那冷氏也这般暗算娘亲。
现在这两人,算是管不了娘亲这档子事了。
回头容勉盘算着,怎么把娘亲接出来。
容益道因为生意,手忙脚乱。容府外充满讨债的商贾,衣裙在桃花宴上没成功,其他商贾十分不满,正等着退银子呢。
康家倒似乎有聪明人,居然没来退银子退文书。容勉盘算着,这样聪明的人,如果不一起合伙做点生意,实在是太可惜了。
看起来康家还是很有合作前途的。
在屋内来回踱步思量了一阵,忽听外面传来声音,“少爷,京兆尹来人啦!”
容勉闻言,立即明白了,让盼香把人领到正厅去,自己换身衣裳便到。
“不必了。”一道厚沉的嗓音传来,接着推门而入。
容勉心下一咯噔,觉得这声音有点熟,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
抬头去看时,这人却戴着斗笠,身上却是穿着官服的。
“盼香去倒杯茶。”
容勉吩咐道,只是门咣当一声,被来人甩上,盼香的声音被夹在门缝里不知所措。
头上的斗笠被摘下来,随手扔在一旁,容勉瞪大眼去看,旋即惊倒,棱角分明的脸,蜜色肌肤,还有那双令人惊艳的朗目,高大强壮的身躯,是苏御?
他、他怎么穿上北月官服,还这样罩脸来这里?
容勉心口狂跳,飞快朝后躲去,靠苏御近了,他心里发慌。
“少爷,茶来了。”盼香在门外叫,并拍打门框。
苏御二话不说,纵身上前。
容勉一拳击去,同时朝外逃,张嘴大呼让盼香找人进来相救。
“唔!”
一只磨砺的大掌在嘴上一按,容勉的声音被切断,只不过一招,就被擒住,身子重重栽进对方厚实精劲的胸前,“唔……”
容勉瞪大了眼,满面不甘。
一招,不过一招就被他给拿住了,太屈辱了。
苏御制住他不安份的身体,转眼压到一旁的柜上,引得上面镜面瓷杯等物什跟着轻颤,“勉儿,你想叫的话,便叫。”
压制着他的人毫不在意,说出这话后,哧的声,撕碎他的衣袍。
容勉倒抽口气,嘴巴上的大掌被放开,他回头看,“苏御,你要用强?”
“勉儿,你可以让我不用强。”苏御意有所指。
“少爷,茶……”盼香还在叫。
容勉闷哼一声,现在人在苏御手里,如果让盼香进来,只有自己丢脸的份,“盼香你去外面守着,等我叫你,快去。”
“哦。”外面的声音半晌应声,接着跑开。
容勉松了口气,“现在你能放开我了吧?”
苏御不动,利索回道,“你只有两条路:第一,臣服;第二,打昏你,带回玄曜。”
“苏御,你是不疯了?”
容勉欲哭无泪,无奈地望着面前这俊朗的男人,“我有那么重要吗?”
如果自己对于某个人来讲,像生命一般重要。容勉认为自己一定会顺从的。
因为人家都快为你死了,那你做善事,也要顺从人家。
但这种事的前提:必须得有。
像在前世,容勉觉得这种事根本只存在于童话中。
没有人鱼姑娘的王子,不还是活得很快乐很逍遥么?
所以连童话里面都不存在这种事,容勉觉得自己之前那种想法,也没必要存在了。
只是现在算怎么回事?自己要屈从吗。
嗯哼一声,苏御已不容他考虑……
最后容勉疼痛到腰断,哼哼唧唧地出了点声,“你再叫,你那些下人都将知道,你在本王身下承欢。”苏御警告他,没点温柔。
容勉咬住唇瓣,嘴巴上早已鲜血淋漓。
苏御看着那鲜艳夺目,将他的脸扭过来,吻上。
室内哗啦一声响,从屋梁上落下一道身形。
容勉昏昏中看到了,整个人顿时汗毛直竖。
苏御却没他那么紧张,淡泊地朝那下来的人扫去一眼,“不做梁上君子了?”
来人拍拍衣袍角那沾在房梁上的灰尘,黑沉沉的细长丹凤眼,神俊非凡,只是眼眸深处若隐藏锋,深黑地朝面前的两人细细望着。
容勉大呼一声,颤抖地把碎成片的衣袍往身上遮盖,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糗过!被人像扫射机一样把身体横扫而过,这比抱着冰冷的机器拍折x光片,更令人作呕!
苏御噙着一抹笑,一抹宣誓所有权的笑。
容勉趁他不防备,一脚朝他小肚子踹去,尔后飞快逃出身下,窜进内屋,把自己收拾好后,这才出来。
“雷震,你来干吗!”
容勉收拾好了,苏御也把自己收拾好了。而雷震跟个观光客一样,打量着这里的环境,好像第一次来。
“没想到雷震是秦皇子。”苏御好整以瑕地坐下来,把那半盏百合花茶吞了一口,有点凉但舒爽。
“当初在那酒楼,你扮什么随从,私心可谓不小。”苏御继续道。
“御尘王征战天下,本皇子不得不防。”
雷震也坐下来,与苏御面对面,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理容勉的话。
容勉走上前拍桌子,“能有一个回我话的吗!都跑这来做什么啊!”
苏御双手抱胸,脸颊微侧,棱角分明的俊脸掩藏在黑暗处,“设法娶到轩辕蝉,想与北月联姻。以为联姻就可避过战祸?”
雷震缓缓站起身,藐视对手,“联姻不过是为了稳住北月。其实我大秦,旨在玄曜。御尘王,接下来你会知道本皇子的手法。”
“甚好。”苏御踢开椅子,高大的身躯凛凛生风,“本王等着看你们秦国,如何吞并这天下!”
雷震退了一步,转身要走,只是脚步一滞回头看过来,他身如寒玉冰冷幽深,“容勉,今日之事本皇子记住了。回去……我要多画几张春宫图,派人送来给你。后会有期!”
窗子一开,雷震嗖地钻出去,人去屋空。
容勉懊恼地看着打着晃的窗户,歪头朝苏御斜睨,“你还不走?!”
苏御重又坐回去,双手抱胸,“勉儿,你叫吧。叫得外面人都知道,也省得本王提亲了。”
“你……”
容勉气得浑身发抖,懦弱地回去把窗子带上,将声音闭死,又走回来气馁道,“你还想怎样啊?都已经要过了,什么都做了,什么位置也都试过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不是还没有娶回府么。”苏御又吞了口茶,忽地感觉这茶非常甜蜜,很好喝。
每次几乎都要提到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