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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月魔洞后众人见水妖们不在追来,也放松了。
进入月魔洞后月柔告知他们不会有什么危险,她要找的那个人是不会乱杀人的,而且她到这了,那个人的手镯也能感觉到。就抱着白炎走在了后面。
白炎的身体很轻,不知道是不是白炎修真的缘故,还是因为月柔是牧师的缘故。月柔没感觉到白炎体重。
月柔轻轻的拭去白炎眼角的泪水,是我们伤害了他么?月柔心里问道,但又否决了。绝美的容颜满是悲伤之色,月柔从没见过白炎哭过,他一直表现的很神秘也很强大,是否强大的背后都是孤独,白炎在晕倒前的那一刻并没有怪他们,也没有悲伤,反而透露着沧桑和孤独,那眼神月柔永远也忘不了。到底是什么样悲伤让你这样留泪?
月柔的手温柔的抚过白炎的脸庞,很轻很温柔。
"你醒了!"
白炎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月柔,"这是哪里,我没死么?"白炎发现眼前不是那森林了,而是一条通道。通道内金碧辉煌,各种石像摆在两旁。
月柔难得的露齿一笑,"傻瓜,死了你还能看到我么?这是就是月魔洞,"
"恩。"白炎活动了一下,头还是很疼,身体也很疲劳,神识被击散没死已经是大幸了,也因为他有变身后的那些精神力的支持,所以即使是人身的神识被击散了也能很快的修会来,不会变成白痴。这水妖王并没有使用什么精神魔法,只是单纯的精神力,要不白炎就更不好受了。
"刚才我叫你们走为什么不走,没看到它们的头领被我杀了么?"白炎并没有提他们在他倒下的那刻不去扶他。而是责怪的月柔他们为什么不快跑。
月柔却是疑惑的表情,"你杀了头领?什么头领。"
"就是那只两米来高,跟正常人一样有两只脚,头上长王冠和触须的那只水妖!"白炎提醒道。
"有么?你说你杀了,我们都没看到啊!我们只看到你在那大笑后,一直瞪眼,你不知道你当时多可怕,所以在你叫我们快跑手伸向我们的时候,我们才本能退开的,接着就吐血倒地了。我们当时都不知道你怎么了。"月柔把当时的清醒描述了一下。
没有!白炎知道月柔没必要骗他,她说没有那么就是真的没有。会不会是那只水妖身上椭圆形的蓝色斑纹是隐身用的呢?自己看了天眼能看到隐身的他们却看不到,而且水妖族自己都能看到。还有个可能就是精神魔法的作用,那只水妖精神这么强,就是自己也不如,在精神上暗示让月柔他们认为看不到它也很正常。算了反正那只水妖也死了,此事就算是到此为止。
这条通道,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漆黑,旁边都有火炬照亮整条通道。
"你来这是找另一只手镯的主人么,不过看这条通道的火炬还在,但地上布满了灰尘应该很久没人了才是。"白炎观察了一下通道说道。
月柔没来过这里,更不了解她要找的人的性格。"或许她不喜欢在外面行走。"
安琪还是没醒,剑背着她。为什么,那一刻我会害怕,自从她们死了后,我不是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感觉到害怕了么。
那一刻的他像一个死神,象她又不像她,那一刻剑感觉到他离他们好远,近在眼前的人却无法看清他。那一刻的他,不再是她。到底是他变了,还是自己变了。那一天晚上,自己对他说,'我会保护你的。';可是真正被保护的反而是自己,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为自己的弱小,为自己的失诺而自责。在白炎晕倒的那一刻剑是唯一一个没后退的,他背着安琪也没有上前。以后我不会让你失望了,剑在心里对自己狠狠的说道。
"你们看那是什么。"迪洛看到了一堆白骨。不知不觉中,他们走到了通道的尽头,一个圆形的洞穴。这里有一张床,一座梳妆台,和一条凳子。
这想是一个房间,一个女人的房间。
"白骨,还有什么。"被剑背在背上的安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看到迪洛大呼小叫不满的回道。
"这堆白骨和普通人的不同。"白炎上前,发现这具尸骨没有一条条肋骨,胸骨是平的,头部的下颚骨是尖的,证明这具尸体是女性,也是这房间的主人。这具尸骨的右手上带着和月柔差不多款式的手镯。唯一不同的地方是这只手镯上的晶石是浅紫色的,紫色中带点银色。白炎拿下这只手镯,"月柔你看看,这是手镯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只手镯?"
