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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倒临枫的水型巨爪朝着水面一拍,一只比刚才更大的柴犬从潭面爬出。
"小白居然被消灭了,生气,很生气!汪汪!"
很难想象的出这么庞大的身躯居然发出这种小奶狗般的犬吠声。
"你个混蛋!"巫女把临枫勉强的拖到岸边,从腰间撤出一条系带,将自己的及腰长发抓成一撮,化作了长长的马尾辫。
"善良的内心,纯真的灵魂,你为什么如此憎恨小白?呜...汪汪!"柴犬小白似乎在自言自语,不过好像又在诉说着什么。
"老娘今天要吃狗肉!"巫女扎好辫子,将双手放下,抬起头望着小白,左手取出了一支长条小木桶。
砰!
木桶的塞子被巫女的大拇指单手撬开。
一道怒气朝天的怨气从里面迸发而出。
"鬼宠,迦楼罗之女!"
"嗷——"
一道尖利且刺耳的声音从木桶内传来。
"十恶不赦的性格,被囚禁且渴望自由的灵魂,小白讨厌你!"柴犬小白四周的水潭上出现了一只只体现和常人般大小的小型柴犬。
"这是自由的感觉吗?我终**一次的出来了!世界,来面临我的洗礼吧!啊哈哈——"黑雾从木桶内窜出,化作了身披黑色披风,手里拿着两把圆环型锐利武器的刺客外貌。
和刚才的罗刹女相比,这个迦楼罗之女显得更加的收敛,好像是一把隐藏在暗处等着你露出弱点的暗器一般。
突然一道金色的锁链出现在迦楼罗之女的脖子上,形成了一道类似狗链的束缚。
"消灭它,我许你自由活动一天!"巫女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对着迦楼罗之女说道。
只见黑袍的迦楼罗之女转个头来,冷笑着对巫女说道:"一周!"
"你别太过分,最多三天!"
巫女的脸色变的铁青起来。
"哼,成交!"迦楼罗之女举起手中的圆环武器,伸出了舌尖在环型刀刃上舔舐一番。
话音刚落的迦楼罗之女化作了一阵黑烟,在天空中随意的飞行着。
"悲伶的畜生,你为何刚才说出那番孤傲的话,你自由吗?被封印在这方小天地之中。"黑烟肆意的飞行,刺耳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岩洞之中。
"嗷呜——"
柴犬小白并没有和迦楼罗之女废话多少,一声犬吠下,四周的小型柴犬纷纷摇着自己的尾巴,抬起头朝着黑烟射出一道道水枪。
"果然,攻击的方式也逃不出畜生的范围。"黑烟似乎开了脚本一般,在天空之中来回晃动几下,随意的躲过了小柴犬们的集火攻击。
"浪费时间是可耻的行为,感受来自迦楼罗的洗礼吧!"黑烟突然变得巨大起来。
一只巨大的黑色骷髅头在黑烟内出现。
黑烟似乎成了骷髅头的尾巴,不停的摇摆着。
黑色的骷髅头不停的张合着嘴巴朝着柴犬小白扑过来。
"邪恶至极的力量,小白将会用世间最纯洁的东西净化你!"柴犬小白摇了摇尾巴,前肢提起,然后猛地一踩水面。
一股滔天的巨浪携带着水面上的那群幼小柴犬们朝着黑色的骷髅头撞去。
巨大的浪花和黑烟在碰撞间不停的撕扯着对方。
若是日向一族的忍者在这必定可以差距到,这两股能量每一次撕扯都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达到了共同抵消的样子。
潭内的巨浪一股接着一股,水位疯狂的下滑。
在即将枯竭的时候,临枫身旁的锁子甲突然凭空飘了起来。
"解!"
一道声音贯彻了整个岩洞内。
震慑了每个人的心魄。
锁子甲的四个口子分别出现了四肢和头颅。
数秒间的精致雕刻下,**如生的面容出现了。
巫女转过身,语气激动的喊道:"村正前辈,你出来了!"
