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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胡斐气势汹汹冲了进来,江尘暗自摇头。
在原本的剧情中,胡斐这人一开始倒还有些谋略,从狗腿子手中救下小二子开始,再到赌场闹事,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将凤天南引出来,又同时查清对方是否真的为祸一方,避免冤枉无辜。
可以说在剧情的前半段,胡斐展现出了极高的智慧和老道的江湖经验,可惜到了后半段整段垮掉。
等到他拿下凤天南父子后,仅仅听了凤天南一番看似慷慨激昂的自述,竟生起了饶过对方的心思,之后更是被几个欠债的赌徒引走,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连累钟阿四一家被人乱刀砍死。
等胡斐醒悟中计,急忙赶回时,凤天南父子早已逃之夭夭,只留下钟家几人血肉模糊的尸体。
前世每每看到此处,江尘总是愤恨不已,恨主角胡斐太过天真,恨恶霸凤天南太过狠毒,恨世道不公,钟阿四这般可怜人满门被灭。
今日凤天南犯在了自己手上,江尘定要好好炮制他。
随手一掌将胡斐拍翻,让他暂时不能打扰自己。
“江尘!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也是个人面兽心的狗官!”胡斐感觉浑身剧痛,一时竟然不能动弹,只能趴在地上咒骂江尘。
“安静看我表演就是,今天我就教教你怎么惩戒恶人。”江尘摸着刀尖,对着胡斐说道。
转而又想到自己这招好像别人也学不会,教了也白教。
摇摇头,江尘来到小三子身前。
“小三子,看过戏法吗?”江尘温和问道。
自从被衙役们抓到衙门后,小三子见到的所有人都是凶恶模样,唯有这个大哥哥先前对他轻言细语,看起来十分温柔。
小三子对江尘印象极好,壮着胆子答道:“听村里的大人说过,小三子没有钱,没看过……”
江尘摸着小三子的脑袋,耐心哄着:“那么大哥哥给你变个戏法,你怕不怕?”
“不怕!”小三子也不知哪来的胆气,或者只是单纯的相信这位大哥哥,眼神中没有丝毫害怕。
“好好好!那你闭上眼睛,我不让你睁开绝对不能睁开,很快就好了。”
江尘说着,按在小三子头顶的手掌上丝丝金光闪动,那是功德之力混合着灵力注入了小三子体内。
见小三子配合的闭上双眼,江尘也不迟疑,在胡斐骇然的目光中,一刀捅进了小三子的肚子。
小三子其实并没有完全听江尘的话,而是眼睛悄悄眯起一条缝,看见江尘一刀捅进了自己的肚子。
但是神奇的是,小三子竟然没有感觉到一点痛楚,他幼小的脑袋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当是这位大哥哥真的在玩戏法,心里对他满是佩服。
这么神奇的戏法,也不知道大哥哥是怎么变的。
小三子自然不会有任何感觉,先前江尘注入他体内的灵力封闭了他的感官,让他感觉不到痛,另一部分功德之力则护住了他的心脉,让他不会在这一刀之下丢了性命。
江尘短刀左右一划,抽刀而出,混合着血液,颗颗还未消化的田螺落到了地上。
“啊!竟然真的是田螺!”
“造孽啊,真是造孽,这小儿明明是吃的田螺,那凤天南竟然诬陷他吃鹅。”
“剖腹证明,真乃千古奇冤,小三子死的惨啊!”
围观众人见着腹中流出来的果然是螺肉,无不扼腕叹息,知道那小三子真是给人冤枉了。
可如今证明了又能如何呢,开膛破肚之后,岂有活命之理,拿自己的命换一个清白。
值得吗?
“别叫唤了,谁告诉你们小三子死定了?”江尘突然呼喝一声。
所有人都是茫然不解,江尘继续胡诌道:“本官刚才所用的乃是失传数百年的庖丁解牛之法,虽剖开了肚子,却不伤其性命,只需将这伤口缝合,不日便可痊愈。”
江尘说着将小三子的衣服拉好,不让人看见那肚子上的伤口已经在痊愈,功德之力的效果太过神奇,江尘可不想有人天天跪在自家门口求自己救人。
“好了,小三子,可以睁开眼睛了。”
小三子得到江尘允许,放心大胆的睁大眼睛,又蹦又跳,一点也不像是个快死的人。
北帝爷爷显灵了!
此地祖庙中供奉着北帝爷爷,香火旺盛,围观众人见了这般神奇的一幕,都觉得定是北帝爷爷看不过去,显灵救了那小儿。
至于那给人给人开膛破肚的狗官,什么庖丁解牛之法,不过是正好撞上北帝爷爷显灵罢了。
江尘自然不知道众人的想法,他让小三子站到一边,收起笑容,板着脸对着凤天南说道:“事实已经查明,凤老爷可还有话说?”
“那小三子没吃,定是另一个儿子,小二子吃的!”凤一鸣眼珠一转,将脏水泼到了小二子身上。
“无耻!”
地上的胡斐身上痛楚逐渐消失,挣扎着站起身来,听见凤一鸣无耻发言,一拳砸碎地砖,怒骂道。
江尘也是摇头,摸着手中还滴血的刀子,轻笑道:“凤家的小子啊,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那边的陈大人,你来给他说说,咱们《大夏律》规定,诬告者是什么下场?”
自江尘升堂后,陈大人一直不发一言,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没想到此时竟然被江尘点名,不得不站出来说道:“《大夏律》规定,凡诬告者,以所诬之罪反坐处罚。”
“以所诬之罪反坐?可是凤家诬陷人家偷了大鹅,就算反坐其罪,也不过是赔点钱罢了,江大人,你难道这点处罚对凤天南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胡斐见小三子奇迹般活了下来,知道自己错怪了江尘,虽然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但定然是与自己一样,想要为民除害。
可是这反坐的处罚也太轻了,难道江大人还有别的后手吗?
江尘冷哼一声:“陈大人,你不老实啊,后面还有几句为什么不继续说?那就我来说吧,《大夏律》规定,若是在诬告的过程中致人伤残或死亡,诬告者需付出同等代价。”
同等代价?
凤一鸣细细琢磨这四个字,忽然想通这位大人为什么要来一场开膛破肚的手法了,只觉得毛骨悚然,原来在这里等着他们。
“本官先前给小三子开膛破肚证明清白,现在,轮到你们这对诬告他人的父子了。”江尘的舌头舔着刀尖,活像一个杀人为乐的魔头。
他眼神冰冷说道:“是当老子的先来,还是当儿子的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