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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镇北关以北的地方,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镇,但是小镇里人人习武,一般的山贼根本不敢进犯。小镇里至今保存着编制,每天的旗帜准时的升起,准时的下落。
易安一伙走进了这座小镇补充补给,还要在这里稍作休息。
易安带着东方苍雪等人找到一个客栈,敲了很久的门,里面才传来座椅的碰撞和骂骂咧咧的声音。
“他娘的谁啊,这大晚上的还有住店的。”
听着声音就能感到那人的愤怒,这也不怪那人,任何人在子时左右被人叫醒,都是这个状态。
店小二打开门,借着门口的灯笼看到门外站着十一个人,打了个哈欠,咂咂嘴刚想赶走就看到明晃晃的刀光剑影和闪耀的银子的光辉。店小二异常的恭敬道:“各位客官,各位军爷,这大晚上的有什么吩咐。”
东方苍雪礼貌的说:“深夜来访,不知道还有没有客房,麻烦给我们找几间,我们赶了一夜的路,现在很疲惫。”
店小二揉揉眼睛为难的说:“各位军爷,今天小店住满了。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来住店的人特别多。”
“我们现在很累,有柴房吗?”拓拔兰突然问道,让店小二有点措手不及,仔细的想了想说:“柴房但是有,地方也大,不过没有什么被褥,地上只有干草……”
拓拔兰打断店小二的话,斩钉截铁的说:“那就柴房,我现在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我是能休息,但是不知道别人了。”说完看了一下东方苍雪,挑衅的盯着她。东方苍雪微微笑着说:“好啊,我也不是矫情的人,有任务的时候住在雪窝子我都可以,更不要说是可以遮风挡雨的柴房了。”
易安和文武两人都不好出声,东方苍雪的七名侍卫也不敢多说。两人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掐上了,任何敢擅自插手的人,都让会成为两人的战火。
进入柴房,拓拔兰倒头就睡,渐渐的出现了鼾声。东方苍雪则在手下的簇拥下,安静的沉眠。
易安现在很疲惫,但是他不能睡,还有甚多的事情没有做完,还有很多的疑惑没有想明白。
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等待北方的大人物,范蝶花。
从那几个俘虏口中得到的消息,范蝶花一定会到这里,那几个俘虏的目的地也是这里。
可能这有范蝶花的人接应,也可能这里民风彪悍,很少有军队敢在这里作威作福,对于自己逃离很有帮助,这些东西易安都不清楚。
但是唯一知道的就是在这里一定可以看到那个北岳的大人物。
虽然时隔几个月,但是易安依旧记得那个略微霸道又娇嗔的女人,不过这次他们两个人不是陌生人,而是敌人。
文三看到易安的疲惫,知道他不仅仅是因为路途的关系,而且他的脑袋不停的在琢磨。
“来,抽一口。”文三用火石点燃一个纸卷,从怀里拿出一个铜烟斗,昏黄的火焰在烟斗上熄灭,赚话费的是淡淡青烟和烟草的味道。
易安皱着眉头,自己并不喜欢烟草,但是提提升也是不错的选择。靠近烟嘴狠狠的吸了一口。
文三惊愕的看到烟斗里的烟草明亮到暗红,扭头看着咳嗽的易安。
易安拼命的干咳着,面色很难受,用手颤颤巍巍的指着问:“这,是什么东西,太炝。”
东方苍雪闭着眼睛淡淡的说道:“忘忧草。”
“忘忧草?”易安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疑惑的看着文三,文三尴尬的一笑,小心翼翼的吸了一口,在脚底板上磕磕烟灰。
忘忧草,一种使人进入幻境的药物,在市面上是一种禁止买卖的东西,这种东西价格昂贵,又极其容易上瘾,破坏了多少人幸福的家庭。
这是一种毒药,虽然不立即致命,但是会让人生不如死。
听到易安的话,东方苍雪不咸不淡的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忘忧草是军方不能出现在明面但是却不了缺少的药物。它最大的功效就是止疼,缓解疲劳。不过这东西的适量,要不然就是毒药。”
易安沉默着,虽然军规上明确规定了这种烟草,但是军方储存了大量。文三这些东西应该是他自己中饱私囊,因为都是后勤的兵,很容易接触到这些东西。
易安暗自想着:这个夜太过难熬,都已经打了好几章的酱油了。在这样打下去,自己连盒饭都领不到了。
短暂的两个时辰,让易安一伙渐渐的恢复了体能,而萧川所率领的镇北第二军的万人营绕过这个小镇,向着据点的方向移动。据点和北大营不被攻破,肖雨平就施展不出手脚,无法将所有的兵力全部投入镇北关的战斗中,他所需要做的的就是告诉他们,镇北军没有忘记他们,坚持到援军的到来。
一阵阵的黄烟混淆着初生的阳光,第一营的士兵行军很着急,所以没有注意到队伍中有两个人消失。
穿着镇北军服的范蝶花和抱着书箱齐其慢慢的向小镇走去。
齐其手中的书箱不只是自己的暗器,还有范蝶花从萧川身上剥下来的神王甲。
这是易家的东西,是属于易安家这一脉的传家宝。
虽然说易安家是一字王里的一个分支,但是从家传的东西就能看到疑问。
一字神王有三宝:神王剑,神王甲,神王册。
易安家独占其二,到底谁是一字神王的本家。
范蝶花也是在寻找易安的时候发下的,接过那把陪伴易安从北到南的铁剑,竟然是真的神王剑。
神王剑一分为二,一个在易家,一个在剑圣的身旁。
神王甲既然是易安的,那么范蝶花从萧林身上收回来就是理所应当。
清晨里的小镇格外的安静,路上起早的人不多,但是都慢慢的汇集到范蝶花的身旁。这些人都是朱雀门的人,等待着范蝶花的命令。
一阵悠扬的古笛,飘荡到范蝶花的耳朵里,这个曲子曾经萧川也吹过。
范蝶花皱着眉头,冷冷的说:“吹的真难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