月柔接过手镯和自己带的比了一下,"是这只没错。"
对白炎直接从尸体上直接拿了手镯,月柔并没有责怪。
"恩,那么说这具尸骨的主人就是你要找的人了。已经被人杀了。"白炎按照自己的观察说道。在这具尸骨的胸骨上有一个长方形的洞。宽约两公分,长五公分,长洞旁的骨质碎痕斑斑。明显被什么武器造成的。这周围墙壁上还留有剑痕。地上也有一些碎石。这痕迹很淡,被人处理过了,因为白炎修真的关系看的比一般人要清楚的多。
白炎不知道该不该对月柔说实情,"你们看这墙壁上有打斗的痕迹。"
月柔没发现墙壁上的剑痕,而且她的眼力是不可能和白炎一样好。悲伤的触摸这具尸骨的头骨,"不可能的,这个月魔洞只有手持月魔手镯和生命手镯的人才能进入。而且她是一个神,这大陆上的神都已经沉睡了,她可能是自杀的。几千年的寂寞。让她放弃了继续生存下去。"
"她是一个魔吧!月柔。"剑插嘴冷冷的道。
迪洛无所谓的在一边,反正现在没他的事。
月魔!怪不得骨骼和普通人不一样。月魔,月柔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还是只是一个巧合。白炎心里猜想到。白炎发现月柔对这具尸骨有特殊的感情。或许她自己没发现。
月柔站了起来,没有为剑的语气而生气,"是的,但你们都误会了,她是月之女神,和生命女神、冰雪女生还有水之女神一起诞生的神明。"
白炎不解,既然是神为什么剑却说是月魔呢。而且看他神色极为不善好象有仇似的。
"大陆的人也误会她了,她是一个可怜的神明,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为了忏悔被封印在这里。她为所爱的男子付出了很多,做了很多,甚至抛弃了神的身份。即便后来她发现所爱的男子是她们神族的死对头魔族,她依然无悔。为了那魔族,她抛弃了神的身份,希望跟他一起隐居,那魔族总以他是魔族为借口,说什么也要把魔族对他的养育之恩还掉后才能离开,她为了早点能和那魔族一起,做了很多事,也被人称为了月魔。可是后来她发现她做错了,被欺骗了。那魔族利用了她的爱,让她做了神族的叛徒。让神族死伤无数,她被封印在这也是她自愿的,她在这里忏悔。忍受千年的孤独和心灵上的鞭打,死或许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月柔说的眼睛有点湿润,女人是感伤的动物,在哪里都一样。
月柔说的简单,体会不到什么悲伤,只有真正经理过的人才能体会的到其中的滋味。
月柔抹了抹泪珠,拿出匕首挖这土地。白炎知道她是要帮月魔葬了,他们也不能闲着。剑恨魔,对于一个可怜的女人,是怎么也恨不起来的。
月柔都不想追究这是谁杀的,白炎不在坚持月魔是被他杀的事实。
"走吧!"月魔已经被他们亲手葬了,改拿的也已经拿了,也是时候走了。
白炎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一起弄的墓,只能说是一个土堆,其他什么也没有。一片羽毛从洞顶飘了下来,落在白炎的手中,白色的羽毛,羽毛被白炎握在手中,颤动了几下,发出了微弱的白光,里面蕴藏着白炎熟悉的能量,白炎一时半刻却想不起来这是什么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