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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仆人在少爷的唆使下,持着木棒,不顾乡绅们和父亲在宴请贵客,上去就围着秦木动手。秦木见状,并不着急,缓缓拿起茶杯,嘴唇轻轻嗫口,毫无慌张神情,在场的乡绅无不感叹。
“旺财,你这是干什么,这是父亲请来的贵客呀”王有财着急万分,他可不想这件事传出去,多少对他的名声有点损害,毕竟这可是全镇的英雄,得罪全镇的百姓,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情。
儿子王旺财从小被父亲王有财宠爱有加,溺爱之至,无人不晓。这个没什么出息的儿子,好歹也是王家的五代单传,王有财娶了四房姨太,绝望时,终于幸得一子,至是十分疼爱,儿子的要求也是一呼百应,因此养成蛮横无理的行径。
冲出来的儿子伸手便拦住父亲,并下令打死秦木,一边对父亲说道:“父亲,你给他脸,他还不要,我就没见过有谁敢说不的。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他,否则我跟这家伙一个姓。”
说话间,乡绅们被吓得躲开八仙桌,秦木气定神闲站起身面对前来的打手,神情自若,似乎并没有要与之动手的意图。这么淡定的一站,仆人和少爷旺财,连同所有在场的人都傻傻的一怔,这样的气魄真是难得!
仆人转过头去看着少爷“看什么,还不赶紧动手。”儿子捂住父亲的嘴,不让他开口说话。
有了少爷的命令,几根小手臂粗的木棍蓄足劲从秦木的肩头、身体、大腿等部分一齐打了过来,秦木只是闭眼的一瞬,身体毅然不动,任由木棍打在自己的身体。在所有人目瞪口呆时,木棍发出断裂的声响,残缺的木头弹到厅内,数根半截木棍掉在地面的脆响,不惊令人胆寒。
睁开双眼,仆人们顿感一头苏醒般的野兽,双眼射出的清幽寒光,使他们不由自主的后退数步,直至到少爷的身后。秦木没有感到什么痛感,这点硬功夫,在特种部队中都只能算个屁,哪个没有刀滚过,铁砸过,硬气功和良好的身体抗打击能力是必不可少的基本要求。
秦木踩着小步伐走至王旺财面前,父亲王有财挡在秦木向前,一个劲地赔不是。
“秦兄弟,我这儿子不懂事,家里就这么一个五代单传,都怪我宠坏。我明日就登门道歉,奉上一百大洋赔礼外加各类上等用品”乡绅们已经从话中听出王有财的恐惧,双手已经不能自然保持平稳,后背紧贴着儿子。
王旺财从小欺负人长大,哪见过这般勇猛的秦木,一下愣在父亲身后,身体发出因为恐慌才有的颤抖,双腿不断打着哆嗦,眼前的秦木如虎狼般逼近,他想要逃,却腿不听使唤,裤裆突然变湿,一股骚味蔓延开来。王有财回过神来,发现没用的儿子已经吓成这样,不经觉得颜面大丢。
此时的秦木已经走至父子俩面前,他面无表情,刚才王老板儿子的失礼态度和置他于死地的行径,换作是谁都定会想要动手。秦木转念一想,这样有势力的富商他惹不起,至少现在还没有惹得起的本事,他有着更重要的目标要去完成。
一只有力地拍在王有财的肩膀之上,吓得他紧闭双眼,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大家听不懂的话。
“王老板,你儿子太有趣了,我跟你开玩笑呢。”秦木的脸上突然恢复笑容,众乡绅似乎明白秦木有意给王老板台阶,也跟着一起附和,寂静的厅内又喧闹起来,充满虚假的笑意。
听得秦木这么一说,王有财的沉重的心情如释重负般轻快,先是用手将额头上如水的汗珠抹去,昂起头,露出发白的面色,精神势头也算提了不少,引着秦木坐回位置。王有财似笑非笑地说道:“你看,还是秦兄弟了解我儿,这么个玩笑都识破。刚才也是我儿特意为大伙祝祝兴的小节目,我们继续吃继续吃。”
王有财转过头看儿子,发现已经没了踪影,唯独留下一摊不堪入目的水渍,依旧散发着挥之不去的骚味,几个侍女很机灵地从外面挂着数盆芳香扑鼻地名花摆入厅内,以此来掩盖儿子留下的臭味。
被打破的气氛难以回到先前那么融洽,王有财依旧没能像往常那般淡定,刚才真是吓死他了,现在拿筷子的双手还在不停地抖,致使他三番两次抓起筷子后便又果断放下。