披着锁子甲的人正是刚才被吸进去的村正。
"想不到这件宝衣的来历是这般神奇!"村正自言自语道,随后醒悟过来的他,朝着巫女点了点头。
"啊——"
就在二人对视之时,天空的动静也到了尾声。
黑烟居然消失掉了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一颗小小的黑色珍珠滚落在了巫女身旁。
"鬼王迦楼罗之女居然被消灭了!"巫女捡起地上的黑色珍珠注视着,语气有些不可思议。
珠子不重,应该说是很轻,差不多只有二十一克。
这也是灵魂的重量...
"鬼王!难道是鬼魂界排名中可以说得上是强者的鬼王级吗?随后是鬼妖级和厉鬼级,除了最后的鬼之帝王最强外,它就是驱鬼一脉最难对付的存在,你这丫头连这个家伙也收服了?"村正上前一步有些惊讶。
"那是恩师领走前的遗物,没想到第一次使用它成了最后一次。"巫女望着手中的黑色珠子有些出神。
"原来如此...对了,这小子怎么会晕过去?我还是第一次看他这般狼狈呢!"村正上前一步,将临枫扶起,手掌盖在临枫的额头上,一股鬼道之力注入到了临枫的身体内,为他治愈起来。
"他是为了救我而受伤的,情况怎么样?严不严重?"巫女把手里的黑色珠子收入怀中,朝着临枫快步赶来。
"还好,这小子的身体并没有你相信的那么脆弱,相反还是很强的,不过这家伙没有受过伤,身体内的内脏被冲击力震荡了一番,出现了假死的状态,我刚刚帮他恢复了,等一下应该就会新来。"村正将临枫丢给了一旁的巫女,叮嘱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巫女生怕自己的大意,让临枫收到什么不可治愈的伤势,那么这小妮子估计要愧疚一辈子。
巫女望着临枫沉睡着的面孔,伸出手温柔的擦拭起了临枫嘴角边的血迹。
"这家伙仔细一看,还别说长得挺耐看的!"巫女的脸上微微泛红。
殊不知,人家以前也是校草的存在啊!只是毕业早了点。
一个8岁不到的小屁孩除了小正太外能走什么路线?
"就是你这小家伙伤我徒儿是吧?"村正似乎穿上这件锁子甲后,身体好像有血有肉一般,和之前实体化的身体完全是两种概念。
反正就是一种感觉,此时的村正很强,很强!
"呜——坚定的意志,不屈的信念,执著的灵魂,小白打不过...汪汪!"柴犬小白此时的身子和宠物狗大小一般,小尾巴夹在了****,瑟瑟发抖道。
"说实在的...很难想象的出你究竟是怎么打败我徒儿的,说来听听,说的好老子就不吃你,不好哼哼!"村正扛着妖刀,朝着躲在角落的柴犬小白走来。
"呜~不吃行不行?我的肉都是水做的,难吃没嚼劲!"说完,柴犬小白居然破天荒的抬起自己的前肢放在嘴巴里咬了一下。
小爪子一下落在地面上,随后断腿的缺口处和地上的前肢核对一下,再一次的并在一起。
"好吧,我不吃你,不过你把人家的宠物弄没了,你不得赔一个给她吗?"村正蹲下身子,两只手指揪在了柴犬小白的脖子后面将它提起来问道。
"怎么赔?这事小白的确做得不对,认罚!"柴犬小白呜呜叫道。
"你做她的宠物怎么样?"村正掂量了一番柴犬小白提问道。
"她不会吃我吧?"小白担忧起来,脸上做出了一个人性化的表情。
"切!"巫女不屑道。
"你觉得呢?"村正示意道。
"那好,小白只好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答应了!"柴犬小白一副孤傲的样子挣脱村正的手掌,来到巫女身旁蹭着她的小腿,卖萌道。
咔嚓!
小白的耳朵被一口白牙咬住咀嚼起来。
"味道不错,你尝尝!"不知何时醒来的临枫,嘴里含糊的对巫女说道。
"嗷呜——"一声哀嚎的犬吠声响彻整个岩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