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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雨的操办下,租了灵堂,雇了哭丧,找了唢呐,买了丧服,置了墓地,效率极高,在这县上呆了一天,第二天便把老爷子下了葬,可能是气氛所致,也许哭丧的专业,可能她也明白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再见,诸云清哭的嘶声裂肺,几度晕厥,我也在老爷子坟前承诺一定会照顾好诸云清。
到下午终于一切事必,石娘子也不知从哪里回来,一行人多了一个诸云清三步一回头的坐上马车向北行去。
石娘子上路后仍然把车厢让给我和诸云清,诸云清一路心情低落,我逗了几下,她无精打采,我也不敢过度逗她,索然无味中,不觉有些困了,车厢一趴,熟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熟睡中觉得鼻子痒痒,忍不住用手抓抓,没事了又继续睡,不一会又觉得发痒,抓了一把,翻身继续睡,又过了一会,又有感觉了,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彻底睡不了了,揉揉鼻子,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看见旁边诸云清一脸严肃的看着前面,听到我起身,小耳朵动了动,却没回头继续装深沉,只是手中把玩的发丝有些别的意味,想起刚才鼻子发痒,绝对是她的恶作剧。
“是谁刚才打扰我睡觉啊?”我肃容道。
“没有人打扰!”诸云清发梢把玩的更急了。
“是吗?是谁用发梢搔我的鼻子了?”我道。
“你怎么知道?”诸云清局促的回头低头道。
“搔了我那么多次,发丝都快被你弄断了,哪里感觉不到。”我道。
诸云清闻言伸出白嫩的小手,咬着下唇,怯怯的看着我。
“干吗?”我好奇的问。
“你要怎么惩罚我。”诸云清咬着嘴唇道。
“我干嘛要惩罚你?不就是个恶作剧吗,你可是我妹妹,妹妹逗哥哥不是很正常吗!”我放开表情,笑着道。
诸云清闻言一笑,“总算你还说话算话,人家正伤心,你睡的跟…,怎么都叫不醒。”
“我说话当然算话,倒是你真是个小狡猾。”我道。
“哪有?人家是真的害怕。”小姑娘情绪低落的道。
“好了好了,你现在就是我妹妹,你怎么哥哥都没事,只要别把我卖了。”我道。
诸云清闻言直勾勾的盯住我的眼睛,搞的我也有些尴尬:“对了,你叫我醒干嘛?”
诸云清闻言扭捏起来,脸色有些羞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啊。”我看的着急,以为有什么大事,“是身体哪里不适吗?生病了?”
“没生病,只是,只是…”见她扭捏的说不出话,仔细看她一手还捂着下腹,心中有些恍然,“你来初潮了?”话音刚落,车外传来好几声咳嗽。
“什么是初潮?”诸云清好奇的问。
“就是你们女生的那啥,月事啊。”我道。
“啊!”诸云清小声惊呼一声,脸色瞬间通红,不敢看我。
我见她如此反应,也恍然自己搞错了:“不好意思,说错了,那你?”
“我想尿尿!”诸云清捂着脸小声道。
不等我说话,车唰的停下,车帘掀起来,石娘子一把拉出诸云清,“我帮你把风。”说完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风一般拉着诸云清而去。
木叔在车辕上对着我嘿嘿直笑,我也嘿嘿一笑,下了车道:“我也撒个尿。”看着边上骑马的木雨问道:“一起不?”
木雨一愣:“不、不,公子,你请!”
良久,我尿完都采了两捧野花了,石娘子和诸云清才说笑着从树丛里走了出来,我把一捧野花塞进诸云清手里,另一捧递给石娘子道:“送给两位美丽的小姐。”见石娘子犹豫,“以后可别随便偷听别人说话,小心噎着!”
石娘子一把抓过花,揉了一把:“对个小姑娘说那种话,下流。”
“什么话?”
“就是…下流!”