“天色也晚了,王老板,我先行告辞,谢谢你今晚的款待,下回轮到我做东吧。”秦木说着便起身告别王有财和众位乡绅。
见到秦木要走,王有财自然没有阻拦,提心吊胆的心总算可以舒坦下来,赶忙迎送秦木至宅门外,并嘱咐仆人一定要将秦兄弟安全送回住处。
见至秦木已经骑马而去,众乡绅也十分知趣地拜别王有财,各自散去。仆人从者马上上前搀扶着王有财,他肥胖的身躯令仆人费劲,四五个前前后后扶着老爷往走回厅内,他的双腿现在已经无力在支撑在身体,瘫坐于椅上。
侍女沏上一杯茶,放在桌上,王有财端起茶杯,双手无法稳举茶杯,瓷器间的颤抖发生饶有节奏的声响,最后,装水茶水的茶杯在不住的摇晃下摔在地上,王有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仆人们赶紧上前打扫碎片,重新沏上一杯茶。
“爹。。你没。。事吧。”换好着装的儿子王旺财从重新走出来,看着摔在地上的茶杯和父亲惨淡的脸色,浑身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心有余悸。
王有财极力控制住颤抖的身体,众人一惊,他呯的往桌上一拍,怒着说道:“你个没用的败家子,你可知道今天请来的贵客是谁?他可是秦木,连小鬼子的武士都被他打败,要是对你动起手,咱家五代单传的香火就无后,这么庞大的家业,你让我要给谁。”
瞅见秦木离开,王旺财又变回那般霸道,坐在椅子上,一脚跨在凳子,表情不屑地说:“就那小子,看他也没种动我,迟早叫人把他给废了,想要清水镇混,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地盘。”
儿子不吸取教训的态度也让王有财无可奈何,他摇头叹气,让仆人把少爷带回房间,今天不要再去招惹那个叫秦木的人。虽然秦木今天的举动令王有财有些许的不满,新开张的酒楼正欲借秦木的名声来混个满堂金,毕竟商人从来不嫌钱多,能多挣些,自然是好事。
离酒楼开张还有些时日,王有财琢磨着明日送些礼金去永来客栈给秦木,拉拉交情,或许酒楼剪彩的事情,还有点转机。
琢磨间,一位穿着长袍的人,已经人院子内走来,跨入厅内,嘴里不住地叫着老爷。
此人正是王家的冯管家,跟随老爷近十年之久,办事得力,为人忠诚,王有财自然对他放心有加,整个家业各项家产的账目和运营全都由冯管家经手最重要环节,地位是王家的一把手。
王有财恢复精神般,站起身,向前一步走,脸上有种期待喜悦般的神情说道:“冯管家,事情办得怎样,查得那姓秦的来历了吗?”
冯管家稍微喘口气,见到老爷两眼直盯着他,也没来得及喝杯茶,就急忙回答:“老爷,这个姓秦的来历我愣是托各路关系,硬是没找到半点线索。他的出身,年龄和家里人员,全都一无所获,以我调查他人这么多年的经验,从来没有碰过如此干净的人,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一样,真是邪门了。”
听到这番话,王有财的精神随即萎靡而下,屁股坐在椅子上,浑身发软,使不出劲,有气无力地对冯管家述说着晚上安排的宴席被儿子搞砸的情况,冯管家也着实被吓到。
“越是这样来历不明,又有能力的家伙,咱们越是要小心,可千万别在招惹人家。说不定背后有什么我们想不到的靠山,老爷,要不我明日亲自送礼金登门看看这个叫秦木的家伙,您也好放心下。”
“行,这件事还非得你亲自去不可,没人办事有比你更好的,你办事,我放心。还有哦,你明天天一亮,马上派人给我去招募些能守家当护卫的家丁,万一以后真发生什么事,也可以防防这姓秦的。”王有财这时才和缓住心情,慢慢端起茶杯,吹吹茶水,小小地嗫一口便放下。
旋即,王有财灵光一现,马上招呼冯管家到身旁。冯管家明白老爷的意思,凑到耳边,听老爷的私密安排。王有财见厅内无人,贴到冯管家耳边低声说道:“明天,你也顺便去找那个日本的军火商,给我弄些枪支弹药过来,记得一定要万分小心,要是被知道,可是要掉脑袋的。”
“老爷,上回我们找那日本军火商采购,价钱有些超出我们预算,您看”
王有财回应道:“钱别管了,赶紧先弄些枪支,要是真和姓秦发生冲突,还是枪支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