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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站在皇帝身边的人同样是小菜可笑以前居然被他们给吓了一大跳,现在自己又进步了一大把,可惜清晰的从气机上感觉出来他们实际的情况,那就把身上练出来的内力全都用来外放了吓唬人的纸老虎,其实丹田中一片的空虚,只要把他们外面的那层外放的气壳给打碎,剩下里面的就会如同蚌肉一样的脆弱。
他们也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的料,普通人感觉不到他们的厉害,而真正的高手却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不过真正的想一想,皇帝身边也只能用这样的人,普通人有侍卫们去拦截真正的高手,哪有真正的高手像文志这般的无聊,他们早就断了一切的**,去追求那无限的武道了。
防的就是中间阶层的狂妄者,够用了。
文志有种被欺骗了的愤怒,看样子自己以前的觉悟并不算太高,居然没有认识到一切反动派都只纸老虎这句话的真谛。
懊丧。
他现在也大起胆子来,没有威胁的话,他的脑子里面就会冒出一些非常狂妄的念头,比如说现在他就开始盘算要是真的不给自己一个说法,让自己用用那个密道去约会的话。
今儿晚上就把人给抱走,不管她怎么说,反正天大地大自己过的舒服最大打昏了抱走回去慢慢的解释,嘿嘿,要不要把生米给煮了,反正搞的动静如此之大,到那时候她就算想回头都已经不成了。
或者文志对刚才瞄过宫殿中的各样陈列直了眼。
放在外面的都如此,想想那个藏出库里面的丰富藏品,那也应该有藏宝库,几百年权力颠峰人的积累想就流口水啊。
到了那个时候,要不要在其中顺上一把呢,文志犯起了难。
忽然台阶上面的一句话把文志从迷梦中拯救出来。
只见宣正皇帝把那念完的名单拿回去又勾了一勾,左右看了看,道:“哪位是赐进士出身清湖文志?”
“啊?”文志一吓,没办法,只能恭敬的走到跟前,虽然以前也见过他两面,可还是感觉到有点的不舒服,那点的血缘关系从内心处影响着他,尽管他并不是怎么的在意。
一瞬间,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其中夹杂着很多的疑惑和妒忌,虽然说现在皇帝的权力地位已经大不如前了,可是谁都知道有几百年的底子在哪里,能获得皇帝的赏识还是能会在官场上面一路亨通。
宣正皇帝柔和的笑一笑,道:“你的那卷子,朕看了也记住了你的名字,虽然说字迹潦草,才没有上至三甲”说着感叹起来,其中有很多的想法都很合他的心意,可惜的是那些阅卷的大儒们不认可这一点,他也没有办法。
文志呆了呆,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如一些,心中却在讥讽的笑,那里面的大部分内容都是你身边那个人给本公子的,不但早就分析过命题,还对皇帝您老人家的思维方式进行了一段描绘。
要是写不出来合你心意的文章,那还是真的见鬼了。
腹诽一番,嘴上可一点都不慢“皇上过誉了,草民不敢。”他现在当然是草民,我的职务哪里去了?