“那就下流了?”我纳闷道,随即又一笑,“那对你说可以吧。”
“下流。”石娘子用手中的花在我胸前轻轻抽了一下,“下次再胡说,可就对你不客气了。”又转头对诸云清道:“云清,你可要注意,别让他胡来。”
“是,姐姐!”诸云清捧着花低眉顺眼的应道。
一路无话,诸云清自从跟石娘子回来之后这会儿,低眉顺眼安静了许多,仿佛一直都挺安静。
晚上路过一小镇,找了个客栈,行了一天,也都累了,店里也没几个客人,石娘子拉着诸云清一间,我自己一间,木叔、木雨住在隔壁,对付了一夜。这样走了几天,日出而行,日落随镇乡而歇,渐渐越走人烟越稀少,昨日到晌午便在一处山镇休息,准备物资,因为进入山区便无补给,要有好几天在野外露宿了。
“石娘子这是什么地儿?”看着车外山恋叠嶂,树木葱葱,山间河水奔流不息,打着哈切问道。
“让你晚上不知道在那捣鼓啥?这会又困了?”
“不是我睡的晚,是你们起的太早了,天还没亮就叫云清把我叫起来了。”我冤枉的道。
“你还有理了?你看云清个小孩子都起那么早,你羞不羞。”
“云清那是迫于你的淫威。”
“羞羞!”诸云清在边上嬉笑的划着脸。
“艾艾,我向你话呢。”
“这是青鹭省与青鹤省交界的天为山脉,绵延百里,奇峰绝谷极多,因山势险峻,此前并无路,青鹭要去青鹤只能向东或向西绕道千里才可,武帝年间,由武帝圣令,百年方成这百里天为山脉第一道。”
“你连这都不知道么,果然还不如一个小孩子呢。”诸云清嘲笑道。
“我不知道很正常,不信你问你石姐姐,小叛徒!”我说这趁诸云清不注意,狠狠的揪了一下她的鼻子。
“啊啊,疼死了,大坏蛋。”诸云清叫着打开我的手,捂着鼻子骂到。
“哼,叫你总怼我!”我得意的道。
诸云清拿起车中一面小铜镜,看着自己通红的鼻子,张牙舞爪的要扑上来揪我的鼻子,我赶紧双手连挡,阻止她靠近,两人在车上的打闹使马车剧烈的晃动起来,忽然,吭的一声,车轮顶到一块石头,车子向一侧斜去,正好我和诸云清也闹到那一侧,车子在几方力量的作用下向悬崖那方倒去,虽可能不会在三四米宽的道路上滚落山崖,但也极为危险,在我和诸云清惊恐的叫声中,石娘子瞬间出现在车倒的那一侧,木叔驾车一声轻喝,把住车辕,不见动手,车子忽地回落回去。
“小姐不用担心,是我走神了。”木叔道。
“木叔要不休息休息,让木雨过来换你。”石娘子复归马上,关心的道。
“无事,老奴还算精神!”木叔道。
“你们两个别闹了,在闹不用你们掉下去,我先把你们扔下去。”石娘子对还在车厢里的我们说道。
我和诸云清惊神未定的一看,诸云清整个窝在我怀里,环保着我,想起刚才的打闹,这会大眼瞪小眼,渐渐诸云清脸色有些发红,缓缓放开我,掀起车帘道:“姐姐,我不会了!”
“扔在这,你舍得吗?”我嬉笑的对石娘子道。
“我最后悔的就是这件事!”石娘子气道。
这一路也算清净,路上行人并不多,沿路多有险峻只容一车所过之距,几处路面下方已被水流掏空,凶险异常,非是胆大之人不能行。此路所走之人不多,路过多是三三两两结伴而行背着包袱的或两手空空的江湖人,路上也有一些恶客见我们一行富足,心生歹意,皆被石娘子打发了。
此路武帝始建,文帝大用,之后渐渐失修,路也越窄越险,人也越来越少。
这日,天已见晚,在一处山间有来往过客经常歇脚的大片平坦空地,空地上已有几帮两三堆的江湖客架火食饭,时不时有搭话声,似乎彼此确认身份,拉拉关系。木雨向里约百米多找了一处凹进去的山岩,我们越过这些人,向内行去,这些人一路行来,或前或后,对我们所行皆有所闻,也没人过来造次,有些还主动让出通路方便我们进入。等我们渐远,随风飘来他们淡淡的猜测。
靠近山崖,一看,山岩覆住一大片空地,形成不规则的半葫芦形,崖顶长着一颗参天大树,树根环抱岩石,别处早已塌方,这处竟被保护下来,树根两边横披下来,可挡雨遮风,内里空间约有一百多平,似乎经常有人清理,颇为整洁,还有形似的石椅石床石灶,甚至还有一堆干柴火,内里这时已有两帮人,已各自占据了一块地儿,留下左侧约三十平的地方,这处应该是作为我们今天晚上过夜的地方了。