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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安走进一营长唐义的寝室,正犹豫着是不是要进去,却听屋里传来唐义的声音,好像是在打电话。
“对,他们两个现在都死了,现在暂时还没抓到凶手。”
“部队上的是警察管不了。”
“我知道,都这么久了,我也想不出还有谁……不准胡说!”
“好好好,你能不能让我静一下。”
就在张国安贴在门口偷听时,他突然感到背后凉凉的,“有人”。多年的军事操练让他迅速的一转身,一张冰冷的脸庞与张国安几乎撞在一起。那股寒意让他头痛万分,身体立刻往后一退,重重的撞在门上。
唐义立刻打开门,便看见脸色苍白的张国安坐在地上。
“二营长,你在这干什么?唐义问道。
“没什么,路过。”张国安慢慢站起来转身离开。唐义只莫名的看着他的背影,接着不禁颤了几下自言自语道:“奇怪外面怎么这么冷。”
张国安快步的走在路上,心里道:“是她,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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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四帅便各自行动起来。邓宇浩去观察军区的情况(他的方法就是一上午去六次侧无所)。司马广行在操场上寻找线索,凌学志和李涛就趁休息时间向各个教官套话。
中午吃过饭后,四人就坐在一起总结收获,结果都是不住的叹气摇头。邓宇浩在上厕所的时候一边的教官总盯着他。司马广行发现在剧烈的阳光和众多人群中找不到一丝阴气。军队的纪律又让李涛和凌学志白费了口水。再商量了一会儿,他们决定等晚上自由活动时间再到操场看看。
下午的训练又快开始了,来得早的四帅发现操场边上有名军官正在抽烟。
“那不是总教官吗。”李涛说。看来的人少,又有借口抽烟,四人便走上前。
“张教官。”四人打了个招呼,凌学志机灵的递上烟。
“几个小鬼还抽的好烟啊。”张国安道。
“偶尔,偶尔。”接着胡天乱地的说起来。
“你们几个信鬼神吗?”张国安突然问道。
“信。”四人异口同声的答道,司马顿时若有所思。
“有听说过冤鬼复仇的事吗?”张国安又问。
“有,那种魂魄一般都凶得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司马广行说道。看着教官的表情李涛也在猜测这什么。
“那你说,人死了变成鬼,应该是很快的事,但为什么有时候冤魂复仇却要等死后很久才开始呢?”四十多岁的脸上浮现出少有的疑惑表情。
司马丢掉烟头,说道:“人死后必须等七日,才可聚回三魂七魄,第七日的晚上便是回魂夜,但一般过了回魂夜,阴魂便会被拖入阴曹地府,留在阳间的只是少数,能够害人的几率就更渺茫了。”司马大概解释了一下。
“那有什么理由要隔二十年呢?”教官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话太有针对性了,便顺口道:“我是说像二三十年那么久。”
李涛想要说什么,却被邓宇浩拉住,示意先看看司马说什么,但四人都已经看出教官的话似乎另有含义,李涛更是觉得他肯定看到了什么。
司马接着说:“有时候,人为的方法是可以改变一些事情的,比如法式,封印,咒印,或是死者的尸体离得很远的话,都会让冤魂的怨气很难接近,怨气弱的可能直接就被驱散,重的也要等到一定得时间才能有作用,对冤魂来说,其实复仇是一个相当复杂而又痛苦的过程。”
张教官点点头,然后笑道:“小兄弟还懂得真多。”
“没有,都是过来人。”邓宇浩笑呵呵的说道。却听得张教官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小朋友。凌学志和李涛也明白过来邓宇浩的用意。
“教官,我们去准备训练了。”凌学志说道。
“哦,恩……好,快去吧。”张教官似乎还想问什么,却犹豫了没说出口。
走到一半,司马转过头补了一句:“能够在阳气这么重的地方复仇杀人的冤魂,几乎都十分凶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要一开始,就不会停下来,会有很多无辜的人被害。”
看着四人的背影,张教官更加紧张起来,心想:有必要相信几个小孩子的话吗?可……
四帅第一次合作使用了这技“引蛇出洞”,他们都看出来,要搞清事情的经过,就必须从张教官口中套出什么众人不知道的内情,这次就等着他自己上钩了。此时的凌学志内心充满了成就感,不禁道:“我方此次战术利用十分成功,相信不久便可以直捣黄龙,叫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看得出那个张教官已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晚上八点的时候,便亲自叫来了四个毛头小子到自己的办公室。这个结果可是让几人兴奋了好一会儿,什么概念,这可是与中华人民解放军上校级军官智慧的较量啊,能够达到目的说明了四人的巨大潜力。但毕竟是威武之师的干部,见面第一句话就叫四人傻眼了。
“今天,我是必须要上一回当了,因为有些事,的确不是我能了解的。”
四人听完,都是一阵尴尬的笑脸,很有当年汉奸被抓献媚的份儿。
张教官点上烟说道:“先声明一下,我今天讲的都不是什么军事秘密,就是些陈年往事,你们听了,有什么说什么,以后也不用为我保密,但我张国安发誓,一定会替你们保密。”
听到老军人这样的话,邓宇浩才明白为很么解放军可以为中国人民打下江山了,就是叫人心服口服的作风啊。四人不禁都站起来,严肃的说道:“您放心,我们打死都不会把您给供出来。”
张教官听了却是一乐,说:“我都说了,不是什么秘密,你们说的好像当年的地下工作者一样。”
“不,教官,我们身上还是流着无数革命英雄的血液,即使真的有捐躯的一天,我们也是绝对不会出卖党和人民的。”凌学志说得义正词严。
“哈哈,虽然只是几句话,但能听到你们这样说,我还是很高兴,来,别站着,都坐。”张教官说道。
“哦,对了,你是凌学志吧,我早听说过你们家的事。”张教官又说道。
凌学志说:“哦,您认识我爸爸?”
张教官笑道:“认识,你爷爷当年参加过红军,打了淮海战役,你爸爸可是我们市的大集团老总,富豪榜上排名都在前面的,而且还特别支持国防建设,我跟他也有过数面之缘。”
话一说完,邓宇浩,李涛和司马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凌学志,心里不禁盘算着,以后请吃饭,自己都不会掏钱了。原来最深的秘密一直都在身边啊。可邓宇浩又想:既然家里底子这么厚为什么不去出国深造什么的,要来读职高,南颂再好也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