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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工程 ()”!
首席大人在秘密而紧张的开会,他不会知道在银河会议上被自己钦点的那个“未来之星”余生现在还呆在未来之城警卫局那幽闭的地下牢之中。
自从雷克连续说了两次“一个月后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因为我们都会成为神明”之后就闭着眼睛将头扭到一边灯光不能直射的方向再也不想和余生说话了。
“雷……雷克前辈,我们就这样一直被关到一个月之后吗?”余生刚刚虽然问什么雷克都已经不再回答,但是听着郑前飞的酣睡之声,余生虽然也已经是疲惫地睁不开眼,但还是有气无力地问了这么一句。
“不会,明天我们就能够出去,你要是不睡觉,还是想想我们冬眠技术研究明天该如何工作吧。”雷克竟然回答了这个问题。
“您怎么这么笃定?难道您知道会有人来救我们?”余生追问到。
雷克又恢复了刚刚不说话装死的姿态中。
余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眼前的那个厚重的实心大铁门,心中想到:都被关在SS级地牢里了,还想着明天需要做什么工作内容,雷克前辈一定是神经出了毛病了吧?难道是他研究的了十年的项目被撤销,再加上以前他杀死了48名科学家的事实将要败露,神经在巨大压力之下,一下子像拉太紧的琴弦一样崩断了?
余生摇了摇头,还想去思考些什么,但身体发出了要求他必须要睡觉的信号,他揉了揉自己有些生疼的眼皮,闭上眼,也将头转向不被灯光直射的方向,伴着郑前辈的呼噜声,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余生是真的进入了梦乡。
再次进入了那个深眠的状态:
睛因过度困倦而产生的轻微疼痛感在睡梦中越发清晰,他仿佛能感觉到自己血液在那些眼睛里的毛细血管中流动,为那些疲惫的细胞带去养料,代谢出它们的废物……
他将自己完全放松下来,整个人身体极为松弛,身体的外部肌肉全部停止工作,就感觉自己的身躯非常沉重,自己现在不是躺在床上,而是正处在广袤无际的宇宙虚空中向下旋转着坠去,坠去……。
而宇宙的虚空中并没有方向可言,东西南北,上下左右的概念在这里毫无意义。
当吸气的时候会感觉身体的那种坠落感会消失,代替而来的是一种腾升的感觉,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氧气进入肺部,融入血液,流过身体,那一些“颓废”的细胞像是沙漠里吸收到了水份的卷柏草,枯黄的枝叶渐渐变为嫩绿……
当呼气的时候,感觉自己体内的浊气像汽车的尾气一样被排出,引起鼻腔的震动,发出鼾声……
就这这个太空之中,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
像是天上的神明一样望着他。
余生第一次梦见这双眼的时候以为自己“内观”的眼睛,而他这次的感觉并不是这样,那一定是别人的眼睛,一个对他充满着好奇,和审视的眼睛。
而在这样的梦中,余生无法睁开自己的眼睛。
……
长生计划的三人已经全在这地牢之中熟睡,而长生计划的总组长陈兴安也没有闲着。
而就在未来之城的一个地下的“教堂”里,很多人正在举行着一场重大的“朝会”。
长生计划组总组长陈兴安皱着眉头坐着某个电梯来到了地下这个门牌上写着“多维心理学”的门前。
这扇门竟然不是用阿云智能系统的,而是非常原始的推拉木门,陈兴安将手指在上面敲了敲,随即说了暗语: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顾,二者皆可抛。”
暗语就是中国鲁迅先生的一段话。
话音刚落,吱嘎一声门被里面的人打开了。
一个穿着满身花衣服的大汉探出头来看看他用英文说到:“哦,原来是陈主事,我神等你好久了。”
陈兴安立刻走进们来,关上门。
“陈主事,我们的自由狂欢已经快结束了。”这个穿着满身花衣服,满脸确实英氏的大胡子的“彪悍”男子对陈兴安说到。
陈兴安看了看他满身的花衣裳,不禁想到中国周星驰电影《唐伯虎点秋香》的一个角色——如花。
陈兴安笑了笑也用英文说到:“看来你所想象的自由是想穿什么衣裳就穿什么衣裳?没有男女之分的限制?没有美丑之分的度量?”
那穿着花衣裳的大汉摇了摇头,小声说到:“不,陈主事,我想要的自由是坦诚相见。”
陈兴安立刻呸了他一口,“呸,想得美。”
两个人一看就是很熟,想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陈兴安就像是脑子里突然进了什么东西一样,身体立刻变得挺直,目视前方。
“好了,陈主事,我刚刚说了,我神在等你。”穿花衣服的大汉说到。
于是,陈兴安就这样目视着前方顺着一条台阶一步一步向下走去。
……
这里的空间非常大,是个圆形,像是一个小型的体育场馆,周围是一圈一圈的座位,现在座位之上已经近乎是座无虚席。
所有的人穿得都很随意,有的穿得可爱,有的穿得冷艳,有的穿得庄严,像是在参加一场舞会时候的样子。
但他们的面容则全是十分肃穆的崇拜神色,像是在教堂里一眼的肃穆。
中间有个圆柱形的平台,上面的中央有一把奇怪的椅子。
椅子的形状很是怪异,上面的图案和很不美观,像是将东西随意在堆砌在一起一样。
上面坐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衣服上的连衣帽儿将他的脸遮蔽得非常严实,只露出一个白白的下巴和红红的嘴唇。
如果只看这个下巴,一定能感觉到这是个美女。
陈兴安顺着阶梯一步一步走下去,神情非常肃穆。
他来到那个座椅前五米左右的距离,然后做了一个双手相合,然后分开,直到张开双臂的动作,算是这里一种礼节。
“我没有办好,他们现在进了艾伦盖尔的地牢。”陈兴安直奔主题,非常惭愧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