宣正沉思了一下,道:“既然已经中了,那以后便会成为官员中的一份子,草民这个自称便用不着再提了,这样吧,以后你就来上书房中做个侍讲学士吧”
文志的双手一紧,怎么回如此的容易,理智告诉他,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侍讲学士哦,看样子品不高,却是一个能接近皇帝身边的经筵官,还能接触帝国各方面送交的文件肯定是各大势力争相谋求的职位,再说了,和皇帝的身边说上某人的坏话,有时候就能影响人的一生,这叫近臣。
可惜不敢抬头起看玉沁的表情,否则就能看出这事情是不是她的推荐,不对啊,聪慧如她,是不可能做出这么轻率露骨的事情,上书房是多么重要的地方,皇帝怎么可以相信一个外人。
而且,身为皇帝身边的宫女却与别的男人关系暧昧,那即便她和皇帝有暗底的协议也不能这样做,传出去的话,让皇帝的脸面向哪里搁。
却听皇帝忽然放轻了声音,微笑了起来,甩下了没头没脑的一句“知道朕前段时间从外面接进来一个女子不?她可是给朕看一样东西呢,好象上面有爱卿的名字。”
虽然说最近很多的事情都要和大臣们扯皮,可是大臣们管的再宽也管不到上书房这皇帝自己家的地方,皇帝想在里面安排几个官员是他自己的事情,侍讲,从本来的含义上不过是给皇帝讲书,解闷的,可前些年皇帝并不怎么的管事,很多的饿朝政都是由上书房的近臣们打理的。
现在虽然他自己想重新揽回皇权,可身体毕竟是不行了,也管不过来,还得为下一代皇帝培养几个能用的上的臣子,这些当然就从就近的上书房中挑选。
所以文志才感到十分的诧异,可这事情是轮不到他来拒绝的,只能谢恩。
心中却在狂骂,谢个毛,你是长辈,跪一跪也不算什么,可不见玉沁就在上头,连她也一起受了本公子的大礼,简直不可忍受。
罢了,改天让她给行回来。
皇帝也许想到了自己皇子们的情况,情绪有点的低落,挥挥手就叫他退下了。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文志先是摸不到头脑,后来搜寻脑袋中的记忆才终于想起来那一夜,是早已经被朝廷大臣们遗忘了的伍大人的女儿吧,朝廷百官的生活节奏这么快,谁还会记得当年冲锋在前的皇帝一个打手。
不过眼下看来皇帝倒还是念念不忘。
文志充满恶意的想到,他那心疼忠心臣子的心思恐怕也占不到几分把人家爹爹的忠心给利用光了,却连人家的女儿的最后一份剩余价值都要给利用起来。
做事情也够绝的。
不过,那女子的姿色他身为皇帝却不收藏,那就太妄想这世界尊贵人的贪婪程度了。
文志微有些可惜,当初没有什么机会和她再联系。
不过,反正是在皇宫中,有机会见到的,
自己当初可是救了她的命呢,怎么会是一简单和皇帝说句好话就能报答完的,文志不甘心的想到。
临走的时候,又瞟了玉沁一眼,虽然说以后是天天能见得到了,可还是在危险境地下对她“暗送眼波”先寒上一个,来的刺激。
忽然感觉到头有点的发昏。
她居然嘴角轻轻的向上翘着,从文志这仰视的方向都能看到那露出来的玉齿。
心下恍然,她肯定也从侧面出了一些力,这才会如此的表现。
可是文志还是从内心处感到了一丝古怪,就总觉得杨岚被安排去国子监,正好和自己错开,是她特意为之先是让皇帝怀疑自己对杨岚有着别样的兴趣,那样为了他的儿子们,皇帝怎么也得把杨岚给送的更远一点。
若不是她的探花郎的名号在那里镇着,还不至于把她直接赶到边境去做一个小小的县令,但是想进六部那就不可能了。
虽然隐约觉得如此,可是文志却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深究。
杨岚委屈是委屈,是不公平,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文志本身并不是什么伸张正义的法官。
不管从哪个方面上来说,杨岚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就在玉沁的之下。
更何况,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文志都要和玉沁在上书房那个几乎吸引了朝廷所有人目光的地方相扶相依,命运与共忧戚相关。
在这中间,任何情绪上的狭小隔阂和不信任都有可能导致不可预测的事情发生,文志并不打算以后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当中。
这事情他就当作完全没有发生过。
反正杨岚是个研究学问的人,虽然有一肚子治子学问,可性格上太过于善良古板了一点,实在不适合在朝廷群臣当中打滚,更被说还得时刻担心女儿身在众目睽睽下暴露了。
散朝了。
群臣接连按次序而出,没人乱走,这是地位的象征。
杨大人意味深长的瞥了文志一眼,摔了摔袍袖便走出了殿门。
这些新科进士们最为可怜,虽然说其中有不少都临时领到了官职,可是和大殿上的那些一品二品的大员们相比起来还是太渺小了,就这么只能干巴巴的等大臣们走完。
文志今天得到的已经大大的超过了他预料中的一切,几乎一下子便在这群人中成了麻雀变凤凰的典范,炙手可热的对象。
在他离开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刻意的和他拉近距离,要知道,他们本来就是围在三甲的身边的,可现在看来,状元是进了吏部当当侍郎,榜眼去礼部混了从三品,而杨探花更惨,居然又被打回了国子监。
这很大的满足了大家的虚荣心,反正你考的再好又能怎么样,比咱们的地位也高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