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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溪皱了下眉，抬头看了一眼舒谣，但正好撞入她那双好整以暇的眼睛里。
舒谣现在的面巾是摘了的，所以她那张脸也很生动的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犹豫了一阵，然后点头，“好。”
舒谣见卫溪自己上钩，也挑了一下眉，“问吧。”
“当初在高中联考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想得到第一？”
舒谣脑袋上微卷的头发也被风吹的在脑袋上飘动。
“不想就是不想，还需要理由吗？如果非得要一个理由的话……”舒谣勾了勾唇，“那就是怕太优秀了遭人嫉恨吧。”
卫溪神色古怪的看了一下舒谣，再看看她身上飘着的红光。
怎么看舒谣都不是怕遭人嫉恨的人吧……
这刚上游戏就能拉仇恨拉到连NPC都不愿意搭理她的人，会怕遭人嫉恨？？
“好了，第二个问题。”舒谣直接开口。
舒谣这个回答也算是回答，虽然说好像说了跟没说似的毫无卵用，但卫溪也不能说什么。
“你和秦云泽到底是什么关系？”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卫溪的神色明显比起刚刚有了丝不一样的变化。
仿佛之前的那个问题只是铺垫，他真正想要问的，不过是最后这个问题。
他眼神也带上了几分认真，虽然是躺着，但那双眼睛却明亮的盯着舒谣。
舒谣嘴角咧了一下，她坐姿完全不是一个豪门小姐的样子，随性桀骜，很难让人摸透她的一切。
“如果要说关系的话……现在，他是我家教，我是他学生。”舒谣淡淡勾了下唇，如实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家教？”卫溪一下坐了起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是说他给你当家教？”
舒谣耸了耸肩，随口说：“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
要说她和秦云泽的关系，要细说也说不上来，爱恨情仇极其复杂。
所以学生和老师的身份，应该是他们之间现在比较正式的关系了。
听舒谣这么说，卫溪的眼神也沉郁了下来，从舒谣的话来看，好像跟秦云泽的交情并不是太深。
但秦云泽怎么可能会给舒谣当家教？
而且，从前两次他们之间的相处来看，他觉得……秦云泽对舒谣，可不像是仅仅是对普通学生的态度。
“你知道秦云泽是什么人吗？”卫溪沉下了声音。
舒谣看了一眼卫溪，反问：“对我来说重要吗？”
之前她的确有过好奇，但好奇归好奇，秦云泽的身份就算再神秘，再厉害，也不会给她带来什么影响。
至于他的身份，只要她的能力足够够到那个圈层，她必然会知道。
卫溪看着她的眸子，然后淡淡笑了一下，“我只是想提醒你，秦云泽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但仅凭他是秦家人这一个点，就已经足以让整个蓝星的国家高层以礼相待了。”
舒谣唇角微咧，“谢谢。”语气里却听不出笑意。
“现在提你的条件吧。”卫溪收回了目光，开始有点期待所提出的条件了，这种期待让他的心跳也加快了一些…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们卫家，是君国的豪门望族，那么在珑城，绝大部分的家族企业都会给你们卫家一点面子吧？”
卫溪笑，“这是当然。”
“那就得麻烦你，帮我做件事了。”舒谣眉眼微挑，看向了卫溪。
游戏舱被打开，舒谣从游戏舱了走了出来。
看了下时间，竟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
她伸了下懒腰，活动了活动身体，她通过刷“怪”和刷玩家已经升到10级了。
卫溪说，她的升级速度是很快的，他就没见过像她这种新人玩家以这么快的速度升级的。
舒谣也没辙，她现在不被主城NPC所接待，除非等她身上的杀气值降下去，否则这些NPC是根本不会搭理她的，也不会给她任务。
降杀气值的方法，要么去监狱搬砖，要么让玩家主动取消仇杀。
但舒谣现在的等级还不足以开启监狱搬砖的任务，所以只能挂着这闪闪发光的杀气值了。
所以她只能靠刷怪，杀人，或者做野外的地图任务获取经验。
以至于今天一个晚上，新手小镇的新玩家全都被她杀得埋在了复活点，最后还守着复活点，起一个杀一个，经验值也蹭蹭蹭上升。
把不少新玩家都杀的自闭退出游戏了。
卫溪在一旁看的直愣，他玩这个《荣光》游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守着复活点杀新人玩家的。
而且，舒谣还是一个人把十几个玩家埋在复活点……
这尼玛也太……太变态了吧？
下游戏前，舒谣还感叹了一句，“原来杀玩家比杀怪方便多了啊……”
卫溪：“……”
舒谣洗了个澡之后就躺下休息了，当她躺下闭上眼睛之后，忽的一下又睁开。
“意识力好像又凝实一点了。”她有些惊喜，然后又再次闭上了眼睛，意识渐渐的脱离了她的身体，探出了房间。
她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房间外的动静和画面。
看来，她的意识力已经在逐渐契合这个身体，比刚进入这个身体的时候强多了。
而且她怀疑跟她在游戏里因为一直在使用自己的意识，脑电波玩游戏有关系。
突然之间的意识使用强度会刺激到她本身。
难怪秦云泽说，这个游戏会成为一部分人专门用来训练自己意识的工具。
她收回了自己的意识力，全身心放松的休息了起来。
而同样已经退出了游戏的卫溪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就有一种莫名的躁动。
“什么忙？”
“不算什么大事，就是给我家行个方便，我家跟舒家本家有点过节，偏偏对方跟狗一样咬着我们家不放。你懂吧？”
卫溪秒懂，笑，“包在我身上。”
“那另一个条件呢？”他又迫不及待的问。
“借我点金币。”
“改名么？”
“不是，买个顺手点的武器，好砍人。”
“……”
脑海里回忆着和舒谣在游戏里的画面，卫溪一颗从来没有悸动过的少年心，现在心跳的频率和游戏里的时候一样快。
而想到游戏里的舒谣的装扮和现实里的她重合的时候，盈盈一握的小腰，还有她那瘦小却充满了少女感的身材的时候，脸颊不自觉的一红，他猛地一下盖上了被子，羞耻和欲望不断交替，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茫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